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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摸不清实力的战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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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远方驶来的船上载着四面八方而来的人们,船停靠在不同的港口后,上面的人渐渐少了,天微亮,一切都还未苏醒。
船停靠在最后一个港口。
“等一下,”樱发女孩把整理好的医药包分别递给同伴,“这次的任务也许会很困难,会有随时分散的情况也说不定,一定要小心行事。”
“就是这样,”银发男人难得在任务前就已经开始认真,他收好医药包看向那个骚动的港口,嘱咐道:“自己的身份能不暴露尽量不要暴露,先和委托人会合再说。”
四人严肃地走到陆地上,待到无人再动的时候,船只驶回远方,就像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样。鞋底和蜿蜒的砖地发出摩擦声,薄雾弥漫在这个港口小镇里,路边时不时地躺着几个流浪汉,仔细看来的话,似乎是醉汉,空气安静得连水流声都能听见,突然一只乌鸦朝着其中一人俯冲过去惨叫了一声,把他吓了一跳。
鸣人流着冷汗松了口气,问道:“卡卡西老师,为什么那个委托人没来啊?”
“……只怕情况有变,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陌生的气息跟在他们身后,在这种情况下露出写轮眼显然是不理智的,卡卡西选择了那家还亮着烛火的房子。
酒馆已经空无一人,只余下一地狼籍告诉着别人刚才的热闹。
卡卡西把烛火点上刚没两分钟,一股轰隆声响起,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只大木桶,小樱本想一拳击碎,想起嘱咐还是收下手闪过一边与三人靠背应对。
烛火被风吹灭,寒光闪过,苦无与长剑碰撞的声音在黑暗中发出,如同一声令下,酒馆里的人倾巢而出。
对手一招比一招凌厉,再纠缠下去只会把自己的缺点暴露完毕,靠着矮人的扔斧攻击,蓝波躲过了卡卡西,他拉紧身上的斗篷,跑到二楼上仔细观望和芙七里垭他们打斗的四人。
罗兰德出手向来心狠,却和敌人纠缠了好几个回合且不处于上风,与他对手的少年动作干净利落,不须多时便可把他压制。
下面人数已过白人,可那四人却能在黑暗中游刃有余地应对,毫发无伤。
真是可怕。
几人都已达极限,突然一刀射来,罗兰德从金发少年手下逃出,下一秒,后来过来的蓝波甚至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被按倒在地。
鸣人掐着蓝波的脖子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即将杀了你的人。”
话音刚落,一只冰冷的手已冲向他的脖子用力掐紧,长剑也指到他的动脉处,只要稍微一动,就会命丧此地。
酒馆的烛火不知被谁适时点亮了,蓝波不大不小的声音清楚地传到每一个人耳中。
“不想他死的话,乖乖束手就擒。”
“要怎么处置?”
“切成一块块喂鱼。”
“麻烦,直接把头拧下来。”
“粗鄙。”
人群又骚动起来,几人被五花大绑在酒馆里,左一言右一句地听着他们的“审判”。当中只有一个人是例外的,从穿着上看来他没有比流浪汉好到哪里去,而酒馆里说话有分量的人身后,无一不聚集着形态各异的人们,只有他的身后一个人都没有。
蓝波。
卡卡西轻微眯眼,警惕地观察起这个人来。
“女孩子敢来这个港湾,胆子不小嘛。”
蓝波的手在小樱脸上调戏般地划过,不干净的言语和笑声也如同噪音一样刺耳,小樱眉头皱起来,压低声音道:“再碰我就废了你。”
“哦呀,好害怕。”
“喂!”
旁边的男生发出愤怒的叫声,蓝波看过去,是那个和他一样有着碧蓝眼睛的家伙。
“干嘛?”
“有本事你就放开我我们再堂堂……咳咳……”
蓝波对他哈了一口气,无论什么时候都具有冲击力,鸣人只觉得鼻腔充斥了各种味道,感到一阵眩晕。蓝波“呵呵”地笑起来,转身拿了一瓶酒坐到椅子上灌了起来。
想要激怒这几个人唯一的办法是从那个女生身上下手,只是他连那个女生都打不过,他是知道的。
蓝波心下盘算着,摸不透实力让他有些烦躁,而那边的几人依旧在吵斗,真是有够可以的。
“喂喂喂!”他用力地敲着桌子,但没有人听他说话,蓝波无奈地把酒泼洒在地,拿起长剑勾起烛台往下扔,火光瞬间燃烧,总算是让他们停了下来。
“绑上巨石,把他们扔进海里。”
“死不掉怎么办?”
“大不了再来一次。”
即使罗兰德以冷静著称,他也是自大的,更别提脾气一向暴躁的芙七里垭和攻于算计的阿拉斯加,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们。
“重点是,在水中挣扎无果,海水从鼻子口腔灌进,无法呼吸意识却还存在,最后一点一点绝望地死去。”
他是笑着说这话的,却让三人心里同时都抖了一下,但他们很快又否定了,区区一个蓝波,不过是耍耍嘴皮子。
“也好,让他们知道闯进我们港湾的下场。”
阿拉斯加已经做出了决定,他认为,这样的当断立断,会让他的手下更忠心。
“哼,再好不过!”芙七里垭也不甘示弱。
罗兰德的目光在那几人脸上来回兜转,冷笑道:“不如把他们的手脚砍下来,引来鲨鱼,噬咬他们。”
“真狠。不如只砍伤一点点,既能引来鲨鱼,又能让他们拼命地在海里逃生,等到他们都被咬到的时候,才会发现没有人逃得过“芙蕾雅”的处罚。”
意见得到统一,他们却又在由谁来搬运的问题上吵了起来,蓝波不耐地翻了个白眼,自己动手把他们弄到推车上。
他们向来都是争强好胜的,见有人行动了,众人纷纷自己分起工来帮助着处理那几个人。
“不要再来了。”低声的耳语让鸣人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只是还没来得及看清,他便被推落海中。
巨石的重量拖着他们往下沉,身上的伤口飘出阵阵血腥味,似乎已经感觉到了那些东西的虎视眈眈。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