25、Act.5 宿命螺旋·终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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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袤的密林某处，身着死霸装的两个人影一前一后的走着，谁也没有说话，只有草叶被踩在脚底发出的窸窣声在寂寥的空间内回响。
不知道这种状况维持了多长时间，一直走在后方的瘦小男生摸了摸头，有些局促的开口。
“那个，玖渚前辈。”
“……不要叫我前辈，我只比你早进入真央一年而已。”
玖渚月茶头也没回的说道，分开了挡路的树枝，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遭的动静。
“啊，对不起，那么玖渚小姐……”
“……也不要加上小姐两个字啦，听起来感觉好奇怪。直接叫我月茶就好。”
“咦？可是玖渚小——”
“都说了不要那么叫！”
“对、对不起！”
并没有责备对方的意思，也不是多么严厉的口吻，可山田花太郎却有些慌张的弯腰鞠了一躬，不知所措似的摸着自己的后脑。
“……||||”
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玖渚月茶扭头看了眼花太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和其他人走散了以后，玖渚一直都和花太郎一起行动，刚刚还遭到了虚群的围攻，废了很大的功夫才好不容易将之击退，现在他们正小心的朝东北方向前行，在那个方向不远的地方能感受到熟悉的强度很高的灵压。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遭到突袭，所以尽早和其他人会合才是明智之举。
“那个，玖渚——”
习惯性的想在名字后面加上敬称，但是注意到玖渚的眼神之后花太郎硬是把后面的字给吞了回去。
“刚才多谢你帮我挡下了那一击，不过却害你受伤了呢……”
“唔？你说这个？只是擦伤而已，别介意。”
扫了眼左臂手肘附近被划破的衣袖以及衣料下浅浅的伤口，玖渚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请不要担心，不管是什么样的伤，身为四番队成员的我都能帮你治好的！”
“呃……我从来没说过担心这种话吧……||||”
眼看着花太郎的脸上绽开了笑容，玖渚一脸黑线的嘀咕道，不过花太郎就像没听见一样快步走到玖渚身边，小心的拉过她的手臂，手掌贴附在伤口之上，微弱的白光在他掌心聚集，那一瞬间玖渚感到莫名的放松。不只能清楚的感受到伤口正迅速的愈合，就连方才和虚群激战所累积下来的疲劳感都一扫而空了似的清爽。
“……谢谢。”
玖渚坦率的道谢，花太郎开心的弯起了眉梢眼角。
“这是我应该做的！啊，对了。”
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花太郎摘下四番队专用的医疗包，拉开拉链，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巧的玻璃瓶子，然后倒出一颗圆滚滚的药丸递给了玖渚。
“……这是什么？”
看着躺在花太郎掌心的那颗可疑的药丸，玖渚狐疑的蹙起眉头。
“四番队特质的提神药，可以大幅度提高自身免疫力，还可以减轻身体的疲劳程度，吃下一颗就会变得精神百倍哦！”
“……你确定这是真货？”
虽然花太郎本身是绝对不会去骗人的，但联系起他的种种“前科”，玖渚实在是无法不对这个圆圆的东西心生疑虑。
“当然是真的，为什么会认为它是假的？”
花太郎说的笃定，玖渚“啊”“哦”的随便应了两声，虽然还是很不放心，但眼看花太郎一脸“快吃吧快吃吧”的期待表情，她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最后只能叹了口气接过了药丸塞到了嘴里。
果不其然的，不管玖渚再怎么努力调动味觉感应力，除了淀粉的味道以外便再也尝不出其他味道了，而且也没有身体变轻松了的那种“正常反应”，看着花太郎那张笑眯眯的脸，玖渚忍不住连连叹气。
（你的药又被你的前辈们给调包了啦傻小子！）
不明白她这个傻呆呆的“前学弟”为什么在女性死神之间还拥有不低的人气，玖渚最后只能认命的吞下了那颗“淀粉丸”。
