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苏莳》苏蕾拉

25、第二十五章

　　雅各布被左莲莳下了咒，睡到第二天才醒的，醒了后就跑到了左莲莳家。左莲莳还在地下室里闭关，只有左午能偶尔进去看看她。

　　昨晚里尔跟塞斯领着布瑞，把左莲莳送回了家。左莲莳家里没有人，彼时的左午正带着琉夏在医院检查，雷煦泽也正在术前准备。“阿格尼也不在吗？”塞斯没感应到屋子里有活人，和里尔对视了一眼，回来干嘛啊？
　　“不用管我，你们随意。”左莲莳回了家，就下了地下室。塞斯放下了长刀，他们能感受到一股冷意随着左莲莳进了地下室。地下室有禁制，他们进不去，克利尔沃特两姐弟在客厅里不知道怎么办，他们也没有左午的联系方式。“我在这守着，你回家找爸爸。”里尔让塞斯去找哈利，哈利应该有左午的联系方式。
　　卡莱尔回了医院，左午带着左琉夏赶回了家，“琳茜呢？”左午从左琉夏、桐凰那里已经听说了左莲莳妖化的事。他后一步来的福克斯，东漓驮着两个孩子找到了他。
　　里尔指着地下室，左午留下了凤梧在医院，桐凰留给了琉夏，带着东漓进了地下室。毕竟上面又狼人又吸血鬼的，万一打起来殃及池鱼，还是保险一点好。
　　客厅里，里尔还有爱丽丝和贾斯帕担心的守着不愿走。塞斯在雅各布家，其他狼人去巡视领地了，怕有漏网之鱼。埃斯梅过来把布瑞带走了，艾美特和罗莎莉去进食了，爱德华和贝拉在看着查理。
　　左午很快就出来了，面对一屋子的非人生物，也挺欣慰左莲莳的好人缘。“二叔公，小姑姑怎么样了？”初见到左午，左琉夏整个人都是傻眼的，她没见过二叔公，要不是有左莲莳和桐凰打包票，她根本不敢信。只听说二叔公常年在外公干，没想到，是为了她公干。左琉夏并没有继承到青蛇血脉，她只知道青蛇血脉里也是有人能妖化，有人不能，而左莲莳在她的印象里属于不能的那部分。
　　见左午迟迟不开口，大家就知道，这可能不是他们能知道的事。“左先生，你只要告诉我们，琳茜她伤得是不是很重，有没有办法医治好就行。不该我们知道的，我们不会多问的。”爱丽丝表示他们就想确定一下左莲莳的情况，平日里左莲莳也对她的能力、家族含糊带过。若不是雅各布说了，他们也不知道左莲莳还有一份源自蛇类的血脉诅咒。
　　“事情很复杂，我没办法很好的解释。我们家继承诅咒的每个人本身情况就各有各样，没有人知道琳茜最终会怎么样。现在主要是靠她自己疗伤，我能做的不多。”也不完全是不能说，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因为左午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
　　青蛇自成一脉，要是左茜在这还能帮到左莲莳，他的话，就只能在左莲莳需要的时候护个法，用些阵法辅助她压制妖力。还好，东漓是温吞的水属性，带着些治疗天赋，对左莲莳破损的魂魄有些许安抚作用。加上一个千年的器灵，他俩的作用可比他都大。
　　“谢谢你们对琳茜的关心，在这呆着也没用，去忙你们自己的事吧。”经过一场战斗，吸血鬼和狼人也都需要去进食补充体力，回家报个平安。“等琳茜情况稳定了，她肯定会告诉你们的。”家长都这么说了，里尔和爱丽丝也就只能先走了。
　　雅各布来的时候，只有左午在，阿格尼昨晚就回来了，现带着左琉夏去了医院。“左先生，琳茜她怎么样了？”雅各布面对左午有些愧疚，他也是害得左莲莳伤重的一环。左午对他，不能有好脸色吧。
