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含宝莲倩女－君应有语》小雪后的初晴

12、妖还是魔

　　眼见妖魔越来越多，白玉堂终于按耐不住，抽出画影就冲了上去。
　　“白兄！”展昭实在不是很放心，见风女面上依旧没什么表示，也拔出巨阙跟了上去。
　　两人都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兼之默契十足，对上这些只凭本能的妖魔，一时间竟然占了上风。但见两把剑，一守一攻，金色光华如流星划过长空，在暗沉的夜色中，绮丽如歌舞。
　　那些妖魔反应也是奇怪，明明密密麻麻挤在一起，竟不围攻，而是绕成个圈子，一组一组的上去去两人交手。每组不超过十人，简直象是陪练一般。
　　“这些妖魔也不过如此啊。就是长的太过丑陋让人做呕！”杀了小半个时辰，白玉堂也有些疲累，但还是嘴巴不饶人。
　　“白兄休要大意！这些妖魔看来是别有所图。”妖魔的异状早看在展昭眼里，但现在已经不是白玉堂说罢手就可以罢手的，这些妖魔虽然围而不攻，却也不肯放他们休息分毫，端的是杀之不尽。
　　“展昭说的对，这些，不过是最低级，尚未形成神志的小怪，甚至当不得妖魔的名字。”风女终于抬起了低垂的面容，幽黑的眼瞳中居然有些笑意。“既然有人不介意这些喽罗来送死，我们也不要客气！”单手挥动，空中出现了一排金色的符文，“这些味道实在太难闻了！”
　　金色符文如箭般向周围围成圆圈的妖魔飞去。妖魔们仿佛遇到什么天敌一般，全都惶恐的向后急退，有退之不及的，竟飞了起来。金色符文却在即将靠近最前排的妖魔时化为光华，形成美丽璀璨的一片光幕，缓缓向前。每一个被光幕碰到的妖魔，瞬间就停滞了动作，然后象沙砾般风化。如此美丽的景色，却带着冷酷的杀机。毫不留情的湮灭掉碰到的所有生命。
　　好半天，光华消散，周围竟是一片空旷。只有千米以外还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的大群暗影。
　　展昭和白玉堂相顾一眼，眼眸中都是惊骇。这些杀之不净的妖魔，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被消灭了这么多。就算他们再没常识，也知道这个风女不是一般的修道人。再看风女那万年难变的淡漠表情，忽然觉得有些寒意。这个女人，刚才挥手间收取了近千性命，却连眼神都没有变化一下。
　　“还不出来吗？难道真的要用这些喽罗来帮我练兵？”风女目视前方，少女般美丽的容颜上看不见任何喜怒。
　　“呵呵。还以为是那来的野道士多管闲事，却原来是个倾城红颜。”一个悠扬的男子声音在夜色中传来。语调温柔，言辞轻佻，仿佛这里不是刚刚死了无数生灵的修罗场，而是花前月下，人约黄昏后。
　　随着这男子的声音，一种初闻如檀似麝，再嗅却浓烈如美酒的香气飘散过来。一排黑衣骑士缓缓行来，皆是英姿勃发的年轻男子，个个气势沉凝，高手风范。
　　这群骑士堪堪走到刚才妖魔围成的包围圈的位置，便停了下来。极有次序的从中间分开，四个黑色衣甲的骑士两两而出，却是三男一女，四人分开站成两排，最后才有个高大的玄衣男子越众而出，出现在三人面前。
　　展昭已是众口称道的美男子，白玉堂更被赞为少年华美，可这个越众而出的男子，竟也不逊分毫。挺拔的身材，森严的气度，齐肩的蜷曲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一张五官完美的脸上，最出色的便是一双极黑的眼睛。常人的眼睛很少有纯黑的，可他却是纯粹的黑色，如烈焰般燃烧，此刻正灼灼的盯着风女。
　　“卿本佳人，为何与我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