张开嘴，玖渚本来想说些什么，可她马上便眯细了眼睛，迅速拽过花太郎的胳膊迫使他和自己一起躲进了附近高大茂密的草叶里，玖渚在瞬间切断了自己的气息，眼神变得格外锐利。
“玖、玖渚前辈？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嘘！不要说话，马上隐藏起自己的气息！”
玖渚严肃的命令道，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花太郎还是乖乖照做了。
玖渚紧紧盯着前方，刚才她清楚的感受到了两股熟悉的灵压在向这里靠近，虽然她知道那两个人是谁，但马上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她在两股灵压之间感受到了没有刻意掩饰的，明显的杀气。
十分钟之后，前方的草叶之间传来窸窣的响动，然后两个人影就一前一后的走到了不大的空地之上。他们就是十一番队四席第二人——仁，以及四席第一人的辅佐副官——山崎清。
玖渚不禁疑惑的蹙眉，在她的印象当众，千影的那个贴身副官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温柔样子，有的时候看起来和花太郎一样傻呆呆的，但现在的他却像变了个人似的，表情很可怕，如鹰般能把人刺伤的锐利眼神紧紧的盯着走在前方的仁，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一直维持着能随时抽刀进行攻击的姿势跟在仁的身后。
“喂。”
似乎再也无法忍耐了一样，山崎清口气不悦的唤了一声，不过仁并没有因而停下脚步。
“刚才攻过来的那群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你特意隐藏自己真正的实力和它们周旋了那么久，到底发现了什么？”
“我没有回答你的问题的义务。”
仁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山崎，微微挑起唇角，湛蓝的眼瞳里满是不加掩饰的嘲讽。
“如果这么想知道的话，何不尝试着自己去调查一下呢，小子？”
额角的血管突突的跳动着，山崎危险的眯细了眼睛。
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一直最讨厌这个惹人厌的家伙，不管是哪个方面。
“就算你一直在监视我也是没用的，小子。我不想做的事情，不管是谁也无法让我动手，而我想做的事，同样不管是谁也无法阻止。想和我斗，你还太嫩了点。”
仁逸出了声声浅笑，一字一句说的毫不留情，山崎不禁下意识的把手摸向了刀柄的位置，略微沉默了片刻后，他几乎是咬着牙吐出了一句。
“……我果然还是最讨厌你，从以前开始，一直。”
“呵呵，是这样吗？”
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仁的语气依旧满含着露骨的讽刺。
“讨厌我的什么？因为我莫名其妙的出现就夺走了你所仰慕的人？因为我抢走了她的心，她的人……甚至还有她的命？”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没落，只听刷的一声刀出鞘的清脆声响，山崎已经拔刀在手，铁青着脸瞬步移动到仁的身前，长刀挥出，毫不留情的向对方的身体砍去。
他明白仁是故意要惹怒自己，可就是无法控制情绪。
无法原谅。不管经过几年，几十年甚至是几百年，只有这件事，只有他杀死了千影这件事，他永远都不会原谅。他根本就不知道，也不会明白，当得知千影的死讯那时，自己的心情到底有多么的绝望和悲痛。
完全没把山崎放在眼里，仁抽刀抬手，轻松的挡下了这来势汹汹的一击。
“哎呀，这么容易就恼羞成怒了吗？你果然还是太嫩了啊。”
仁微微挑起唇角，虽然在笑，但那双湛蓝色的眼瞳里却看不到一丝笑意，就好似注入了冰水一般寒冷。盯着山崎的脸，仁一字一句的开口。
“那么，也让我来告诉你一件事吧，小子。”
仁扬手，轻松的格开了山崎的刀刃，在对方踉跄后退的同时瞬步上前，揪住他的衣领，甩手，狠狠的把他掼在了地上，下一秒斩魄刀冰冷的刀尖就抵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恰好，我最厌恶的也是你这种类型的家伙呢。”
