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我叫玛丽苏》柳*七

51、藏起来吧，鲨鱼先生。（上）

　　45
　　玛丽苏在逛街，在并不算繁华的小镇上，身后跟着杰克苏。
　　杰克苏手上提着大包大包的购物袋，重的要命但他却毫不在意。
　　玛丽苏在逛街，吃着刚买的膨化巧克力，挑选最合心意的日用品。
　　想着鲨鱼先生什么都好，就是太随意了，女生嘛，总喜欢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嗯，在人前，人后的话邋遢就邋遢随便吧。
　　吃完巧克力，玛丽苏又挑了苹果派，香甜的果香充斥满整个味蕾，幸福的味道让玛丽苏整个人都冒出了大堆大堆的粉红色泡泡。
　　满足的打了个饱嗝，玛丽苏略带惋惜与不舍的看着手里剩下三分之一的苹果派，她停下来，转身将三分之一的苹果派递到杰克苏嘴边。
　　悠闲自由泳的鲨鱼先生嫌弃的盯着递到鼻子底下的苹果派，甜腻的气味让他挑起了好看的眉梢。
　　抬头，看到一双PIKAPIKA闪着小星星的七彩色眼睛，鲨鱼先生挑高的眉梢抽了抽，最终在平民姑娘过于闪耀的目光中一口吞了三分之一的苹果派。
　　鲨鱼先生扭曲的俊俏脸孔成功的取悦了原本心情就很好的平民姑娘，她捂嘴轻笑，保养得当的手指在光线的映照下泛出莹润的白，苍白却很好看。
　　七彩色的平民转了个圈圈，白色的蕾丝裙摆划出了优美的弧，露出细长的小腿与光衤果的脚脖。
　　她拂过飘起的长发，恶俗的颜色让她不自觉皱眉，又很快展开，笑颜如初。

　　46
　　玛丽苏扑进厚厚的被子里，脸孔朝下，埋进散发着阳光味道的枕头里。
　　杰克苏在煮茶，在重新买来的马车上，用小巧的炭炉烧开水，等到水开了将热水冲进装有茶叶的杯子里。
　　玛丽苏侧过脸，从枕头里露出一小片的侧脸与眉眼，她在偷看，她在等待。
　　偷看英俊的鲨鱼先生，等待烧开的热水逐渐变凉。
　　空气中有一种奇怪的气氛，像一块硬糖，明明很甜，但又没有软糖的柔软可口。
　　“喂，为什么不说话？”玛丽苏说，手指揉搓着枕头的边角。
　　杰克苏沉默，他在抽烟，袅绕的烟圈扩散在车厢里，弥漫出呛人的气味。
　　“喂，你喜欢我吗？”玛丽苏问，带着即将睡去的漫不经心。
　　杰克苏依旧不说话。
　　玛丽苏扯着杰克苏的袖子，她坐起来，依靠在杰克苏的手臂上，姿势亲昵的要死，她扯了扯杰克苏发着光的金发，问；
　　“喜欢还是不喜欢？”
　　“嗤，”杰克苏反问，“一见钟情？”
　　玛丽苏摇头，“我想喜欢你，如果你也能喜欢我就好了。”
　　杰克苏抽着烟，朦胧的烟雾掩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他用手指比了比额头，说，“这里有声音，它想让我对你一见钟情，一开始，我信了。”
　　“喜欢我不好吗？”玛丽苏半阖着眼睑，长长的睫毛挡住了朦胧的双眼，留下一小片的阴影，“因为我不够漂亮？”
　　杰克苏嗤笑，“去他M狗屁的一见钟情，喜欢哪个，爱哪个是我的事！我-的！谁他M多管闲事我弄死谁。”
　　玛丽苏垂眼，她看到杰克苏放在膝盖上握成拳的左手，用的力气是那么大，指关节突出，手背上鼓起的青筋彰显了忍耐不住的怒火与愤慨。
　　纤细苍白的手覆盖上那只青筋虬结的左手，玛丽苏用手指一点点抚平那些鼓起的不甘与屈辱，她说，“你反抗它，所以不喜欢我，它操控你，所以你不爱我。喂，如果它真的操控你，你还能反抗吗？它真的要控制你？真的，不是你——喜欢我吗？”
　　玛丽苏和杰克苏接吻，他们接吻，接一个相当旖旎的吻，色忄青又温暖人心。
　　玛丽苏问，“喜欢我不好吗？”
　　她又说，“我想我们在一起，我们一直在一起，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