　　左午的确对他没有好脸色，但却不是雅各布以为的那样。给阿格尼发工资的可是左午，阿格尼眼又不瞎，这小子明显对小姐有非分之想，他当然都向左午汇报了。
　　“你的伤都好了？”左午反问起他，看起来行动自如，一点不像半边身子粉碎骨折的人。那个只断了条腿的雷家小子还在医院唉唉嗷嗷的，挑骨头，拼骨头，打钢板，折腾到了后半夜。狼人的恢复力，吸血鬼都望尘莫及。
　　“是，多亏了琳茜及时出手。”雅各布知道左莲莳回来后就下了地下室，眼睛往楼梯那看了眼，不知道出来没有。左午当然知道他在看什么，但他就是没回答，“来，喝杯茶吧。”左午也是个茶叶党，不爱好咖啡，他给雅各布倒的茶自然是中国茶。很多外国人喝不惯中国茶，出乎意料的，雅各布没有显露半点不适，看来是平时小十给他们都普及过了。
　　喝茶怎么可能是单纯的喝茶，雅各布从坐下那刻起，就知道不能乱说话，喜怒不言于色，才是谈判桌上的优秀表现。这也是平日里玩闹，左莲莳提过的。虽然这不是谈判，但应该也没差。雅各布总觉得，一句话说不好，说不定就会被左午判出局。
　　“你喜欢琳茜？”左午直接的让雅各布慌了一下，一点铺垫没有呢？左午挑眉，这怎么不说话呢，“不喜欢啊？”“不是！”雅各布这倒是立刻否认了，“我……很喜欢琳茜，我想……该说是爱她吧。”一句话，雅各布说得断断续续的，左午瞧他这也不是紧张，更像是犹豫。啧，减分。
　　既然说出来了，雅各布也不对左午藏着掖着了，他清了清嗓子，认真说到∶“琳茜很特别，吸引着我的好奇，都说对一个人好奇是喜欢的开始，我同意这种说法。但是对各种人事物的好奇，到真的喜欢是有区别的。我花了一年的时间一次又一次自我确认，我就是对琳茜从友情改变成了爱慕之情。
　　“在觉醒之前，我有准备跟琳茜告白的，我承认狼人的责任，和琳茜之间真正的差距，让我犹豫了，也想得更多了。但我也想清楚了，我会成为一个足够优秀的人，不管她去哪，我都可以陪伴在她的身边。只不过，目前的琳茜好像对我并没有朋友以外的意思。”那天的拍照以及之后的“冷战”，就是一次隐晦的拒绝。所以在左午第一次问他的时候，雅各布才会犹豫。
　　“我不会放弃，我会努力强大到不用她保护我，而我会保护她不让她受伤。即使最后，她还是拒绝我。”今天来之前他就想清楚了，那些自卑胆怯在左莲莳化蛇救他时都粉碎了。不管别人认为他是为了报恩又或是怎样，他只是因为想爱她。
　　左午淡定的喝了口茶，对雅各布的真诚无动于衷，“琳茜不是你的烙印。”一句话就把雅各布钉死，烙印是被动的，他无法选择的。“你让她离不开你之后，然后你离开了她。”这才是最大的伤害。
　　雅各布在桌下的手握成了拳，对，这是他原本犹豫的最大原因。尤其是在亲眼看到保罗烙印了他姐姐之后，从小就认识的人，在成为狼人后，再次见面就成了至死不渝的爱人。“我不会离开她，我知道烙印的力量，可我也清楚的知道琳茜对我的重要。我不会背叛她。”
　　说得这么肯定？左午疑惑，这是有什么能对抗天性的办法吗？但雅各布没有再继续解释，等着左午开口。“情之一字，只有当事人说得算。琳茜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她。”左午依旧不赞成，但如果左莲莳想要恋爱，他只会在她身后侯着。
　　这是同意他追求左莲莳的意思了？雅各布眼睛亮了一下，“那琳茜她……”到底左莲莳怎么样了？
　　“她还在地下室，不知道什么时候醒。”左午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直接打断了他想去看人的想法，“你进不去。”雅各布垂下肩，行吧，他也没想擅闯。“我可以每天来看看她吗？”他知道自己不好呆在屋里，他可以在林子边缘跑，反正就想离左莲莳近些，早一点知道她的情况。
