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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第111章:马鞭甜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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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说林子苏再次返回房间,发现周瑁远看的并不是什么书,而是她的大学日记时,禁不住大惊失色,因为里面有很多内容和方老师有关的,赶紧一把夺了过来……
“二哥,不经人同意,就偷看人家的日记,哼——,”林子苏故作愠恼,一边嗔怪道。
不料周瑁远的反应却出乎她的意料,只见他微微一笑,他那该死的迷人气质,瞬间安抚住了她的紧张和不安,让她沦陷了。
“你的身体,我都看过。你和赵恬妞的恩怨,你喜欢方老师,林美静是你的闺蜜好姐妹…,嗯哼,你还有什么秘密,我不知道的。”周瑁远戏谑道。
“那也不能看,除非我同意。”林子苏还是感到心虚,是啊,自己在他面前,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吗?不要说这些,就是你心里想的,他都能一眼洞穿!
“只不过,我不知道你和赵恬妞以前感情那么好,现在又那么讨厌她?”周瑁远不接她的话茬。
林子苏舒了一口气,好在他不追究自己日记里对方老师的缠绵相思和爱意,他在这事上表现出来的开明和大度,让她感激莫名,也使她对他的爱意更加深沉。
虽然不至于完全代替初恋方老师,可按照这速度,恐怕这也是迟早的事!
“我确实讨厌她,非常讨厌!”林子苏的脸立马就拉了下来,毫不掩饰道。
“为什么?因为我?”周瑁远抿了嘴,脸上浮着一层耐人寻味的笑意。
“二哥明知故问!总裁办的人都看得出来,她喜欢你,想尽各种办法在勾引你。
而且你也很上道,跟她暧昧不明。她不开心,她生病,你都从来不缺席对她的关心和嘘寒问暖。
我这个正牌女友呢,却因为她,好多次被你训斥——”林子苏委屈地鼻子一酸,眼眶都红了。
周瑁远拉了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温柔地盯着她,解释道:“宝贝,那是政治,没有私情。你在我心里,是不可替代的!”
“不可替代?不是醉话?”林子苏不相信,深深地盯着他,周瑁远醉眼蒙眬,尤其是她清澈的眼睛,竟是心动难持,忍不住抚摸起她的嘴唇,他的嘴唇挨得很近,低喃道:“君无戏言!”
“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心里有别的男人,我必须是你的唯一!”声音很霸道,但却暗藏着愠怒的情绪。
“我已经被你填得满满的,哪里还装得下别的男人!?”林子苏回敬道。
哼,二哥的嘴,骗人的鬼,还以为你是真大度呢,原来是嘴硬,还是在吃方老师的醋,不能怪我,谁让你偷看我的日记!
周瑁远坏坏一笑,意味深长地问了句“是吗——”
林子苏似懂非懂,不由地脸一红,便要嗔怒回去,却被以吻封唇,他三分酒意裹挟着温柔和霸道推倒了她。
温存在即,竟也忘记了这是林家,可林子苏才被调起情绪,他却突然撤回了热情,躺回一侧,神情变得莫名颓丧和不安起来。
“怎么了?”林子苏温柔关切道。
周瑁远困惑地摇摇头,道:“不知道,自从被你踢过,tony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以前不管什么情况,它都很少给反馈,可是现在…,它的情况有些反常,让我感到陌生,不适应…”
“可是我们每次…,tony不是都有反应吗?!”林子苏有些诧异,随即想起上京那夜他和盘托出的难言苦衷,便有些懊恼自己的明知故问。
“这就是你的不一样,我们第一次坐飞机,那次给我的印象最深刻。你知道的,我是个很有控制力的男人,但你让我当时差点失控,你知道我当时想做什么?”
“什么?”林子苏只觉得嗓子干涸,似乎预感到了那个撩人的答案。
“要不是你恐高,当时就想在头等舱干你。”周瑁远魅惑地看着她,坦诚又自然,丝毫不掩饰内心的欲望。
林子苏喉间猛然一滞,艰难地吸了口气,这个二哥,果然从始至终都是“心怀鬼胎”。
“这件事一直让我感到困惑,后来再也没有过那种感觉,直到那次在云连的那天晚上,
不知道为什么,因为你和蔡晋、欧阳洋的谣言,让我很不爽,也是那天晚上,tony就有了那种强烈的反应,
我当时有些失去理智,就想知道是不是上了你,一切都能恢复正常了,所以才有了后来冲动行为,可是,最后却失败了。”
周瑁远温柔地握着她的肩头,尽管已经过去快一年了,林子苏现在听到,还是有些愠恼,所以那天是不幸中的万幸,如果他真的成功了,那我岂不是就被莫名其妙强-暴了?!
“所以,最初喜欢我的,不是你,而是tony。”林子苏嘲弄不满道。
“宝贝,我不想骗你,但你说的确实是事实。为此,我得感谢tony,如果不是它对你先有感觉,也许我们就没有以后了。
老实说,当时的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在你之前,我从来不找没有经验的女伴,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但是,我想说的是,你说的,又不全是事实。因为后来我们在一起的每一次亲密,tony虽然时好时坏,对你却一直都有感觉。
tony比我还骄傲,就算我觉得很nice的女伴,也不是每次都成功。它就是这样折磨我,折磨得我没有耐心,脾气越来越暴躁。
可是,对你,它却是来者不拒,虽然不是每次都像那次飞机上那么强烈,但它还是很舍得给你面子,所以你才会觉得它是正常的。”
周瑁远看了她一眼,嘴角轻扬,打趣道:“还记得那天晚上吗?在我的办公室,你取悦它,真的…,你是我见过的最笨的女人了。
当时看到你笨蛋的样子,我想笑又想哭,可是tony,居然还是对投降,摇了小白旗。
从那以后,我就知道,我再也离不开你了,我要为tony留住最爱,那也是我希望的。”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那天晚上,他趁人之危落井下石,明知我并非心甘情愿,可还是强迫于人。
全程,言语冰冷,行为粗暴,放纵悍匪对我行凶,明明最后自己是受益方,却还说我笨!林子苏有些生气了,便赌气拿开他的手。
“我才不爱它呢,我爱的是二哥,现在看来,二哥并不爱我。”
“宝贝,你错了,我说过,大脑是敌人,最正确的选择是用身体。身体才是你最诚实的朋友,它不会说谎。
我这样教你,我自己也是说到做到。我也是用身体选择了你,这就是我的答案和承诺,
这比你想要的爱和婚姻,更有价值和意义。你是tony的最爱,当然也就是我的唯一,你是幸运的,明白吗?”
周瑁远虽然醉意更浓,但却是一脸认真。
“那我采访一下二哥,现在身体做选择,是一种什么感受?”林子苏翻了身,双手支着下颌,看着他。
哼,骄傲的家伙,明明你需要我,却偏偏说我是幸运的,被你的tony翻牌子,就是幸运的?!惹急了,我再踹tony一脚!
“现在只要和你亲密,即使没有你甜美的嘴-巴,tony也会有反应,我也越来越喜欢你,离不开你。嗯…,这种感觉,很不一样…,但是,我不喜欢这感觉,像是幻觉!”
周瑁远先是愉悦,慢慢又暗淡下来,突然他撩了一下头发,变得有些暴躁:“FUCK,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宝贝,我一定喝多了…,嗯…”
哦,今天要不是喝多了,这些话,你是打算一辈子藏肚子里,好你个腹黑的坏二哥!!只是,万万没想到当日一踢还踢出来成效了!!
