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 4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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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uce恐怕提供了一个将所有线索联系到一起的关键。”Tony说，他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快的移动，一些数据和信息呈现在所有人眼前，“Justin Hummer[注]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他从他老子那里继承医院之后差点破产，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我的老管家曾将他作为负面例子训/诫过我。在Obadiah Stane融资之后，这所医院迅速发展，短短几年内成为了最先进和昂贵的私立医院，尤其以外科为著。在B·I·Hammer有很多我这样的人就诊，他们花一笔钱，就能得到器官移植的优先权，并且享受严格的保密措施。”
“即是说B·I·Hummer医院有黑市器官的供应渠道？”Clint说。
“我想是的。”Tony说，“Bruce这样不知情的人肯定大有人在，但我的心脏既然不是个例，医院上层怎么可能全不知情？”
“我们缺少决定性的证据。”Natasha说，“没人报警，没有凶杀案。目前所知还不足以展开调查，况且这件事和Bucky的死是否相关还未可知。”
“Maria的父亲可能掌握了一些什么。”Tony说，“我们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Jarvis突然开口：“Rogers先生，您要的数据对比做好了。”
Steve松开了Tony的手，他抬头对Jarvis说：“那么把结果展示给我们吧。”他的爱人在暗地里看着还残留这他的体温的手指，觉得有点失落。
“有一部分图片我无法获得来源。得到结果的我将进行说明。”Jarvis说，并在他们面前展开了其中的一张。
几个人同时看向空中的投影。
那是很正常的一张人物素描，画上的女孩笑得很美，她有一张漂亮干净的脸，带着鸭舌帽，穿着运动衣和球鞋，黑色微卷的短发贴在脑门儿上，整整齐齐。
“这是J·H的画？”Tony露出一脸惊诧，这张图和他们之前看到恐怖黑暗的图片完全不像是一个人的手笔。
“是的，他的画里感情流露非常鲜明。”Steve说，“他不分昼夜地花了几十张，我大概把它们分成了常态和黑暗两部分，现在Jarvis给你展示的是正常的部分。”
女孩子的图片不止一张，还有几个不同的角度。
“根据面部特征对比和重建，这应该是Maria Hill小姐。”Jarvis说。
空中的光粒子集合起来，构成另一张图画，这是Maria现在的照片。这张图片和J·H的画重叠起来，印证了Jarvis的说法。
“刚开始看上去真像是两个人。”Tony评价道。
“从五官之间的距离可以看得出来。”Steve说明道，“这并不是太困难。”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样有双锐利的眼睛，亲爱的。”Tony赞美道。
“我们都能看出来。”Clint说，并露出了一个表示鄙视的表情，“应该说，不是每个人都有双像你那么笃钝的眼睛。”
“如果我和你的水平一样，又为什么要花大价钱雇你来做事呢，我亲爱Barton先生。”Tony挑了挑眉，举起他的杯子，惬意地呷了一口咖啡。
于是Clint乖乖地闭上了嘴。
令人愉快的画面一幅幅展开来，它们是一些环境或人物的写生——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J·H的儿子——图画的线条并不复杂，但很注重细节，从中能拼凑出一个中产阶级悠闲的生活状态，以及他友好的邻里关系。
“我总觉得他是在装傻。”Clint说，“他通过这些画展示给我们的够详细了。”
“但是他住的地方查不出来，这些线索也仅能表明他和Maria Hill也许过去就认识。”Natasha说。“如果他不愿意告诉你，你也毫无办法，总不能用枪指着他强迫他配合吧？”
“抱歉，是我太无能了，从卫星照片上我没能找到能与之对应的建筑。”Jarvis说。
“没这回事，Jarvis。”Steve说，“换成任何人或者程序，它们也不会做得比你更棒了。来让我们看看另一部分吧。”
J·H果然是一个擅长通过绘画表达情感的老人，当又一幅画凝聚起来时，他们几乎能听到凄厉的灵魂的叫喊。
“我以为他画的是地狱。”Tony瞪大了眼睛。
“这在他的眼里就是地狱吧。”Steve说。
那是一座建筑的内部，有来来往往没有脸的白色的影子，它们穿梭于走廊两侧每个打开的房间，背景黑暗、杂乱，压抑的情绪通过画面流露出来。
“你们分辨出这是哪里了吗？”
“很抱歉，没有。”Natasha说，“除非知道他去过哪里，否则有这种室内结构的建筑简直是太多了。”
另外一张让人印象深刻的图是一个房间里，大量的幽灵从地板里冲出来，屋里有个焚化炉，几张胡乱摆放的桌椅。焚化炉里的烈火在熊熊燃烧，血液从门与炉身的缝隙里往外奔涌。
“这个炉子他画的很细致。”Steve说。
“对，这种样式的焚化炉经常用于私人焚毁垃圾，我在唐人街曾经见过某些殡仪馆也用它的改版来火化尸体。”Clint说，“就算在家里弄一个也没有什么问题，它的体积不算大。”
“在纽约，谁会在自己家里烧垃圾？”Natasha说。
“你们确定这些图片不是他的幻觉吗？”Tony说，“我认为我们看这些疯狂的图简直是浪费时间。”
“他如果能凭空想象出一座焚化炉来，我可真是太佩服他了。”Clint说。“至少我想象不出来。”
“接着看下去吧，这并不会耽误什么。”Steve说，他示意Jarvis继续。
接下来的图是一栋建筑，比起前两张来，它看起来正常太多了，但依然透露出恐怖的气息。
“这是布鲁克斯收容所。”Clint说，“他画的挺像，那儿实际上没这么阴森。”
“他在那里呆过，大概记忆不那么美妙。”Natasha说，“但至少没有幽灵飞来飞去。”
Jarvis放了一张同角度的照片与之对比，Tony不得不惊叹于老人对实物的还原，他竟然连花坛里每一种花的位置都记得一清二楚。
在剩下的图片中，令Tony记忆深刻的还有一张，一座破旧的房子，孤零零地在一块空地上，那像是一个被废弃了的院子，Tony觉得他似乎在哪里见过它。
他仔细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印象里并没有去过这里，他也不可能去这种寒酸破败的地方。
“所以你们的结论是？”最后一张图化作光粒子四散开去，Tony用笔叩击着桌面，再时不时地转上一圈。
“没什么，我们必须找到Maria Hill，这就是结论。”Clint说，“此外，我们说不定发现了一个了不起的大案子。”
“你假设的前提，是那个老头子提供的消息不是基于他的妄想。”Tony说，“至于B·I·Hammer医院和黑市器官交易我不会涉及太深，接下来该轮到警方了，我保证我会全力配合，假如你们能提出起诉。”
“我真得代表警方好好感谢你。”Natasha说，“Orly Creel是Carl Creel警探的弟弟，在掌握确切证据之前我不会轻举妄动。有时间的话，我想我可以找Banner医生谈谈他所知道的。”
“Bruce不想卷进去。”Tony说。
“这是他作为公民的职责。”Natasha反驳道。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第 40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