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服务器维护中》轩辕雪岚

37、虚空禁锢37

　　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巴里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因为对蝙蝠侠用了威胁的语气而瑟缩“我来跟她谈谈。”
　　好在蝙蝠侠没有拆他的台，在他说完这句话以后只是看了看他，似乎在评估这其中的可行性，然后他转身走向闪电侠。
　　巴里在他走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向旁边闪了闪，蝙蝠侠就着他闪开的路走出门去，临末了想起什么似的跟他说“你最好知道你在干什么。”
　　然后他就走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个。
　　巴里马上就有点后悔自己的逞能了，他并没有理清思绪，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艾尔文，尽管对方并不知道他面具下是什么身份。
　　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去厨房倒了两杯咖啡然后再回来。这期间绝对没有花费什么时间，艾尔文的姿势还保持着看之前向门口的吃惊。
　　巴里端稳两杯咖啡走进来，门在他身后咣当一声合上，也断了他的退路。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走到艾尔文对面的座位上，将两个杯子放在桌上。
　　全程艾尔文都盯着他，直到他将其中一杯推给她。她的视线随之转移到杯子上看着那冉冉上升的热气，略有惊奇的挑起一边的眉毛。但是她依旧什么都没说，并且不疑有他的端起杯子嘬了一口。
　　“谢谢，温度刚好。”稍后艾尔文对这杯咖啡如此评价。
　　“不用谢。”巴里倒是有点不安的在椅子上挪动了一下，他知道在他背后那面单透玻璃的另一头，他的同僚正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而这个认知让他感觉到更为不安。
　　“谢谢你。”他们之间再次开口的依旧是艾尔文，她再一次道谢。
　　“？”
　　“为了你刚刚做的事情。”艾尔文的头微微偏向门口的位置，让巴里明白她说的是他打断了蝙蝠侠的那件事。
　　而这件事只让巴里想到回头蝙蝠侠会怎么记自己一笔，于是他苦笑着摇头“你看起来很害怕，这是正常的……蝙蝠侠他……一直很令人敬畏。”
　　艾尔文疑惑的歪头看他的表情让他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中开启了巴里·艾伦的模式在谈话，于是他迅速的住嘴了，挑起了另一个他们之前在谈的话题“所以，谈谈你？”
　　“我？”
　　“你在这里做了什么？”巴里在心底叹了口气，换上了公事公办的语气“你知道这不是随便来去的地方。”
　　“你说的不是随便来去的地方，是因为这里有超越大部分地球研究所的尖端科技，还是因为这个卫星本身就没有公布于众？”艾尔文反问他。
　　而这绝对不是蝙蝠侠喜欢的话。
　　“都是。”巴里回答她“而更重要的是这里是私人领地，而且是正义联盟的总部，你的闯入行为完全可以把你定性为罪犯，超级罪犯的那种。所以，你最好配合一点，告诉我们你来这里做什么。”
　　艾尔文眼睛也不眨的看着他回答“我告诉你们了。我来这里借用设备进行搜索，顺便一说你们这里号称尖端的科技都没有配备反潜行技术，我不得不手动进行线路改装。”
　　“你改装了我们的设备？！”巴里控制住自己不要尖叫，他明明记得艾尔文说过她过去只是做解说主持一类的工作，怎么翻身一变就成了机械大师了。
　　“我已经给你们还原了？”艾尔文歪着头不明白他为什么有这么大反应，回答的理所当然“好吧，还没来得及完全还原，超人来的太快了，我还差一点收尾。”
　　“为什么你会做这种事？！还把线路改回来？一般罪犯会做这种事吗？为什么听起来你这么不专业？”巴里觉得要不是这人神经太大条，要么就是她的精神有问题。
　　“所以你相信我说的。”艾尔文并没有回答他那一系列没有营养的问题，她跨过了重重思维断崖抓住了最关键的那个点，直击要害。
　　“……”
　　艾尔文没有让他逃避，她紧盯着巴里再次重复“你相信我说的是实话。”
　　然而巴里沉默了，他不能在这里做任何的表态。
　　而艾尔文看起来对他的沉默大为失望，她扭过头去看向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再吐出，然后才说“如果你不相信我，就是在证明自己之前的决定是错的，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巴里。”
　　她最后的名字咬的很轻，但是在所有人耳边如同重磅炸弹砸下，巴里惊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但是他下意识的反应却是对身后的镜子做停止的手势。
　　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超速跳动，他知道他的脸上一定惊慌失措，他知道现在的场面他并不能够控制了，但是他还是要求他的同事们按兵不动。
　　他紧紧的盯着艾尔文，知道后者重新看向他，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去分析对方，他看到了对方眼睛里的失落痛苦和坦荡，他咬紧牙根逼自己挤出那句话“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个时候再伪装是没有意义的，一方面的他如此判断，另一方面他也为他们接下来能够坦诚的谈话而放松。
　　“刚刚确认的。”艾尔文撒谎了，她隐瞒了那个未来巴里的事情，并且要将理由合理化。所以她怀揣着忐忑的心假意从容的笑“我不该了解你吗？我是你女朋友。而你甚至在坐下的这五分钟内没想着掩饰一下你的嗓音。”
　　闪电侠沉默的看了她一会，然后重重的坐回椅子上，他将套在头上的制服兜帽向后拉，露出了他金色的头发和那张熟悉的脸，此刻那张脸上写满了懊恼和挫败。
　　于是艾尔文知道，他接受了自己的说法。而看着巴里低着头揪着自己的头发，深深的愧疚抓住了她“我很抱歉，随便就暴露了你的身份。”
　　“没关系，他们都知道。”巴里伸出一只手对她摆了摆，并没有抬起头“说回到你，你说你来这里是为了搜索，搜索什么？搜索到了吗？”
　　艾尔文犹豫了一下，在告诉他真相和编瞎话之间权衡了一下，决定反正她即将离开这里，所以不如就告诉他们一部分实情。
　　巴里在听到她说起卡德摩斯的时候知道蝙蝠侠一定第一时间派人去检查了。他也愿意相信艾尔文跟他说是实情，而就这个实情来看，艾尔文的做法也不算是大恶，或许这件事还有商量的余地。
　　就在他想着可以和联盟讨论一下这件事的时候，艾尔文出口的话可以说相当的不给人面子“我要离开这。”
　　“什么？”这一瞬间巴里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
　　“我已经把我能说的都说了，我解决了我带来的麻烦，还给你们提供了情报，我们双方的事情就算了结了，我要离开这里。”
　　“……”
　　艾尔文知道巴里现在看她的眼神是以为她疯了，她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很无理取闹，但是她还是偷偷抓紧了自己的衣服下摆，抬起下巴用尽量高傲的语气说“如果你们不让我离开。”
　　失去了面罩遮挡，巴里的表情一览无余，他习惯性的挑起了一边的眉毛重复她的话“如果我们不让？”
　　“那我不得不采取物理手段让你们同意。”她默念着自己应该在离开前给巴里带来尽量恶的印象。
　　她说完这句话，巴里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出并不相信，但艾尔文下一句话就让包括他和外面倾听他们对话的所有人变了颜色“纠正你们一个错误观点，你们认为我‘曾’控制了瞭望塔，是什么给了你们错觉我现在不能控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