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我叫玛丽苏》柳*七

82、杰斯特罗德，我的名字叫，杰斯特罗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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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护，痛不痛？你流了好多血！”妮露想摸不敢摸的挥手，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我没事。”黑崎一护抹了把脸，用袖子擦掉血迹，伤口随便绑了两下，拎起斩魄刀打算继续前进。
　　“可是，可是……”你都摇摇晃晃的了啊！
　　“破破烂烂，破破烂烂，一只手就能摁死了。”
　　“谁？！”把妮露挡在身后，黑崎一护提刀向发声的方向做戒备状。
　　杰克苏在风沙中叼了个烟，用火柴点了抽，随手向黑崎一护扔了个小盒子，“公主是别想有了，不过给你带了止血药绷带，红色药丸是恢复剂。”
　　“为什么？”黑崎一护看了看手里的盒子，利索的上药包扎。
　　“半个小时，”杰克苏盘腿坐在沙地上，目光放在指间燃烧的香烟上，“我给你半个小时，然后，我要杀了你。”
　　黑崎一护缄默，接着他一口咬碎了红色药丸，往沙地上一趟，两眼一闭打算睡上一觉。
　　不管杰克苏有什么目的，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是实打实的，充足的体力才是继续营救的资本，这点他不会搞不清楚。
　　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半个小时很短暂，短暂的似乎只是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就过去了。
　　黑崎一护一个用劲从地上跳起来，甩了两下胳膊，做了几下善战运动，活动放松下来的身体肌肉。
　　扔掉烟头，杰克苏呼出一口气，“准备好了？”
　　黑崎一护盯着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的手上，点头，“嗯。”
　　“那么，”杰克苏龇牙，“开始吧。”
　　话音刚落，杰克苏就消失在原地，响转，属于虚的快速移动步法、凝聚灵子附着在脚底，以灵子为媒介达到肉眼无法窥视的速度。
　　再次出现的时候，杰克苏结结实实给了黑崎一护一拳。
　　“我很弱？太小看人了，小鬼。”杰克苏抽动着脸皮，要笑不笑。
　　杰克苏的力气很大，完全没收力，黑崎一护被打的向后飞出去很远，中途改变身体角度以脚底与刀尖为缓冲点向后滑出去老长一段距离，在沙地上留下三道长长的沟。
　　他脸色浓重，刚刚的是，“瞬步。你不是人类吗？怎么会死神的瞬步？！”
　　“死神的？”杰克苏嗤笑，“白雷。”
　　一道电弧从指尖窜出来，它蜿蜒而上爬满整个手臂，然后像是找到了方向，据略煽动着朝黑崎一护猛扑过去。
　　“砰”的一声巨响，烟雾腾升而起，接着有光，那是一道带着电弧的刀光，突破重重弥彰气势如虹的砍向杰克苏。
　　“斥。”杰克苏抬手，以手背为原点，成菱形向外扩张形成一面由灵子构成的盾牌。
　　“锵锵”金属交接之声回荡在这片荒凉的沙地。
　　黑崎一护后撤，始解的刀身上还是不是闪现电光，他在思考，也很疑惑。
　　“卍解吧。”杰克苏说，“我真的要，杀掉你了。”
　　死神的卍解需要一秒，黑崎一护脚下用力，他冲向杰克苏，中途卍解成功并发动攻击，黑色的刀刃形成新月形的刀光，笔直的挥向杰克苏门面。
　　杰克苏没动，也没用属于死神的鬼道，他抬抬手臂，用手臂硬生生吃下这一下攻击。
