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
卡兰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醒来后整个人还有些呆呆的，本能的去洗漱了一番后，他才逐渐找回状态。
在前往餐厅的路上，他偶遇了正在上楼的斯蒂芬，在看到卡兰的新睡衣后，斯蒂芬称赞道：“不错的蝙蝠睡衣，阿福帮你选的吗？”
得到了肯定的点头后斯蒂芬脸上的笑容扩大了：“我也有一套新的，等会我穿下来给你看。你要去餐厅？很好，我现在回房间，一会见。”
餐厅中，杰西卡正在打着哈欠享用着自己的羊排，看见卡兰，她有气无力的打了个招呼：“十二个小时的充足睡眠，嗯哼？”
这副困倦的模样让卡兰开始思索她们昨晚究竟是几点睡的。
杰西卡看出对方在想什么，也没有卖关子：“不用想了，四点。”
她掰着手指：“在我之后瑞妮接班，我估计打底两个小时，反正她们两个还没醒。”
“至于为什么这么困...”杰西卡又打了个哈欠：“十点左右我被斯蒂芬叫醒，他说自己搞不定我设置的密匙......FBW有那么难猜吗？为什么他会让那个小玩意锁了整整一个小时？”
卡兰了然：他猜斯蒂芬输入的应该是[我爱奇侠]，或者杰西卡给密匙起的名字之类的。
阿福在厨房门口问道：“早上好，卡兰少爷，现在要享用你的早餐吗？”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他进一步询问：“牛奶还是果汁？果汁，好的，请稍等。”
没一会，卡兰的早餐就摆在了他的面前。
热乎乎的豪华三明治带着刚出炉的滋滋声，里面的煎蛋还是溏心的。
杰西卡数了数其中的肉类：“培根、烤肠、鸡排、那是肉饼？牛肉饼？！”
她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再加上柿子和生菜......这跟外面卖的汉堡有什么区别！阿福！这小子在家就吃这个！？”
杰西卡指着卡兰的草莓番茄果汁，对着老管家的偏心表达了自己的不满：“还有！为什么他可以选择自己的配餐饮品！”
老管家不为所动：“杰妮小姐，如果你能住在家里，你也能拥有这些的。”
杰西卡闭上了嘴。
圣诞节这两天住在韦恩庄园？可以。
一直住在韦恩庄园？不行。
杰西卡表示，她将誓死捍卫自己独居的权利！绝不向邪恶的大蝙蝠妥协！
“那我再住两天。”决不妥协的杰西卡对着豪华三明治咽了下口水：“能给我也来一份吗？阿福。”
“当然，杰妮小姐，请稍等。”
卡兰看了眼自己面前的豪华三明治，又看了眼阿福的背影，没有拆穿自己平时早餐吃得可不是这个。
因为过于敏锐的感官，他的口味相对偏清淡一些，就连小甜饼的糖度都是独家定制的。
——被原版小甜品痛击味觉这件事卡兰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青年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
嗯，果然是清淡款的，酱料与油放得非常少。
在这种时刻就格外考验蔬菜与肉类本身的质量，但这不是卡兰需要担心的，作为哥谭区的首富与隐姓埋名的义警，他们家需要入口的食物可是经过阿福层层严选的，稍次一等都不会出现在桌面上。
关于这点卡兰曾经深入了解过，每个月都会有世界顶尖的粮食供应商向阿福的邮箱中投递‘简历’与作为样品的食材，这些都是无偿的，哪怕好几年韦恩家都不会选择他们，他们也依旧会往庄园内输送食物。
面对这些供应商的‘孜孜不倦’，阿福是这样告诉卡兰的：“这些人的态度是最无所谓的东西，哪怕他们的名号享誉全球，我们看重的也应该是商品的实际质量与我们真正需要的东西。”
老管家指了指供货商送来的那些‘样品’：“我们不会直接食用它们，而是将这些样品送至信任的检测机构。”
“这些机构会以最快的速度为我们鉴别出别有用心的存在。”
阿福说的轻描淡写：“如果你想看相关案件，可以去书房找找有关它们的报告，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它们通常会被收纳在历史区下方的柜子中。”
在卡兰解决豪华三明治时，穿着紫色小恐龙毛绒睡衣的斯蒂芬愉快的来到了餐厅中。
他一眼就看到了卡兰的‘早餐’，顿时脚步一拐，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厨房门口：“阿福！我要吃豪华三明治！”
“豪华三明治！”跟在斯蒂芬后面摇摇晃晃下楼的罗莎莉顿时脱离了睡眼惺忪的状态，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厨房门口：“阿福！我也要我也要！拜托拜托！”
