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波特教授和大脑封闭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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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波特教授和大脑封闭术
“露比――等等我！”
“快点呀莉亚！要上课了！”
“我知道、黑魔法防御课，对吗？我真希望它——露比，我希望它不要像上午的魔药课，那简直是一个噩梦！我不得不说，斯内普教授，斯莱特林院长、当之无愧！”
“怎么可能呢，莉亚，你不觉得波特教授看起来就是那么一个活泼温柔的绅士吗？而且，说实话，他可真英俊。”
“这倒没错。你知道吗，今早我在礼堂里撞上他了，他对我笑了一下，哦！现在想起来我的心还在砰砰跳呢！”
“真的吗？你让我嫉妒了莉亚……”
哈利垂着头，倚在黑魔法防御学教室讲台旁的柜子上，手指漫不经心地转动把玩着一支魔杖——冬青木、凤凰羽毛，一直陪伴自己的老伙计。作为巫师魔力的半身，哈利也只愿意承认它。
他在等待着学生们的到来，第一堂课是二年级的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
“波特教授？”第一个到来的是位斯莱特林女生，她推开门进来，身形看起来有些畏缩，皮肤苍白，神情中带着阴郁。站在门口，女生一双眼睛微微瞪大了点。显然，她没想到教室已经有人了，而且还是教授本人。
哈利看了她一眼。这风格看起来可真熟悉――哦醒醒吧哈利，斯内普十三四岁时可生不出一个女儿。
“真早，进来吧。”没忍住笑了一下，哈利从思绪回神，对面前这位斯莱特林小女巫点了点头。
女生抿抿嘴，抱着书坐到了后排角落的位置。
十来分钟后，学生们陆续进来，坐在教室里，左红右绿，泾渭分明。
这些学生们互相小声说着话，一边偷偷打量着讲台后低头翻书的黑发青年。
人到的差不多了。哈利看了看表，站了起来。
嗡嗡的说话声一下子变小了。
哈利理了理领口，开始在讲台上煞有介事地踱步，那双幽绿的漂亮眼眸微眯，视线在学生中梭巡着。
坐在下面的学生们面面相觑，噤若寒蝉。不知为什么，这位教授虽然看着年轻英俊，却仅仅是站在那儿，通身就隐隐透出种逼人的力量感，让人轻易不敢冒犯。
哈利巡视一圈，忽然抬起手，手腕轻轻一颤，一道带着绚丽火花的光束便从杖尖涌了出来。
“――兰花盛开！”
伴随着一道清灵的“叮”声，每个学生的面前都出现了一小束扎着漂亮丝带――格兰芬多用橘色、斯莱特林是银色――的鲜花。百合，玫瑰，薰衣草，天堂鸟……芬芳馥郁。
“一个小礼物。”哈利耸耸肩，露出一个活泼的微笑：“送给守时的孩子们。”
“哇哦，”格兰芬多们发出惊喜的欢呼声，斯莱特林们稍稍矜持一些，但也都是笑逐颜开。
十二岁的学生们，都还是会为了一小束鲜花而而开怀的孩子。
“好了好了，言归正传。”哈利拍手，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回来，“你们好，小先生小淑女们，我是哈利·波特，你们的黑魔法防御学教授。请叫我波特教授即可。”
“那么，现在我们开始上课。这堂课我将向你们系统的展示一些攻击，和防御方面的魔法。”哈利眨了眨眼，故作神秘地补充道：“甚至包括――一些傲罗们所常用的。”
傲罗二字一出，教室里立刻发出一阵细小的惊呼声。
“教授！”一个格兰芬多男生马上叫道：“这么说，您曾经做过奥罗啰？”
哈利朗笑起来，看了看那男孩儿。棕头发，两只棕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活泼的神气，说话时嘴巴张得大大的——说实在的，这看上去有点傻。
真像小时候的西莫。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道。
“查尔，查尔·克利，教授。”男生大声回答。
“哦，查尔，我知道了。”哈利说，“当然，我做过傲罗。”
而且还是个总队长。
