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二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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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方蕴眼看着情形不对，大喊一声赶忙上前想要拉开秦快的手。
却不料，就在他的手快哟接近秦快手背的那一刻，秦快忽然转过头来，一双猩红的眼睛直对上了方蕴的眼睛。
他的手一下僵在了，指尖停留在距离秦快手背不足一厘米的位置。方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感，那种感觉就像是……
“唔……”
月孛轻哼一声，脸色憋得酱通红，他的眼睛完全变成了金色，脸颊右边出现了像是蛇皮一般的灰色鳞片，一只延续到他的脖颈后方。
“快说。”秦快低吼一声。
“我……我不知道……”月孛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秦快面无表情地微微偏头，冷声问道：“你不怕我开枪？”
“哼……”月孛双手攥紧秦快掐在他脖子上的手，手掌被秦快身上的火焰灼伤，讥讽道：“我不会死……而且……你也不会开枪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开枪？”秦快说着，用手拉下了保险栓。
“咔哒——”
同时，在房间的另一侧也发出了一声脆响。秦快没有松手，而是缓缓地转过头去，只见方蕴站在金库的另一侧，双手托着枪，枪口瞄准了秦快的头部。
方蕴的手有些发抖，他两手紧握枪托，努力让自己的颤抖不那么明显。他犹豫一下，缓缓开口，试探性地叫了一声：“秦快？”
秦快没有表情的脸微微发生了细微的改变，他像是第一次见到方蕴似的，从头到尾细细地打量着他，然后微微眯起了眼睛。
“方……”秦快的眼睛慢慢恢复了清明，身上的火焰缓缓褪去。他愣愣地看着自己手里举起的枪，又看向差点被自己掐到窒息的月孛，被吓了一跳，赶忙放开了手，向后退了两步，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月孛。
原来，月孛的脸颊上已经布满了鳞片，尤其是在脖子的位置，蛇鳞已经有烧焦的痕迹，但还是产生了防护的作用。只见月孛跪倒在地上，一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猛烈地喘着粗气。
“抱歉……我不知道为什么……”
秦快是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刚刚仿佛进入到了一个连自己都不明白的境地，他只感觉自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操控着，意识已经不属于他自己。
“咳咳——”月孛一边咳嗽一边缓缓地站了起来。他脸上的蛇鳞像是一层外衣，渐渐地脱下，露出了原本白皙的皮肤，只不过在脖子的位置仍旧能够看到有轻微的烧伤。他生气地瞪着秦快，脏话似乎就在嘴边，但还是欲言又止，叹了口气。
“你们拿好东西就走吧。”
月孛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再看向秦快的眼神发生了变化，由起初的嚣张变成了敬畏，甚至有一些顺从的意味。
不过秦快此时心烦意乱，完全没有注意到月孛的变化，反而因为自责不敢抬头看月孛和方蕴。
他手里攥着银枪，闷头快步离开了金库。留在金库中的方蕴和月孛互看一眼，谁都像是有话要说，但谁都没有率先开口。
方蕴还未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和秦快对视的那一刻，他感到自己眼前的人具有压倒性的气场，甚至一瞬间想要跪倒在这个人的脚下。此刻想起，方蕴仍旧心有余悸。
“走吧。”
还是月孛先开了口，他看着方蕴愣在原地，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终于知道你的伤是怎么来的了。”
月孛看着方蕴肩膀上渐渐渗出来的血，抿嘴说道。
方蕴低头沉思了片刻，冷声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嗯？”月孛假装没有听清地皱眉，随后绽开一个温和的笑脸，回答道：“我是月孛，这是宿命。”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