这回不只是山崎，就连仁的身上也迸发出了明显的杀气，躲在草叶之中的玖渚因为这强大的压迫感而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掌心也渗出了汗珠，可是她只能继续努力的掩藏自己的气息，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被发现他们在偷听的话，她不知道后果会怎样。
“我以前就和你说过的吧，想让千注意到你的存在的话，你就必须走到她的前面去。你这样算什么？不计回报？忠心耿耿？呵，还真是让人感慨万千的合格忠犬啊。”
仁以冰冷的语调吐出了极具讽刺意味的台词，被完全压制住的山崎只能狠狠瞪着他，口气也变得越来越恶劣。
“我的事不需要你来管！”
“别会错意，我才没那个闲工夫去管你的死活，只是既然今天你找上门来了，我就顺道和你讲清楚。我啊，最讨厌的就是你那张虚伪的面孔了哪。”
“……你说什么？”
“呵，难道不是吗？不管是在现世生活的那段期间还是现在，你不一直都装出一副无能的样子跟在千的身后吗？即使是现在，也一直努力的掩藏自己真正的实力，只为了能继续当你的小跟班？你真以为千她就一直没看出来？清醒一点吧，小子，你会出现在这次任务名单里的理由，想必现在每个人都清楚了吧。”
“不要说的好像你什么都懂的样子！你懂什么？！你这家伙是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
“我懂什么？哈哈哈~别太自作多情啊小子，我可从来没想过去理解你那可笑的想法呢。在我看来，你只是个不成熟的懦弱小鬼罢了。”
“你说什么？！”
“其实你只是在恐惧而已吧？因为害怕破坏现在的关系所以刻意掩藏自己，只为了能待在距离千最近的地方？呵呵，那么还真是要恭喜你了，你确实处在离千最近的地点呢，同时，那也是最为遥远的距离啊~”
“闭嘴！”
恼怒的狂吼了一句，山崎不管不顾的直接拿手扣住了仁的刀身挥开了刀刃，翻身跳起，就在他想继续进行攻击的时候仁早已先他一步做出反应，迅速的挥刀打掉了山崎还没来得及始解的斩魄刀，仁上前一步揪住了山崎的衣襟，凑近了自己的脸，冰蓝色的双瞳泛着冷冽的寒光，一字一句清晰的开口。
“就像你从很久以前就很讨厌我一样，我从第一次看到你的那时起也看你很不顺眼呢，小子。别在我面前摆出一副牺牲者的面孔，看了就让人倒足了胃口。”
说完，仁松手推开了山崎，对方因为他这个动作而不得不向后踉跄了几步。虽然实力上的差距是很一目了然的事情，但山崎还是不甘心的想继续展开攻击，然而就在这时，从密林的某处突然传出什么东西爆炸了一样的响动，山崎不禁愣在了原地，视线投往西南方的某一角。
“看来，集合地点已经很明确了哪。”
轻松的笑了笑，仁似乎完全没受到爆炸声的影响，他反手握住刀柄收刀入鞘，然后便朝某一处茂密的草丛走去，扒开了一人多高的草叶，仁俯身看着以惊愕的表情瞪着自己的玖渚和花太郎，微笑。
“那么，你们两位，看戏看的如何啊？”
没有杀气，没有敌意，很普通的一句问话，可是玖渚却控制不住的浑身都冒出了冷汗，指尖也微微的颤抖起来。很显然，仁从一开始就知道玖渚和花太郎躲在附近的草丛里，可是却并未声张，或者该说是完全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明明玖渚对自己隐藏气息的技术非常自信，可还是敌不过仁的眼睛。
从很久以前，玖渚就听清言提到过，虽然身为四番队的一员，但她却非常喜欢十一番队里的那群人，唯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仁。虽然她也觉得仁非常有魅力，但还是不敢去接近对方，每当她接触到那双湛蓝的眼瞳的时候她都会觉得有些恐怖，即使对方在微笑也一样，那种感觉，就像被一只野生的狮子盯着一样。那个时候玖渚对清言的说法并没太过在意，而现在，她却切身的体会到了清言的感受，仁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她说不出来一句话，额角也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仁和千影很像，确实很像，这一点不管是谁都看得出来，不过千影是那种实力可怕但个性爽朗，只要别触到她的逆鳞就非常容易相处的人，而仁，却连个性都让人琢磨不透，完完全全就是一只孤高的狮子，危险的野生动物。
盯着那对深邃的蓝眸，玖渚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在她谨慎的拣选着字句的时候，仁微微眯起了眼睛，以甚至能用散漫一词来形容的语调慢悠悠的开口。