　　左午没回答，收走了他的茶杯。雅各布摸摸鼻子，行吧，他走。
　　直到第三天的时候，雅各布盯着左家的落地大玻璃窗，看见了左莲莳。雅各布是狼形的，立刻就像只等到主人回家的大狗狗，撒腿跑了过去。左莲莳隔着玻璃看着锈棕色的大狼，她的右瞳变成了黄色，瞳孔随着焦距的改变，从圆瞳变成了竖瞳，又慢慢变圆。左莲莳还什么都没说，就看到雅各布的狼耳垂下变成了飞机耳，然后跑走了。
　　“他很失礼耶。”左琉夏很不满意，亏她听了小桐凰的八卦，以为这人值得期待。结果看到小姑姑这非人的诡异样子就被吓跑了，明明他自己还不是人呢。不过……左琉夏拉了拉左莲莳的手，“小姑姑，你……”左莲莳的眼睛是让人害怕，她怕小姑姑的伤养不好。
　　左莲莳叹了口气，坐到左午对面。“受损的地方比之前严重了，幸亏有东漓才停止了恶化。我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做，才能把眼睛变回去。”她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这里还有几片蛇鳞收不起来呢。她和莲玖体内的妖力本就是超过承受能力的，从小走的道统压制着妖力也是为了活着，因为对她们来说，蛇化催命。她这一穿越，魂魄受损，居然只剩了妖力。
　　两个大人同时看向了门口，左琉夏也疑惑的看过去，“怎么了？”说着话呢，怎么不聊了？
　　门铃响起，左午看了左莲莳一眼，那小子不是逃跑，是去穿衣服了。左莲莳示意阿格尼去开门，人家担心自己，总不好把人拒之门外。
　　三人沙发上，左琉夏带着桐凰凤梧，手里拿着薯片。两侧的单人沙发，左莲莳和左午各占一个，雅各布直奔左莲莳去，“琳茜……”
　　左莲莳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不喜欢你这愧疚的表情，难道作为朋友你会不救我吗？我不过是异色双瞳，多特别。”都是讲义气的人，雅各布不也是为了救里尔才受伤的嘛。
　　“那你看到了我的担心吗？”雅各布心里苦笑一下，就非要提醒他是朋友吗？那他可是会反击的哦。左莲莳面上波澜不惊，心里紧张了一下，脑袋里思索着要怎么说。
　　当然，他也不会逼得太紧。“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雅各布知道，关于她的伤，她肯定不会多说。不是为了瞒他们伤有多重，是因为她有很多秘密不能说。
　　“帮我通知里尔、爱丽丝他们吧，他们想来的话过两天，我要休息。”左莲莳打了个哈欠，她是真的困，相当于几天几夜没睡的。“好，我明天再来看你。”雅各布见好就收，他还是那句话，他们管不着他在屋子周围晃荡。
　　“他每天都在林子里等你。”左琉夏并不能感觉到，但桐凰可以啊。桐凰和凤梧戴在她手上，桐凰每天跟她科普福克斯，三小只加上即将出院休养的雷煦泽……左莲莳有些头疼，“小孩子少管大人的事。”
　　左琉夏瘪嘴，都没想到严格来说左莲莳还未成年呢。谁让两位姑姑早早就独立接任务，十岁就成了十宗士，强大得不像个小孩，卷死他们这些族里的真小孩了。