林子苏狡黠一笑,突然来了兴致,“有什么不一样?”说着就翻身压到了他身上,顽皮道:“我要看看!”说着,就开始解他的皮带。
周瑁远的嘴唇抿成一道迷人的弧线,望着她,眼中尽是对她的纵容和宠溺,笑道:“这可是在你家!”
“我才不管呢——”林子苏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边解他的腰带。
皮带刚解开扣,林母就开门进来了,端了一盘餐后水果,这一幕恰好就映入她的眼中。
平日儿女在家,林母也很少敲门,所以也就习惯性地直接开门进来了。
林母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很快就温和地微笑了一下,好似春天的微风。
林子苏看到母亲进来,顿时花容失色,惊慌失措地跳下床。
比起林子苏的惊慌,周瑁远的反应却无比淡定自然,在林子苏跳下去之前,就已经整理好了皮带。
林子苏跳下去后踉跄不稳,他还很扶了她一把,一边还微笑着叫了声:“伯母!”
从容绅士,泰然自若。
林母旁若无事,温婉一笑,言语很是亲和,道:“给你们准备的餐后水果,记得吃点!”
林子苏红了脸,心虚地答了一声:“好的,妈妈!”林母会心一笑,随即就出去了。
林子苏长吁一口气,但脸已经红成了苹果,一时也不敢任性妄为了。周瑁远冲她狡黠一笑,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林子苏觉得好不公平,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平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便埋怨了一句:“你怎么能这么平静?”
周瑁远抿了笑意,耸耸肩,故作无辜状:“伯母看到的,是她的女儿在做坏事,我是‘受害者’,为什么要不安呢!?”
林子苏噘了嘴,周瑁远便笑着走过去,拉了她的手,轻声道:“我很喜欢你妈妈!”
“为什么?”
周瑁远沉吟了一下,很认真道:“她就像我妈妈一样!”
“啊哈,不是像,她现在就是。”林子苏忍不住戏谑道。
周瑁远耸耸肩,不置可否,林子苏便道:“不是吗?她的女儿现在是你的女人,你做她的儿子,这样就扯平了!”
“嗯哼,你也是我的女儿,如果你叫我爸爸,我想我会很高兴。今天太幸福了,哦,我很羡慕你,
你有非常幸福圆满相处融洽的家人,你的爸爸妈妈都是健康的,对你和妹妹弟弟都非常关心和爱护,我很羡慕!”
林子苏过去将坐在床边的男人温柔揽入怀里,柔声安慰道:
“傻瓜,我叫你二哥,又是我的男人,那以后我的家人也都是你的家人,我的爸爸妈妈也是你的爸爸妈妈啦,
你羡慕什么,以后都是别人羡慕你了。乖了,以后有我,你想要的幸福、圆满,一样都不会少,不要多想,好吗?”
“嗯,是的,我现在就感觉很幸福,幸福得有些头晕……”他此刻像个小男孩,深深依恋着她的怀抱。
“那二哥就幸福地好好睡一觉吧,爱你!”林子苏在他额头上印上一吻,然后帮他脱下西装外套和鞋子,照顾他躺下。
周瑁远醉眼惺忪的,接受着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见她要离开,却一把将她也拉倒在床,紧紧扣在怀里,喃喃地说了句“妈妈陪我”。
林子苏被气笑了,看来他是真的不胜酒力,几杯老白干下肚,都开始浑叫了,一时也被他深深的依恋,激起天然母性,便乖乖地躺在他怀里。
“以后叫我二哥,好吗?我喜欢这个称呼。”他又喃喃自语。
他是真的醉了,还是装醉,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清醒的……
林子苏宠溺地应了声“好”,便像哄孩子睡觉一般轻轻地拍着他。
看到他完全睡着了,林子苏忍不住吻了他的额头,露出幸福的笑容,这才起来,费了很大的力气将他摆正并盖上被子,悄悄走出房间,去寻家人聊天,像往年一样围坐一起包饺子,看春节特别节目。
周瑁远这一觉直接睡到七点的新闻联播,林母按照林家的习惯,给家人准备了热气腾腾的饺子,用完晚饭,周瑁远便想约林子苏去看电影。
林父便埋怨他们不看春晚反而去看什么电影,林母帮衬着说这是年轻人过年的方式,妹妹和弟弟也跟着帮腔。
林父见林子茜帮腔,也就不再说什么,这才不情愿地放了行,但要求林子苏晚上必须回家,周瑁远也答应会把林子苏安全送回,二人这才手牵手离开。
周瑁远亲自开车载着她,并没有去电影院,而是将她带去了他下榻的云海大酒店。
林子苏心照不宣,和他一样,虽然只分开了三天,但相思之情却早已压不住,她盼望这一刻,也早已望眼欲穿。
年三十的酒店,似乎没什么客人,电梯成了二人的专梯,电梯刚关上,骤然降临的幽闭空间,有种隐隐的暗昧情愫,让林子苏突然紧张起来,不自觉地就咬了嘴唇。
周瑁远突然低吼一声“FUCK”,应声将她抵到了电梯壁上,林子苏猝不及防,却也是心有灵犀,同时勾住了他,二人就这样无所顾忌地激情而吻。
“宝贝,你竟然没穿bra——”他惊讶她的“胆大包天”。
“不是二哥教的吗——”林子苏心领神会,却是红了脸。
“该拿你怎么办?”他的声音越发迷惑。
林子苏内心一阵激荡,狷魅一笑,“就这样办!”便又主动吻了他……
疯狂纠缠之际,叮的一声,随后就听到两个女服务生的谈笑声,电梯到了5层。
电梯门即将打开之际,周瑁远反应极快,松开她的同时,迅速敛好衣服。
可林子苏就没他的神速反应了,衣衫不整又是“最贼心虚”,害得她一通手忙脚乱地整理。
她来不及收拾的惊慌和凌乱,就被进来的女服务生尽收眼底。
她们先是止了谈笑,看了二人一眼,男人英俊潇洒镇定自若,女生极力平静却难掩惊慌神色,长发凌乱,还有那一脸收不住的春色。
两个女服务生都被男人的英俊外貌深深吸引,只是盯了一眼,她们都不约而同红了脸,然后对视一眼,就站在了二人前面,努力憋着笑意以及对男人的爱慕。
很快又到一层,呼啦啦涌进来,直接将两人挤到了最后面,林子苏更是贴在了电梯角。
周瑁远看了看她,林子苏还在惊慌和羞色中没出来,便拉了一下她,她的手心在冒汗。
林子苏看了他一眼,脸更红了,周瑁远像是故意捉弄她一样,突然伸手一把扣住她的腰-肢,让她完全贴拢在他的身边。
林子苏越害怕什么,越来什么,他要当众胡作非为??!!!
果然,指尖趁人不备,突然从□□闯进,闪电潜入花园,竟是纵情行凶……
林子苏的整个脊柱都僵住了,万般惊怕,可野兽横行,她无路可逃,倘若眼神或表情对抗,必会被发现,更羞死人……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林子苏的心在狂跳,不敢有任何动静,只能紧咬嘴唇,否则狂跳的心就会飞出嗓子眼儿,暴露在睽睽众目之下。
她不敢去看他,唯恐被人发现这里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能将脸埋进魔鬼的胸膛,以做羞耻的掩体。
周瑁远依旧是从容绅士,眉眼葱茏,一只温热的手,却是一番君子礼数,好心帮她拢了拢散落肩头的头发,脉脉温笑,欣赏着她辛苦克制的咬唇表情。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同时君子又魔鬼,简直坏透了!!