“刚才发生的事，我知道你们是不会和千说的，是这样，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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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退回半个小时之前——
“笨蛋！那个时候你为什么要冲出来啊？！”
有些生气的拉过清言的右臂，一角笨拙的把装在刀柄里的疗伤药涂抹在对方手肘处明显的伤口上，因为不擅长做这种事，所以动作难免显得有些粗鲁，而清言并没有发出一句怨言，也没有提醒一角自己是四番队的人这种事情完全可以自己处理，她只是低垂着头乖乖的坐在地上，看起来情绪非常失落。
就在不久之前，他们一行人遭到了虚群突如其来的攻击被迫分散之后，一角和清言本来一直和千影以及弓亲保持着可以互相伸出援手的距离，可是最后却被逼到了一处死角，身后是一片近乎垂直向下凹陷的深穴，那个时候他们距离千影和弓亲的位置已经十分遥远。
因为清言并不擅于战斗而且身体一向不好，一角在战斗的时候总是会去观察她那边的动静，难免会分心，然后就在他一时大意给虚留下了偷袭的绝好空隙之时，清言突然从旁边冲过来挡在了他的前面，没来得及挥刀进行攻击，虚的利爪结结实实的划过了清言的右臂，留下了很深的伤口。汩汩的鲜血向外溢出，连叫声都发不出来，虚甩动利爪，清言的身子被狠狠的甩向后方，然后就跌入了那深穴之中，而看到了这一幕的一角想也没想的跟着跳了下去抱住了清言的身体保护她。自此，和其他人彻底断了联系。
一角抱着清言找到了一处较隐蔽的地点，确认附近没有任何虚的气息后一角才放下她，然后就开始为她做紧急治疗。而清言会显得十分没精神，完完全全是因为一角的几句话。
“为什么要突然冲过来？？我还不至于要靠你来保护啦！”
（这个意思，是说我的实力根本就上不了台面吧……）
“对我来说，只要你别受伤就好了。”
（反正，我的存在也只会碍手碍脚……）
“现在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回去后我要怎么和卯之花大姐交代啊= =|||||”
（……反正，会照顾我也只是因为姐姐的关系而已……）
“清言？你怎么了？”
注意到清言一直都低垂着头没有言语，一角疑惑的伸出手想要去摸她的额头。如果因为受伤而感染、发烧外加引起其他一系列状况的话，可就不好玩了。
就在一角的指尖即将碰到清言额头的那一刻，清言突然向后躲了过去，然后慢慢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就算平时再怎么和善，四番队对十一番队来说也只是累赘而已吧……”
“？清言你说了什么？”
因为清言的声音极轻，一角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不禁凑近了身子。
“……就算……再怎样……也……”
断断续续的自言自语，清言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整，突然间她的身子仿佛痉挛般剧烈的颤抖了一阵，然后便止不住的猛咳起来，痛苦的弯下了身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清言？？清言你怎么了？？？”
完全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个状况，一角难得的显得手足无措慌乱不已，就在他关切的凑上前打算查看状况的时候，就是那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一角敏锐的察觉出了某个隐藏的极为巧妙的气息，然后便抱起清言的身体迅速的向后跳开了好几米的距离，然后他们方才所处的地点就突然炸裂一般土石四散，爆鸣声响的估计整座森林里的生物都听得见。
又是这样，绝妙的隐藏自己的气息接近敌人再来个出其不意的攻击，绝妙的甚至完全不合常理。
迅速抽出斩魄刀喊出了始解的口令，一角一边警戒慢慢从阴影里现出身形的虚群的动作，一边低低的啧了一声。
