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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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一座神奇的城市。
仿佛政/府早已放弃了这座城市，犯罪率常年位居美国第一，但从未见政/府有什么大动作来整治这里。
所以这座城市只能自救，于是这里诞生了夜晚的传奇——蝙蝠侠，令罪犯闻风丧胆的黑暗骑士维护着整个城市夜晚的秩序。
但白天的哥谭却少了一分在外界看来神秘的色彩。
这里的建筑更偏向于哥特风，有无数尖塔高耸地建筑，但却又是中世纪与现代结合，市中心最高的大厦韦恩大厦甚至与纽约的斯塔克大厦不逞多让。
而无数高架轨道以韦恩大厦为中心向外扩散，像蜘蛛网般连接了整个城市的交通——轨道交通系统在这里十分发达。
但不知为何，阳光在这里也显得稍有无力，阳光没有让哥谭显得如纽约般生机勃勃——或许这是街上人们的表情给布莱恩带来的错觉。
只带了一把伞和一部手机，穿着一套衣服的布莱恩此时站在了哥谭的大街上，看了看身边的芬奇和里瑟，还是开口说道，“我觉得我完全有时间去拿行李，而不用这么匆匆忙忙的到这。”
“很显然有必要。”不常与里瑟布莱恩一同出来行动的芬奇这次竟也一起来到了这里，他的颈椎因为旧伤并不能正常转动，于是整个人都侧向布莱恩解释道，“这是最后一班车了，来哥谭的车次本来就少，而今晚我们的号码将会参加大活动——这有可能就是危险的来源。”
布莱恩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芬奇接着说道，“当然不用担心，必须用品我已经托人买好放到酒店了，详细的——”芬奇看了眼表，“差不多到时间了，我们剩下的到地方详细说。”
话音刚落，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三人面前。
“伯德先生？”车窗摇下来，司机问道。
芬奇点了点头，十分自然地坐到了副驾驶座。
布莱恩和里瑟对视了一眼，知道这又是芬奇的一个新的身份——狡兔三窟，而芬奇可能有三十个，甚至更多。
酒店中，芬奇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调出了这次号码的照片。
杰森·托德，一个将一身正装穿出一种痞帅感的少年，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的模样。
“杰森·托德，韦恩家的小公子。”芬奇介绍道。
“韦恩？那个布鲁斯韦恩的儿子？”布莱恩问道，“可是他姓托德？”
“养子。”芬奇解释道。
“说起来，虽然布鲁斯韦恩花花公子名声在外，却没有一个亲生儿子。”里瑟摸了摸下巴说道。
“那不和斯塔克一样么，总觉得他们两挺像的，只不过韦恩没有成为类似‘钢铁侠’的存在。”布莱恩吐槽道，完全不知道自己仿佛立了个flag，“这次我们怎么接近他，像斯塔克那次一样，去应聘保镖？”
“恐怕不行。”芬奇摇了摇头，“虽然韦恩本身不是超级英雄，他却是蝙蝠侠的资助者，他的安全由蝙蝠侠负责，不需要保镖。”
说着芬奇点开了收集起的资料，哥谭各个报纸上刊登的关于蝙蝠侠和韦恩关系的揣测，而这么多报纸上最多的竟是——
“蝙蝠侠和韦恩是一对？”布莱恩大致浏览了一下上面的资料，被上面的各种八卦消息深深震撼到，“所以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花花公子布鲁斯韦恩纵然多情却从不带女人回家，且领养了养子杰森。”布莱恩念道。
“所以这次将会遇到蝙蝠侠也解决不了的事，让我们的号码陷入危机？”里瑟倒是更关心这次的任务，“危险都来自哪？”
“——太多了。”芬奇叹了口气，“甚至比斯塔克那次更复杂。”
“...这就是有钱人的烦恼么？”听到这话，布莱恩抽了抽嘴角。
“其实更多的和这座城市有关。”芬奇缓缓开口介绍道，“哥谭中有着四大家族，他们的历史可以说和这座城市一样久远，哥谭市最初就是由这四大家族建立的，如今四大家族产业遍布全城，控制着整个城市的各个领域。”
“那韦恩——”里瑟说道。
“韦恩就是四大家族之一，也是四大家族里实力最强的一家。”芬奇有些感慨道，“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势力关系也是政/府无法插手哥谭的原因之一。”
“而除去这四大家族，哥谭中还有无数犯罪家族、秘密组织和帮派，以及那个著名的精神病院里关押着的随时可能会越狱的犯人...”
“这里简直是犯罪者的天堂。”听完芬奇的介绍，布莱恩一时间有些不知说什么好。
芬奇打开了一张前几年的哥谭报纸图片，头条新闻是昨天哥谭没有任何一起案件——当没有犯罪成为头条，而违反法律的犯罪成为日常时，这个城市究竟堕落成了什么样子。
“也就是说，他随时随地都可能遇到危险？”里瑟对这个结果也有些头疼，在这座城市存活下来的人似乎都十分强悍。
“所以我们得尽量在他外出时出现在他身边随时保护。”芬奇说道。
“但似乎有些难。”布莱恩毫不留情地指出。
“不过可以先把最近的问题解决掉。”芬奇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张邀请函，“两小时后，也就是晚上六点，韦恩举办了一场舞会，而这是你们两的邀请函。”说着芬奇递了一张给布莱恩。
“等等，别人舞会都是带舞伴，为什么我却是和他一起？”布莱恩问道，指了指里瑟没有伸手接过邀请函。
“抱歉，我以你的名义给舞会捐了一万美金，但韦恩家族给出的捐款名额有限，所以——”芬奇嘴上说着抱歉，但语气里完全没有道歉的意思在里面，“你这次的身份是伯德集团的副总裁布莱恩·菲尔德，因为总裁我的身体不适不能参加舞会而代为出席，并——”
芬奇看了一眼布莱恩身旁站着的里瑟，顿了一下继续开口，“并携男友约翰·菲尔德一同参加。”
“只能这样了么？”里瑟挑了挑眉，接过了请柬代替布莱恩收好，“还有两小时，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布莱恩没想到里瑟这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奇葩的身份，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里瑟，又看了看芬奇，2V1，布莱恩只能接受。
“当然，我给你们定制了专门的晚礼服，来试试？”芬奇开始介绍道，并站起来向两人展示衣柜。
布莱恩很快换好了一身着装，白色衬衫外面是黑色礼服，脖子上也配有黑色领带，而同样穿着的里瑟则正对着镜子手忙脚乱地打着领带。
可平日里可以灵活快速拆卸枪械的双手在此时却无比笨拙，怎么都无法将领带调到正确的位置，布莱恩甚至感觉到了里瑟脸上肉眼可见的气鼓鼓——甚至有点可爱。
感受到了布莱恩有些带着笑意的视线，里瑟通过镜子反射看着布莱恩，“怎么，不来帮你男朋友系领带么？”
“我感觉一般这种事都是父亲帮儿子做的。”布莱恩翻了个白眼说道，但还是走过去灵巧地将领带系起并调整好。
“或者妻子为丈夫做的。”一切做完，里瑟微微前倾，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在布莱恩耳边响起。
而后里瑟直起身子，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般开始整理腿部藏枪的位置，“装备都带齐了么？”
“哥谭的天气仿佛时刻都要下雨。”被里瑟岔开话题布莱恩也顺着说了下去，“我带着伞也不稀奇。”
哥谭的天气的确十分奇怪，晚上来临后天空中的乌云就渐渐厚重起来，像是随时都会有暴雨来临，同时也遮住了月光，城市笼罩在了黑暗里。
真正的犯罪之都要开始展现他原本的模样了。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 18 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