叮的一声,电梯终于到了他住的楼层,行凶的指尖猛然撤离,她那早已膨胀的小宇宙,顿时被抽断,出现了巨大真空,需要更大的欲求不满才能填补。
她有些恼羞,抬眼又娇又凶地瞪了他一眼,脸却红透了,他则是抿嘴含笑,狡黠,都不藏一下。
电梯门一开,他一把牵起她的手,和着几个客人,大踏步走了出去。
刚走出电梯,后面电梯里,就突然爆发出两个女服务员的欢快笑声,以及迟来的“好帅啊”的尖叫声。
听到两个服务生的笑声和尖叫,林子苏羞赧地抬眸,竟是对上了他春风得意的深眸。
林子苏又是低头,含羞浅笑,竟是让周瑁远的心莫名荡漾起来。
林子苏的心却在暗骂:这个男人,简直坏透了!可是,我又好喜欢!呜…,太羞人了!
周瑁远住的是总统套房,有着极其奢靡留白的空间,尽显权贵的特权和享受。
走过玄关、吧台、步入式更衣室、大小洗浴间,才能看到里面那张雪白的大床,床右侧是一组L型的白色沙发,足可容纳两人平躺。
卧室的后面还有一个十平见方的小花园露台,从推拉门出去便可和自然花香一亲芳泽。
只是,现在是夜晚,隆冬的花园露台,不仅萧瑟,也透骨寒凉。
进了房间的周瑁远反而不那么急切了,一边去关窗帘,一边让她先去冲凉。
没了顾忌,林子苏本想一把搂住他,先快活一回,以报复刚才电梯里他的强盗行为,于是明知故问:“不看电影了?”
“今晚,我们就是电影!”周瑁远搂过她,在她额头上清浅印了一个吻,狡黠一笑。
林子苏学他哇哦了一声,故作为难道:“爸爸那里怎么交差?他说不定会查我的电影票!”
周瑁远像变魔术一样,从裤兜里掏出了两张电影票,林子苏惊疑地看了他一眼,又拿过电影票查看——时间是晚上8点,两个小时,电影也是最近炒得火热的贺岁喜剧片。
这可一点都不是他的品位,林子苏禁不住会心一笑。
原来他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有备而来啊,白天一天都万事俱备,只欠我这股东风了,他还真是个毫不含糊的下半身行动的男人……
“二哥,总是这样随时准备吗?”林子苏勾住他的脖子,试图勾引他。
周瑁远被她这一声娇媚诱人的“二哥”,叫得心都融化了,抚摸着她绯红的脸蛋,魅惑一笑:“宝贝,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的!”
该死,他玩味情-色,真是信手拈来!小宇宙又漾起一股激流,娇俏道:“二哥,你太坏了!”
“宝贝也不差!快去洗澡!”周瑁远嘴角轻扬,一把将她推进了洗浴间,坏笑着也要进去时,林子苏大惊,心扑通扑通乱跳,赶忙关了门。
十分钟后,林子苏洗浴结束,裹紧了酒店的白色浴袍,打开门,头发还湿漉漉的,碰见还倚在门口的周瑁远,坏笑着走过去,搂住他,魅惑道:“二哥,就这么等不及吗?”
“宝贝,这几天太煎熬了,想你想得又睡不着了!”周瑁远深深嗅了一下她的头发,性感的声音在耳边游荡:“好香啊!”然后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喃道:“等我宝贝!”
“我说不定会冲进去!”林子苏故意使坏,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
周瑁远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笑道:“宝贝,耐心点。我可不会不冲凉,就和女人上床!”
林子苏脸上晕上一层绯色,挑衅地望着他,只见他嘴角轻扬,似是等会儿算账,转身便进了浴室。
一会儿又打开门,将吹风机递给了林子苏,叮嘱她把头发吹干,这才关门冲凉。
几分钟后,周瑁远也洗浴结束,没有穿酒店的浴袍,而是穿了他自己的灰色睡袍。
看到林子苏坐在沙发上通电话,还把电视调到了电影频道,特意把声音调得很大。
周瑁远禁不住又想使坏,悄悄走过去,坐到她后侧,伸手,绕过腰-肢,轻轻环住她。
“嗯,茜茜,电影开始了,不跟你说了哈!”林子苏还在听电话,假装一本正经。
身后的周瑁远闻言,忍不住扑哧一笑,于是在她耳边,低喃道:“宝贝,我们的电影开始了!”
说着,那只手,就潜入白色浴袍,去裹了一把蜜糖,林子苏一阵酥软,顿时芳心大乱,可又不敢挂电话。
因为她知道,这通电话,一定是老爸让子茜来试探的,强忍着心头万千蚂蚁的出动。
“嗯…,嗯——,你,你,告诉咱爸——,嗯…,妈,我十点半准时,回去——”
林子苏的声音在微微发颤,又不得不辛苦控制,却还是难免荒腔走调,以至于无法完整地说一句话了。
因为,撒旦来了……
它有伎俩三千,鼓膜的一丝暧昧,香肩的一簇吻,还不够,不够,魔指很会逆风解意,索要袍下的,软玉温香,纵有百炼钢,也化作绕指柔。
绕指柔,和软玉纠缠,和温香比缠绵,她的小宇宙早已挂起了小旋风,却还是在一板一眼听电话。
似是她的不知趣,惹恼了魔鬼,开始纵容温存,一探谧境,灵魂霎那弹射出窍,幽媚暗带颤音……
“宝贝,你好-诗…”他的声音,在她耳际嚣张挑衅。
“嗯——,好,的。我,知道,了。电影,开,始了。我先,挂了,啊——”
林子苏备受煎熬,迫不及待地挂了,小宇宙已经膨胀到极点,让她再也无法承受。
但她那句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啊”字,就拖到了挂电话后,被他的指尖勾惹,声音也不受控地走了调,随着这一声妖孽般的呻-吟,夜晚的黑就此再也欲求不满了。
林子苏转身便想扑倒他,不料他却来了个顺手牵羊式的抄底,将她从沙发上一把搂起,而后便扔到了床上。
然后,便是迫不及待地扒掉睡袍,几乎令她的呼吸都燃烧了起来,一副精美绝妙的胴体,就那样明晃晃地赫然呈现。
一头美丽的乌黑长发,风情万种地散落在纯洁无暇上,秀色动人,像极了世界名画《乌尔比诺的维纳斯》。
漂亮的艺术品,有时候,不需要占为己有,只需静静观赏,也能别有一番领会和收获。
现在,她就是一件行为艺术品,由他亲手雕琢,也只能他一人品鉴,现在那双勾人的鹰眼,却显得冷静,端庄,自持,毫无占有欲。
可是,艺术品,也不见得都喜欢被主人居高临下的冷凝。
因为是艺术品,都不是完美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瑕疵和小九九,在那样极具穿透力的冷峻目光下,根本禁不住审视,窥览无余,暴露是迟早。
□□,对不是逆来顺受的猎物并不友好,无论进攻还是防守,都很吃亏。
仿佛他提早就预料到,所以,才在最开始,就直接扒-光她,失去屏障,就无反抗。
现在,她唯一的胜算,就是期待猎人主动出击,从中寻找漏洞,捡漏生机,说不定还能来个反攻!
