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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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这天，接到霍淮的电话，赵晓刀相当意外。
她和霍淮相交不多，私下联系更是少之又少。
“赵小姐，有件事情，我想我需要告知你。”
赵晓刀到霍氏的时候，霍淮把一段监控录像放给了她看。
“霍三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画面中，赫然是可怜巴巴如小白兔一般的乔瑶。
“你对乔瑶干什么？”
“赵小姐，稍安勿躁。放心，我对瑶瑶并没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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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珩曾经说过，霍淮是新浪最大投资者，这次微博被黑，他一天之内损失了好几个亿。
他们生意上的事情，她想不通为什么要和乔瑶搭上关系。
画面中，乔瑶苍白着一张小脸，任由面前的人怎么问，只是一个劲地重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不要问我。”
“你们再这样，我会报警的。”
“我要打电话给我姐姐。”
……
然后，霍淮走了进来。
“瑶瑶，我既然带你过来，就已经确定那个人是你了。”
霍淮让其他人都出去，自己坐到了乔瑶面前。
“因为你是乔如松的女儿，也是南城副市长的女儿，所以我没有选择报警。我现在只想听你说，是你做的吗？黑入新浪服务器，导致整个瘫痪的人？”
“三叔。”乔瑶的声音脆生生的，莫名让赵晓刀有些陌生，“你既然知道我是谁的女儿，也知道这是非法禁/锢，说起犯法，好像你更严重。”
“瑶瑶，我不想和你打嘴仗……你不会想知道我对付敌人的手段的……乔叔一生刚正不阿，若是知道你故意损害企业利益，并造成几亿的损失，你觉得他会偏袒你吗？”
“哈……”
乔瑶低下头，肩头抽动，似乎再哭泣。
一边看监控器的赵晓刀十足愤怒，“你疯了，她胆子那么小，怎么可能是什么黑客？”
霍淮摇头，“稍安勿躁，接着看。”
——
过了大约一分钟，原本肩膀抽/动的乔瑶忽然抬起头，声音还是脆生生的，但是眼神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霍淮把乔瑶整个脸都放大了。
乔瑶漂亮的脸上此时一片冷寂，她眸色冷淡，像是睥睨众人一般的高傲。
“三叔。何苦呢。你说是我，有证据吗？”
乔瑶敛下眸子，嘴角微微一勾，整个人从黑暗中走出来一般，她倾身向前，面向霍淮，“要是三叔有证据的话，也不会把我非法禁/锢了吧？嘻嘻……”
“瑶瑶……”
“不过，告诉你也无妨。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这么想知道，我告诉你呀。”乔瑶又笑了，平时娇俏可爱的笑容，在这一刻无端的阴森恐怖，“是我呀。但我做错什么了？周青找水军找我姐的麻烦，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她活该，伤我家人的人，应该死的。”
“乔瑶！”
霍淮厉声打断，“你胡说八道什么！”
“胡说八道？我说错了吗？这个世界上，本来就存在着公平公义无法到达的地方。我爸当公安局长这么多年，维护了多少所谓的公正法律，可是到头来呢，自己的妻子被杀手枪杀，这么多年来，凶手都没找到！他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谈什么保护其他公民！少来了！我不信！我只信谁碰我的家人，我就让谁死！法律管不到的地方，我来管！”
——
赵晓刀喝了一口咖啡压压惊。
霍淮已经关了监控，也按下了删除键。
“赵小姐，你应该知道。我无意和乔家为敌。对瑶瑶，我也像照顾妹妹一般。只是瑶瑶的心理，似乎有些偏激。我怕她以后会犯下大错……所以才找你过来。”
在赵晓刀的记忆中，乔瑶自从舅母死了之后，就极其自闭。
后来，乔如松主动退居二线，把更多时间投入到了家庭，乔瑶的状态才有所好转。
她自诩是一只没有用的米虫。
但私下却是电脑高手，还是心思偏激的高智商黑客。
“谢谢。”赵晓刀诚心诚意和霍淮道谢，“我想见见瑶瑶。”
——
见到赵晓刀，乔瑶先是一愣，随即看到她身边的霍淮，脸上的笑容落了下来。
“姐。”
“嗯，乖，没事的。”
赵晓刀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走，我们回家。”
乔瑶僵硬的身体才慢慢松懈下来。
两人并没有回家，赵晓刀找了一家安静的咖啡厅。
“瑶瑶，要喝点什么？”
