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推动脚跟向后直到我靠紧上帝之手。血液从脚涌上头顶,晕眩一阵阵冲击着我的大脑,我想要大叫,然而喉咙里、脑海里充满了Woodkid的“Run boy run*”。迷幻的节奏声像是脚步声一样不断摩擦我的神经,踩踏我的意志。我对自己说:run(跑)!但是我的脚仿佛灌了铅一样沉。我不敢离开光亮的范围,我不知道再次踩踏进黑暗会碰到什么更可怕的东西,我对自己说,你要像拿破仑一样意志坚定,像希特勒一样冷酷强大,你已经被无数人刺杀过,不用怕这些小儿科的雕像。它们只不过重新组装了起来,并且向你走过来,试图掐住你的脖子或者把自己的手指戳进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