　　刀光与□□的碰撞发出一声钢铁般的巨响，随后烟尘中杰克苏拔地而起，他伫立在半空中，眨眼间又消失在原地。
　　白色的虚闪从黑崎一护右后方射来，等差距是黑崎一护只能避开要害部分，手臂却因为虚闪的范围受到了严重擦伤。
　　血从伤口里淌出来，滴滴答答掉在沙地上，又很快被沙地吸收。
　　“只有这样？”杰克苏从滚滚尘沙中踱步而出，他的手臂、侧脸以及右腿呈现出一种不可言说的额扭曲与膨胀。
　　狰狞的鬼面覆盖上杰克苏的右脸，谢上交四十五度的嘴型像一条鱼，鲨鱼，穷凶极恶。
　　“你是……虚！”黑崎一护睁大眼，瞳孔猛烈收缩，“你居然是虚！”
　　“小鬼。”虚化的杰克苏嗓音低哑，像铁锈摩擦纸张，有种顿顿的沙，“死神，虚本来是一样的，因为规则不同就被认为的区分开。”
　　黑白两色的面具遮盖住黑崎一护的脸孔，他举起刀冲上来，漆黑的刀光横冲直撞，它们形成密密实实的一张网，兜头欲要罩住杰克苏。
　　“轰隆轰隆！”
　　巨大的刀刃形成的压力把沙地砸出了一个大坑，在坑底杰克苏双手交叉在面前，手臂上突出的故此残破的挂在上面，要掉不掉。
　　凶恶的鲨鱼鬼面又增加了四分之一，只露出一只眼，从湛蓝到深蓝，最后变成了黑，仿佛漩涡一样，旋转再旋转，连仅剩的眼白也要吞噬的一干二净！
　　“废焰。”
　　圆盘状的火焰剧烈燃烧，它在空中旋转着、扭曲着、挣扎着，像一头□□而生的兽，刨着四肢风怒的无声嘶吼。
　　火焰与刀光，鬼道与斩魄刀，它们纠缠，它们相撞，它们……厮杀。
　　“砰！”一声脆响。
　　黑崎一护脸上的鬼面破碎了，碎成一块块，再也拼接不起来，在他对面的站着虚化完全的杰克苏，手臂有骨刺，腿部肌肉发达，脚掌成钩状，脸上狰狞的鲨鱼面具像抽象派的线稿，乱七八糟又霸道至极。
　　起来，起来！还没有输！还没有输啊！！
　　把刀举起来！举起来！动啊，身体动啊，动啊！！！
　　最后一击的反扑来势汹汹，比任何一次都巨大，比任何一次都凶猛，如海啸、如山崩、如地裂。
　　漆黑的刀光猛涨百来米，它带着必胜的信念，带着死不认输的绝强，带着无法言语的悔恨与不甘，带着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所有。
　　目睹着那道刀光，杰克苏突的就笑了，变调的笑声从那张可怖的鬼面里传出来，他说，“这不是很棒吗？小鬼。”
　　没有抵抗，杰克苏全身放松的站在那里，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的找烟盒，然后想起来他虚化了，他被世界同化了，同化过程中外物都被销毁了。
　　真可惜。
　　那道无比巨大的，比任何一次都猛烈凶残的刀光直击杰克苏胸口，穿腔而出，内脏、肌肉、骨头，碎了、破了、坏了。
　　痛吗？是痛的。
　　痛的想死，不过……
　　“卡啦，卡啦。”
　　细小的裂纹爬上了杰克苏的鬼面，裂纹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频繁、
　　“哗啦-”
　　“哈-哈哈-哈哈哈！”从虚化的躯壳里出来的杰克苏掩面大笑，一边笑，身上裂开的皮一边扑簌簌的往下掉。
　　黑崎一护呆愣愣的看向狂笑不止的杰克苏，他一动不动，眼底满是震惊。
　　强大而纯粹的灵压从无有到有，然后从天而降！是杰克苏的。
　　在这股让人毛骨悚然的零压里，黑崎一护忍不住身体僵硬，悠然而发一种想要跪拜的冲动。
　　“不可能。”黑崎一护呢喃。
　　“多谢了，小鬼。”杰克苏发笑，嘴角上扬的角度夸张又惊悚，像一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要吃人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