是的,和猎人的对峙,猎物需要极强的耐心,等待,伺机而动!
而可以当做武器的,就是她的眼睛,她明晃晃直勾勾,肆无忌惮,勾引,挑衅,等待猎人上钩!
“宝贝,你好美——”审视良久,他终于下了评语,却像高僧禅定,稳坐在对面的沙发凳上。
“那,二哥,在等什么?”林子苏不自禁咬了一下嘴唇,有些小情绪。
周瑁远邪魅一笑,像是嘲弄,还是有了行动——从背后慢慢拿出一样东西。
林子苏定睛一看,竟然是那日打过张翔的鞭子。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林子苏想起了成吉思汗,想起了那个“上帝之鞭”的征服神话!
成吉思汗,只用一条马鞭,就踏破亚非欧,倘若美洲澳洲,没有分离大陆板块,相信也会被那条马鞭所征服。
所以,成吉思汗用马鞭征服世界,他是要用马鞭,征服我吗?!
该死!
那日在车上挨抽,忽然就跃入脑海,她的身子忽然一紧,所以,今天是故技重施吗?
她的心突然漏跳一拍,莫名有点躁动,惊惧中,竟是隐隐的小期待。
可是,原因是什么?总不至于是他的癖好吧?
他现在看起来,可不像个善茬,他在生气,可是,为什么生气?
难道是因为在电梯里,我咬嘴唇,没有完全顺从和配合吗?
还是什么?……哎,这个男人,怎么越接触,越陌生?
可是,我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还有点小期待……
好吧,那我到底在期待什么?期待挨打吗?我…,变态…
“今天,来点不一样的,可以吗?”他忽然笑了,笑得眉目如画,笑得蛊惑人心。
“什么?”她的心舒展了,可很快又缩紧,还跳到嗓子眼儿,声如蚊蝇。
他玩味一笑,举起那上帝之便,轻轻抽了一下那浑厚的肉-蒲团。
很轻,但力度刚好如触电,从弹性极好的蒲团,瞬间遁入所有神经末梢,导出笞痛、酥麻,似是一种温柔的感召,仿佛在昭示一个故事的别样开篇。
痛,一种隔靴搔痒的难耐和快乐。
羞耻中,带着点小期待。
“告诉我,什么感觉?”性感与戏谑混合的魅人声调。
林子苏小心睇睨了他一眼,神经与动脉都在升温,在发烫,一种不可言说的爽感——但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因为,太羞耻了!
她紧咬牙关,绝口不提!
她知道,这样的对抗,只会换来更大的报复。
但谁又说,那不是一种更好的补偿呢?
管他呢,既来之,则安之。
果然,他生气了,提边起身,脸色被包裹着,看不出他的表情。
现在的他,不禁让林子苏联想到了爷爷。
小时候,每到寒暑假,林子苏就会被爸爸送回农村,因为爷爷在那里。
爷爷退伍后,改不了“自己动手 丰衣足食”的习惯。
在村子里,有一块几亩的田地,每到暑假,她都能看到爷爷,一手把着犁头,一手提着鞭子,赶着前面的老黄牛,悠哉悠哉犁地。
此刻的周瑁远,也像极了农夫,和当年爷爷在田埂勤劳又认真的风采,不相上下。
他似乎比爷爷更娴熟驾驭手中的边子,但是爷爷抽黄牛时,可从不心慈手软,可他现在似乎怜香惜玉一些。
原本该催赶黄牛的边子,却被当做了犁地的犁头,他牵引着犁头,在属于他的美丽田埂上,仔细耕耘。
从脚踝缓缓轻柔犁到膝盖,又耙过丰沃的花园秘境,犁过脐眼,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审视,一路迤逦,竟是劈出一道弯弯绕绕、扭扭曲曲、又酥酥麻麻的浅壕。
那犁头,明明冰凉如铁,所过之处,都是透心的凉意,可是润入肌肤,却是另一番炸裂的火星子。
原来当年爷爷的犁头耕过的泥土,都是带着火星子的,土壤的冷暖,只有土壤自知。
只是,不知那头被抽过鞭子的老黄牛,会不会也留有炸裂的火星子,可惜老黄牛从未告诉过爷爷!
被那火星子勾惹,她却一动不敢动,她太懂这个男人了——
他一旦专注,尤其是带着审视的专注,就绝不容许倔强和反抗,否则他会有很多办法,让对方知道代价是什么!
他以鞭为犁,一路畅通,直到被两只横亘在肋骨处的纤纤玉臂逼停。
玉臂之下,便是需要开垦的旖旎田野,上帝之鞭,怎会容许这样可笑且幼稚的螳螂挡车?
于是,冷酷,绝情,一如爷爷对偷懒老黄牛的鞭笞,玉臂上留下清晰的火辣之印,令那不知趣的“螳螂”不得不撤开阻碍,虽然不情愿,虽然觉得可耻。
可是农夫可不管,他要的是畅通无碍,让检视一览无余。
她和老黄牛一样单纯可爱,以为听话了,照做了,就会被农夫优待,重获宠爱。
不料,农夫却生气不减,忽然扬鞭,旖旎的田埂上,就被劈出一道更凌厉的隐隐壕沟,生嫩还未开垦的处-女地,不经磋打,立时现出深深红痕,这是农夫对不知趣的惩罚。
尖锐,就这样刺入所有痛感神经,毫无设防,近乎本能凄吟一声,身体随之缩作一团,像鸵鸟避难一样,似乎这个动作有很好的镇痛作用。
“不要做无谓的抵抗,再不听话,惩罚更重。现在,告诉我,什么感觉?”他的声音,很严厉,很冷血。
明明在电梯里,他还温存有爱,热情有加,为什么突然就变脸,突然就生气,为什么?
林子苏还有些懵,心口的痛让她的神经发蒙,搞不清楚状况让她的脑子发蒙。
她有些手足无措,又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陌生又“残酷”的现状。
她脑子一团浆糊,一边是可耻的痛并快乐,一边是如履薄冰的不敢忤逆。
她想回答他:痛苦,但是很爽,很想-要-他…,可是,巨大的羞恼和耻辱,让她难以启齿。
让她感觉一旦说出口,自己就会变得很轻很贱。要强的她,从来不会干自轻自贱的事,这是最后的底线!
要如何结束这漫长的审视,要如何才能重获他的天恩啊,太煎熬了……
明明是来和他约会的,本该是甜甜蜜蜜,是你浓我依,是情到深处,是共度春宵,为什么变成了“惩罚”??