“哇哦――酷！那您一定很厉害！”那男生眉飞色舞吹了个口哨，与身旁的朋友撞了下肩。
“那你一定很能打魁地奇啰？”又一个声音道。
“不不，傲罗们都很优秀，我在里面可算不上厉害的。至于魁地奇，哈哈，实话说我打的还不错。”哈利扬了扬眉：“不过，为什么你觉得魁地奇和傲罗……？我的意思是，傲罗就得很会打魁地奇？”
“那当然啰。”问话的那人——又一个格兰芬多，理所当然地道：“他们骑着扫把追捕犯人！”
哈利大笑：“好吧，好吧。”
“教授，您既然做过傲罗，怎么现在又来霍格沃茨做教授了呢？”一个坐在前排的斯莱特林女生问道：“您的年龄看上去并不大。”
“嗯……谁知道呢。”哈利面露思索，“命运弄人啊，孩子们。就像……今天昂着下巴骂你白痴的姑娘没准以后会和你走上婚礼殿堂，那时候你也会和站在这儿的我说出同样的话。”
他叹了口气：“命运弄人啊。”
一个声音问：“所以您已经结婚了，教授？”
其他孩子们都笑起来。
“嗨，这太私人了，亲爱的。”哈利笑着摆了摆手，另一只手向下压了压：“好了好了，孩子们，我不反对你们想要了解我。但现在，上课时间，OK？”
“让我们来点个名吧。”
“第一个，苏珊.克里恩。”
……
……
“嗯，下课时间到。”哈利合上书，轻笑着道：“尽管冲出去填饱你们的肚子吧先生们女士们。”
学生们欢呼着开始哗啦啦地收拾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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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迷人极了，不是吗？他那双温柔的、深邃的、让我的心脏怦怦跳的眼睛～”
“够了露比，别再露出那副蠢样。不过波特教授确实太英俊了，风度翩翩，嗓音也很性感——他念的每一道魔咒都像浸泡在迷情剂里。”
“看看你的样子，莉亚，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顺便，你注意到了吗？他的身材真好，我是说，他的屁股真的很翘。”
…………
当整个霍格沃茨都在议论新来的波特教授时，毫不知情的正主正走在前往地窖的路上。
一路，哈利微笑着向对他打招呼的斯莱特林学生点头。他看似彬彬有礼，脑海中却在漫无目的地走神想着一些别的东西。
有时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吉德罗·洛哈特那个蠢货，夸夸其谈，卖弄风骚，每天只知道张嘴露出“救世主牌完美先生的微笑”。可是不得不说，大众们就爱吃这套。
似乎我这些年学的最多的东西就是怎么把自己变成一个摆弄彩羽的油腻蠢货，他在心里耸耸肩，天，听起来可真是可悲。
转过一段长长的走廊，哈利敲响了新任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的大门。
“扣扣扣。”
“请进。”里面传来低沉的男音。
“晚上好，斯内普先生。”哈利推门进去，在办公桌后看见了正挥动着羽毛笔忙碌的新任黑袍魔药教授。
对方也正抬起头，一双深黑的眼睛注视着自己。
哈利扫了一眼室内的陈设，发现已经有了他十多年后曾经见过的那个魔药学办公室的雏形。高大的陈列柜、书柜、角落里的各种桶，充满着奇形怪状的魔药材料。
他不由暗自咋舌，这才几天啊，动作可真够快的。
“晚上好，波特先生。”出于礼貌，斯内普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笔站了起来，问道：“有何贵干？”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巫师袍挂在不远处的架子上，看上去身材十分瘦削，比哈利高一点。脸色虽然有些不健康，但看起来还十分年轻。
哈利反手合上门，而斯内普从桌后走了出来，引着他来到一侧的沙发边。
这么友好的西弗勒斯.斯内普！
哈利由衷地在心里感叹了一句，一面微笑着伸出手。
斯内普顿了顿，还是伸手同他握了一下。
