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我叫玛丽苏》柳*七

134、第 1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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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空声从身后袭来，杰克苏反手抬刀就砍。十几米长的长刀将异物劈成两半的时候，地面也在巨大刀身的劈砍下烙下数尺长的裂口。
　　有东西轻飘飘掉下来，杰克苏扫了眼，蹙眉。
　　那是一张扑克牌，一张小鬼牌。
　　“你进不去的哟~”有人说，声音从斜前方传来，杰克苏扭头看，就见一个画着浓妆的小丑蹲在石头上，他手里翻着花的转着明显和地上小鬼牌一套里的大鬼牌。
　　小丑陶醉的观看罩子里的杀戮秀，半眯起的眼睛透着兴趣盎然的神彩，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大鬼牌，“真美，是个成熟的大苹果呢~真想打一场啊~”
　　“神经病。”杰克苏没理小丑，转回身就想继续对着那堵无形的墙发疯。
　　小丑看了会罩子里的战斗，却又在视线的余光里关注着杰克苏毫无意义想要砍碎罩子，这种在小丑眼里非常不能理解的举动。
　　眯了眯眼，想了想他心情很好的开口阻止，“你这样，不行~除了‘神’任何人都不行哟~嗯哼~”
　　小丑突然认真的打量起杰克苏，他的视线落在杰克苏手里的长刀上，支着侧脸饶有兴趣的挑高了一边的眉毛。
　　他手指勾了勾，翻出一张鬼牌挡住自己的一只眼，“要是无聊~我可以和你打一场哟~”
　　“白痴。”杰克苏鄙视的甩出评价，事实上他更确信小丑是个神经病。
　　小丑鼓了鼓腮帮子，然后又咯咯发笑，“等到小苹果长成大苹果，带着翅膀的大苹果会输掉哟~”
　　虽然语焉不详，但杰克苏神奇的听懂了。
　　听到这种结论杰克苏只觉得荒谬，他嗤笑，“你在开玩笑？她会输？哈-信不信我砍了你！”
　　小丑兴奋了，他站起来扭了扭身体，“要打一场了吗？我早就准备好了哟~”
　　“……”杰克苏沉默，他发现这家伙不只是个神经病，还脑子不太好。
　　杰克苏的无视让小丑不太高兴，他凹了几个独特的造型，并在杰克苏转身的同时出手。
　　扑克牌飞向杰克苏的后脑勺，杰克苏侧头躲开了，同一时间身体后仰拨开了小丑自下而上的拳头。
　　杰克苏右手撑地抬脚扫腿，小丑小跳后翻，着地后一个用力向前冲，手指在虚空做了个拉拽的动作。
　　然后，然后路边的石头在这个拉扯动作里腾空而起，它们砸向杰克苏的方向，逼的杰克苏右移。
　　就是这样哟~
　　小丑发笑，在杰克苏依惯性停留半空无法移动的空隙补了好几拳。
　　杰克苏被掼倒在地，翻身就是一刀子。失去延展部分的刀身只有三尺长，莹莹的绿点围绕在刀身之上形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圆圈，以一种均匀的速度旋转。
　　杰克苏手掌虚握，一把木仓出现在他手里，没有停顿，在小丑无法再次攻击时杰克苏果断抬手，向小丑的方向砰砰砰开了三木仓。
　　两木仓落空，一木仓命中，难得低的可怜的命中率让杰克苏提起了点兴趣，他咧开嘴，舔了舔牙露出一个狰狞的笑。
　　那是属于一头鲨鱼的微笑，嗜血又残忍。

　　82
　　怪物一下蹲，腿部肌肉收缩鼓胀，它在蓄力。
　　怪物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来武仕刀，摆开的架势有一种桀骜不驯年的味道。
　　怪物三在空中转圈圈，身后有一个巨大的、巨大的人偶阴影，细细的线连接着变形的四肢。
　　还有怪物四，怪物五等等，它们都坐着准备动作，它们的目标明确又深刻。
　　玛丽苏被包围了，被怪物一二三四五六七包围在一个怪物的圈子里。
　　她仰头，七彩色的双眼发着光发着亮，背脊的双翼向外张开呈现出喷井式的爆发力，光羽上五彩斑斓的彩色蜕变转暗，形状扩大再扩大。
　　在这里非常像用上遮天蔽日这个形容词，但是事实上它太夸张了，可又无可否认，那是一对形状奇特的双翼。
　　有那么大，那么，嗯，那么大个。
　　由能量凝聚的双翼把玛丽苏整个人包了起来，她半跪在地，像硬抗接下来即将来临怪物们的合力一击。
　　玛丽苏数着数，在心里默数着三二一，双手剑由于姿势的缘故深深扎进半松软的泥土里。
　　刀与拳，风与火，各色各样奇奇怪怪。
　　玛丽苏被揍的痛死了，她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她听到那些怪物使力时憋在喉咙里的嚎叫。

