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雾里看花,梦一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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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和世界不一样那就让我不一样坚持对我来说就是以刚克刚我如果对自己妥协如果对自己说谎即使别人不原谅我也不能原谅最美的愿望一定最疯狂我就是我自己的神在我活的地方
“果然是你，胜利者。”来人在树下轻轻叹息。
“恩♠~不是胜利者，只是最早出来而已。”摇了摇手中的鬼牌，嘲讽呤道“整个参加游戏的只有我拥有扑克，能够出来也不过是拥有个BUG。”
公爵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望着，脸庞在月色下忽明忽然暗。
不由自主地，西索还是开了口“你希望我胜利倒底是为了什么？”
“只希望......有个呆在你身边的理由。”公爵眼色晦暗难测“因为，我是......你的守护天使。”
当一个男人听到另一个男人说要守护他时应该是什么反映？当一个强大的男人听到另一个更强大的男人说要守护他时应该是什么反应？
恼羞成怒？扭头就走？莫名其妙？那也只是限于正常人。
一阵风吹来，园里的梨花飘飘洒洒的落下来，粘在公爵的黑纱上，就像滴滴眼泪。
西索有些呆楞，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很不正常了。没有面对强敌的兴奋，没有面对危险的敏锐。他，竟然选择相信这个非常荒谬的理由。
“想跟就跟吧...”率先挎动脚。
西索没有说“守护”，他们两个，谁也不用守护谁。
公爵笑了。不是大厅时的诱惑，不是夜色下的鬼魅。带着普通而满足的笑，跟上去。
后来，他们一起离开流星街。后来，他们听说了胜利者来自加百列的宫殿。后来，他们走过很过地方。
总是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双方之间很少有语言的交谈，宛如只是同路的陌生人。可又矛盾的充分熟悉彼此。安静且诡糜。仿佛，两个人的世界是不归属于任何地方的独自空间。脱离了喧哗和七情六欲，回归了安详和无念无相。
西索应该是讨厌这种乏味无聊的生活，可是和公爵在一起，连“讨厌”都变成多余。
公爵有一把罕见的武器，缠在腰间的软剑，贵气却朴实。每天，他都会解下它用丝巾小心翼翼地擦示。那温柔的眼神如爱恋极深的情人般让人陶醉。而西索也会老实坐在不远处，看着公爵，看着剑。当黄昏的余辉来临时。公爵才会放下手中的丝巾，把剑重新系回腰侧，再对西索绽放一个温暖的笑。看着笑，西索也会跟着扬起嘴角。
冬天悄悄迈着步伐走过来......
看着布满天空的大雪,西索第一次为看到雪而开心,而不是为看到血.
“不冷吗？”公爵用手指了指西索躺的那滩雪。
望着天空飘落的雪花“我和它一样冷，所以我不会觉得冷。就好像把冰放进雪里。你说，冰会嫌雪冷吗？”
伸出苍白的手抽出公爵的软剑，轻轻摸索，还带着丝丝余温，让人倦恋不舍。
像往常一样，看着公爵，看着剑。
这把剑有个名字，叫做“雾里看花”。
人，每天都会做梦，只要睡着。
人，白天也可以做梦，不过是场白日梦。
人生本大梦，只是醒来迟。
公爵有一招绝技，叫做“大梦初醒”。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西索把早已深藏在心中的问题说出来。
闻言，公爵含着笑，羞涩腼腆。
“因为...你像一个梦，我的梦。”
当很多很多年以后，西索想起这句话时，心，仍是载满悸动。但,不是现在......
“你，也像我的梦......可是我并非你要等的梦中人。”缥缈的声音轻得随时会被埋没似的。
公爵的脸变了，惨白，惨白。良久，轻叹，旋身离去。
西索用手半遮着眼望着天空。片片飞舞的雪花，晶莹剔透，纯白无暇，如同稚儿的心。可惜，再也看不到了。“今年的雪终究还上染上了血。”从心口处缓缓流淌着的血色，把四周的白莹涂上了刺眼的娇艳。茫茫白雪的衬托下，这一片红...如曼陀罗，如此灼热，如此苦痛。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雾里看花,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