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西莱斯特百问-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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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请问您的名字是？
廷嘉：下一问吧。
（你连第一题都不答这个一百问怎么做得下去……）
廷嘉：我名字太多了。
（我要的是真实的名字！）
处长：这关系到特工处的保密协议和国家安全。我是Rolée André Duval，下一问吧。
（杜凡先生果然很有气势……）
2 年龄是？
廷嘉：14。
（请诚实回答）
廷嘉：抱歉，41。
处长：41。
3 性别是？
廷嘉（微笑）
处长（移开视线，不屑作答）
（我了解了orz）
4 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廷嘉：这个问题，不是应该由别人来分析的吗？
处长：我跟这个国家里任何一个勤奋工作的中年男人没什么两样。
（是的，不过头衔是军情五处处长罢了。）
5 对方的性格呢？
处长：热衷于引经据典和黑色幽默，喜欢耍小聪明，有时候很刻薄，还有不诚实。
（为什么全是缺点……）
廷嘉：冷静，沉稳。再怎么恶毒地揶揄他都不生气。
（……）
6 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廷嘉：俄克拉荷马，那一年我13岁。
处长：他的意思是圣米迦勒中学的图书馆，那时候我们同时要借最后一本《愤怒的葡萄》，星期四要上布鲁默夫人的英美文学史。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发那么大的火。
（咦，是怎么样的架能吵成这样？）
廷嘉：先是协商，再变成争执，并迅速由表及里上升到了意识形态的高度……这完全是他的错。
（最后怎么收场？）
处长（无奈）：我们弄坏了那本书，一起分摊了罚款。
7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
廷嘉：沉默寡言，迂腐又顽固的恶心优等生。
（请不要在优等生前面加那么多修饰词……）
处长：不可理喻的人。
8 喜欢对方的哪一点？
廷嘉：深藏不露的温柔。
处长：他的敏感。
（如何敏感——好好好我不问了，别瞪我= =）
9 讨厌对方的哪一点？
廷嘉：对托马斯•西莱斯特这个名字反应过激。
处长：老是在我面前提起托马斯•西莱斯特。
10 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吗？
廷嘉：你有柠檬片么？我喝红茶喜欢加柠檬片。
（请不要逃避问题！）
廷嘉：知道么，虾的心脏长在脑袋里，我在《国家地理》里看的。
（我要疯了……）
处长：相当好。问下一题。
11 您怎么称呼对方？
廷嘉：罗莱，偶尔会叫处长先生。
处长：廷嘉。某些时候会叫他13岁时用的那个名字。
（什么时候？还有名字是什么？）
处长：这关系到特工处的保密协议和国家安全，下一题。
（又是这样……）
12 您希望被对方怎样称呼呢？
廷嘉：叫廷嘉就可以了。但我也不介意他在某些时候用真名称呼我……
（例如什么时候？名字是什么？）
处长：再问一次你就会被控涉嫌危害国家安全。
（……那，您希望他怎么称呼你呢orz）
处长：罗莱。
13 如果以动物比喻的话，您觉得对方是？
处长：狐狸，老狐狸。
廷嘉：猫头鹰。
14 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选择？
处长：新的身份证和一张飞往三藩市的机票。
廷嘉：一个宁静的下午，我们一起去钓鱼。
（你们思考问题的角度果然和年轻人不一样……）
15 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廷嘉：托马斯——
（杜凡先生！您不要激动，坐下，坐下……）
处长（咬牙）：托马斯•西莱斯特的验尸报告。
（……）
16 对对方有哪里不满吗？一般是怎样的事情？
处长：回去看第九题。
廷嘉：总是喜欢查我的行踪，过分保护。需要关心人身安全的明明是他自己。
17 您的毛病是？
廷嘉：我没有毛病。
（这就是你最大的毛病，先生……）
处长：无法亲近该亲近的人，例如我儿子。
18 对方的毛病是？
廷嘉：我说过了，我完全不需要他来保护我。还有，他总是认为自己是对的。
处长：思考问题不够理性，如果他还有一点脑子，就应该乖乖呆在三藩市。
19 对方做的什么事情（包括毛病）会让您不快？
廷嘉：真的，罗莱，在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之后，请不要再强迫我遵守你那惨无人道的时间表了……
（杜、杜凡先生……）
处长：他会忽然地忧郁起来，这总是让我无措。
20 您做的什么事（包括毛病）会让对方不快？
廷嘉（冷笑）：我只要一提托马斯，他就会跳起来。
处长：我每次提出要帮他，他就恨不得掐死我。
21 您们的关系到了哪种程度？
廷嘉：我们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顶多再加一个同班同学关系，不过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处长：他临睡前要喝牛奶，而且必须是热的，无论冬夏。
廷嘉（扶额）：闭嘴，罗莱。
处长（冷静）：……还时不时会做噩梦，通常是凌晨三点之后的事。这个时候他乖得不可思议，应该去抱抱他……
廷嘉（脸色惨白）：噢，上帝。
（谢谢你跟我们分享细节，杜凡先生。）
22 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廷嘉：在伯明翰，上头组织了行动小组的讨论会，他也在。
（这不叫约会吧……）
处长：应该是在巴思，我们一起骑车旅行。
23 那时两人间的气氛怎么样？
处长：我以为很微妙，但最后发现那只是我一厢情愿。
廷嘉：那是因为你太胆小。
24 那时进展到何种地步？
处长：只差半英寸……
廷嘉：所以我说，那时候你太胆小。
25 经常去的约会地点是？
处长（冷笑）：我能知道他的行踪都不错了。
廷嘉：约会是年轻人的事……
26 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廷嘉：准备好鱼竿和鸡肉沙律三文治，和他去钓鱼。
处长：挑一本诗集送给他。他喜欢这种东西。
（老夫老妻）
27 是由哪一方告白的？
廷嘉：没有正式告白过……
（中学时代也没有吗？）
廷嘉：我知道他常常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但从来没有告白过。
28 您有多喜欢对方？
廷嘉：我讨厌他。
（这是真实的答案？）
处长：我能为他而死。
[现场一阵沉默]
廷嘉（叹气，握住罗莱的手）：好吧，我也是。
29 那么，您爱对方吗？
廷嘉（若有所思地笑笑）：假如有一个人总是在你最痛苦的时候守在你身边，你没法不爱上他，不是吗？
处长：是的。从十三岁到现在。
30 对方说什么会让您觉得很没办法拒绝？
廷嘉：I need your help, Tinger.