　　“好了，你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也不着急现在说。”左午把假小孩赶去睡觉，什么事都比不上休身养魂重要，命都没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左莲莳这一睡就睡了十天，左午一日三次上去看她，确认她只是睡着而已才能放心。本来以为她两天就能休息好，安布里一大群人第三天就来了，那晚爱丽丝也过来了，但是都没见到人。每天守在林子边的雅各布一天比一天焦虑，他知道琳茜就在二楼房间里，可是一直睡不醒就很不正常啊。
　　受不了的雅各布再次拜访了左午，希望可以上去看左莲莳一眼。左午不说答应，也不说拒绝，生生给他灌了两小时的茶，才放他上去。“小十的契约灵，可是很护主的。”今天左午全程用的中文，雅各布虽然不会说，但听得懂，这给他加了不少印象分。
　　这还是雅各布第一次进左莲莳的卧室，虽然没有得到左莲莳本人同意，但有了左午放行，又很担心着左莲莳，雅各布毫无负担的，尽可能安静的，快速的扑到了左莲莳的床边。少女闭着眼，完全看不出蛇化的迹象。她的呼吸很平稳，看起来真的只是在熟睡而已。
　　长头发的人有三种睡法，一种是包起来、扎起来、卷起来，总之是为了头发不到处散开。
　　一种直接压着睡，就很容易因为压到头发扯到头皮痛醒，不过他后来习惯了，甚至能熟练的在梦中翻身继续睡。还有就是像左莲莳这样，全部拢到头顶去，不会被压到，也没有束缚感。但她的头发实在太长了，几乎都堆在了枕头和床头之间了，额前稍短的几缕因为她的翻来覆去而散漫。
　　雅各布知道左午刚才那意思是让他不要对左莲莳动手动脚的，但看着粘在她脸颊的发丝，发尾就搭在了鼻缘，随着她的呼吸摇摆。雅各布还是没忍住伸了手，他怕等会儿一个鼻头发痒，左莲莳就会打着喷嚏醒来。
　　他的本意是想让左莲莳睡得好些，但房间一角横放的刀架散发出的冷意，让雅各布瞬间汗毛竖起，手也停在了半空。他不想说话，怕会吵醒左莲莳，契约灵也不现身，不说话就没法沟通。在雅各布纠结的时候，左莲莳一个偏头，自己蹭掉了脸上的发丝。雅各布缓缓收回了手，他放轻了动作放轻了呼吸，刚才还以为左莲莳就要醒来了。

　　左莲莳醒的时候是侧躺着的，背对着雅各布的。她虽然意识醒了，却不想睁眼，又赖了会儿床，才不情不愿的翻过来，准备伸个懒腰。手还没拿出被子，余光就瞄到床边有一个人。
　　？？？雅各布？
　　其实左莲莳醒的时候，雅各布就感觉到她的呼吸变了，但因为背对着他，他也不敢开口。这些天来他可看多了左莲莳翻个身继续睡的大动作，当他看到左莲莳眼睛是睁开的时候，才确定她真的醒了。“你的眼睛恢复了，你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感觉怎么样？感觉有一群羊驼奔过。见左莲莳一脸震惊，雅各布知道是自己吓到她了，“我先下去告诉他们你醒了。”
　　左莲莳都震惊得失去了语言功能，为什么雅各布会在她房间？左莲莳试图从自己的靠谱契约灵那里知道点什么。“东漓？”东漓正趴在飘窗旁地上的一个浅池里，是左午给它准备的。
　　“你舅舅放他进来的。你已经睡了十天了，他这几天每天都来看你，一呆就是两小时。”东漓从它的窝里爬出来，金戈也凝了身形，站在她的床尾。别说那人了，他们这些能直接感受到主人生命力的契约灵也很担心，实在是这睡得也太久了。
　　左莲莳张了张嘴，她睡了十天了？“我感觉我只不过是睡到自然醒而已。”还有，左午居然放雅各布在她床边看她睡觉？！在她睡着的时候，有个人在旁边盯着，头皮发麻。
