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V15 ...
-
无限宝石？
作为宇宙中最强大的事物之一，艾瑞克当然听说过它的大名。
查尔斯从艾瑞克的表情中看到答案，心里一松，继续说道：“在我能力失控的那段时间里，我‘看到’几个人正在争论有关诺斯的事情。”
这怎么会和诺斯有关系？
艾瑞克在床边的软凳上坐下来，并且非常自然的把手里的温牛奶递给查尔斯，这个行为让查尔斯虚弱的脸色上展现出一个短暂的笑容。
接下来，艾瑞克示意查尔斯继续说下去。
查尔斯停顿了一会儿，像是在回忆，也有可能是在斟酌说法，于是他再开口时就换了一种说法：“你对诺斯知道多少？”
稍微体会了一下这句话后面的意思，艾瑞克保守的回答道：“至少我还算信任他。”
一个非常模棱两可的答案，查尔斯却也不打算再问更多了，他只是把他“看到”的向艾瑞克讲述出来：“……这几个人，大概是什么组织，我没来得及分辨。但我抓到了一个关键词，就是诺斯，是的拥有这个名字的人成千上万，所以除了名字之外我还看到了诺斯的资料。尽管只有一瞬间。”
他抬手打断艾瑞克还没出口的问题，“为什么看到这些东西稍后再说……anyway，他们确实在说着诺斯，以他们的说法就是——诺斯盗走了他们的‘无限宝石’。”
对上两人茫然又不以为意的眼神，查尔斯深吸口气强调重点：“七十年前的时候。”
瑞雯平时和诺斯接触最多，明白过来查尔斯话里的意思之后顿时就一懵。
另一边艾瑞克也明白了怎么回事，但是他只夹紧眉头，目光放在查尔斯身上，他看得出查尔斯还有话没说完。
但他的老友可没遂他愿一次把话说清楚。
面对查尔斯的沉默不语，艾瑞克只好坦白道：“他是我在捷克斯洛伐克解散的前几年认识的。那时候我以为他是政府人员，所以和他动过手。”
“哦是吗？结果如何？”查尔斯听到了从未知道的事情倒是配合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可实际上这房间里没人不知道——万磁王艾瑞克的记忆早就被X教授查尔斯看个遍了，还是情绪同享感同身受那种呢。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没再见过他，后来……”艾瑞克省略了一段描述，因为那时候的事情也同样很糟糕，他甚至不自觉的扫了一眼查尔斯的双腿，“那之后我们才重新有了联系，他正式加入兄弟会也是在那之后。”
时间上来看，诺斯和艾瑞克认识的时间可谓是相当长了，在他之前比他时间还久的就只有查尔斯和瑞雯两个人。
这么长的时间，艾瑞克依然得出了诺斯值得相信的结论。查尔斯是愿意相信朋友的，但如果诺斯果然就是那个盗走无限宝石的人？
——毕竟那些人大部分说的都是俄语，只有少部分是英语而且还有一些口音，查尔斯又并不是只听他们说，而是“看到”他们心中所想才知道这件事。
也就是说，这些未知名组织的成员不可能对查尔斯撒谎，诺斯的偷盗行为也就成了事实。
假如果然如此，那么就有一个问题了。
查尔斯与艾瑞克对视一眼。
能够曾经拥有无限宝石的组织，难道会没有能力对诺斯进行追捕？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们无法出手？是忌惮诺斯手里的无限宝石，还是诺斯本身？
艾瑞克神色颇为复杂。也是没想到自称“四体不勤、只能搞搞情报了”的诺斯还有这么个精彩的“前科”。
“在我昏迷之前。”查尔斯斟酌着自己的用词，“我感觉到一种……异常强大并且微妙的力量帮助我，引导着我失控的部分走回正轨。”
艾瑞克说：“我到之前，他一直在。”查尔斯所在的位置就是诺斯告诉他，而他赶到的时候，诺斯确实单膝跪在查尔斯面前正在做什么的样子。
“Okay，那么诺斯呢？他去哪儿了？”得到艾瑞克肯定的回答后，查尔斯终于有机会问出自己一开始就想问的问题了。
……
作为另一场谈话的中心人物，诺斯正在神盾局名下的安全屋里，与他曾经的旧友对视，并伺机发动一场由他主导的重要谈话。
“让我们把事情从头捋一遍。”为了让自己的话更具有威信和说服力，诺斯半举着手停在空中，“当时我确实是把那个孩子交给你了对吧？”
史蒂夫有些无奈，但也纵容的微笑一下，配合着回答道：“是的。”说完还冲另一边坐在沙发上用机械臂把苹果抛上抛下的巴恩斯投去一个眼神。
“看着我——”诺斯不满的扬下巴，抬高语调：“因为我们听到了X教授的惨叫，所以我去查看情况，没错吧？”
“没错……但是。”史蒂夫坐直身体，想说你这样的问法太浪费时间了，被诺斯猛地一挥手打断：“没有但是，我们要一步步确认，这件事非常重要！”
于是史蒂夫为了抑制自己不合时宜的笑容不得不一首撑住脑袋，将自己的视线挪到桌下的鞋子上。