处长：Please.他是个很少说please的人。
31 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您会怎么做？
处长：等。
（您真有耐性……）
廷嘉（耸肩）：他不会的。
32 能原谅对方的变心吗？
处长：不能。但我也无能为力，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改变他。
廷嘉：我说了，他不会的。
（你好自信……）
33 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1小时以上，您会怎么办？
处长：问亨利过去五小时内有什么风吹草动，猜想和他有没有关系，如果没有，那就继续等。他出现之后自然会搬出大堆理由来。
廷嘉：他会迟到的吗？！
34 您最喜欢对方身体的哪一部分？
处长：眼睛。
廷嘉：手。
35 对方性感的表情是？
处长：他笑起来很有感染力……
廷嘉：安静又专注地看着我的时候。虽然偶尔会被他看得冒冷汗……
36 两人在一起时最让您觉得心跳加速的事情是？
处长&廷嘉：心跳加速是年轻人的事。
（你们还不老，不老……）
37 您曾向对方撒谎吗？您善于説谎话吗？
廷嘉：经常的事，撒谎是我的特长之一。
（你怎么还一副很骄傲的样子，社会化不完全orz……）
处长：几乎没有，因为不想这么做。我是个政客，说谎是我职业生涯的组成部分。
（杜凡先生，您真是社会的楷模……）
38 做什么事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处长：下雪的夜晚里和他一起坐在落地窗前，边喝红酒边半梦半醒地聊天，一直到凌晨。
廷嘉：和他一起钓鱼。
39 曾经吵过架吗？
[两人对视一眼，保持缄默]
40 都是些什么样的争吵呢？
廷嘉（咳嗽）：没什么值得说起的……
处长：近九成与托马斯•西莱斯特有关系。
41 之后如何和好呢？
处长：通常24小时内就会心照不宣地重新开始没话找话说。
廷嘉（看地板）：还有其他方式，但，嗯，没什么值得说起的……
42 转世后还希望作恋人吗？
处长：抱歉，我对东方的宗教思想不太了解。
廷嘉：虽然我上大学之后就没去过教堂，但我仍然认为自己是个基督徒……
43 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自己被爱着”？
廷嘉：他总是记得我的小习惯，比如红茶里的柠檬片，中意的啤酒的牌子，还有…临睡前的热牛奶……[越说越小声]
（这很好啊，你为什么看上去那么尴尬？）
处长：他乖乖地呆在不远处看书不到处乱跑的时候。
44 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也许他已经不爱我了”？
处长：他白天里都摆出一副和我划清界线的样子。
（哦，夜晚是怎么样的？——好吧我不问了不要再瞪我……）
廷嘉：他千方百计要把我赶回美国。
45 您的爱情表现方法是？
处长：确保苏格兰场和军情局特工处不会找他的麻烦。
廷嘉：自觉一点，不找苏格兰场和军情局特工处的麻烦。
（老男人的思想果然很现实……）
46 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处长：他和花配不起来……
廷嘉：他也是……
47 两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吗？
[两人对视一眼，迅速移开视线]
廷嘉：有的……
处长：有。
（我好像不应该问下去了……）
48 您有何种情结？
廷嘉：他有幕后主使情结。
（这是什么……）
处长：我认为他有个人英雄情结。
（你们都没看题目吗……）
49 两人的关系是公认还是机密呢？
处长：没有什么东西是能绝对保密的。
廷嘉：至少你儿子知道，托马斯也知道。我相信亨利•马丁莱兹也知道……
50 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持续到永远呢？
处长（笑）：还是现实一点吧。
廷嘉：等我们都死了再讨论永远。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西莱斯特百问-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