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 2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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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的清早，天有些阴沉，刚入春的季节还有些微冷。
布莱恩轻跺着脚在路边的一处流动餐车旁排队等着买汉堡，这是弗斯科给布莱恩推荐的，说是纽约最好吃的一家汉堡。当时布莱恩耸了耸肩没有在意，但今早路过时刚好看到了，不知怎么想的就排起了队。
就在快要到布莱恩时，旁边突然伸出了一只胖胖的手，将几张纸币塞进了布莱恩手中。
“顺便帮我带一份，招牌汉堡就行。”裹着厚厚警服的弗斯科站在旁边对布莱恩说道，看来是刚刚到这，后面长长一条队伍，看到排在最前面的友人，弗斯科当然不愿慢慢等队伍。
“——插队可不是好习惯，警官。”布莱恩慢悠悠说道，还是将钱递给老板多要了一份汉堡。
“我也不想，但最近真的太忙了。”弗斯科向手掌心里呼出一口气，然后搓着掌心向布莱恩抱怨道，“之前想联系四眼，但他说你们去了哥谭，一连好几天都不在纽约。”
“是啊，昨天才回来的。”布莱恩接过两个汉堡，递了一个给弗斯科，两人一边吃一边闲聊，一同向附近地铁站走去。
“纽约发生了什么么？”布莱恩随口问道，在哥谭那几天过得还算惊险，而且哥谭内报纸大多报道的都是哥谭内部发生的事——那是一座排外的城市，而且哥谭内每天的新闻足够将一整份报纸写满。
所以布莱恩一时还不知道纽约发生了什么事。
弗斯科扭头看了看周围，见附近没什么人会偷听，才转过头来压低声音说道：“我以前一直以为纽约警局需要做的是抓抓坏蛋，破破杀人案，但你知道么，最近纽约出现了一只蜥蜴人——”
布莱恩挑了挑眉：“这也归纽约警局管么？超出业务范围了吧，通知复仇者联盟，他们不就在纽约么？”
弗斯科摆了摆手说道：“不不不，当时情况紧急我们只来得及去保护附近民众，那个蜥蜴人被一个纽约新的超级英雄制服了，蜘蛛侠你听说过么，嘿我儿子现在可喜欢他了。”
“所以这不是解决了么，还忙什么？”布莱恩听得一头雾水。
“但是我们局长在蜥蜴人事件里牺牲了...”弗斯科叹了口气，“有很多后续的事情需要处理，而新来的局长又十分不信任那个蜘蛛侠，说纽约不需要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义警代替警察的职位，要我们查明蜘蛛侠的真实身份。”
弗斯科狠狠咬了一口汉堡：“要我说，我看蜘蛛侠干得都是些好事，有了他纽约犯罪率降低了不少，而且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把他抓了——我儿子非和我闹翻不可。”
临近地铁站，布莱恩咽下最后一口汉堡，同情地拍了拍身边这位胖胖的警官，将手中的垃圾丢进了垃圾箱，也没多说什么。
布莱恩能理解为什么警局抵触蜘蛛侠——当蜘蛛侠的名望上升，就会衬托出警局的无能，即便纽约警局默默无闻做了再多事，也抵不过蜘蛛侠在人前解决几个坏人。
那到时候，公信力降低的警方所带来的麻烦也是巨大的。
但有些事如果蜘蛛侠不去做，而警方又做不到，那些受害者又该如何呢——
干脆让蜘蛛侠加入复仇者联盟得了，布莱恩和弗斯科挥了挥手，乘上了反方向的地铁，漫无目的地想着，然后就在布莱恩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去时，人已经到了废弃图书馆。
早已到那的芬奇正如往常一样在电脑里输入着代码，键盘旁放着一杯已经打开了的煎绿茶。而里瑟捧着一杯煎绿茶在旁不知翻看着什么，看到布莱恩进来指了指电脑桌旁还放着的一杯。
布莱恩叹了口气，拿起来捧在手里，杯子还温热，缓解了已经被冻得有些冰冷的手。
“私以为我还没到该养生的年纪。”布莱恩喝了一口，吐槽道。