她保持着鸵鸟避险式的姿态,有些沮丧和不悦,倔强心起,不自禁咬紧了嘴唇,不理不会,不应不答。
“宝贝,你不说,今晚,就到此结束!”他重新坐回沙发上,与她遥目相对,发出顶格威胁。
哦,不,该死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林子苏的心思活络起来,不似刚才那么倔了,露出欲说含羞的半张脸,羞怯地看着他,却无论如何张不了口。
“告诉二哥,什么感觉?”周瑁远盯着她的眼睛,似是最后的耐心和威胁。
林子苏迟疑片刻,还是羞答答开口:“痛,但,很…,还好,…”整张脸都烧了起来,声音几乎低到了尘埃,根本不敢如实表达内心的骚情。
农夫似乎很满意,嘴角轻扬,终于笑了,虽然是一种得逞式的坏笑,可还是让她满是紧张的心松缓了下来。
原本,上一秒还在饶有兴趣的欣赏,下一秒农夫却忽然脸色一冷,又似是一记催促,好似闪电降落,富饶的臀-上,被劈出一道麻辣滚烫的火舌,迅速燎燃整片田埂。
这次,痛到痉挛,脱口便是一声惨叫,她的汗珠和眼泪同时飙飞,脑子近乎宕机。
可是,巨大的痛楚,羞耻,昏蒙中,让她竟是不敢恼羞成怒,不敢反抗。
因为她害怕反抗,会真的如他所言,招来更狠戾的报复,那不仅是自取其辱,也是她不可承受之重。
那火舌,仿佛烈酒入口,需要片刻发酵,才能体味烈酒的甘醇。
痛定之后,汩汩酥麻,又成了陈年佳酿,让她渐渐体味出意难平的涩味与痛苦,不能自持,欲求更加强烈。
“看着我!”周瑁远发出命令。
林子苏不敢违拗,只得含泪抬眸,怯怯地望向他,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
“为什么不吃灌肠?”周瑁远的眼中尽显凌厉,透着极度的愠怒。
林子苏心头一惊,清澈的流波也慌了,他,他,竟然知道了?所以,他是为此生气,所以才这样报复我、惩罚我吗?……
“太,太,辣了……”林子苏的声音毫无底气。
“还不说实话!”怒声中,后背一记重重边刑。
林子苏痛得闷哼一声,身子一个抽搐,彻底缩成了一团,却是倔强地不肯求饶,也不肯做解释。
周瑁远过来,强制扼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满是低气压的狞面,压低了怒声:“我就这么让你嫌弃,tony就这么让你嫌弃吗?嗯?”
她的身体在发抖,看到他又扬起鞭子,吓得再也不管不顾,直接扑进了他怀里,竟是嘤嘤啜泣,哀声哭诉:
“二哥,我没有,我只是第一次…,被强迫,有一些排斥,但是,但是,后来,后来,我都是心甘情愿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你,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二哥,不要打我,我害怕……”
她抬起楚楚可怜的泪眸,周瑁远又气又恼又恨,可心底的爱和怜惜却泛滥成灾,心神禁不住一阵凌乱。
有那么一刻的心疼,几乎都想扔掉边-子,一把将她揉进怀里,好生安抚和疼爱。
但是他那嗜血的心瘾,已经被勾起,加之这头小野猫实在触到了他的逆鳞,她需要一次冷酷的惩罚,否则不知她还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那绝对不是他想看到的。
不过,他心有不忍,终究还是放下了鞭,人却退回到了宽阔的沙发上,仿佛总裁办那夜的情形再现——
他又摆出那副大佬的傲慢坐姿,双-腿大劈,只不过今天穿的是那件灰色睡袍,可以轻松摆弄风月。
“过来!证明给我看,让我看到你的心甘情愿!”他发出冷酷的指令。
最后一丝自尊和骄傲,被摧毁了。她无路可选,只能重返来时旧路。
她想穿上睡袍,可是看到那剜人的眼神,她的心肝都在战栗,只能赤条条,无牵挂,下床,赤脚而行…
一步,两步,走向那个前一小时还宠爱无边、现在却暴虐无情的魔鬼暴-君。
那副绝美的胴体最终屈膝,半跪,落在了脚边,低眉顺眼,乖乖伏在了那夜迷失的雄伟尽头。
她迟疑些许,怯怯地看了看他,像是在等他的指令。
他凌厉的目光扫过罩袍下摆,又盯了一眼悍匪方位,这一刻,她聚精会神,生怕会错了意再挨打。
她聪慧,敏锐,悉数破译来自魔鬼的无声指令。
所以,就是取悦他!这一次就是纯粹的取悦他!
或许,就像他要求那些女伴一样,不需要前奏,不需要调情,而是直奔风月,让他愉悦,即可。
她低眉颔首,羞红了脸,终于还是抬手,小心拨开罩袍,袍下大-腿雄劲肌群,丝毫不输他健美的腹肌。
可她不敢走神,不敢旁骛,开始专心为魔鬼解脱最后一层桎梏。
随之跳出的,却是一个软哒哒的萌宠,并不是昔日雄风的悍匪。
林子苏傻眼了!
要知道,之前几次风月相对,所见都是雄风凛凛,可没见过这种“软少”光景啊!
怎么把软少,变成威风八面的悍匪,她的知识库完全枯竭了。
难不成,这小鸡炖蘑菇,也能软饭硬吃吗?这可怎么办?……
她迷茫无助,抬眸望向他,希望他还有点绅士好心,能给指点一二,那眸中还有没退尽的楚楚泪光。
“现在,才是真正考验你的时候,嗯?”他声调轻扬,却满是嘲弄和审视。
考验?可是,我只看过妈妈放到餐桌上的灌肠凉菜,可是并不知道怎么‘灌’‘肠’啊……
脑海中,倏地闪过静姐给的那些颜色片子,啊…,原来如此!!
早知道,早知道,就应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现在,抱起佛脚了,才明白“书到用时方恨少”。
现在,只能,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彷徨无措的林子苏,脑海里陡然想到初中时,学校小卖铺的风味烤肠,其实就是淀粉混合物,并没有肉。
但是每次吃,都会感到其乐无穷,每次,她都会一点一点品尝,不舍得太快吃完。
现在才知道,那叫延迟满足。
快乐,是需要一点,一点,获得,才会有满足感!
林子苏像是得到了某种神启,于是就像品味学生时代的风味烤肠一样,终于鼓起勇气,勇敢面对那个胆怯的“软饭男”。
她小心翼翼,将软饭男捧若圭臬,臣服,低头,让冰凉靠近,轻轻抵触,浅浅而尝,试图唤醒那个骄傲的沉睡者……
周瑁远眼中顿起迷离,最后看了她一眼,双臂慵懒搭在沙发扶手上。那温热的柔软甫作包裹,他几乎灵魂出窍,低沉又节制地嗯了一声,缓缓将头仰到了沙发背上。
袍下尽显风流,舌尖中国,酸甜麻辣苦,都来一遍,真真儿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
诚如他所说,tony先生还是很给她面子,在唇齿温软的感化下,渐渐恢复悍匪原貌,慢慢雄劲刚勇,桀骜不驯,睥睨天下。
这一次,没有霸王硬上弓的助力,只有主动臣服,主动直抵深幽,主动掌控速度与节奏,主动纠缠,交合……
原来人的嘴巴,真的是万能的,可以与丛林野兽同行,可以与悍匪共舞,虽不是棋逢对手,却有着别样的快慰风月。
野兽的声声低吼,与润滑的妖孽喉音,隔空和鸣,仿佛是呼朋引伴,一起犯奸作科,纵情堕落深渊。
临近阙值,野兽的大掌,突然一把扣住她的脑袋,暴力一纵,剑柄直没,深幽的深幽,最深的抵触,狂情倾泻,完美收官。
慵懒的欢愉过渡,他还不忘低眸审视,检验她是否改掉厌吃灌肠的毛病——
还好,她吃一堑长一智,很乖巧,很听话,龙涎悉数尽咽,还知道尽善尽美的收尾,打扫战场残余,恢复清洁,看来是真的懂得“不许浪费粮食”的精髓了!