跟在孩子们身后竭力保持优雅的成熟女性加快了脚步，装作不经意间路过了一下厨房门口：“我还要一杯咖啡，阿福。”
“只有牛奶，布鲁茜小姐。”
阿福头也没回的说道：“或者蔬菜汁。”
“可是阿福——”布鲁茜发出了撒娇一般的声音：“我需要咖啡，真的。”
“现在只有蔬菜汁了，布鲁茜小姐。”
虚假的一家之主顿时闭上嘴，老老实实的走向餐厅主坐。
见家中最有威严的那个都没有谈妥条件，两个小的顿时失去了据理力争的想法，牛奶就牛奶吧，总比味道古怪的蔬菜汁好。
“早上好...或者下午好，杰妮、卡兰。”性感又充满活力的布港魅魔对着妹妹和弟弟打招呼：“睡得怎么样？”
“如你所见。”可能是豪华三明治的诱惑太大，杰西卡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半死不活了：“看来你睡的很好。”
“的确不错。”罗莎莉坐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没有人给我的手机打电话要求加班，没有突发事件，没有谁陷入危险需要紧急救援，这是我这个月以来睡得最好的一觉了。”
斯蒂芬欲言又止：“如果你需要帮忙就跟我们说，瑞妮，你知道的，我们都会帮你。”
“我当然知道，谢谢你亲爱的。”罗莎莉给了男孩一个飞吻：“我也爱你们。”
斯蒂芬很是无奈：“瑞妮，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向我们求助并不丢人。”
“我知道，我知道。”罗莎莉举起双手，闭着眼睛承诺道：“如果我搞不定我肯定会呼叫增援的，好吗，我可是泰坦的创始人，我知道什么时候需要向他人求助。”
“别劝了，斯蒂芬。”杰西卡的语调降低，略显沙哑的烟嗓在此刻格外抓耳：“在你们面前坐着的这个可是最像蝙蝠女侠的大蓝鸟，求助？蝙蝠女侠总能搞定一切，你说对吗，蝙蝠妈妈？”
面对大女儿和二女儿之间的明争暗斗，布鲁茜选择将头埋进今日的晨报中：‘啊，他们拍到卡特了，圣诞快乐卡特。’
斯蒂芬察觉到昨晚的战争有了重新燃起的苗头，不由得靠近了好友几分：“卡兰，你说我能等到阿福将豪华三明治端上来吗？”
卡兰将最后一口三明治塞进嘴里，擦干净手后才拍向斯蒂芬的后背。
包能的，兄弟。
手下睡衣的触感格外不错，卡兰顺手摸了几下。
斯蒂芬察觉到卡兰的动作，也抬手去摸对方的后背，这一摸让他的眼睛一亮：“我们的睡衣手感不一样诶！”
是的。
卡兰点了点头，他在过足瘾后就收回了手，这下只剩下斯蒂芬还在来回摸摸。
罗莎莉看见他们的互动后，发出了如同被融化般的声音：“看看他们，杰妮，男孩子们可爱的互动总能让我的心像果冻一样软软的。”
“这就是你疯狂换男朋友的原因？”杰西卡看着男孩子们过于可爱的睡衣，忽然说道：“我们可以举办一个睡衣派对，入场券就是这样可爱的睡衣。”
“真的吗？”罗莎莉的身体前倾，盯着杰西卡追问道：“告诉我时间！我一定会参加的！对了，我可以邀请其他人加入吗？”
“如果是肯特家的人，可以。”杰西卡冷酷的双手环臂：“但如果是你的那个前男友社团，不行。”
“太棒了，我相信克拉拉她们会来参加的！”罗莎莉欢呼一声：“睡衣派对！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布鲁茜清了清嗓子，抖了下手中的报纸：“......孩子们？”
岂料她的两个女儿一个说：
“如果你不想参加就去睡觉，B。”罗莎莉对她摆了摆手，一副驱赶小动物的模样：“我们保证不会吵到你的。”
布鲁茜：“......我——”
“或者我们去小红的公寓。”杰西卡干脆换了个地点：“布鲁德海文也行。夜巡不用担心，我们会在夜巡后去的。”
“你们办吧。”布鲁茜哽了半天：“我是说，我也会参加的。”
两姐妹默契拍手，小小蝙蝠女侠，拿捏！
在这旁边围观了这一切的卡兰：......布鲁茜，好可怜。
罗莎莉在达成目的后才感觉到餐桌上少了个人：“蒂妮哪去了？不会已经在蝙蝠洞里了吧？”
阿福推着餐车从厨房走出：“不用担心，瑞妮小姐，蒂妮小姐中午吃完饭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处理集团事务了。”
老管家将豪华三明治放在四个人面前：“请慢用，少爷、小姐们。”
他挺直脊背，用优雅的英式腔调说道：“感谢你们对我手艺的认可，所以——你们一定不会把杯子里的牛奶或者蔬菜汁剩下的，对吗？”
杰西卡盯着杯子里的牛奶，一脸视死如归。
布鲁茜不动声色的将推离自己的蔬菜汁拿在手里。
斯蒂芬苦着脸举杯，试图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
罗莎莉笑着说：“是的，我们一定会将它喝光，阿福。”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