“布莱恩先生，过多的咖/啡/因摄取可不是什么好的做法。”芬奇头也没回地说道。
布莱恩撇了撇嘴，放弃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所以芬奇你每天在电脑前都在做什么？”
“我有很多身份，你知道的，而每个身份都有一个合理的工作，我需要在短时间内将未来一段时间的工作全部做完，然后分成几批隔段时间自动提交，这样才能维持多个身份同时存在且没有漏洞。”芬奇说道，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
“而我在完成时还需要在里面加上一些隐藏很深的细小的BUG，能延缓一些工作进度，让这份工作既不至于丢失，也没必要升职，而且还能减轻我的工作量。”芬奇介绍道。
“——够专业。”布莱恩抽了抽嘴角，深刻觉得伪造身份也是一门足够深奥的技术。
“是偏执狂能干出的事。”一旁里瑟吐槽道。
芬奇毫不在意两人的吐槽，“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不是么？”
两人耸了耸肩，对此毫无异议，的确也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不希望见到他们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相信自己已经死了。
“所以我们有新的号码么？”工作狂里瑟终于开口道，没有号码的时候他总是会催着号码来临，仿佛没有号码会让他浑身不舒服。
布莱恩则在一旁开口：“说起来，你们觉不觉得自从托尼斯塔克那个号码开始，机器给出的名单开始往有些奇怪的地方发展了——我是说，难度提高了不少。”
芬奇耸了耸肩，手下敲完了最后一行代码，然后在电脑屏幕上打开了一张照片，同时将打印好的资料递给两人，“那接下来这个号码也许能让你回到你刚加入的日子。”
照片上的是一位漂亮的金发少女，对着镜头展现出自己最为自信的一面。
“格温·斯黛茜。”布莱恩念出了号码的名字。
“是的。”芬奇介绍道，“中城高中的一名成绩优异的学生。”
“校园暴力？”里瑟推测道，“成绩好的学生总会遭受一些来自他人不满的情绪，校园暴力在高中也是常有的事——但很少会闹出人命。”
“不像。”布莱恩倒是摸了摸下巴，“她看上去很自信，校园暴力一般针对的都是沉默寡言且性格温吞的孩子吧，不过我倒也想不出还有什么会让一位还在上高中的孩子陷入危险——她的家庭呢？”
“她的父亲乔治斯黛茜，原本是纽约警局的局长...”芬奇顿了一下。
“在蜥蜴人事件牺牲了？”布莱恩接道，感受到来自芬奇和里瑟疑惑的视线，布莱恩解释道，“早上碰到弗斯科了，毕竟这是他的老上司。”
“是以前他父亲抓住的犯人来报复？”里瑟推测道。
“也不是没有可能。”芬奇说道，“总之——”芬奇拖长了音调，看向布莱恩和里瑟。
已经有经验的布莱恩抽了抽嘴角，无奈地问：“好吧，这次我的身份是什么？”
“他们班的数学老师抽奖获得了英国免费七日游的旅行券，缺一个带班老师，而你作为中城高中正好有空闲的数学老师，答应接替代课一周。”芬奇眯了眯眼，将布莱恩新的身份资料发给了布莱恩。
“布莱恩·米勒老师，就由你来近距离接触我们的号码。”芬奇最后拍了拍布莱恩的肩膀，以示鼓励。
“可我完全——”
“当然，课我会提前帮你备好，你只需要照着课件和我为你准备好的文件叙述出来就行。”芬奇耸了耸肩补充道。
“...你可真体贴。”布莱恩叹气，指了指一旁的里瑟，“那他呢？”
“学校保安部还缺个人。”芬奇笑道。
里瑟有些委屈地问：“等等，为什么他是老师，而我就是保安？”
“——如果你的气质能比他更斯文一些的话。”芬奇摊了摊手。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第 28 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