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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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圈数十年第一大瓜，画皮都比这剧情讲基本法。
电子设备并不能捕捉到南柔的声音，所以聚集在电子屏下方的人们并不能听到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只能从视频拍摄的角度来推测蒋成龙应该是在与另外一个人对话。
也许是特殊手段处理过了？
从视频内容、蒋成龙如此放松的态度来看，这位一张嘴叭叭叭的商人应该不知道自己被偷拍的事情，拍摄者可真够厉害的。不过龙腾真的做了那些事情？这可真是……
屏幕下的吃瓜群众或是兴奋或是恶心或是沉思，齐齐仰着脑袋盯着电子屏不愿放过一个细节。
但这些蒋成龙都不知道。
这个坐拥庞大帝国二十多年甚至隐隐盖过哥哥一头的野心家双臂展开搭着沙发顶端，翘着腿笑嘻嘻的看着南柔说道：“你走了以后我还伤心了一阵子呢……真是可惜啊，很多老板都喜欢你这张脸，要知道当初对岸那位省长也很喜欢你。”
前头说到因为老太太那只蝴蝶，那些被新中国人民日思夜想的地方如今是牢牢的攥在自己手里。只可惜对岸太远，没了后来的大陆人‘文化入侵’，岛上的原住民是越来越多又占了弱势的便利，这几年治理的很是不容易，光是省长换了七八个了。
大陆人民对这块地方一直很关注，大概是因为它真的离祖国太远了，总是担心这小破孩子会不会冷会不会饿会不会觉得离祖国妈妈太远被别的国家的人渗入、欺负，所以大多数民众对那地方简直比自家市、省还要热心，随口便能说得出如今那省长是谁，如今一听蒋成龙的话可都炸了锅了。
点炮仗小能手蒋成龙或许觉得还不够，还在撩着火炮。苏念念看着屋子里的对峙，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直播进行的非常快，南北两块电子屏发生的一切已经有路人自发进行手机直录全网转播了，但苏念念却在此时收到了小组信息——商城负责人察觉到不对劲，已经准备关掉外面的电子屏。
在南北两大商业综合体播放直播本就是非法的。
梁辉发着大段大段的文字，大意便是聘请的黑客已经在攻破东西两座商业综合体电子屏，这边一旦被切电源另一边就能直接上映。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这帮收钱搞事情的甚至想开拓一下首都以外的市场，如果不是梁辉极力阻拦的话蒋成龙恐怕都要宣布天津出道了。
另外萧平晟也特意发了消息给苏念念——警察已经赶往龙腾。
电子屏上的内容已经引起警方注意，加上同一时间外网上名为‘陆畅’实际是王峰的认罪视频，这让首都警方极其重视，已组织力量火速赶往龙腾娱乐暂将蒋成龙带回警局详查。
萧平晟有些不放心便特地发短信让苏念念立刻通知线人马上结束蒋成龙这边的任务——他并不知道蒋成龙的视频信号可以说是苏念念打开的。
苏念念没有告诉萧平晟自己的位置，略显得敷衍的回复了几句抬头看了一眼志得意满的蒋成龙，拳头倒是有点痒痒，但她明白现在不是自己逞强的时候。
“所以你给陆畅，不，你给王峰换了脸。”南柔克制着怒气，谨记着自己和苏念念的目的。
蒋成龙拍了拍裤腿：“对。还是你给我的灵感，只可惜你死的太……人尽皆知了，不然说不定到现在南柔都还活着。”他上下打量着南柔的眉眼——这是一张十分清纯十分符合大多数男人胃口的小白兔长相：“找个身材更好的，把你的脸往她身上一套，你的名字还能在火二十几年，可惜当年那个狗逼记者多事，竟然把那些事情爆了出来。”
南柔看着他，目光晦暗看不出是什么情绪，身侧的拳头紧握：“是我故意爆出来的。”
“我知道。”蒋成龙无所谓的笑起来：“事情一出来第二天我就知道了，所以我没有阻拦。”
“只是可惜啊，”蒋成龙拖着长长的调子：“那个叫做……”他手指柱着太阳穴想了一会儿，皱着眉说道：“‘庞仔’？是这个名字吗？”他摊开手做了一个‘whatever’的手势：“没想到香港臭名昭著的狗仔居然还有伸张正义的心思？你知道他拍到这些之后干了什么吗？”
蒋成龙哈哈大笑：“一个跟在我们后边闻屁的小人物竟然和我说——要曝光我们龙腾□□交易的肮脏内幕？真是抱着个相机还真当自己是什么正义使者了？超人吗？八卦小报也不是星球周刊。”
南柔错愕的看着他。
“你大概不知道？他的确是刊登了你的很多照片，看上去似乎想往死了搞你。”蒋成龙恶劣的笑着：“不过这个小子是想用这招来引起那些人物的忌惮，好不敢对你做什么，甚至想做英雄拯救你们这些‘误入歧途’的少女。”