　　——三，二，一。

　　时间到。
　　剑在发光，耀眼、独特的光。伴随着无形的冲击波，松软的泥土被气量掀开，同样掀开的还有那些把玛丽苏围起来的怪物一二三四五六七。
　　当怪物被掀翻，玛丽苏哗的一下把双翼展开，暗色系的羽毛脱离了扎根的骨架，它们像利剑一样射向怪物一二三四五六七，用一种把它们射成筛子的架势。
　　是力量的对拼？
　　是蛮力的对撞？
　　不，都不是。
　　‘鸟人’是造物主失败的作品，是‘神’的废物利用，它们一开始只有浅薄的意识，只会爱与恨。
　　它们的感知笼统又模糊，然后在‘情’的强大中获取物质，它们像垃圾回收站的拾荒者，一点点的在别人不要的物质里条件对自己有利、有用的边角料。
　　接着，变化开始了。
　　起先是身体，然后是意识，如同最初的信徒，在得到‘还有更好的’‘我们可以改变’这种信息的时候，‘通天之塔’就依然无形的开始构建雏形。
　　‘人工智能’？‘AI’？‘鸟人’？
　　它们没有统一的名字，它们像阴沟里的老鼠，渴望走在康庄的道路上，它们想要得到爱，它们想要变成‘情’。
　　于是欺骗、隐瞒、改革。
　　以世界树为传导线，由‘主要人物’的肉亻本（尸体）为诱导剂，再加上虚弱的‘情’。
　　‘情’必须是虚弱的，世界必须是由‘鸟人’主导的，一切准备就绪后‘转换’开始了。
　　‘转换’不能被打断，它会持续很长时间，对‘鸟人’来说。
　　世界树的防御机制会辅助‘鸟人’完成这个目的，其中‘主要人物’的尸化是其中最为常见，却也是最难缠的一种。
　　射出的光羽深深扎进怪物一二三四五六七的肉块里，并在相斥力量的作用下禁锢了它们的行动力，即使只能持续很短的时间，对玛丽苏来说也足够了。
　　她拔出地上的双手剑，带起的点点泥土黏上了她纯白色的裙角。
　　在翻腾的树根扭曲里，她踩着拱起的树根跳跃前进，矮身、侧转、弯腰，玛丽苏避开树根的抽打与阻挠。
　　到这里或许有人疑惑，玛丽苏阻止三七的目的是什么，被世界排斥的玛丽，生病成为‘玛丽’的二十四，这里不属于她。
　　没有世界属于玛丽苏，那么她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同情心泛滥？多管闲事的圣母女表？还是为了情三十七？
　　看起来似乎只有这几种理由，不然无法解释她的拼命，更无法解释她此时此刻的吃力不讨好。
　　真的是这样么？
　　真的只有这几种理由么？
　　‘鸟人’是造物主失败的作品，与‘情’相同有不同，它们对造物主，对‘神’，对‘雪娘’有着本能的憧憬。
　　它们是残缺的，这种残缺不止体现在神造的身躯上，同样体现在情感，体现在意识。
　　换句话可以理解为，它们会为了造物主去死，从身体到灵魂，由‘鸟人’转换的‘情’更加突出的表现了这种特征。
　　‘转换’的概念是成功的，‘转换’的理论与步骤也是正确的，但是，是的，这里有个前提。
　　世界的改造技术只能作用于肉亻本，也就是力量具现个体，而不是灵魂，所以又可以理解为这种技术是失败的，是不成熟的。
　　玛丽苏要做的是阻止‘鸟人’的‘改造’计划，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成功率，她也不希望多一个‘神’的‘死忠信徒’。
　　理由就是这么简单，与情三十七无关，与同情心，与圣母女表更谈不上一点关系。
　　乱窜的世界树根系打在玛丽苏的脸上，抽在她的身上，她在流血，她又想哭了，想哭却没有哭。
　　她被抽打的跌在盘根错节的世界树根系上，蠕动的树根像瞄准目标的毒蛇，没有尖利的毒牙，却有着惊人的速度与捆绑能力。
　　树根缠住玛丽苏的脚脖，自下而上攀爬而上。
　　玛丽苏把这些树根砍断，又会有新的围上来，源源不绝。
　　隐藏在错综复杂的根系里，一根极细极细的根须缓慢爬行，它参杂在凌乱的虬结里。
　　在玛丽苏抬手砍断伪装体的时候，狠狠钻进她的腰腹，刺破她的肌理趁势扎进她温暖的内脏里。
　　它像有生命的个体，像虫，像蛇，像细胞。
　　钻心的疼痛让玛丽苏凄厉的惨叫，她甩了手里的剑，一下次跪在布满地面的树根上。她徒手抓住了根须的尾巴，制止了它继续深入，并在下一次袭击到来钱当机立断挖出了腰部处的肉。
　　她的指甲变长变尖，扣进皮肉中的时候有一种撕裂破布的感觉，而她本身，就是那块破布。
　　玛丽苏丢掉那块挖出来的肉，即便不去看也能想象那块肉里不断甩动的根须，恶心的让人想吐。
　　玛丽苏没去看，捡起双手剑起身，透过层层叠叠的枝桠与树根，她看到了三七那张和情三十七相同的脸。
　　三七在笑，对着玛丽苏发笑，对着世界树发笑，神色讥讽又嘲弄，像在看一个傻瓜。