他拔腿,重新拢好睡袍,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了沙发里侧,然后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声音很慵懒,但包裹着宠溺。
林子苏怯怯起身,小心翼翼,坐到他身旁的沙发上,可身子却不敢全部坐上去,一动不敢动。
光溜溜的四肢,只有并拢,才能捍卫羞耻和贞洁。
她浑身的神经仍紧绷着,低头垂目,还有股子想藏却藏不住的倔劲儿。
他忽然拽了一下她的胳膊,她惊呼一声,应声栽进了他的怀里,她有些害怕,怕他还有什么手段……
“陪我睡觉…”他宠爱的口吻,将赤条条的她,紧紧裹在怀里,一边拿起毛毯,盖在了二人身上。
他已经闭上了眼睛,似乎是真的累了。
林子苏终于暗暗松了口气,身上的几道麻辣,却开始犯上作乱,她哭了,然后哭着慢慢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忽然铃声大作,林子苏惊醒,便要跳下去,不料却被周瑁远一把裹住。
他仍闭着眼,却准确摸到手机,原来是他的手机响了,不过他并没有接,而是挂断了,应该是闹铃。
然后他的手又回到了暖和的毛毯里,不过这一次,他却开始温存地摩挲起那温香软玉,很温柔,就像那夜世贸领帝的指尖温存。
仿佛睡了一觉,也过滤掉了他身上的戾气,又恢复成了那个彬彬绅士,这是她喜欢又爱极的远先生。
那几道火龙,随着指尖的温存,也开始撩拨起她的欢情野望,心里焦渴的声音又想作孽……
不知为何,好像那几道惩罚后,她反而有了更多的欲求不满,甚至有种非常可耻的想法,想和他永远待在这个房间,永无天日,无休无止,只做这一件事!
他应该很懂她,感触到她体温的升腾,他也没有辜负,将她轻松一卷,就卷入了身下。
无需一言,只消一二唇舌的勾惹,便是声声妖媚嘤咛。
他,是个巧舌如簧的纵火犯,从唇齿开始,一路引火,所过之处,无一不是干柴的瞬息烈火。
她只有妖娆扭动胴体,十指紧紧缠绕进那卷曲的发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到支撑。
直至火舌直抵静谧,就像钻探机,不停勘探,又着力钻探,只为挖掘水源。
即便水源渐渐充沛,它仍未停止探测,地下资源告急,仿佛是为水渠开道,地壳不受控的隆起,并扭曲异变。
百骸熔炼,大地战栗,喉间魅调火热,原始探口数度泛滥,都不曾停止,直至决堤,引发山石崩裂,颤抖,眩晕……
“二哥…”
他的唇终于回来,回到她的唇,实在焦渴,她再也不想藏匿羞耻,与他唇齿深度纠缠,那是她被点燃的渴望与激情。
那是爱,是恨过之后的更深眷恋;是感恩,是对他肯纡尊降贵取悦自己的更深渴望;无以为报,唯有激吻。
“二哥对你好不好?”激情长吻后,他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畔低低呢喃。
林子苏动情泪目,哽咽地嗯了一声,眼泪已经落下,“我会永远记住二哥的好,也心存感激,为二哥做什么,我都愿意!”
“那为什么嫌弃tony?它对你不好吗?”他勾起她满是潮红又泪光楚楚的小脸,似是最后的审视。
它对我好吗?它对我,好像一直都很粗暴,很暴-力,这是中肯的评价,可是,这不是二哥想听的……
“它太霸道…,没有二哥温柔……”林子苏不敢理直气壮,一褒一贬,不算违心回答,只是委婉的语调里透着点小委屈。
周瑁远一时被气笑了,这到底是夸,还是贬呢?所以她是在埋怨tony太野蛮,对她不够温柔吗?好吧,确实有点,因为实在是激情时刻,无法周到照顾……
“好,那以后,我尽量让它对你温柔点,行了吗?”周瑁远宠溺地胡撸了一把她的脑袋。
林子苏羞红了脸,只是拼命地往他怀里钻,可心里却像裹了蜜。
“还痛吗?”周瑁远温存地摸了一把她挨打的地方。
林子苏先前挨打惹起的委屈和难过,拉长了反射弧后,这一刻突然就一股儿脑地涌了起来,竟是泣行数下,却没敢出声。
周瑁远见她迟迟不应,只以为是痛,便松开她,扳起她的小脸,这才发现她在哭。
一时心都要碎了,哭笑不得地将她一把搂入怀里,一边宠谑哄慰:“好了,二哥错了,刚才也给你道歉了,你不满意吗?”
道歉?他何曾道歉?…,难道,难道是取悦我,所以,取悦我,也是他道歉的方式?
这个男人,我该拿他怎么办?发起脾气时,六亲不认不近人情;可是,温存起来,简直就是天使。
原来,真的爱上一个人,是一种痛并快乐的感受,尤其是爱上他!
“满意。可是,二哥以后能不能不要打我,我真的很害怕,小时候爸爸打我,好几次差点被他打死,我到现在都还要心理阴影,呜呜呜……”说着她又嘤嘤哭了起来。
“好,二哥答应你,不会有下次,二哥保证。如果你还不解气,那也拿边子抽一下我,如何?”周瑁远信誓旦旦,而后又调笑道。
林子苏竟是破涕而笑,举起小拳就去砸他,一边娇嗔数落:“我才没有这个变态癖好呢。谁要打二哥,我只想爱你,爱你千千万万遍。”
周瑁远一阵心悸,忽地就压了上去,以吻封唇,短暂激情交缠,不料却勾起她的心瘾。
“二哥,这次,我想,换个方式…”林子苏泛起狡黠的眸光。
说着,她特意去问候了一把悍匪,竟不知,朗朗乾坤,仍野心昭然,所以,这样一个龙马精神的大悍匪,怎么会是逃兵呢?
周瑁远不知她意欲何为,只道她要“报复”,有心纵容,也想看她能耍什么花招。
反正tony就是她的手下健将,不如让她大胆尝试,说不定她真的能带来什么世界第八大奇迹呢?!
毕竟,她一直都是个奇迹!
tony,必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对人,很重要!
“什么方式?”周瑁远眉眼含情,为她抚开凌乱的发丝。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天使和魔鬼,一起共舞??放心,只是共舞,不会进入,因为我也不允许。”
林子苏调皮又含羞,竟是忘记了刚才挨打的不快了,单纯真好,真的可以好了伤疤忘了疼!
周瑁远扑哧一笑,禁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头,“真是个鬼丫头,那就看你会不会调教了?!”