他笑着笑着冷下眼，眼角划过嗜血的味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给一百万还不肯松口，既然他要爆那就爆。”
南柔对这个狗仔并没有什么记忆，可此刻看到蒋成龙的表现一颗却是心如坠冰窖：“你把他怎么了……”
“怎么了？”明明是坐在灯光里，蒋成龙却浑身上下给人一种阴恻恻像是地狱恶鬼般的感觉，他咧开嘴无声的笑起来，放下腿身体往前倾，手刀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一字一顿的说道：“当然是混进水泥当柱子去了。”
卧槽！
我屮艸芔茻？
蒋成龙这一番让人思及甚恐的话随着热心群众举着手机的转播，全网轰动。
蒋成龙虽然并没有在直播中透露太多详情，但光是他说的那零星半点的尤其是什么……把人浇进水泥当柱子？
天，这还是一个人能干得出来的事情？蒋成龙披着儒商的皮子这么多年，合着内里完全是个嗜杀的异形啊！
今晚半数国人恐怕是睡不着了也不敢睡了，‘蒋成龙’‘龙腾娱乐陆畅’‘蒋成龙 水泥柱’，各路社交媒体都被今晚的突发用各种各样的关键词刷了屏。随着这一波热度，找准时机提前打点好的营销号更是争先恐后的把假‘陆畅’真王峰的认罪视频转到了国内。
反转的人物、跌宕起伏的剧情、恐怖片的内核，简直震翻一大堆的观众。
这还是娱乐圈？
这就是一个吃人的魔窟吧？
妈妈，我喜欢的爱豆还是他/她自己吧？
这桩桩件件足够这帮脑洞颇大的群众脑补出一个个聊斋志异了，今晚全网都是‘蒲松龄’，龙腾娱乐的所有艺人都被他们打上了问好。
有些手速快的或是早就得到小道消息的紧跟着热度发着层出不穷的‘龙腾艺人人生前后对比表’‘爱豆性格走向分析’‘演员面部变化分析’，有些发展势头非常好的长相貌美的小花小生更是被人揪着反复琢磨——他/她还是不是一开始的那个人。
就网上的热闹劲，看着龙腾到像是有那么一分的风雨飘摇了。
此时此刻苏念念蹲在龙腾娱乐大楼外的书上，顶着寒风脑袋所在羽绒服里刷着手机看着网络上的沸沸扬扬——就在蒋成龙说完‘水泥柱’的不久，南北两座综合体大屏接到通知被强硬关闭，同时东西大屏开始直播，很快便有了路人发现继续转播。
十分钟后，随着警笛声一大堆人马齐聚龙腾楼下。
让这些大过年的还紧急集合加班的公仆们感到意外的是，就在蒋成龙23楼办公室的防火门外围了一大堆龙腾的工作人员，不管他们如何强行破门就是打不开这唯一一扇可以通向总裁办公室的大门。警察心里疑惑，刚才他们乘坐电梯到了22楼边上不去的，这才选择走楼梯，可眼下楼梯也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
队伍里有一个年轻的警察觉得哪儿有这么倒霉邪乎的，便上前握住把手尝试的掰了掰……没想到门一下子就打开了。
先不说这群人心理活动如何变化，总之等他们闯入办公室的时候，蒋成龙还保留着得意洋洋的样子。
信号中断。
网络讯息也随之爆炸。
中二小组里萧平晟的留言在不断刷新，说的是蒋成龙已经被警方紧急控制了，另外警方也在找黑掉电子屏的人让梁辉小心；而后者表示这个锅早就已经丢到国外了。
林绵绵回复了一个表情便不再说话，这几天这位未来的大律师可以说是忙的后脚打后脑了。
今晚这件事情一爆出来林岳便转换了角色，他立刻转了身份从‘陆畅’的辩护律师成为了原告律师。
这位假陆畅当年陷害俞博燃的新闻如今随着‘认罪事情’热度一路的高更猛进被人知晓——得说王峰真的把这些年他做的坏事说的干干净净的，俞博燃还真的有部分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的粉丝，加上一些自愈正义的路人，两相加之下，这件事更是闹得热热闹闹的，也没人对林岳突然变成了俞博燃的律师而感到奇怪。
苏念念脑子乱糟糟的想了一阵又突然想起南柔之前和她说过的‘名册’，手无意识的敲着树干问道：“他们还在下面？”
“留了几个人看着蒋成龙的办公室。”华之毅也被今晚的信息量搅合的有些头晕脑胀，揉了揉额心点头说道：“南柔不能离那些警察太近。”他今天才知道原来鬼魅这种东西真的是生来便无法接近‘正义’的，他稀奇的摸摸下巴：“所以在楼下等着。”
苏念念想着今晚发生的各主线、支线的，点点头：“南柔之前说的，那本名册是在他爹坟头？”
跟在蒋成龙身后多年的南柔对他一切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苏念念说着说着心里突然一动，眼睛一亮不怀好意的问道：“你去问问南柔，蒋成龙个人账户密码是多少。”
