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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诡异的村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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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银鱼腹部被木棍扎中,带出水面时尾巴仍在空中不停的扑腾。扉间将鱼甩到岸上。“几条了?”
水音数数岸上的鱼,扳下拇指和尾指“三条”
“还差一条。”扉间拉起裤脚,准备再次踏入河中。
“不用。”旗木松顶着叶子从树丛中冒头。“帕克发现一窝兔子,我把它一家老小全端了。”旗木族长得知旗木松要出行后,当场送了份通灵兽卷轴,结果召唤出条奶狗子,自称帕克。竟然和卡卡西那只帕克同名呢!瞬间觉得自己很高大上有没有。这只小八哥犬手不能提肩不能挑,鼻子倒是好使,树枝上挑的那串兔子就是帕克嗅出来的。
“泉奈,火升好了吗。”水音放下怀中满满的枯枝问道。
“马上。火遁豪火球之术!“小小火球喷出,堆好的树叶瞬间蜷曲,彤红的火焰熊熊燃烧。串在支架的鱼被烤得滋滋冒烟,飘出浓浓香味。
“这就是传说中的宇智波火遁?”旗木松用树枝戳烤架上的兔子,给兔子翻了个面。“比想象中的要小。”
“为了生火,控制过查克拉的量。”泉奈斜睨旗木松“你想试试它真正的威力也不是不可以。”
旗木松看着跃跃欲试的泉奈撇嘴,撕下兔腿丢给帕克。“别闹,今天还要赶路。”经过商量他们决定弃车离开官道,绕路从侧门进入平州城。一则收集情报,二则为了避开日向。他们准备先在附近村子落脚,打听到足够消息后翌日启程。
日已正午,半旧的屋子星星点点散落在田垄旁。旗木松他们在村口看到正是这样的景象,村子静谧安详,似乎仍未睡醒。有点不对劲,旗木松眉头皱起,村子太过安静,安静得让人发慌。“这村子妇人好生懒惰,太阳都升老高却不见半点炊烟,也不怕被当家的打死。”泉奈眉眼弯弯的说道,手却扣紧腰上的剑。
旗木松点点头,手摸上最近一家的门,轻轻叩了几下,门却突然开了。他立刻闪身到一旁,向外摆摆手,示意泉奈他们闪开。等候半响,门依然就这么直直敞着没有动静。旗木松鼓起勇气,将脑袋往里伸了伸,企图看到些什么,让他失望的是,屋里黑茫茫的一片。
从刚才起持手而立的扉间突然出声“我刚才试着感应了下,屋里什么都没有。或者说这个村子,已经没有活人的存在了。”话音落下,在场的人突然觉得自己汗毛都竖了起来。
织田瞳接口道“有趣的是,这里却没有半点血腥气。那些人都到哪里去了呢。”
看来只有进去才能得到答案,旗木松抿紧嘴。他抽出白牙半挡在前方,做好防御,准备抬脚踏入屋子。“我和你一道进去,宇智波一族眼神都很好,可以看到些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泉奈拽住旗木松袖子说道。
屋内设施寻常,和村里诡异气氛形成强烈的对比。待进入起居室时,一个女性趴在床边,旗木松心里一惊,随即想起扉间的话,大着胆子推推女性的身体,尸身随推动翻转过来,一条细细血线从唇边流下。泉奈食指沾上血线,凑到眼前观察“血迹新鲜的很,看来她才死没多久,再四处找找,说不定还有活人。”又闻了下“气味不太对,应该是服毒死的。”
旗木松摇摇头,看到床旁有个米缸,好奇的揭开盖子,缸内横卧着一只倒毙的耗子,毛都不齐整,秃的地方可以看到深深凹下去的助骨。他突然觉得自己呼吸困难,抬头看泉奈“这里不必看了,我们走吧,出去后让扉间找找哪里还有生命迹象。”
最后他们脚步停留在村外树丛边,旗木松不顾扉间反对硬将他和泉奈留在外面,带上水音踏入林中。隐隐约约听到有孩子在哭,循着声音找去。哭声越来越低,旗木松一阵焦躁,如果错过,他可能会失去最后机会。找到时他却后悔了,原本踏出的脚几乎收回,跟在背后的水音发出一声刺耳尖叫,之后咬住紧握成拳的右手,把尖叫声全数咽下。林子四周全是悬挂的尸体,风一吹脚尖轻轻晃动,仿佛还活着。
“你们是外来的人吗?”有声音颤颤巍巍响起。
旗木松他们这才注意到林子底下有老人跪伏在地,他身边躺着一个小小的孩子,已经没了呼吸。
“这村子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杀死这孩子,他还那么小!”水音愤怒质问,声音几乎是咆哮出口的。
“由于平州城连年战乱,这村子已经没有年轻男人了。今岁春耕没有劳力耕种,地里颗粒无收。而秋税又收得紧,家里的米全被领主抢走。最近城中大办祭奠,又要上供新的东西,大家已经是没有办法,我们商量后,决定一起走算了。这孩子是我孙子,我又怎忍心留他一个人在这世上受苦。”老人回道,浑浊的眼里没有一丝神采。
冷眼旁观旗木松说道“你们可以选择反抗。”
老人抹抹脸,露出苦笑,脸上沟壑更深了。“村里年轻人不是服役就是死了,我们拿什么反抗。再说,普通人拿什么打赢忍者?只要有日向一族在,我们的斗争不过是白说一场。”说着他缓缓拖着身体,走上岩石。“感谢你们肯听我这个老头子叨磕,如今我也没有遗憾啦。再见。”说着他把头放进套子里。旗木松身体一动,几乎要去拦住他,最后用尽全身自制力才克制住自己。
早知这个时代并不温柔,眼前场景还是带给他极大震动。果然乱世人不若太平犬,他抿紧嘴想到,其实在这乱世中,人和狗有什么区别。自己父亲不是运气好,准备做得足,又有信得过的手下,只怕现在和丧家之犬无异。
水音指尖几乎将掌心戳出血,“这事情要是发生在母亲领下,那些该死的人会被五马分尸!”她奋力踹向旁边的树,又觉得不够解气,拔出腰畔刀乱砍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