林子苏得了旨意,欢快一个反身,顽皮一笑,就豪爽跨-腿上马,就此,他成了她身-下的“玩偶”。
小时候骑木马的欢乐,仿佛情形再现,天使机灵,迅速找到魔鬼玩伴,无需拱手施礼,只有相见恨晚。
只是,甫一触及,那家伙,实在太敏感,主人都不禁为之战栗,低沉地噢了一声,像是渴久的人,忽然饮到一口甘泉,发出的一声畅快呼吸。
他眼睛瞪得极大,似乎很紧张,很害怕,竟是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十指与她紧紧相扣,仿佛很怕是梦,是幻觉。
这对他,太不可思议了,多年兄弟,十年软少,多少遗憾啊,这一刻,碰触禁忌,他竟依旧雄劲,不似从前当逃兵。
她到底是谁?为何她可以?为何好兄弟,就那么给她面子?……
四五分钟过去了,悍匪依旧雄伟,即使天使微微摇荡秋千,他仍旧威风对峙,就算幅度渐渐摆开,他也强劲不减。
周瑁远几乎惊喜过望,忽然拽了一把她,她的唇应声落入他热切的唇腔中。
激吻和暖情加持,静谧的天使,胆子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大,摇篮式的摆荡和哼吟,慢慢的,变成了霍霍磨刀……
无有后顾之忧,尽情大胆绽放,悍匪也有春天。
主人也很懂得投桃报李,也不忘暗昧相随,毫不吝啬,力量支撑,款腰,碾-臀,男人更懂男人的暗黑欲求……
那样的承欢速度和节奏,却让女孩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妖孽,迫使狂野出战……
谧境的诗人,此刻的湿人,以“潮”为题,谱写谧境诗篇: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只是女孩到底是女孩,实在缺乏持久,鏖战不过一刻钟,竟是,香-汗,涔涔,几近虚脱。
双方酣战,最怕分心,对手立即夺回主导权,将她一把裹入身-下,战事旖旎,激情永续。
拼杀的极点,悍匪拔刀而上,逞凶杀入敌军的唇腔阵地,直奔咽喉腹地,倾情一注,原谅他这一生的放荡不羁吧!
硝烟,渐弭……
又是好一个沉沉昏梦!
他却不敢睡,他害怕是梦。
比起她难得一见的风情潋滟,欢情过后,他反倒多了几分克制和理性,因为他太害怕,这又是昙花一现。
可他又心生欢喜,爱极了今夜风月万种的她,这是他调教的种子,这颗种子正在蓬勃,向上生长,正青出于蓝……
他感到不可思议,这是从来都不敢想的事——尽管只是很小一步的尝试,但足以让他癫狂。
眼前这个小女人——不,她还是女孩——正在改变自己,改变着一切,不可思议!
从前那个缝隙斑驳的暗黑理性世界,正被她的光一点一点侵蚀,某个角落正被照亮,他渴望那光。
她是天使,是自己灵魂的摆渡人,也是自己的欢愉归属。
周瑁远将累极昏睡的她紧紧搂在怀里,感激,爱宠,欢喜,愉悦……万千美好的集合,都是她给的,妙不可言,美不胜收。
半小时后,周瑁远在她的额头留下深情一吻,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子苏”,声音有些哑。
林子苏耍赖式地嗯了一声,还是不情愿地睁开了眼,依恋地偎在他的怀中,享受着他大手的温柔抚慰。
她抬起眸子,眸子里有种慵懒的光,低低关心问了句:“二哥还好吗?”
“我很好,宝贝!”周瑁远又吻了一下她的头发,言语、神情中都是藏不住的欣喜和感激:“宝贝,谢谢你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在治愈我,真不可思议!”
林子苏酸软地窝在他的臂弯里,给了一个慵懒的甜笑:“真希望可以治愈你!”
“宝贝,不着急,今天虽然只是尝试,但结果很棒,出乎意料,说明tony不是不可救药,不是吗?”周瑁远撩开她额头上的发丝,眼中是浓浓的谢意和满足。
“好吧,我又成了二哥的药引子。”林子苏羞羞嗔了一句。
“不,宝贝,你是我的春天,是我的天堂,是带给我光明的天使,是世界第八大奇迹!”周瑁远露出了极少见的温暖笑容。
“哇哦,二哥还是个诗人!”林子苏忍不住夸赞他,心里甜甜的。
“宝贝,你改变了我!”周瑁远惬意一笑。
“二哥调教得好。”
“这点,我承认。”
“那我现在离‘色香味俱全’还有多远?”
“还不够。”周瑁远摇摇头,很认真。
林子苏有点小泄气,这么努力认真,竟然还是达不到他的期望。
“那,二哥,还满意吗?”
“你很聪明,很有天赋,进步很快,这也是我愿意调教你的原因。不过,只能给你70分,怕你太骄傲,给你留30分的成长空间,我知道你可以。”周瑁远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那她们都多少分?”林子苏有些不满意,心里酸酸的。
“宝贝,我从来不给她们打分,我对她们,只有满意和不满意。他们是女人,只有你,我想把你当做女儿,做爸爸的,再喜欢外面的女人,她们也不能和女儿比,懂吗?”
“哼,就会哄我,我觉得你更喜欢外面那些骚气的女人!”林子苏想到那个魅儿,就来了醋劲。
“你其实比她们骚气,从前都没发现你有这个特长,不过,刚才,你真的好美。”周瑁远在她耳边小声魅惑道,言罢又狠狠地亲了一下她红彤彤的脸颊。
“哪有!”林子苏便要起身抗议,意识到还□□,脸一红,身体又缩了回去,赶忙拉了毛毯遮住身体,还不忘继续抗议。
周瑁远被她这个傻到冒烟的动作撩到了,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一边笑道:
“宝贝,骚气,可不都是贬义。骚气的女人,才更有女人味儿,只不过人和人会有差别。
那些女人只是□□的骚,但你是骨子里骚,我当然最喜欢你这样的,你要是不骚气,我还不喜欢呢!”
周瑁远嘴角轻扬,对她的满意不言而喻。
“那也是因为有个更骚气的二哥影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林子苏娇嗔不已,做了一个鬼脸。
听到她用“骚气”点评自己,这还是头一遭,周瑁远顿时被逗乐了,哈哈大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
“你这小东西,不是一般的坏。但是,我喜欢你的坏和骚气。再好好调教调教,你会更色香味俱全,我要让所有男人都嫉妒,因为你只属于我。”
林子苏气笑了,对他一顿羞羞拳输出,二人又抱作一团,腻歪起来。
枕边话说了许久,周瑁远才拿起床头柜的手表看了看时间,道:“宝贝,快10点了,我该送你回家了,不然你爸爸会骂我的!”
林子苏咯咯一笑,歪着头,“你怕我爸爸?”
周瑁远穿好睡袍,耸耸肩,没有回答她,而是拉了一把还想赖床的她,意识到身无挂碍,林子苏慌乱地赶紧裹上睡袍,一脸的少女娇羞,又让他一阵心悸。
等她一下沙发,便猛地拉进怀里,一把薅住她的发根,迫使她扬起小红脸,不由分说便以吻封唇,又是一翻狂野。
这该死的猝不及防,林子苏慌张得心都荡出来……
“怎么办,不想让你走了,跟你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这么短暂…”他恋恋不舍,看她的眼神也是迷惘的。
“天长地久,来日方长,我都是二哥的人了,二哥还担心什么?”林子苏娇俏回道,却是意犹未尽轻咬了下嘴唇。
“丫头确实学坏了,都懂来——日——方长了!”周瑁远一脸的坏笑,却没上她的勾,还是放开了她。
林子苏不经意扫到地毯上,满地狼藉般的纸团,足见方才的热烈与疯狂程度,面色骤然发烫起来。
“宝贝,看来我需要多备些纸巾了!”周瑁远在她耳边调皮一语,竟是逗弄的她又是红城了苹果,“哎呀,二哥太坏了!”说着一拳头就砸了过去。
周瑁远一把抓住那粉拳,狠狠地亲了一下,才宠溺哄道:“好了,乖,快去冲凉吧。”说完,就将她带去了洗浴间。
“这么快回家,二哥老实说,是不是也怕我爸爸?”林子苏接回了先前的话题。
“不可否认,你的爸爸的确是个让人害怕的男人!虽然有些保守刻板了些,但他正直坦荡,是个真正的君子。”周瑁远也是刚洗澡出来,正站在穿衣镜前整理衣服。
林子苏洗漱出来,终于恢复了常态,听到他对父亲这么高的评价,禁不住哇哦了一声,好奇道:“下午你们在书房聊了些什么?”