其实作为关键人物，小男孩儿——基洛夫的失踪确实应该引起重视仔细跟进，但诺斯现在的样子——不是史蒂夫有偏见，可诺斯他真的想象不到他摆出的这副样子有多……
各种形容词在史蒂夫脑子里打转，最终却连一个能符合他所看到场景的都没有。如果硬要说的话，史蒂夫只能说诺斯现在这样子实在是让他会忍不住笑出来。
但假设他敢笑——不把自己连朝下偷偷笑那种——诺斯一定会和他打起来的。
是的，诺斯威廉姆森，布鲁克林区小混混的头儿，史蒂夫怎能怀疑他打架的本事？
“史蒂夫，你在走神什么？”诺斯一脸冷漠，按在桌上的手收紧。
在一旁丢了半天苹果的巴恩斯终于肯把那个小可怜送进嘴里，结束它的“跳楼机旅程”。这时嚼完嘴里的苹果，突然打趣道：“大概是住在他对门的护士邻居？”
诺斯一肚子喷人的话凝噎在喉咙……身为旧友，史蒂夫这个可怜的单身狗如果是桃花将临，他还真没有什么祝福之外可以说的。
“巴基。”史蒂夫抬起头，脸上是还未收尽的笑，“莎朗是神盾局的特工，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巴恩斯一看到这春意荡漾（不是）的笑容，嚼了一半的果肉都不咽了，而史蒂夫这样子也顿时惊的诺斯一个倒仰老老实实嵌在椅子里。
神盾局特工，那祝你们幸福是不可能的了，祝你幸福吧。缩在椅子上的诺斯默默想。
两人不自觉对视一眼，更加确定史蒂夫是好事将近。
史蒂夫被这俩人古怪的眼神看的发毛。
“咳，那个。”诺斯咳嗽一声，史蒂夫正以为他要继续问自己问题，不想诺斯转向巴恩斯，干巴巴的接了一句：“苹果还有吗？”
完全无视巴恩斯手边的果盘里各个红艳诱人的苹果们。
巴恩斯有点奇怪诺斯反应这么大，转念一想：咦对了他这个朋友记忆里也一直是和妹子无缘来着，以为这么些年不见就只剩下史蒂夫还这样“惨”……emmm，现在看来诺斯的状况也没差啊。
三人中唯一一个约过妹——各种意义上——的老司机巴恩斯顿时就很同情的从果盘里捡了颗又红又大的苹果抛过去。
诺斯接住苹果在衣摆上蹭了蹭很自然的开啃。
只有史蒂夫还没太反应过来严肃的谈话怎么忽然开始吃苹果。
一时间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全是啃苹果的“咔擦”声。
坐在显示屏这头，通过监控器掌握三人情况的弗瑞：“……”
两个人啃的起劲，史蒂夫受不了了，他站起身换到果盘另一边的沙发坐下，也拿起一颗苹果，更加随意的擦都不擦直接咬。
然后两个人的“咔擦咔擦”啃苹果活动就变成三个人的“咔擦、咔擦咔擦、咔擦”。
弗瑞觉得自己脑子里可能搬进去一窝老鼠，正在感恩节聚会。
为了避免那魔性的声音继续在他耳朵里打转，他把耳机拿下来挂在脖子上，这样他可以保证自己不会错漏那三人的谈话内容，又能稍微和魔性的声音保持距离。
娜塔莎百无聊赖的抱着手，弗瑞扭过头来对她道：“安全屋的面部扫描系统失效了吗？”
“不，没有。”娜塔莎回答，所以那个笑嘻嘻啃苹果的“金发甜心”的确是他们正直又强大的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
弗瑞于是一脸费解的把目光转回显示屏。
三颗脑袋动作差不多的啃苹果。
“……”弗瑞立刻就移开了视线，可——他忍不住想，要是这是诡计呢？今天内心也要像外表一样强大的弗瑞局长于是克制着自己难以形容的心情又把视线拉回来。
等三个人的啃苹果活动终于告一段落，已经是果盘空空之后了。
不知不觉他们居然把那七八个果子全吃掉了。
诺斯冷静的打量三人周围的果核，自己一个，史蒂夫三个，巴恩斯那里也有三个。
回想了一下以前一身军官装，穿衣显瘦脱衣不知道有没有肉但是至少看上去温和绅士的巴恩斯，再看看这个身材倒三角紧紧勒在作战服里，另一手的肌肉居然不比机械臂差多少——基本上就可以说膀大腰圆的一看就很耐揍很能打的巴恩斯。
诺斯不由得捏捏自己肌肉不明显的手臂。
再瞅瞅史蒂夫的身材——
满脑袋问号的诺斯实在很想问问九头蛇和神盾局的伙食有什么特殊成分吗？长肌肉那种？
加福利！这趟回去就得和艾瑞克谈谈清楚，再不给福利就真的跳槽了！
——不是，等等，之前的话题不是这样的。
犹豫一下，诺斯问道：“我们刚刚是不是在说那个叫基洛夫的男孩儿？”
是的。
两人用表情给他答案。
于是诺斯又顿了一下，“那我刚刚说没说，基洛夫的父亲——他和神盾局有关系。”
你没有啊！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V15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