　　左午进门的时候，就见左莲莳苦着一张脸。“小十，是哪里不舒服吗？”雅各布和阿格尼也随后进来了，左琉夏去了医院陪雷煦泽解闷。“我感觉还好，没什么特别的。”左莲莳使劲给左午使眼色，想让他们都出去。可左午非但看不懂，还准备给她把脉。还是阿格尼看她一直搂着被子，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让她洗漱了下来吃些东西，这才把另外两人给劝了出去。
　　左莲莳爬起来把东漓从地上薅了起来，“我睡着的时候没干什么丢脸的事吧？”她知道自己不会磨牙打呼，但偶尔睡热了她会无意识的踢被子。拜托，她在自己家睡觉，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穿啊。这万一她一个大动作掀了被子……“啊，我为什么要醒来？”真是社死。
　　“我都还没回答你，你在贷款什么丢脸？”东漓扑腾着四爪，它即使是魂也习惯保持了原身的重量。有段时间没被人这么轻易拎起来了，不愧是它主人，让它觉得自己还是个宝宝。“那就是没有咯。”左莲莳挑眉，自己养的龟什么德性，她还是清楚的，也不用东漓回答，就把龟丢下安心去洗漱了。东漓叹气，准备爬回自己的窝去晒太阳，有他们两个在，怎么可能让主人在这陌生小子面前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等到左莲莳下楼的时候，客厅里头有坐满了狼人和吸血鬼，泾渭分明。左莲莳下楼梯的脚，都顿了一下，这什么情况？“琳茜。”里尔和爱丽丝同时上前，然后看了对方一眼，互不理睬，“你怎么样了？”又一次异口同声，一狼一吸血鬼傲娇的别过脸去。
　　“大家都很担心你，我就告诉他们，你醒了。”雅各布耸耸肩，他没有厚此薄彼，也通知了卡伦家。大家上次就没见到左莲莳，这次又怕再错过，就赶忙来了。
　　狼人这边自然是跟她玩得好的几个，里尔姐弟，安布里和奎尔。卡伦家除了爱丽丝和贾斯帕外，卡莱尔和埃斯梅也带着布瑞过来了。布瑞正式的入了卡伦家的户籍，跟着卡莱尔姓，是爱德华的妹妹了。布瑞本身对血的渴望就不大，之前饿的时候都抵触吃人，卡莱尔训练她还是蛮轻松的，但还是不敢放她跟爱丽丝过来。毕竟有事起来，贾斯帕都不一定控制得住自己，何况再加一个新生儿。
　　“谢谢大家关心，我没什么问题了。”左莲莳一边一个，搂着里尔和爱丽丝，既然都愿意待在同一屋檐下了，还差这点距离吗？左莲莳恶趣味的收紧双臂，让她俩不得不又靠近了些。
　　表面看起来，左莲莳是正常人的样子，完全没有蛇化的诡异模样了。“你不会留了什么暗伤吧？”爱丽丝的手搭在了她的腰后，顺手就要捏一捏。左莲莳一个箭步，跳脱了出去，“你别动我！”众人不解的看着如此激动的左莲莳，这不会真的留了什么内伤吧？
　　“桐凰已经不在我身上了，我现在就是个正常人的身体，皮脆得很。”大家都见过桐凰的，知道左莲莳是因为有一个小女鬼的保护，才能刀枪不入，毫无顾忌的跟他们摔来摔去的。
　　现在左莲莳没了金镯的遮掩，十宗士的纹身都显露了出来。以前她没有展示过，只有爱丽丝和贾斯帕因为给她拍照要摘镯子见过，爱丽丝觉得那花纹好看，但看着总觉得不舒服。
　　“啊，那我们不能切磋了啊。”塞斯觉得很遗憾，不能再以狼形滚地了啊。其实没了桐凰还有东漓，东漓也能让她防御值拉满，只不过现在在家，她没把东漓带身上。但左莲莳没有再解释什么，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再强壮如牛，这不是东漓能保护的，所以还是适当减少自己的体力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