周瑁远很久没回应,洗浴出来,才朗朗一笑,走过她时,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当然是聊男人的话题,政治、经济、军事,还有我们的共同话题-房地产行业,我们谈它的趋势,谈它的发展……”
“最后讨论出了什么成果了?”林子苏快速穿上衣服,望着他。
“你爸爸是个固执的人,对自己认定的事情,不会轻易妥协。他是个坚定的共产主义信仰者,是个非常好的官员,但他不懂政治,也不懂商业。你知道,我也不是个轻易妥协的男人,所以我们在很多方面很难达成共识。”周瑁远一边穿衣服,一边笑道。
随即又歪了一下头,看向林子苏,笑道:“有一条,倒是达成了共识,就是对房地产行业的趋势判断,你爸爸说今年会是房地产行业的拐点,还建议我减持土地库存。”
说话间,他已收拾妥当,拿了车钥匙,那双凌厉摄人的鹰眼在欢爱后绽放出了难得的柔和与清亮,看着她,耐心地等待,直到林子苏也穿上外套,才拥着她往外走。
“那二哥同意减持了?”林子苏惊诧地望着他,她知道他正在指挥十八个城市公司疯狂拿地,怎么会突然减持呢?
“怎么可能?我是商人,也是投资家,我的策略从来不会和市场保持一致,真正成功的企业往往都是反其道而行的,这也是你爸爸不懂的地方。
而且,土地,是房企生存的根本。我和你爸爸达成‘今年是行业的拐点’共识,但我们所采取的行动策略却是不同的,你爸爸的策略比较保守,我和你父亲正好相反。
今年是拐点不错,但中国的城镇化远不及发达国家,城镇化意味着一个国家的文明普及程度,同时也意味着人口红利,人口红利意味着国家的GDP。
开发商盖房子,在某种程度就是对人口红利的导流。但这也是一把双刃剑,一方面推动了中国城镇化的建设,但另一方面也会掏空农村乡镇的劳动力。
这对有13亿人口的中国而言,会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如果放大到全球的战略视野,中国要成为崛起大国,农业发展问题不解决,就会成为很大的制约。
因为现在中国农产品、粮食很多还是靠进口。如果哪天发生贸易战,被切断粮食进口这条命脉,不用发生战争,国家自己就会乱。
所以这两年政府一直在提美丽乡村、振兴乡村,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希望为农村留住劳动力,发展农村经济。特色小镇,就是这项政策的产物。”
林子苏听得入神,原来地产行业背后竟然牵涉了这么深的问题和利益,但同时也有了疑问:“但这很矛盾啊,一方面城镇化发展和建设还要继续,另一方面又要回流农村劳动力,为什么不直接搞农村建设呢?”
周瑁远抿嘴一笑,摇摇头,笑道:“改革开放这么多年,房地产行业对中国经济发展是有很大贡献的,尤其在城镇化建设上。
也是因为如此,房地产行业像一个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牵涉太多的上下游行业,所以对房地产行业是不能用一刀切的政策的,否则就会出大乱子,甚至引起社会的动荡。
所以,政府一方面在政策上引导,引导一部分有资源有实力的企业转向,一方面又在金融渠道和土地资源上进行调控,对行业进行主动洗牌。
一松一紧,既不过于激进也不过于保守,淘汰一部分没有核心竞争力、经营效率低下的中小型房企,同时又要实现行业的平稳过渡。”
周瑁远侃侃而谈,对房地产对政策对商业对投资,他永远都有那么多的真知灼见和高瞻远瞩。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林子苏对他顶礼膜拜。
“丫头,人的生存之道是学习,企业的生存之道就是政治。你一定记住,想做生意,尤其是做大生意,就必须得懂政治,而且要时刻关注政策动向。
不懂政治,不读政策的企业很难有大发展。另一方面,企业也要有对国家感恩的心,因为你的事业成败和财富积累来源于社会,
而为社会提供强大依托和保障的是国家,是政府。你很难想象,在一个战争不断、社会动荡的国家,人的生存都受到威胁,企业又怎么谈生存和发展?”
哇哦,以前只道他在商业的世界里自私冷漠,从来透露的都是理性和专制,但今天的他很是不一样……林子苏仰望他——这一刻,他是她的英雄,问:“那崬森的未来,二哥是怎么想的?”
“今年600亿跨越目标就是为崬森的未来做储备,所以我现在的拿地策略两年内不会变,但拿这么多地,也是有很大风险的,如果不能快周转,崬森很快就会被拖死。
所以我要求集团各职能部门、城市公司严格执行标准化管理,就是为了实现公司的快周转。不管政策怎么调控,房地产行业在中国肯定不会消亡。
但新旧交替,创新颠覆传统,新生替代老旧,这是经济发展的自然法则,所以崬森转型是必须,而不是必然。”
“转型?做什么?”林子苏按了电梯,很快电梯就来了,周瑁远亲密地揽她进入电梯。
“我也在学习和研究,方向还不是特别清晰,但是我相信崬森的路会很长。有机会,我想带你一起出去学习,了解行业趋势,了解新兴的、前沿的商业、技术和市场。
这是你能一直待在我身边的最好办法。要知道,思想和认知的同步,比□□的同步更重要。”周瑁远拨了一下她耳边的头发,温柔而深邃地盯着她,道:“我们一起创造崬森的未来,好吗?”
哇,他的未来,有我耶!林子苏感动泪目,此刻心都要融化了,认真地点头嗯了一声。
“还有,”周瑁远忽然捏起她的下巴,扳起脸,“放假回家,我要你把你妈妈做的灌肠带走,听到没?”
林子苏看他严肃起来,不敢再使性子,端端正正地应了声“好”。
“你身上有很多毛病,有的毛病,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有的毛病,我可以纵容;但是,有的毛病,我绝对不允许。我要让你改掉不吃灌肠的毛病,要你永远记住你男人的味道!”周瑁远的严厉不容辩驳。
“你的,都够我吃了…”林子苏小声咕哝了一句,却还是被他尽收耳中,终于露出远先生的标志性笑容,禁不住戏谑道:“但我不觉得你吃饱了!”
林子苏的心脏咚咚猛跳了两下,脸臊得慌,怎么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法眼?可恨,总是被他拿捏!
周瑁远满意一笑,用力拥住她,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问:“后天,有时间吗?”
林子苏疑问地望着他,不知他又有什么约会安排,周瑁远微微一笑,道:“我答应过你,让你了解我的过去,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这一天终于来了,林子苏既欣喜,又忐忑,他的过去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过什么?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