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我叫玛丽苏》柳*七

74、玛丽苏和杰克苏不是虚，也不是死神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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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着绿裙子的爱丽丝掉进了兔子洞。
　　化作烟雾的大脸猫一爪子拍死了看怀表的兔子先生。
　　西装笔挺的戴毡帽弯腰亲吻红桃女皇的手背，手指上的红宝石戒指又大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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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色的天空，白色的沙地，黑色的石英树。
　　玛丽苏哼着歌，来来去去只有一小段旋律与歌词，她带着杰克苏去了国王的白色城堡。
　　杰克苏打量城堡，看了一圈发现除了整洁的一尘不染之外一无是处，“你吃什么？”
　　“虚啊。”玛丽苏回答，眼神里那种‘你这都猜不到’的鄙视感明显的不要不要的。
　　“那东西能吃？”杰克苏跳了张椅子坐下来，他翘着腿，放松的靠着椅背，垂在两边扶手上的手臂呈现出一种无力的姿态。
　　“当然。”玛丽苏把骷髅头放上桌子，调整好角度，忽的凑近杰克苏，她眯起眼看杰克苏，似乎想从那张偏欧美的俊美脸孔上看出点什么，“你，不对劲。”
　　肯定句。
　　“嗯。”杰克苏闭上眼，喉咙里呼噜了声，额前的头发掉了两撮下来扫过他高挺的鼻梁，像割裂山川的一道疤。
　　看他难受的蹙起眉，玛丽苏伸手帮他按了按眉心，垂眼，“转移了。”
　　“差不多。”杰克苏说。
　　玛丽苏在虚圈吃了那么多虚，身为一个魂魄居然没有被同化，这完全可以用“奇迹”两个字来形容，这其中的问题不需多提就能说明问题。
　　之前提到过每个世界都存在规则，规则级铁律，不能打破就只能试图改变。世界也不是刻板的，它会在一定范围里让一切不合理的时间合理化。
　　比方说义骸，比方说现在这样。
　　失去尸体的玛丽苏是灵魂，按理说灵魂是不吃不喝的状态，但为了合理化玛丽苏灵魂的越渐强状就必须有个合理的、与世界不冲突的解释。
　　套用世界观，玛丽苏得到了介于‘有灵力的混个魂魄’与‘死神’之间过度的这种身份，这是种打擦边球的额方法。
　　如果玛丽苏不作为，那么在已经套用世界观的情况里，除了死掉绝对没有第二种下场。
　　但是，超脱世界之外的“神”总会有这种那种的特权，不多，却也不少。它们不能娜与却可以给予“选中者”“福利”。
　　当然，“福利”有好有坏。毕竟在“神”眼中是好的，在“选中者”眼里就不一定了。
　　玛丽苏是“选中者”，还是经历两任“神”的“选中者”，她的“福利”在于“纯净性”——从身体到灵魂的“纯净性”。
　　换个实际点的说法，是具有“排斥性”。
　　排斥一切非本源的物质与力量。
　　因为有这么大个前提的存在，所以玛丽苏明明吃了那么多基力安，依旧保有属于“整”的独特性。
　　但，物质与力量不会凭空出现，也不会说句“乌啦啦哄”就消失掉。能量守恒定律是所有世界的基础，这个世界也不例外。
　　那么好，问题又出现了。
　　玛丽苏是灵魂，有“神谕”加持，所以不会被虚圈同化，那么那些必定会让魂魄变成虚的物质去哪里了？
　　接下来的答案一目了然——杰克苏。
　　“基力安没有自我意识，只有‘吃’的本能，”玛丽苏趴伏在杰克苏身上，下巴搁在杰克苏肩膀上，“吃够了基力安进化成高一等的亚丘卡斯，有了独立的自我意识。”
　　玛丽苏解说着还算记得清楚的世界设定，“我吃的数量不止一头。”如果以数量计算，玛丽苏早就是亚丘卡斯级别的大虚，但她没有。
　　“崩玉是什么？”杰克苏问了个核心问题。
　　“可以模糊死神与虚界限的生命体。”玛丽苏说，想了想然后摇头，否定了突然冒出来的想法，“不能用崩玉，你不是虚，没办法虚化。也不是死神，不能死神化。利用崩玉的后果以我了解到的世界剧情无法估计。”
　　“你的目的是什么？”杰克苏又问。
　　以前他认为玛丽苏的目的是杀死特定的某个‘人物’，后来又觉得是杀死某个特定的‘神降者’，现在，他又不确定了。
　　“‘神’是什么？”玛丽苏没回答杰克苏的提问，反而提出了另外的一个问题。
　　“啧-高等生命体？”杰克苏不太确定的说。
　　“嗯-”玛丽苏想了想，觉得没差多少，“差不多，二维和三维之间有天堑一样的鸿沟，那么三围和四维五维之间的差距就不是鸿沟可以比拟的了。‘神’在其之上。”
　　“哈-”杰克苏冷笑。
　　“神”不会失心疯的想到底下来，就像现实里没有人会在意小说里的人物会怎么样，游戏里的NPC高不高兴这种问题。就连样的阿猫阿狗得到的关注，都比一只鸡一只鸟多的多。

　　——“神”，从来不多管闲事。

　　“唉-”玛丽苏幽怨的叹气，“‘神’之下从来都是有很多‘奉献者’啊‘追随者’的，如果说你的存在本身是属于BUG的话，那么我的存在在那些‘神职者’眼里绝对是‘异端’是‘病毒’。”
　　“它们会来找我，它们会来杀死我，每次只要想到它们要杀死我，我就害怕的要死！”玛丽苏补充。
　　“金字塔顶端的是‘神’，接下来是‘神职者’，不过，”玛丽苏笑了笑，“我喜欢叫它们‘鸟人’，‘鸟人’下面的是‘情’。”
　　“曾经，我也是‘情’。”玛丽苏感慨道。
　　“哦-”杰克苏似乎对‘情’这个字眼没什么反应，兴致缺缺的应了声。
　　“真冷淡。”玛丽苏一连哀怨的捧住杰克苏的脸，手指在他的脸皮上揉过来揉过去，最后被杰克苏不耐烦的一把按住。
　　挣扎了两下没挣开，玛丽苏就不动了。
　　“病毒是要传播的，”玛丽苏说，她闭上眼睛像是要睡去，却又在叹息，“在传播之前我想确认一件事，顺便解决下你的身体问题。”
　　“嗯。”杰克苏又应了声。
　　他们依偎在一起，拱形的玻璃窗外有狂风，狂风呼啦呼啦的吹。
　　天空有云，却不下雨。
　　虚圈没有雨，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