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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演技 ...


  •   秦于飞才转身开了房门,就见到陈守的一颗大头,抵在门边,直想往里面钻,还大声嚷嚷地喊:“兄弟,你也真是不够意思,藏了个人在这里,也不带出来给我们瞧瞧。”

      他大力推开陈守,便看到房门外已经聚集了一群人,他知道只要前脚一踏出去,他们肯定一鼓作气,全给冲进房里来。

      他们设计这一切,佯装不知的样子,不就是想看他出丑吗?

      他一点也不害怕他们看,只是不想人拿自己乱起哄而已。

      秦于飞二话不说,伸出一只脚,将陈守踢了出去,再将房门锁起来。

      那群人在外面大声笑闹着说:“今晚不出海了,船长要办人生大事儿呢,我们自个儿上去玩,别打扰他们。”

      秦于飞转身回到床边,船舱里的房间本来就小,他刚刚挑的这间客房又更小,除了淋浴间外,只有一张双人床在里头。

      那个女孩子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可眼睛还是微微张开着,也不知睡着了还是醒着。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随口问了句:“妳叫什么名字?”

      过去他从来不问的,果然人无聊到了极点,不管什么人,也能聊上一两句。

      过了好久,她才闷闷地说:“萧沁。”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靠近她的脸边,问:“萧沁?哪个沁?”

      “三点水,旁边一个心的沁”她说。

      “水做的心。”他看着她,不无惋惜地说,“名字是不难听,替妳取名字的人是希望妳能像水一样干净澄澈吧?可惜长成这样,却不是个天真单纯的人。”

      她像被触动了那根神经,挣扎地坐了起来说:“天真单纯也要有条件,我并没有。”

      “是人都能选择。”他失笑,这样的女孩子,原来也是有自尊心的。

      “能选择的话,有谁愿意当畜牲?谁都想当好人,可不是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她抬起下巴,怔怔地望着他,那眼神像能穿透人似地,他只在另一个女孩子的脸上看过同样的目光。

      她跟只升起防备心的花豹似的,全身弓起来,只差没扑上来,一口咬死他。

      秦于飞摇头苦笑,自己差点要被她逼真的“演技”给骗了。

      这种女人要嘛就是手腕高明,非常懂得怎么去担任一朵解语花的脚色,要不就是摆高姿态,站在上头,企图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好将她拉下神坛。

      他没那么傻,她这种欲迎还拒的手段,只能那来骗那些涉世未深的男孩子。

      俞琳珊昏昏沉沉地没什么力气,身体一软,躺到在床上,她闭着眼睛说:“我好渴。”

      “妳躺着,我去帮妳端杯水。”真不知她是什么身分,竟敢支使他去端水。

      不过他实在很好奇,这出戏她还能够怎么演下去。

      到了二楼的沙龙与客厅区,里头灯光闪烁,烟雾迷漫,一群人闹腾、狂热的情况,就跟人家说的酒池肉林一样。

      他还没走到小吧台,就被陈守按在椅子上。

      “这么快就完事了?”他轻蔑地笑,“我说兄弟,你也太不济事了,这样不行啊!”

      他朝吧台边的陆盛一挑了挑眉,那边就端过来一杯香槟,盘子上有还有一颗蓝色小药丸。

      “真不行的话,吃颗药再上,大伙儿都是兄弟,没人会笑话你的。”这句话一出,四周响起一阵轰雷般的大笑声,连那些个浓妆艳抹的女孩,也一起笑开了嘴。

      秦于飞看着她们,心中腾出一股厌恶感。

      他觉得自己魔障了,怎么会生出,楼下那女孩跟她们不一样的错觉。

      他有些口干舌燥,拿起酒杯,将酒一股脑地灌了下去。

      陈守歪着脑袋,眼神朝秦于飞身后的陆胜一看了看,对方会意地朝他点了点头。

      药嘛!谁说一定得用吞的,放酒里不行吗?

      那里头放的才是真正的好东西,伟哥跟这玩意儿,还真不是一个档次能比的。

      秦于飞没继续理会他们,自顾自地端了杯水,就走回下层的卧房区。

      他推开门进去的时候,黑暗的房里,仅有窗外依稀照射进来的光线,她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只在脸边留了一点小缝隙。

      秦于飞坐到床沿,掀开她的被子,心里却在想,这女孩都怎26岁了,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睡觉这么没安全感,双手双脚竟然还死命地抱着一颗枕头。

      他推了推她,“水来了,起来喝水。”

      她抱着枕头,一动也不动,他等了一会儿,见她一副不想起来的模样,心里烦躁得很,用手拉扯领口,松开扣子。

      他觉得身体在发热,有团火从下腹升起,就算不用照镜子,他都能清楚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那群兔崽子,真特马给他下药了。

      一群垃圾东西!