　　83
　　力量与速度，丰富的战斗经验。
　　小丑有着绝不属于杰克苏的战斗素养，更何况他还有伸缩自如的爱。
　　对，伸缩自如的爱，这个世界自我发展的，由每个‘造物主’赋予的、独特的能力。
　　这种杰克苏与世界相背的力量体系截然不同，它更加流畅，更圆滑，更贴合与世界。这些都是与杰克苏所使用的力量本质相违背。
　　然后又可以引申出‘杰克苏’是什么？这种问题。
　　原情十三，现情九说，杰克苏是‘病毒’，是‘母体’。
　　那么‘病毒’有形状吗？细胞有形状吗？好吧，细胞是有形状的，细胞有形状了那么病毒也是有形状的。
　　但是形体呢？类人形体呢？
　　单个的、同一的细胞有类人形体吗？
　　答案是否定的，没有。
　　于是，杰克苏是什么呢？
　　身为‘病毒的’杰克苏，为什么拥有类人形体呢？他的力量，又属于什么呢？
　　好吧，对此我们或许猜到了什么，并非一无所知，刻有像在真想前蒙上了一层纱，纱很轻，很薄，却实实在在的阻碍了了我们的视线与大脑。
　　我们知道了，了解了什么呢？
　　对，我们知道杰克苏有一把绿色的刀，了解他能凭空变出手木仓与子弹，手木仓是黑色的，子弹也是绿色的，与任何世界都显得格格不入。
　　他像是突兀的出现了，于是他就在那里了。
　　再来看看小丑。
　　小丑是个精明的猎手，很多时候为了达到目的，更多的是喜欢用头脑。当然摘苹果的时候除外，他脸上画着浓浓的彩妆，似乎永远都在微笑。
　　他用念凝成伸缩自如的爱来抵挡杰克苏的刀，用周围散落的石子与树根改变射向自身子弹的轨迹，他还用复杂的计算方式与丰富的战斗经验估算杰克苏出刀的方式，与子弹的角度和射程。
　　接着，他成功的在杰克苏脸上留下了‘爱’的印记，当然他自己的更多，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小丑想。
　　这是‘爱’啊，大苹果的、可口的、甜蜜蜜的，‘爱’啊。小丑又想。
　　至于大苹果（杰克苏）的想法，那很重要吗？不是只要美味就好了吗？呵呵~（桃心）
　　好吧，这么解释或许没有多么的直观性，那么换个角度，‘速度’与‘力量’其中的任何一项在抵达极致的时候，留在动态视力并不完美的观众眼里会是什么样的呢？
　　除了黑乎乎的残影，大概，嗯，大概就只剩下线条了吧，然后两相加起来之后呢？除了线条之外，更多的是非常直观的破坏性。
　　比方说地面上多出个深坑，又比方说，好好的石头突然间四分五裂什么的。
　　用上夸张的修辞手法‘风云变幻’‘沧海桑田’，附加‘硬’的拳头对上横斩而来的长刀。
　　他们在0.01秒的时间内交手又错开，然后用一种电影里西部牛仔特别喜欢的画面表现手法站立，面对面，不是背对。
　　如果再加点飞扬的尘土，那画面一定非常悲壮。可惜，总统府的土地并没有那种效果。
　　他们面对面而立，杰克苏皱着眉，小丑笑的特别欢快。
　　第一个有反应的反而是杰克苏，他似乎很困惑，对于10秒之前的交锋，他用审视的视线打量对面凹着造独特造型的小丑，仿佛想从中找出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而就在这时，脚下地面的颤动打断了他想深入思考的想法。
　　地震？不不不，当然不是。
　　虽然地震的中心的确在总统府被‘墙’隔绝的中心区域。
　　小丑很不开心，他鼓着腮帮子，一扭一扭的转身就走，离开前用上怪异的腔调道别，“下次见哟~大苹果~（梅花）”
　　小丑说了什么杰克苏毫不关心，他只是感受着那堵看不见的墙一点点变薄，消失，并在消失的一瞬间飞奔起来，向——中心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