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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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
似是对这个词带着几分陌生般，姜折微语气略带生疏地重复，像是软绵绵的猫儿，将这个词含在唇尖上慎重地吐出，透亮的眸光流转，似是带了些浅浅的疑惑。
而顾九寒仿佛对此毫不在意，只听到他唤了一声爹爹，烟灰色的眸子里便漫出柔和的笑意来。他略微倾身，温柔地替他撩起耳边鬓发，修长温润的手指轻轻掠过姜折微耳侧，带起一阵淡淡的冰雪气息。
“折微乖。”他温声说，动作轻缓地替他将一缕洒落的乌发别在耳后，眼眸深深，带着些鼓励地：“再叫一声，好不好？”
他的神情又包容又宠溺，似是能抚平心底所有的疑虑与不安。这一次少年的语气稍稍镇定了一些，语气从容、声音软糯地唤：“……爹爹。”
顾九寒唇边的笑意如涟漪般扩散。
他轻轻“嗯”了一声，指尖顺着洒落的墨发往下，微凉的指腹似是无意间，触碰到少年细巧白皙的耳尖。
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触，怀中少年却仿佛被触碰到了什么每攵感之极的地方，纤薄身躯随之轻轻一颤，眸光里染上了些朦胧水色，就连玉白的耳尖上，都微微飞起了一层薄红。
下意识地，少年抬起手，用皓白手背碰了碰面颊，本应冰凉的肌肤触手温热。在顾九寒那一双沉静眼眸映出的倒影里，能看见少年那玉雪般的肌肤上已染上了一片绯红。
姜折微呆了片刻，忽地抬起头，眨巴着那一双水光淼淼的眸子，天真又懵懂地拉着顾九寒的衣袖，尾音绵软地：
“爹爹……”
“……我怎么突然觉得好热。”
他一边说，一边又用掌心去抚自己泛红的面颊与耳尖，神色里带着天真的疑惑，像是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么诱人堕落。
“……”顾九寒眸色深深，捋过他黑发的动作稍一顿，明知故问地：“哪里热？”
姜折微柔软纤细的腰肢在他的怀中一动，轻薄的里衣随着动作被牵开，露出了其下被锁住的素白肌肤。大概是昏睡时出了些薄汗，此刻几丝未干的黑发正迤逦地贴在少年如雪肤上，发梢软绵绵地轻颤，正随着姜折微的呼吸，轻轻缓缓地起伏。
他又轻又缓地凑至顾九寒的颈项旁，细声细气地小声道：
“说不好呀，就是身上很热……爹爹，能不能帮帮折微呀？”
仿佛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让人误解，姜折微说着，眸色轻闪，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求恳似的软声道：
“爹爹——？”
声音里似是带着些哭腔。
顾九寒揽住他腰肢的手臂不由得微微收紧了几分。
分明感受到了他的动作，少年的眸光神色却丝毫未变，依旧那样满是依赖信任地望向他，那一双琉璃般的眼眸里雾蒙蒙湿漉漉地，带着一点委屈又天真的神情，像是初生的幼鸟在祈求羽翼的佑护。
——让人既想要将他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又想要将掌心合拢、将那份纯然的天真一寸寸碾碎，让他那双潋滟动人的眸子里，染上更多、更多的水雾。
顾九寒的眸色渐转幽深，他缓缓揽住姜折微，将少年的身躯整个拥入怀中。
他隔着黑发轻抚过姜折微的背，淡淡的冰雪气息萦绕鼻尖，少年的周围全部是独属于爹爹的味道。当对方掌心微热地抚过自己肌肤时，少年忍不住微微战栗起来，白皙的背在他怀中绷紧成满月，颜色娇艳的唇紧抿着，在无意中碾压出细小齿痕。
仿佛没有察觉到少年的异常般，顾九寒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
“你今天只是太累了些，等过段时日，你将身体养好了，爹爹再来给你仔细检查一遍身体，好不好？”
似有意似无意，那冰凉的薄唇在说话时启启合合，数次触碰过少年玉白的耳尖。充满侵略气息的吐息喷薄在少年的耳尖颈项，只瞬间就在那玉雕般光滑精致的肌肤上，逼出了一层堪称靡艳的绯红。
少年的身躯颤抖着，眸中的水光垂垂谷欠坠，他咬住下唇，眸光潋滟得几谷欠滴水般：
“……好。”
声音长而绵软，带着微微的颤音，即使只是吐出一个短短的字，听来也像是柔媚入骨的低吟。
顾九寒俯身将他抱回榻上，又替他拭去额上浅浅渗出的薄汗，动作轻柔小心得不可思议，仿佛怀中的少年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需要格外仔细地呵护，一丝一毫，都不能轻慢。
而在他动作的时候，榻上的少年便以仰慕依赖的雏鸟般的目光望向他，眼里是全然的信赖与欢喜。
当他转过身，说了句“好好休息”便想要离开卧室时，榻上的少年忽地伸出一只手来，扯住了顾九寒长长的衣摆：
“爹爹今天晚上……能不能陪着我睡？”
像是鼓足了全部勇气似的，少年吞吞吐吐地才说完这句话，说完便迅速垂下眼帘，又时不时偷眼瞥他，只手上还拉着顾九寒的衣角不肯放，像是在腿边缠来蹭去的撒娇的猫儿，一双亮而清透的眸子里全是渴望。
“……”
顾九寒回转身轻叹一口气，眸中溢出的清浅笑容又无奈又宠溺：
“你都多大了，还需要爹爹陪着你睡？”
姜折微听了这话，眸光微微一暗，但很快便重又亮起来。他起身拉住顾九寒的衣角，缠缠绵绵、黏黏腻腻地：
“难道折微长大了，爹爹就不喜欢折微了吗？就算时间过得再久，爹爹也还是爹爹，折微也还是折微——”
“折微喜欢爹爹嘛，就是想要爹爹陪折微睡。”
他一边说，一边捧住了顾九寒的手，撒娇似的轻轻晃着，腻白柔软的指尖一下下捺在对方的掌心上，惹得顾九寒眸色愈深，眼底的碧色火焰一点点如野草般疯长。
而少年的脸上还是一派天真烂漫的神气，仿佛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语有多么像是诱惑。
那一身轻薄的里衣因为撒娇的动作被扯得愈开，滑落后显露出小半圆润肩头，玉色的肌肤惹人怜爱地泛着微微的粉色，仿佛在邀请着谁，来采撷品尝。
偏生这个时候他还微抬起脸，半是撒娇半是亲昵地唤：
“爹爹——”
短短的一个词、两个字，被他一声声念得又软又绵，暖暖融融，像是甜香四溢的蜂蜜般柔软地流淌。
顾九寒的眸色一片幽碧，他倾身抬起姜折微的下颌，声线微带沙哑地：
“这么喜欢撒娇——”
“——要不要爹爹，抱着你睡？”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22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