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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 3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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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熙城,总裁,身高一八八,为了老公每次抱我的时候手感能更好,游泳,锻炼,健身,按摩,美容,没一个敢落下,肌肉分明,皮光肉滑,真以为是摆设呐??
我干脆脱了上衣,拳头砸进手心,指骨咔哒咔哒响,因为天气太热出了些汗,睫毛上挂了一滴水珠,连我自己都感觉荷尔蒙爆棚,只可惜现场的观众不是老公。
贺城铭轻笑了一声,懒洋洋地抬手解开袖扣,慢条斯理的开始解衬衫,那动作有种说不出来的诱惑和调戏,看的我一阵烦躁。
“脱就脱,不要脱的像个娘炮好嘛!找干呢你??”
贺城铭手指僵住,愣了一会,脱口而出,“艹!”
哈,你特么也会说脏话啊!
然后那种调情一样的慢动作骤然加快,他几乎是一把扯掉衬衫,光着膀子扑了上来,我一个矮身躲开,回手,掏!一拳砸在他嘴角!
揍金主,透心凉,心飞扬!
我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心想顾舟这事是没戏了,这次合作说不定也泡汤了,以后在H市的生意可能也完蛋了,反正完蛋了,揍他丫的!还能出口气呢是不是!
贺城铭用指腹擦过嘴角,没出血,然后眼神一暗,猝不及防的挥了拳头!
卧槽,这一拳搭在肚子上,疼的我满头大汗的弓下了腰,这货抱着我的腰一甩,我整个人被他紧固在沙发里,炽热粗暴的吻乱七八糟的落了下来,我回手一挡,一拳怼在他眼睛上。
贺城铭骂了句脏话,结实的大腿抵在我腰上,开始解我的腰带。
妈的。
你真的是不知道我狠起来什么样。
我特么可是个疯子!
腰带半解,我急中生智的抓过一个酒瓶子,咣地一声砸在他脑袋上。
玻璃碎片和酒水飞溅,落了满身,趁他捂着脑袋的间隙,我一膝盖击在他那个地方。
“你……”
贺城铭疼的说不出话来,脸色直接转为青紫,声音都在发颤。
“我不怕野兽,真的,”我站起身,喘着气提好裤子,冷冷地告诉他,“野兽要吃你就吃你,可是人呐,吃了你连骨头都不吐的。”
“你光知道我妈是被关进精神病院疯了才死的是不是,实话告诉你,”我一不做二不休,看着蜷在地上的贺城铭,提起某些没有人知道的隐秘。
“我妈,和我弟的尸体关在一起,关了半个月,六月份,整个别墅都是臭味,我不给她吃的,逼她啃她儿子的肉。”
“哈哈,”我笑了起来,“我是个疯子啊,我眼睁睁看她崩溃,跪地求饶,精神失常,然后,她求我杀了她。”
“我就把她送去精神病院,”我摇了摇头,想到这段往事,竟然有点想笑,“我才不会让她死呢,生不如死,才最好玩。”
“你他妈……”贺城铭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着我,“你跟我,才是同类。”
他抬头时,眼睛发光,眼底那种隐晦的邪恶和偏执,像极了……三年前的我。
我开始想报仇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
可那都过去了。
“我们曾经是同类,”我说,“可是,我已经被拯救了,你还没有呢,真可怜。”
贺城铭的发家史我不太清楚,但是豪门水深,谁知道哪家背地里有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就算他的经历比我悲惨千万倍,也不值得我内心生出一丝丝可怜。
或者已经够累了,谁闲得蛋疼去可怜别人。
我抓起外套,本来想一走了之,在门口时又忍不住回过头来。
“贺总,你要是想针对我,那没什么关系,生意黄了,那也没什么关系,但你要敢对我老公做什么,我发誓——”
“我会和你同归于尽。”
走出蓝天的时候,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回到车上,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示着客厅的监控画面。
宁笨笨蹲在他最喜欢的小黄鸭坐垫上,望着门口,连姿势都没变一变。
他还在等我回家呢。
我对着后视镜看了看肿起来的帅脸,突然就委屈的想哭。
对着别人的时候有多狠,对着老公就有多脆弱。
车速开到八十迈,回家!
说不怕是假的,得罪的可是贺城铭啊,他要真想针对我,H市是混不下去了,不过他也提醒了我,必须要为我和老公准别一条退路。
可是天下之大,哪里是我们容身之地呢。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更半夜,我特意转到商场去换了一身衣服,保证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奇奇怪怪的味道,狠了狠心又把脸往车门上撞了一次,看起来就是纯粹的意外伤了。
车子还没停下,就看见屋子里的老公欢天喜地地趴在窗口,一脸雀跃的盯着我,目不转睛地看我停车,下车,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几乎是跑着进了门,娇羞地一头撞到老公怀里。
嘤嘤嘤。
转变之快,我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只是当他看到我脸上的伤,表情立刻就小心起来,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帮我舔伤,我让他躺在沙发上,自己钻进他怀里,面对面,专注地盯着他的眼睛。
“被门夹了,可疼了。”我娇嗔道。
老公连忙摸了摸我的头,一脸不知所措又心疼。
“要你亲亲才能好。”
老公急忙凑上来亲我,嘴巴里的妙鲜包味都变得格外香甜。
“你再抱抱我才能好。”
老公长腿一跨,锁手锁脚地把我抱在怀里。
撒娇成功,我吸了吸鼻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哇地一声。
哭的像个孩子。
我掐着他的肩膀,主动脱了衣服,喘着粗气抱了上去。
急切地需要他的味道将我淹没,急切地需要他的味道来证明,我不是个疯子。
我应该是个好孩子,从小家庭美满,父母双全,就算有个弟弟也应该是个软萌的小男孩,我们会吃到同样的早餐,会得到同样好看的铅笔盒,有同样的机会去参加夏令营。
我的妈妈是个慈爱的女人,她会在我淘气的时候摸摸我的脑袋,告诉我,“弟弟就应该让着哥哥,不可以对熙城不好。”
我还会有个威严的父亲,会在打雷下雨的时候去我房间,板着脸为我科普雷声不会落在我脑袋上。
老公是妈妈,也是爸爸,是弟弟,也是爱人。
他是我唯一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