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体术训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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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衣话说的不利索，或者说他每次说话前都要想一会，然后说出让秦叙有点无语的话语，而且秦叙也发现了秦衣有时候似乎缺乏某些常识一样，说出的话很气人，但他本身却是没有这个意思。
秦衣不善表达但是他的精神力应用却做得极好，他的精神力仿佛有种磁力一样引导着秦叙往前走，有时候也会让他尝试突破，但是一旦超出一个度，秦叙就会觉得脑袋隐隐作痛。
在精神病院的日子并不难熬，对秦叙来说更像是修养性质的修炼，他的精神力跟随着秦衣进步了不少，他觉得如果精神力分派别的话，秦衣大概有治疗系的天赋。
“我也可以攻击。”秦衣似乎不太认同秦叙的这个观点，平淡地反驳着。
这些天秦叙扮演着朋友的戏份，整天找着话题跟秦衣聊天，把死的都能聊成活的，看起来两人的相处就像是他一味地话唠缠着秦衣似的，但是秦衣的表达能力总算好了不少，但有时候秦衣的发音却不是很标准，秦叙还好心地帮着纠正。
秦叙也就是这么随便一说而已，于是摆摆手说：“我当然知道了。”
秦衣摇头，明显不相信他，说：“不，你明显没有很相信。”随即又说：“要试试吗？”
想起秦衣那一开始精神力的压迫，秦叙是条硬汉，能屈能伸，立即摇头拒绝：“我不要。”
秦衣似乎略有遗憾地说：“好吧。”
其实他还蛮想在秦叙身上试试冲击精神力能不能更快地提升，但这只是他的想想而已，毕竟上次他只是小小帮助他试图拔高了一下，结果就成了那副死样，吓得他差点以为秦叙要死了。
秦叙在病房里除了跟秦衣有交流外，偶尔也会跟另外两位妄想症病友试图聊聊，只要对方不是狂躁症，他怎么都能聊上两句。
但是没想到两句就聊死。
比如他会跟对方聊：“今天吃饭了吗？心情还好吗？”
对方就会用古怪的眼神看他，然后说：“碳水化合物肯定是要吃的吧？还是你特指的只是饭？现在是可以吃饭啦，但是换成在太空中最好的食物补给却不是这个，说到这个又得说起能源物资能不能……”
另一个看起来比较正常，就会说：“别理他，心情的话每天都在变，不能说明哪一天比较好，我曾经想就人的一天心情变化对应大脑皮层相应功能区的变化做研究，有人说会不会有精神钢印这种东西的产生，我想应该也有可能，但是钢印这种东西……”
秦叙只能听得一愣一愣的，钢印是什么？能刻在脑子里的那种吗？还是说只是盖个章而已……
“就这样，你懂吗？”
秦叙有点恍惚：“大概懂吧……就钢印……就印上去……嗯……”
恍惚之后，还是秦衣拍了他一下，让他回过神来，秦衣冷淡地说：“别理他们。”
秦叙这才回到了现实世界。
之后，他决定对这两人不要太热情了，偶尔打个招呼就行，他真是忘了自己在精神病院，再跟这两个人聊下去他估计也会琢磨这些自己根本没听过的东西，虽然听起来很高大上，但仔细一想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啊！
不知不觉，秦叙都在精神病院里快过了半个月，眼看着就要开学，可总算有人来探望他了。
全仞，还是那张冷如刀刃的面容，目光所至之处都让人不由回避。
“怎么样？”
秦叙其实想说，过的挺好的，并没有全仞说的那么恐怖，之前他还觉得这个精神病院会很吓人，现在看来是全仞故意吓他罢了。
这些的病人其实看起来也挺正常的，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难相处。
但是他想了想，他还是想要出去的，于是暂时服软。
“还行。”
然后就没有了声音。
秦叙想，他是要面子的，但是这也要分场合，看着全仞纹丝不动的表情，那稳坐泰山的气质，他决定先屈一下，出去之后有机会再报这一口气。
“我想出去。”
全仞终于看他一眼，眼神有点不同了，说：“然后呢？”
“我想上学。”这身体是学生总不能不让他上吧。
“上哪里？”
明知故问。
“诺菲尔军校。”
“机甲系？”
秦叙点头：“对。”
“你拿什么来上？”即使语气里依然是冰冷，依然充满了否定。
秦叙暗暗吸了口气，他的情绪能压得很深，望着全仞深邃的双眼说：“我精神力已经好了。”
全仞心里一惊，但是面上不显，依然望着秦叙，秦叙将精神力调动起来，行云流水般演示了一遍，说出了他能监视到的最大范围内的物品。这一点全仞不用亲自去确认，他的精神力比秦叙强得多，自然能用精神力知道秦叙说的对不对。
如果说之前秦叙的精神力还是B-，那么现在应该就是B+了。
对于秦叙这半个月的进步，全仞也对秦叙这进步的快速感到微微惊讶。
但全仞还是否定他。
“即使你的精神力能有进步，体术呢？”
秦叙确实只想证明给全仞看自己的精神力有进步的空间的，以此来说明自己绝对有能力留在诺菲尔军校，但是体术也是掌控机甲的一部分，他在这里只练了精神力，体术那是一点也没增进。
“这个我可以练习……”
“怎么练？”全仞打断他，脸色如常，却让人感觉到有种审讯的冰冷，“别忘了你的身体受过损害。”
全仞对于秦叙药物转化的这件事，即使全程没有干预，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态度，但其实他是不赞同的，不过他向来不会干涉这种决定，但是见到失败后成了现在的秦叙，他还是不禁有些生气的。
全仞话音刚落，忽然传来一阵阴冷的风，瞬间气氛像是被冰霜冻住一样，秦叙莫名地感觉到有股对峙的紧张感，随即那两个妄想症的病友马上又开始大声嚷嚷着，打破了这种氛围，而秦衣则被医生例行喊去心理谈话治疗了。
刚刚的那种感觉骤然消失，就像是秦叙的错觉一样。
秦叙其实也有想过体术这个问题，他甚至还有个计划，这不算是最好的计划，但是需要全仞的帮助，既然他在这里……
不管成不成功，他说出口就不一样了。
“我想进你的军队训练一下，可以吗？”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体术训练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