      他压不下身体的渴望,一口就将杯里的水喝光了,可是那来势汹汹的药性,如同燎原大火,绝不是区区一杯水能浇熄的。

      那个叫萧沁的女孩还在熟睡,她的脸蛋嫩得像块豆腐,他很想摸一摸,是不是真的如同他所想的那样冰凉光滑。

      幸好他一向是个极有自制力的人,他果断地从床上起来,正打算去冲个冷水澡时,萧沁在他的背后,喉咙发出了一阵奇怪的咕哝声。

      他转头想看她怎么了,却没想到她猛地扑到自己怀里,脸朝着他的裤档,哇啦啦地吐了起来。

      一时间,他脑子都蒙了。

      这女人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力!她倒好,全吐在他的小兄弟头上,然后人往后一躺,翻个身又继续睡了。

      他看着那显得非常狼狈的灾难现场,别说找人解火了,他自己看到脸都绿了。

      秦于飞急忙走进淋浴间,把身上的脏衣服脱了,在冷水的浇淋下,试图恢复正常。

      可他的小兄弟,即便经过刚刚那种恶心又不堪的打击,斗志依旧勃发昂扬。

      他站在莲蓬头底下,任水流过头发,冲刷过身体,再蜿蜒流向最难受的那个部位。

      他狠狠地抹了好几把脸,实在不想出去面对那个叫萧沁的女孩。

      跟其他有本钱出来玩的男人一样,就算只是在玩,他也不是什么女人都想要的。

      至少她人也得是清醒着,就算装,她也得给他装出一个热情的样子来。

      他的发梢用毛巾擦过,还是湿漉漉的,他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人滚烫的,每个毛细孔都像被热水烫开了。

      他站在床沿,居高临下地望着那蜷缩着的身体,实在压不住体内的那股邪火,他扯住她的手臂,硬生生地将她从被子中拉出来。

      “告诉我,妳最想要的是什么?”他连说这个字的时候,喷出来的气息都是炽热的。

      她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嘴巴闭得紧紧的,让他不耐烦地想将她身上的衣服全撕了,根本也不需要浪费时间,问她想要什么东西。

      “钱吗?要多少?”他声色粗哑地问,“还是妳想要其他的?妳说出来,我可以考虑一下。”

      她一点力气也没有,在他手松开的时候,整个人往前摔进他的臂弯里,脸贴在他长期健身的结实胸膛,像只小狗般磨蹭着他。

      他低头捧住她的脸,将她牢牢地定住,不让她继续乱动,这才听到她小小声,彷佛在说梦话似地说:“我希望你还……能疼我,待我好…..”

      她最想要的,无非是自己过世的父亲,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付出所有,好换回过去幸福美满的家庭。

      “这不难做到。”他放心了,脸埋进她的耳后,热烈地吻起她细嫩的脖子。

      “还有......”她喃喃地说。

      “什么?”他没停下自己的动作,轻而易举便将她身上薄如蝉翼般的衣服给脱了,将她压在床上。

      现在她就算开口,要他将天上的月亮摘下来送她,他大概也会考虑这个可能性。

      “永远不要抛下我。”这句话,她从来没机会说出口,父亲没来得及听她说,沈陌根本不会想听。

      他愣住了,昏暗的房中,他感觉到一些温热的东西,流淌在他的指尖。

      从没一个女人会不切实际地跟他说这样的话,世界上根本没有永远的事

      秦于飞沉默好一会儿,也不想欺骗她,直接了当地说:“我不能给妳这种承诺,不过我可以保证,妳如果安分过日子,我会让妳衣食无虞,不用再担心往后生活上的问题。”

      当他开始的时候,立刻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太困难了,他根本动弹不得。

      “唔,妳太紧张了。”他自己也不怎么好受,真不知他刚刚吃了什么玩意儿,现在他能停止下来,几乎已经使出所有的力气。

      她咬住嘴唇,疼得脸都变白了,手指抠进他的肉里,他赶紧按下自己的欲望,转而一点一点地撩拨起她的欲望。

      在这个当下,她稍稍清醒了几分,人被垄罩在一个高大的身躯下面,她喘不过气,也无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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