“奶茶。不加冰。”
乔瑶眼神有些躲闪，“姐，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赵晓刀没有隐瞒，“霍淮告诉我了。”
乔瑶脸上升起焦急之色，“姐，我……”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低下头，露出白嫩又脆弱的脖颈，“对不起……姐……”
——
奶茶上了，赵晓刀推给乔瑶。
“笨……你说什么对不起呢……应该说，我应该为你骄傲……我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妹妹！”
赵晓刀眼里有光，“我这辈子都是学渣。考上南城大学也是周珩在背后追着我学习。没有想到我妹妹居然这么厉害……”
乔瑶愣住，这好像和她想的不一样，她声音有些弱弱的，“姐，你不怪我吗？”
“怪你什么？帮我出气吗？老实说，有人这么护着我，我真开心。要是你是男人，我应该会和你乱/伦！”赵晓刀点的绿茶，她轻轻喝了一口，看着满杯互动的绿叶，心情莫名舒爽，“你是我妹妹。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的妹妹。我是你的家人，自然是站在你这边。不过……”
赵晓刀想到乔瑶阴森森的语气，又拧下了眉，“随意弄崩人家的服务器究竟还是犯法，以后不要这样了。还有……舅妈的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不要怪舅舅，他也不愿的，这些年，你看他一直没放弃寻找凶手，还不到六十，头发全部白完了……”
“我知道。”
乔瑶闷闷出声，“我如果怪他，早就黑进公安局了。”
赵晓刀松了一口气，“反正以后，你别乱来就好了。你已经成年了，应该知道为自己的事情负责。”
乔瑶点头同意了，她乖巧可爱的样子，一瞬间又变成了她以前软软绵绵的妹妹。
最后，赵晓刀问她，“你既然平时都是扮猪吃老虎，那你不怕周珩了吧？”
提到周珩，乔瑶面色有些僵硬，“姐，姐夫还是算了。我对他有些同类排斥。”
赵晓刀诧异了，“周珩平时很温柔呀，长得也不像什么高智商罪犯……”
“姐，我对同类最敏感。姐夫这种人，本质上和我是同类。表面温柔，内地应该……也不是那么温柔的。”
——
乔瑶说得很对。
周珩不温柔起来，还真的可以用阴狠毒辣来形容。
比如周青最近都过得惨了。
首先是被莫名其妙泼了一顿油漆，报警却什么都没查出来。
接着是她的画展，本来她的作品要在南城艺术展览中心展览一个月。
但没一周，对方就表示要下架她所有的产品。
她自诩在国内名声较高，当场就不干了。
“我和你们签了合同的，你这是违约。”
她找上了对方负责人，却受到了冷待遇。
“违约的人不是我们，而是周小姐。”一个清冷的男声在门口响起，正是乔逍，“周小姐，你可能没看我们的合同吧，我们的合同里面有明确的一条，违背了社会公德、公序良俗，我们有权单方面终止合同。”
“原来是你。你居然是这边的负责人？”周青脸色不好，她对乔逍了解不多，以前在学校遇到他，要么是高高在上，一副惹不起的样子，要么就是横眉怒眼，一副让她滚得远远的样子。
乔逍面色微冷，“这话应该是我说。原来你居然是薇薇安。”
都怪该死的合同签的是英文版，还是英文名。
他又没仔细看，结果引狼入室。
他的艺术中心，招了个白眼狼进来。
最关键是这条白眼狼还欺负他家的人！
呵。
——
“乔总，你这样公报私仇，有意思吗？说我违反公序良俗，我哪里违背了？”
“肆意破坏人家家庭，这不算吗？”
乔逍冷笑一声，“别说你本身违反了约定，就算没违反，我不让你的东西在我中心脏地方，你能拿我怎么办？”
“你……权大势大欺负人……”周青咬牙，一张小脸又青又白，“我就不信整个南城只有你这家艺术中心……”
乔逍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靠在椅子上，闲适转了一个圈。
“你说得对，南城的确不止我这家艺术中心。不过，有件事情，你大概不知道，这家艺术中心的法人代表王乔，巧了，是我亲亲小叔。还有，全中国知名的艺术中心，都和我小叔有关系。换而言之，南城艺术中心不要你的作品，我看谁还敢要你的……”
“你……欺人太甚！”
周青柔柔弱弱，眼泪在眼眶打转。
若是其他男人看到，自然要怜悯之心大起。
不过乔逍和周珩某方面相当类似，都十分钢铁直男，只对家人铁骨柔肠。
“欺人太甚又怎么样？不让你受点教训，你还以为赵晓刀身后没人呢！”乔逍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周青，声音冷如冰渣，“小狐狸精，你给我老实点。当时拿了我姑父的钱去国外读书镀金，就该给我本本分分的，下次敢出什么幺蛾子……我扒掉你的狐狸皮！”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019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