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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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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不能及时阻止他们,那么你将跟世界上四分之一的人口说再见。有问题么?”
闪电侠举手。
“闪电侠,我告诉过你,不必举手。”蝙蝠侠说,
“是的,不好意思。”闪电侠说,并放下手臂。“我只想知道你为何有个宝宝?”
“我没有。”
蝙蝠侠的的确确抱着一个非常年幼的孩子。她用塑料发夹绑辫子,穿粉色芭蕾舞短裙,脚上的鞋子能闪瞎人眼。
“你……没有?”闪电侠问。他瞅瞅四周,怀疑蝙蝠侠正抱着一个童话小公主的画面是自己莫名其妙想象出来的。
“罗伯茨小姐是个幼童。关于半个北美洲将要爆炸这事,任何人任何问题么?”
“你为什么抱着一个幼童?”超人问,无视他的提问。
“我也求解答。”海王补充道。
“一个意外,”蝙蝠侠说。“正在处理中。”罗伯茨小姐正试着把她整个拳头塞进自己嘴里。蝙蝠侠看都没看就从万能腰带里变出一个小塑料缠结玩具并递给了她。“再问一遍,任何相关问题?”为了玩玩具并吃了它,罗伯茨小姐不啃拳头了。
“是因为罗伯茨小姐的原因,你才派无人机上,而不是加入我们?”神奇女侠问道。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忍俊不禁。
“不,”蝙蝠侠说,“本该如此。”
“够公平,”她说。去拦一支火箭,蝙蝠侠爱莫能助。更不用说五十支。
“现在你们有三十八分钟。”罗伯茨小姐扔掉玩具,改去拉他的斗篷,他精准地接住玩具。“我建议你们抓紧时间。”他低头看着自己抱着的小姑娘,“玛利亚,”他严肃地说,“我们讨论过这个了。”
她试着拿斗篷糊他一头。
当绿箭侠走进房间时,他放慢了脚步。“……蝙蝠侠,为什么这里有个宝宝?”
“她是个幼童。”蝙蝠侠纠正道。此时他用六种不用显示面板控制着六种型号的无人机,而玛利亚被蜡笔和皱巴巴的纸包围着,正坐在桌上戳一个大号红按钮,虽然按钮没用,却咔嚓咔嚓吵得不行。
“那么这里为什么有个幼童?”绿箭侠问道。
“你在暗示我该把他留在蝙蝠车里么?”蝙蝠侠问道。其中一个无人机在一阵火焰中短路了,迅速被另一个取代。“那是危险的、足够构成刑事过失的行为。”
“那并不是——为什么你竟然有个幼童?”
蝙蝠侠依旧沉迷工作。“你认为罗宾从哪里来的?”
绿箭侠僵住了。他眯眼。“你——不。来真的……”他瞅瞅玛利亚,后者依旧沉迷于她的红按钮。“不,你绝对在跟我开玩笑。神奇女侠永远不会……超人绝不允许你那么做的。”蝙蝠侠没回应他,而是继续驾驶他的无人机舰队。
绿箭侠俯身,使自己跟她一个高度。“嗨,你好,甜心,”他说。“你是个美人,对不对?”
她再一次猛劲戳按钮。“不!”
他眨眨眼睛。“不?”
“不!”她又说了一遍。
“别骚扰她,”蝙蝠侠说。他的目光头一次从显示面板上移开,转而看向玛利亚。“他没恶意,”在再次专注于他的工作前,他对她保证。
她又猛劲戳按钮。
绿箭侠站直,皱起了眉头。“来真的?”他问她。“你知道我是个英俊、有趣的都市义警,对吧?”
“不!”
“不要对孩子说谎,她易收到影响。”蝙蝠侠说。“这反映出联盟的标准很低。”
“你难道是正式的联盟成员么?”
“我是个独立承包商。”“哐当”一声,玛利亚将她的按钮扔到了地板上。“我不得不请求你离开,你让罗伯茨小姐不高兴了。”
“我咋了?”绿箭侠问。
“她对同伴非常挑剔。”蝙蝠侠解释。她开始撕纸。又一个无人机爆炸了。“我不制定规则,我只是强制执行。”
绿箭侠摊开手,转头离开。当他走过门口时,他转身,抛下最后一句话。“孩子们都爱我的,”在他消失在走廊前,他提醒他俩。
“继续骗自己吧,”蝙蝠侠说。一只蜡笔击中了他的肩膀。“玛利亚,谢谢你的蜡笔,但这会时候不对。”
***
“Sooo,”闪电侠说,“有人知道这宝宝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这个幼童?”神奇女侠调侃道。
“她走了,不管她是谁,”超人说。“我假设这意味着一切都还好。”
“你们知道他的秘密身份?”绿箭侠问超人和神奇女侠。“难道她是他的亲戚,比如说侄女?”
“不,”他们俩立刻回答。
“也许他和某个秘密情人生了孩子?”海王暗示道。超人喷出一声鼻息,同时神奇女侠大笑。“……我就理解为没有了。”海王说。
“这会开始困扰我的。”闪电侠抱怨道。
“关于蝙蝠侠有个秘密情人?”绿箭侠问道。
“这也会困扰我,”闪电侠说,“虽然我指的是那个孩子。你认为如果我让荣恩去读蝙蝠侠的大脑,看看能不能发现她是从哪里来的?”
“我不会去读的,”荣恩说,此时他正好出现在闪电侠身后。
“Bwu——为什么不?”
“撇开道德问题,”荣恩对他们坦诚道,“探索蝙蝠侠的思想是极不愉快的,我更乐意去享受这一天里剩下的时光。”
“得了吧,老兄。”
海王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生活中有一些事情是我们不应该知道的,你得学会接受这个。”
***
“玛利亚,宝贝,你在和韦恩先生一起干什么?你应该在托儿园的。”
布鲁斯将女孩放在医院里靠近保罗的床上,对方挣扎着将困意从眼里赶走。“她决定今天扣押我,而且拒绝接受否定答案。”
保罗把她拉近。在麻醉剂作用的余波下,她仍持续小幅度地挣扎。保罗的声音因插管而嘶哑。“她没有打扰你吧?我知道我不应该带她来办公室,我发誓我通常不会——”
“一切都好,”布鲁斯说,“罗伯茨小姐非常专业。很明显她对财政收入部门大有裨益,我期待着几个月后你回来工作时能再见到她。”
“谢谢你,韦恩先生。”
“我的荣幸。看好他,好吗?”
“Kay,”玛利亚说。
布鲁斯朝保罗点了点头,向门口走去。玛丽亚伸出她的手,向着布鲁斯屈伸手指。“Bye-bye.”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