如果是平常的话，他才不会把这些家伙放在眼里，不过现在的状况却非常不利。清言受了满重的伤，想让她以这种状态握刀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再加上方才她突然病情发作，要一边照顾她不让她受到虚的攻击一边击退敌人实在是非常棘手的事情。
清言依旧不停的咳嗽着，那声音光听就知道此刻的她非常痛苦。左臂紧紧的搂着清言，一角不停的闪躲着虚的攻击，有些费力的周旋在众多敌人之间，虽然也成功击倒了不少，但总体情况还是处于不利的地位。不知就这样过了多长时间，就在一角刚刚闪过其中一只虚的攻击的时候，另一只虚就朝着清言的方向直扑过去，而那时的他已完全没有时间做出任何反应。只听哧的一声闷响，粘稠的血液喷洒而出，就在一角的眼前，那只虚从头部往下被刀撕裂成两半，噼噼啪啪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眼前蓦的闪过青色的雷光，然后视野里就出现了那抹耀目的、独特的鲜红色。
“死光头！你到底对清言做了什么？！她的手是怎么回事，现在又为什么一副痛苦的样子？！等我解决完这帮碍眼的家伙后再找你算账！！”
口气不佳的吼完这一番话，下一秒千影的身影就从眼前消失，瞬步到另一只虚的背后利落的斩断了他的头部。一角不禁怔了怔，然后向再往后一点的方向看去，弓亲、仁、山崎、海燕、风间、玖渚、花太郎……所有人，都到齐了。
本来对十一番队的人来说，战斗的时候被人打断或者是被人出手援助是最最不可原谅的行为，尤其是一角更为重视这一点，所以刚才清言擅自冲了出来挡在他前面他才会显得有些生气，也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不管是谁在赶到这里的时候都有一瞬间的犹豫不知是否应该出手，可是千影却想也没想的跳进了战圈之中，而且插手插的是那么自然，让一角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她的人就已经完全融入到混战当中了。
这就是，这个红发红眼的女人独有的魅力吧……
余下来的众人心里都闪过这一想法，然后微笑，同时加入到了战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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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回总算是全部解决了吧，清言的状况似乎还是不太好，我们还是尽快回静灵庭去吧。”
虽然花太郎也好风间洛也好都围到了清言身边照顾她，而清言也总算停止了咳嗽，可是脸色依然十分苍白，一角看了眼清言的侧脸，转头对海燕如此提议。
“……我明白了，这就开门。”
海燕应了一声，然后在付诸行动之前，他又一次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安静的听不到任何声音的广袤密林，在这幽静的深穴之中，明明已经没有任何生物了，明明任务已经完美的完成了，可为什么他总是有一股不安的感觉……这股始终萦绕在心头的躁动感，到底是什么……
“海燕？你怎么了？”
注意到了海燕的脸色，风间困惑的问了句，不过海燕并没有把他的那种无法抹消的不好的预感说给她听。
“……没什么，我们走吧。”
拔出了斩魄刀，海燕打开了通往尸魂界的大门，然后众人一个一个的走了进去，在现实世界这片土地消失了踪影。
仁走在后方，就在他也想跟着通过门的时候，千影突然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
“喂。”
“千？怎么了？”
仁笑着看着千影，千影也直直的盯着仁冰蓝色的眼瞳，她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不过最后还是吞了回去。
“……算了，以后再谈也罢。”
没再多说，千影从仁的身旁走过，毫不犹豫的跨过了那道分割生与死的世界的大门。看着她的背影，似乎已经明白她想说什么了似的，仁微微挑起唇角，低低的笑出了声。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Act.5 宿命螺旋·终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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