“你想做什么？”华之毅放下手臂讶异地看她。
“资本资本，他要是连本都没有了，还资本的起来？”苏念念抱着胳膊笑的跟过年要给孙子孙女发压岁钱的奶奶似得，下一秒又想到什么皱了皱眉道：“不过这些钱转到了那些人的户口上，是不是会被追回来？”
“如果能证明银行和系统没错，也是轻易无法追回的。”华之毅也不清楚这里的弯弯绕绕，凭着感觉说道：“不然不是得乱套吗。”
苏念念放下心，跟个狐狸似的笑起来：“那成，大过年的，给全国人民发个红包吧。”
嚯！如今全国可有17亿的人口！华之毅转念又想到——得，这下要追也追不回了啊。
他心里估算了一下蒋成龙的个人财富，搓着手巴巴的问道：“我有吗？这不要和女儿见面，不给红包说不过去吧？往年我都是给三个六的。”
苏念念白了他一眼。
“不过蒋成龙那点资产估计也不够分的……那……一人十块钱？”华之毅心算了算，又露出一副看不上的样子：“可也太少了吧？十块钱才。”
“不每人十块难不成我还搞抽奖吗？抽取一位锦鲤奖励一个亿？每天抽一个抽它17天？”苏念念翻个白眼：“我是彩票吗。还有你怎么一回到老家你的地盘这整个个人不正经指数直线上升？你是不是被首都的天气冻昏了脑子？还给你女儿发红包？你下一步是不是要我给你开工资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刚打了一会儿嘴仗，萧平晟的电话又进来了，苏念念白了一眼华之毅，接着接通了这个电话——
“你那边一切OK？”萧平晟问道：“安全吧？”
苏念念看了一眼地面——此刻她蹲在离地面有二十多米的树杈上，夜晚无风也算十分安全。
她点点头：“嗯，怎么了？”
“赵雯戬刚刚联系我。”
苏念念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一点半，这帮小崽子一个个放假都变夜猫子了？她‘嗯’了一声轻皱眉头继续问道：“说什么了？”
“她看到了网上传播的那些东西，问我是不是我们搞的事情。”萧平晟看着电脑屏幕上各种八卦UP的讨论，只能说过年过节大家都无聊而蒋成龙的事情又太过让人震惊，从直播结束到现在不过过去了四个小时，其讨论范围已经从网上蔓延到了朋友圈。
“我没承认，但以赵雯戬的性格她会打电话过来便是已经认定了。”
“我不确定她会怎么做，所以和你们通个气。梁辉林绵绵那儿我已经说过了，”萧平晟合上电脑按了按鼻梁说道：“希望不要节外生枝。”
苏念念想起当日为‘苏念念’辩护的那个女生：“我看她不会是助纣为虐的人，问我们大概也是提醒我们不要露马脚。没关系，”她一点头，安抚的说道：“你放心。”
萧平晟心绪不宁的挂了电话，边上的顾亦没有注意到他复杂的神色，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国内最大的医学论坛此刻跟炸锅似得——因为王峰亲口承认的换脸，那些在论坛里‘躺尸’四五年的账号都活了，一个个激动的列着各种复杂的公式、原理来证明王峰所说的手术是否可行。
可真是难忘今宵+今夜无眠了，尤其是到了蒋成龙父亲坟头从墓碑前面的小格子里发现了一个U盘的苏念念，她此刻的满腹怒火喷射出来大概都比得上一个火石的能量了。
将U盘的内容导入手机，一个个文件夹排列整齐。
苏念念粗粗看了一下，每个文件夹以名字命名，打开之后是记录的十分详细的一个‘账本’，记录了客人的姓名职务、时间地点，甚至还有玩法。
是的，玩法。
苏念念看着那千奇百怪闻所未闻的描述觉得眼睛可能要张针眼，她实在无法想象明明是件延续人类生命、象征美好爱情的两性关系怎么可以演变成这样？她以为违背意志的交流已经够畜生了，没想到今天还能看见更不像话的。
苏念念越看越觉得胸中有一团气，在憋着只要一张嘴那直接就能点燃木星了。
她愤愤的合上册子——先前说过，因为华之毅死后还爱岗敬业各种暗访，所以苏念念和那些相关部门的举报邮箱来往非常密切且还查不到。
所以她没犹豫直接发了一份电子版本过去。
华之毅看着脸色铁青的苏念念握着手机‘嘎吱嘎吱’作响，舔了舔唇角问道：“你打算怎么办？挨个揍一顿？”他是知道苏念念的武力打击力度的，忧心忡忡的问道：“万一把人打残了，可能对后续审判不利，等会又该有人叫‘警察打人’了，对司法公信也不好。”
“别在□□上留把柄不就好了。”苏念念忽然笑了起来：“有件事得你帮忙。”
她倒是忘了当年学的拿一手捉弄人的手段，想必那几个人人渣带了这个……恐怕会疯吧？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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