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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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第二个女儿
在缇娜和查尔斯明显陷入“私聊”状态之后，客厅里面其他人的目光忍不住就落在了这两个人身上。
严格说起来这两个人从外表上来说其实一点都不像。
查尔斯看起来每一根头发丝都是乖乖的待在自己该在的地方，穿着定制的手工西装，从领带夹到袖口都是配套的，坐在汉克为他量身打造连轮子上都被他的学生们整出雕花的轮椅上，就算有一身温和的气质也压不住他那身精致的“昂贵”气息——或许是因为他现在闭着眼睛沉浸在了“私聊”中。
而缇娜呢，这个小姑娘穿着万能助理波茨小姐昨天买的一身睡衣，包裹的严实但是那个可爱的月亮标志只会让人觉得可爱，轮椅也是流水线上下来的普通少年款，头发虽然梳理过但是短发在睡醒之后总是有点乱糟糟的翘起来的……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刚赖床起来的小姑娘。
但是不管是普通人还是变种人甚至是外星人都觉得这两个人很像，他们甚至有种错觉，这个小姑娘从出生开始就是跟着查尔斯的，一直在他身边长大，他们才能够如此相似。
这种古怪的感觉没有持续很久，那两个人就放下了贴在太阳穴上的手指，但是两个人的状况看起来都有点古怪。
缇娜放下手之后就低下了头，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下方，看起来就像是犯了什么错的样子，而查尔斯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安抚这个小家伙，他放下手的时候神情还有一点恍惚，目光半晌没有落在缇娜身上。
这对他们两个来说都是很少见的情况，两个人都是冷静自持的人，几乎没人见过他们这么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
想要跳起来的托尼被伊森死死的按在了沙发上，想要说点什么的克拉克同样被瑞雯拽住了，几个人沉默的看向那对明显状态不对的父女。
事实上在一起看属于缇娜自己的记忆的时候少女的精神力就不太稳定了，所以在看完记忆之后查尔斯没有多停留直接就退了出来，两个人并没有任何的交流。
先回过神来的还是查尔斯，这个温和的男人虽然心情复杂，却还是看向了坐在自己不远处的少女。
然后就看到了看起来就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缩成团子的小姑娘。
查尔斯忽然，就有点儿释然。
虽然看起来还很年轻，但是查尔斯也是经历过二战那段时间的人，他的年纪甚至比在场所有人都要大，他拥有着经过时间磨砺之后的温和和包容。
何况在他看来，自己的大女儿明显是把自己的小女儿坑了。
是的，他的小女儿。
他是这么定位面前的这个小姑娘的，从外到内。
虽然这听起来有点不可置信，但也算得上是理所当然。
——查尔斯泽维尔，是一个有着博大胸怀和大爱的男人，他把所有的变种人都当成自己的同胞，也把所有的变种人小孩当成自己的学生，以一个长者的身份去引导他们，虽然名义上是教授，但他做到的远远不是“教授”应该做的事情。
然而他的温柔和广博不仅只对人类和变种人，连克拉克这样的种族不明怀疑人生的家伙他都愿意收入学院来教一教，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小姑娘——在精神能力的变种人面前，记忆是不可能作假的，查尔斯确定自己看到的就是真实，而他接触到的那个干净的精神或者说灵魂，也是缇娜的真实。
而且在他看来，他的大女儿，原来存在的那位伊瑟斯缇娜，她的死亡和结束是自己做出的决定，这根本就由不得他人去质疑或者气愤；而他的小女儿，她的出现和目标，都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这让他感到由衷的无奈和心疼。
——现在暂时还没有和缇娜或者是伊瑟斯缇娜相处过的查尔斯看待小姑娘的时候和看待其他的变种人小孩儿没什么不同，虽然概念里有一个“这是我的女儿”的定义，也想要做一个好父亲，但事实上没什么不一样。
查尔斯目光落在坐在自己面前的小姑娘身上，他知道她在紧张什么，他开口的时候声音温和，用最简单明了的话阐述了自己的意思：“你是我的女儿，缇娜。”
缇娜刷的一下抬头，瞪大了眼睛。
然而最终缇娜也没有跟着查尔斯回学院，她觉得她对自己的认知出了那么一点点问题，她觉得自己去变种人学院不合适，继续留在这里跟贾维斯和机器交流……也好像不太对。
缇娜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但是这个念头却确确实实的出现在了那里。
查尔斯并没有对她的决定做出反对或者质疑，尽管谁都能看出他的遗憾。
他希望缇娜能够跟着他回学院，但是既然对方不愿意，他也不会勉强。她和他的学生们不同，她已经是一个能够好好控制自己能力的姑娘了，而且，她现在正在犹豫中，自己呆在她身边，是一个干涉的变量。
查尔斯关心所有的变种人，却没想过要禁锢或者干涉他们的人生，他只会引导，但是显然，对他的小女儿来说，他的存在本身就不仅是“引导”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送走查尔斯的时候是伊森推着缇娜出的门，托尼已经回到了实验室，就算来客是变种人的领袖，他也对家庭问题没什么兴趣。
出门之后瑞雯去开车，克拉克推着查尔斯停在了门口，推着缇娜的伊森也跟着停了下来。
查尔斯看着缇娜微笑，笑容带着一点点的狡黠，这是缇娜完全没有想到的一个表情，她呆了呆，有些迟疑的开口：“教授……？”
“我知道你在迷茫什么，缇娜。”事实上缇娜并不是查尔斯遇到的第一个连种族都开始怀疑的孩子，他笑容不变的提出了另外的一个邀请，“要不要去堪萨斯看看？那是克拉克的家，肯特夫妇是很好的人。”
那是一对收留养育了克拉克让他平安长大，没有因为拥有能力就变成恶人的夫妇，他们拥有的温柔和善良足够让他的小姑娘稍微的高兴和……胆大一点儿。
“什么？”缇娜感觉自己完全理解不了查尔斯的脑回路，她下意识看了一眼站在他轮椅后面半步的克拉克，然后看到那个高大的青年也是一副懵逼的表情。
“虽然我不该对你在哪儿落脚这件事儿提出什么意见，但是缇娜。”查尔斯的脸上忽然就做出了一个有些无奈的表情，细微的表情变化看起来让他甚至有那么一丝的……委屈，“我也不想你抛起这个身份回到从前。”
而斯塔克这里，现在有两个人工智能，其中一个还是非常人工智能的人工智能，天知道他们会把他的小姑娘带到什么奇怪的方向去。
缇娜完全没有想到是这个理由，她有些迟钝的啊了一声，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脸上的温度有点升高——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 18 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