　　47
　　“雨忍，沙忍，风忍……”玛丽苏数着矮桌上的护额，目光最后落在火忍标志的护额上，“还有…木叶。”
　　“他们给我的感觉很不不爽。”杰克苏吐着烟圈，说。
　　“嗯。”玛丽苏回答，“你说脑子有声音告诉你需要做什么，不好奇吗？催眠、暗示，就算是最高级的电脑技术与医学都不可能完成百分百完整的芯片技术，需要过多久，什么年代才能将这些都用在你身上？你很重要吗？是主席？还是总统？或者是……救世主？”
　　“切，”杰克苏眯眼，“它们想干什么？”
　　“我了解的也不比你多多少，”玛丽苏摸索着护额上凹陷的纹路回答，“你相信天使吗？”
　　“我是无神论者。”杰克苏说。
　　“嗯，我也不相信。”玛丽苏说，“不过，”她微笑，笑容甜美，“我看见过鸟人，一种长着翅膀，鸟头人身，头上有光环的物种。它会说话，我听得懂。”
　　杰克苏吐掉烟头，龇牙，“渣滓。”
　　玛丽苏微笑，“是啊，小喽啰。但它有权限，”说着她伸手抹上了腹部，又按住心口，“这里，还有这里，都有东西。上个世界，用这个称呼有问题吗？”
　　杰克苏睨眼，额首。
　　“以上个世界的医学程度，不管是X透视，还是磁共振没有发现有任何问题，不过，我能感觉得到，我的身体被动过手脚。”玛丽苏低头说，被当面被人动手脚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有种自己是小白鼠的错觉。
　　“我的身体有缺陷，这种缺陷让我有类似停滞的身体自主性行为，但是，我知道那不属于停滞，时间、血液、细胞，再精确一点可以用原子分子来做为计算单位，在类似停滞的时间段里，我能感觉到那些都没有了。”玛丽苏补充。
　　“神迹。”杰克苏仰头，过高的角度让人只能看见他牵扯着嘴角，似乎在发笑。
　　“嗯，对，”玛丽苏笑道，“神迹。拥有穿越时空的能力，掌握你和我现阶段都不知道的科技，不是神迹又能是什么？”
　　“啧-”杰克苏砸了咂嘴，“有弊端就不属于神迹。”
　　玛丽苏轻笑，“对啊，有弊端，就像现在。看过小说吗？那些上帝视角的小说，用第三人称的那种。”
　　“监控。”杰克苏蹙眉。
　　“也可以这么说，你，还有我，都是人物，当然还有其他的。上帝和我说过话，它说‘你是主角’，我是女主角哟，很棒吧。”玛丽苏说。
　　“我们不是‘人’？”杰克苏有点意外，这个结论太过荒谬与可笑，却又该死的有那么点道理。
　　“‘人物’算是人吗？关于这点我觉得应该算是的，独立的思维、碳基生物的躯壳，会痛、会哭、会笑、会悲伤，这些都是作为‘人’的表现形式，从这点上来讲，我觉得我应该还算是‘人’。”玛丽苏回答；
　　“当然，也有可能我们只是数据，或是别的什么，这些认知只是灌输给我们的一种思维固定模式与方向。”
　　“所以，还有‘神’。”杰克苏又说。
　　“宾果。”玛丽苏拍手鼓掌，她笑眼弯弯，“对，还有神。”她歪头，神情好像有什么一瞬间的阴暗，可又明明是那么的明媚与温婉。
　　“不止一个。”玛丽苏补充。
　　“切，”杰克苏低头发笑，“真麻烦。”他说。
　　“上个世界，我们相遇，这个世界，我找到你了。”玛丽苏说，“我们一直在一起，我们应该在一起……”

　　——只有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玛丽苏补充，那么慢，那么轻。
　　他们拥抱，在重新买来的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