哈利发誓自己的掌心摸到了一点圆而硬的东西。他不由失笑：“你总是把魔杖放在袖子里吗？我是说，你可以弄个套子什么的。”
斯内普看了他一眼，谨慎地斟酌着道：“我想这是一个建议？那么我对此表示感谢。”
这么友好的斯内普！哈利努力抑制住自己上扬的唇角和眉梢。
“如果你这么想。”他动作自然地坐下，微微一仰靠进沙发里：“茶，谢谢。”
斯内普顿了顿，魔杖从袖中滑出，点了点，桌面上便出现了一杯红茶和一杯咖啡。
茶杯轻轻滑到哈利面前。
斯内普的红茶！
哈利端起来抿了一口，让自己打起精神来认真品味……嗯，有股魔药味儿？
他成功把自己逗笑了。
对面的斯内普正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个在他眼里有些神秘莫测的青年，在第一时间捕捉到了他的表情。
他看上去年龄实在不大，但那双眼睛却如同最浓厚藏蕴的湖水，盛满着某种深沉的东西；含着笑意时，又像往湖中倒映了一片晴朗的天空。这眼睛显得他似乎不那么年轻了。
斯内普喝了一口咖啡，不由自主地又瞥了他一眼。青年此时眉眼间挂着懒洋洋地微笑，侧着脖子、松了两颗扣子的领口，和交叠起来的长腿。他慢悠悠的品茶时喉结微动的样子……看起来真是性感。
见斯内普看着自己，哈利笑了笑，朝他举了举杯：“尝起来不错。”
斯内普觉得这人有点莫名的自来熟――仿佛每个人都是他的老朋友一样。
“斯内普先生，是这样，我讲一讲我的来意吧。”哈利放下杯子，拖着有些懒洋洋的调子道：“是受我们校长先生的委托。”
他现在心里很愉快，有种“大仇得报”的畅快感。
哈，自己终于不呆在那个可怜的、总是无力等待、总是一无所知等着被告知要做什么的“救世主男孩”的位置上了。现在，也轮到我来告诉别人要做什么了——而且，想想吧，对象还是斯内普！
哈利这种藏在心底某个小角落的洋洋得意的心情已经持续了半个小时了，而且他觉得，没准还会一直持续到明天早上。而且想到接下来自己要说出口的话，哈利在心里乐滋滋地自语道：哈，没准我可以乐到明年。
坐在对面的斯内普当然不会知道这人此刻都在想些什么，他正紧张地等待着哈利的下文。
年轻的斯内普正处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里，且脚踏悬索、摇摇欲坠。这个陌生当然不是指霍格沃茨，而是他曾经可以说最大的敌人——凤凰社。
他当然会感到不安、忧虑，被害怕和焦虑充满。
哈利也没有要卖关子的意思。
“阿不思认为，因为你即将从事的这份十分危险的——我们姑且把它称作为工作？我们认为你需要十分精通一种魔咒，想必你也知道。”他道：“大脑封闭术。”
斯内普皱了皱眉。
哈利停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话语里不要带上笑意：“而我，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将为你提供帮助。”
啊，人生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你说‘大脑封闭术’，我想我对这个还算略懂。”斯内普冷静地道。
“不，不，先生。”哈利微笑着摆手：“你也许会这个，我知道，甚至颇为擅长。但，斯内普先生，但我所说的是‘十分精通’，你知道的，伏地魔确为整个魔法界里最为擅长摄魂取念的巫师之一。”
骤然听到伏地魔的名字，斯内普整个人明显地颤了一下，端着咖啡杯的手臂一下子收了回来。
“而恰好，我正是少有的，颇为了解伏地魔――”
“你能不能不要提那个名字！”斯内普终于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
“哦，抱歉，那么我们换个称呼，”哈利说，“――颇为了解汤姆·里德尔的巫师。”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波特教授和大脑封闭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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