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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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行歌今天早上检查过了，自己银.行卡里的钱没有动过，证明昨天醉酒的她，没有刷卡付钱。
估计是送她回来的同事，帮自己垫付了。
徐莹抬眉，表情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昨天你去了厕所之后，就没有回来。后来我打了你的电话，是个男人接的，说正在送你回家的路上。”
那个男人的声音，有点像钟总。
她觉得是错觉，可能性也不大，便没有提。
难道昨天自己没有结账？
“我走的时候，你们都在吗？”叶行歌问。
徐莹将一叠资料理了理，“对呀，”又笑了笑，“我们以为你临阵脱逃了呢，还有人猜测是你男朋友送你回家的。”
“昨天饭前是谁付的？”她又问。
“难道不是你结清的？”
叶行歌摆了摆手，“我知道了。”只觉得头更疼了。
关于昨晚，叶行歌的记忆到回到包厢，就戛然而止。
听徐莹的话，她压根就没有回去过。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她走错包厢了。
谢天谢地，那人送她回家了，还帮她垫付了饭钱。
叶行歌不敢想象，要是昨晚碰到了不法分子，会如何。
在心里给自己敲响了警钟，以后还是少喝酒微妙。
她右手转了一圈又一圈圆珠笔，嘴角下垂，十分苦恼的样子。
那人并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这钱，她该如何换回去。
唯一的方式，也只有等了，等他来找自己。
叶行歌整理了一份资料，里面有几个问题不太明确，需要和创意总监探讨。
便直接送了过去，两个部门并不在一个楼层。
等电梯时，旁边那个清秀男人，看了她好几眼，欲言又止的模样。
叶行歌确信自己并不认识他，下意识忽视了他，走进了电梯。
他紧接着跟了进来，按下的层数按钮与她并不同。
“滴”一声，叶行歌要去的楼层到了。
身后的男人突然出声，“昨天，酒醒了之后还好吗？”
叶行歌踏出门口的半步立即收了回来，按了关闭键。
看着他，问道，“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南寒摇头否认，又点了点头，“是我和别人一起送你回来的。”
他没提送她回来的还有公司的总经理，怕她想太多。
“谢谢你，”叶行歌真诚地道谢，又问，“昨晚帮我垫了多少钱？”她方便还给他。
南寒一愣，昨天是钟言垫的钱，他并不清楚。
他要去的楼层到了，忙说，“这个不急，晚点再说，我的电话号码记一下，到时候联系，我叫南寒。”
随后，他报了一串数字，便离开了。
叶行歌看他行色匆匆的样子，像是有急事的样子。
手机已经存了他的号码，她算是放下了一桩心事。
出了电梯几步，她忽的想来，她要去的不是十八楼，竟然跟着他走出来了。
叶行歌失笑，好在门还没有彻底合拢。
窗外繁星闪烁，月亮白的发冷。
“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儿吧。”钟言朝PPT看了眼，又言简意赅的说明了会议重点。
部门经理同他陆陆续续道别，转眼间，就剩下南寒与他。
钟言抬手扫了腕表一眼，时针正在向数字九靠近。
“辛苦了，你去休息吧。”他对身边的南寒说道。
南寒应了声，手插兜里，碰到皮质的手机壳，忽的想起了叶行歌。
“钟言，”他喊钟言的名字。
他俩是大学同学的，又是一个宿舍的。
私下里关系很好，无人时，南寒直呼名字。
“下午的时候，碰到了昨晚醉酒的那个女人，简单提了送她回家的事情，”他将手机开了机，没有未接电话，接着说道，“知道你注重隐私，所以没有提你的名字，她问我昨天的饭钱是多少？”
钟言点了点头，随口报了个数字，转身离开。
“到时候转给你。”南寒在他背后喊道。
钟言右手伸到了后脑勺上方，挥了挥，示意已经知道了。
南寒探究的看着钟言离去的背影，低喃道，“态度平淡，看来两个人的确没有多少关系。”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低头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喂……是我南寒……嗯……直接打这个账号吧……”
生活中的小插曲，泛不起半点波澜，转眼就被叶行歌忘在了脑后。
日子过得稀疏平常，于叶行歌而言，不过是换了个工作地点而已。
就是有一点，公司偶尔加班，叶行歌住的公寓，离这里有一段距离。
这里午夜出租车并不多，常常要等好久。
这一日，走出公司已经将近十一点。
街道显得萧瑟冷清，叶行歌双手抱在一起，在路边等了好久。
间或有出租车经过，没有一辆停下，车内都载了人。
她冷得跺了跺脚，今天运气似乎不太好。
一辆黑色辉腾停在了叶行歌面前，车窗缓缓下降。
“上来。”清冽的男声从车内传了出来。
叶行歌一愣，四下无人，是在叫自己？
钟言探出了头，眉间隐有不耐，又重复了一遍，“上来，我送你回家。”
“钟言？”她叫了声名字，有些震惊。
他点了点头，手搭在车窗外，等着她的回应。
半响，叶行歌拒绝道，“不用了，谢谢钟总，车马上就来了。”
换了称呼，疏离分明。
车子没有驶离，依然停在那里。
五分钟过去了，没有一辆出租车停留。
叶行歌时不时看时间，神情懊恼。
“还不上车？”
反问句，语气不容人拒绝。
叶行歌攥着包，不再忸怩，“那就麻烦您了。”又报了个地址。
她坐上了副驾驶，很快系上了安全带。
目光注视着前方，再不看钟言一眼。
车子发动了起来，平稳地朝前方行驶。
叶行歌看了一眼旁边驾驶的钟言，他目光看着前方，手搭在方向盘上，很认真专注的模样。
俩人一时无言，等红绿灯时，钟言放起了舒缓的音乐。
“工作还适应吗？”钟言率先打破了平静。
音乐让人放松，叶行歌靠在椅背上，半眯起了眼睛。
“还可以，同事们都很好。”她见钟言避开往事不谈，以为他已经放下。
年少时的许诺，大多是不能当真的，她想，钟言也是这样想的。
只有她一个人在纠结吧，这样一想，叶行歌心中的拘束感消失了大半。
又聊了很多，大多是钟言问，叶行歌答。
时光似乎把钟言打造成了内敛的男人，冷冷清清。他控制得很好，那种冷，伤不了别人。
叶行歌是个善谈的人，他又是个合格的听众，偶尔说一句。
“停在那家便利店门口就好了，前面路窄，使不进去的。”叶行歌朝右边指了指。
钟言依言停在了路边，熄了火。
叶行歌发现车门开不了，似乎仍然是锁着的，她转头看了钟言一眼。
冷不丁的，钟言开口。
他问，“叶行歌，你不是说永远不回国吗？”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