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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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看不过去，他不觉得现在是适合说教的时候，“行了，没你的事就安静待在旁边。”
而此时布鲁国王也终于赶到，他一发现苗头不对，就特意调来军队，顶著大肚子气喘吁吁赶回来，可惜事情都结束了。
好在军队有事可做，他们将巨大化的乌苏拉以绳索固定，用滚木运著拖回军营曝晒，顺便请来宫廷炼金术师，看看要怎么处理乌苏拉。在专业人员到达前，布鲁军队将领用所有布鲁王国人民都懂的方法，架起乌苏拉晒章鱼干。
晒干的章鱼干可以保存好长一段时间，不过乌苏拉的下场并没有人在意。
布鲁国王与川顿国王见面，布鲁国王一开始很紧张，在艾瑞克提醒对方是亲家之后，就更紧张了。
什么？虽然他不在意儿子对象是贫富贵贱，但是物种不同……不，其实他没那么在意，只要是儿子真心所爱，小夫妻俩的生活过得幸福就好……
“您好，川顿陛下，孩子们给您添麻烦了。”
川顿国王看小女儿搂著艾瑞克王子手臂，黏哒哒分不开的样子就生气。
要说添麻烦，最会惹麻烦的人该是爱丽儿，对方只不过是不敌他女儿的魅力。爱丽儿从小就可爱又讨人喜欢，没有人会讨厌她。
“没什么。”他生硬地回复。
布鲁国王和儿子一样都是热情友善的人，他自然而然地向人鱼国王唠叨说：“都是恶女巫来闹事，婚礼场地都冲乱了，一时半会也没办法恢复，不如我们来讨论婚礼改期的时间？还有场地？海上婚礼也很不错，您的国民也能参加！”
艾瑞克王子人机灵，他看川顿国王脸色不好看也没放开爱丽儿的手，反而更紧挽著她说：“我会好好照顾爱丽儿，我永远爱她！”
“噢，亲爱的，我也永远爱你。”爱丽儿感动极了。
这狡猾的人类小子！
川顿国王恨得咬牙切齿，但他理智上明白爱丽儿非他不嫁，他阻拦可能还会起反效果。
爱丽儿是那么地爱他。
“随便你们吧。”他一挥手将爱丽儿的鱼尾变回人腿，然后就搁不下面子，拂袖而去。
川顿国王松口，让爱丽儿欢欣鼓舞，而这一对恋人的故事终于快到了尾声。
整个王国再度紧锣密鼓为婚礼筹办，不过这次邀请的人少了许多，毕竟船就只有那么大，扣掉船员，登船的人自然有限。
布鲁斯和克拉克自然在婚礼的邀约名单之上，他们通过冒险者公会，向各个分部发布任务，寻找有用的线索，既然已经验证了关于颜色的国家可能特别重要，也许下一个前往的地方可以选瑞德王国？或是……
管他的。
克拉克待在甲板上，即使喝了上好的香槟仍然感觉心浮气躁，都是婚礼的气氛太过粉红，令他浮想联翩。
在陌生的世界里，布鲁斯这回没表现出高谭富豪浮夸高调的模样，也不像蝙蝠侠带著阴郁黑暗却吸引人的气质，他就在那里，倚著船舷，不知道在凝望何处，显得有点寂寞。
那个短暂去除伪装的男孩出现了，他的本质、他的寂寞，克拉克想去安慰他。
想要对布鲁斯更好。
克拉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爱情总是来得这么突然吗？爱情需要长久的维持，如果回到地球——他扪心自问——布鲁斯再度挂上面具，他能够不厌其烦地抚摸他，陪伴他，直到他愿意张开蚌壳，露出柔软的内里吗？
管风琴演奏的婚礼进行曲旋律响起，艾瑞克王子挽著爱丽儿，一步一步从红毯的另一头，走到这一头。
只要超人想，他就能听见任何人的心跳声，他听见新人的心跳急促，但心跳的鼓点力道强劲，搭配音乐显得十分和谐。
他们在神坛和牧师的面前宣誓——
在神以及今天来到这里的众位见证人面前，我艾瑞克愿意娶爱丽儿作为我的妻子。
在神以及今天来到这里的众位见证人面前，我爱丽儿愿意嫁艾瑞克作为我的丈夫。
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著你、珍惜你，对你忠实，直到永永远远。
爱丽儿和艾瑞克王子交换戒指和吻，所有人为新人热烈鼓掌。
不管川顿国王再怎么不乐意，爱丽儿都要出嫁了。他挥舞三叉戟波赛顿，铺开的一片水雾，在空中形成一条漂亮的彩虹桥。
她看见天上的彩虹，和被海水簇拥，贴著船舷边的川顿国王，她飞奔过去，一把搂著他，“爸爸！”
“爱丽儿。”
“你要过得好好的，你要幸福。”
“我会的，父王。”
——你要知道我爱你，非常非常爱你，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
川顿国王吞下这些煞风景的话，只觉得内心一片酸楚。
海面上有不只一位人鱼朝船上挥手，他们一起合唱，献上属于人鱼的婚礼庆典之歌。
几乎所有人都满脸欣慰地看向人鱼父女，除了克拉克，克拉克看著布鲁斯的侧脸，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
不单单只是怦然心动，克拉克想和他一起规划未来，把他放进自己的人生蓝图里，最好每一天醒来，都能看见他的侧脸。
他愿意为那样美好的生活竭尽全力，拼搏一次。
虽然已经不是青少年了，但他还愿意相信一次爱情的力量。
克拉克鼓起勇气，走到男人身边和他搭话，“布鲁斯。”
“嗯？”男人慵懒地以鼻音哼声。
“我……那个你……你有想过要举办哪一种婚礼吗？”克拉克问出这个问题后，觉得自己傻透了。
这什么烂问题。
布鲁斯反问：“你想结婚了？”
“不！也不是！呃……”克拉克暂时没勇气告白，只丢出别扭的藉口，“我只是好奇而已。”
“怎么样都好。我可能不会结婚吧。”
“为什么不？如果有人真心爱你……我是说如果你有真心相爱的对象……”
“谈恋爱可以，给承诺就没那么容易，你以为谁都能接受丈夫是个每天疲于奔命的超级英雄？”
克拉克在内心大喊著选我选我。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 24 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