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II 其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白哉总有机会被请回母校向一拨又一拨要毕业或即将毕业的师弟师妹传授经验,大多数时间他不会拒绝,因为那是他和绯真相遇的地方,而且可以赚钱更可以顺路押犯人,咳、是送露琪亚上学。小丫头报了跟姐姐一样的专业,资质也不差,却从未表现出跟姐姐同等的学习热情。白哉不希望她落下太多的功课,于是附近社区的居民经常能在不同的时间段看这对兄妹一后一前的以实际行动号召全民健身,还直赞叹白哉育妹有方。天晓得他为此甚至练就了令人叹为观止的瞬步,逮起露琪亚一堵一个准。 时间一久,小丫头也认了命,不再像最初那样负隅顽抗,尽管大多数日子她仍选择在白哉顾及不到的时间里采用消极抵抗——逃课。
XI 露琪亚毕业后就跟一护回了他的老家,她坚持要在北方找工作,据说是因为那里一整个冬天暖气不断,走在大街上就算穿成个肉粽子也没人笑话,因为所有人都是粽子。 离别的那天根本来不及做亲人间感人的告别,提前托人买的卧铺票临到发车前因为内部规章改制出了问题。白哉急急火火的奔前跑后,又是托人打点又是塞钱给乘务员,总算在汽笛喷了第三遍时把露琪亚塞进了北上的列车。 然后他就提了皮箱奔往机场,是黄昏时分的国际航班。
XII 在伦敦街头的咖啡凉棚遇见一护时,白哉已多年未归故里。从前的房子成了不痛不痒的收入来源,在这边却仍旧住两室一厅,宁愿每月多跑几个业务也不愿与人合住。屋里四面八方都是石膏扑就的雪白通透的墙,他坚持减少空间浪费的原则,单人床亦被来不及归位的书占去了大半天地。地上铺的上好的红木地板,就算入秋转凉踩上去也不会嫌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