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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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丫头！早餐呢？！”
唔……无视他吧无视他吧……我什么也没有听到……
某人蜷了蜷身子，把被子裹好，准备继续睡觉。
“起床了！！早餐！老子要吃早餐了！！”
“你个混蛋窝金！我好不容易没有做梦可以好好地睡觉你个该死的巨人症患者吵嘛吵？！！！”
杂乱的时刻过去后，白某人利用自身loli的优势一脸幸福地挂在自家财奴怀里蹭啊蹭~
出乎意料的是，楼下居然都没有人在。
“弦子~我昨晚上没有做梦哦~太好了~！终于睡了个好觉呢~~！”
可自家财奴并没有跟以前一样拍拍自已的脑袋勾个不甜不淡的微笑祝贺自己，而是皱紧了眉头略为忧郁地看着自己，不知道在思量着什么事情。
“……弦子，怎么了？”
我一只手攀在她脖子上，一只手试图将她眉间的皱褶抚平。
“……快了，那只能说明你需要接受的属于你自己的记忆就快要结束了。”
金弦恢复了平时的淡漠，但没有反光的镜片下的那双黑眸却透出一股担忧。
“不用担心我，我的心理状态还挺好的，自从你说恢复了力量后就可以和软软小六子她们联系我就不再抗拒自己的身份了。”
果然，她眼中的忧虑消散得差不多了。
“以前的你的故事恢复记忆后的我是有点了解的，但始终是带有负面色彩的，但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的经历应该不是我们所听说的那样。”
哼。
我冷笑一声。
“外界的谣言总是那么可怕。负面色彩？无非就是我带有冥圣两族的力量自身就是矛盾的、天生不带有感情是不详的预兆、出生时便依附在脸上的金色神秘图案让人感到惊恐，最主要的是对全系法术的掌握和领悟与同时收下四圣兽的实力和运气让他们使我为眼中钉……其实你不说这句话我也打算跟你倾诉。”
运起从梦境开始就在我刻意无视下增长于元神血脉间的那一条条象征着不同系力量的异色细线，精神力集中在那条细细的银丝上，放在衣侧下摆的右手握拳，在抬起的同时伸出食指与中指在虚空中由上而下轻轻一划，一条黑线便顺着指尖出现，黑线从中间裂开逐渐形成一个裂口。
“……看来力量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收敛得好到我这个已经恢复全部力量的人都没有注意到。”
淡漠的面容终于改变。
金弦微笑着，将自己鼻梁上的粗框眼镜摘下，手握住眼镜的瞬间金光一闪，眼镜便凭空消失，露出只在她认可的人面前所显露的娇美容颜。跟以前不同的是，这娇美容颜中有一股让人不能忽视的圣洁光辉。
我瞟了她使眼镜消失的手一眼。
是神族的特殊空间法术。
没想到金弦竟和我一样处于天界，而且是一向跟圣族交好的神族。
她率先走进茫茫黑洞，我紧跟在后。
黑洞后，两人出现在一个不知名地方的楼顶。可以知道的是，这里绝对远离了流星街，因为就连已经完全觉醒了的金弦也没有闻到一丝属于流星街的腐臭气息。
走出黑洞，我用空间魔法向黑洞的另一边留下一个简单的圆做我的空间魔法阵，同时在自己此刻所在的楼顶做了同样的一个简单的圆。
发动棕色细线的力量，一个透明的圈自我抬起的双手前扩大直至可以把我可金弦一同包容在内。
“圣族公主全系全才，果然名不虚传。不愧是我们的老大。”
淡然一笑。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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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的时候没有像一般的婴儿般嚎啕大哭，而是睁着双异色的眼瞳——一红一紫——没有丝毫表情地看着周围，脸上那金色的神秘纹络发出隐隐地光芒。全系法术的力量也是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存在的，只是当时相当地微弱——除了光和暗。母亲为了避免族人会给异类的我带来伤害便自我出生后就不允许我走出圣殿。
我的母亲没有结婚，但传闻一直跟下界冥族的王有暧。天界的圣族、神族和有翼族跟下界的冥族、魔族和修罗族从世界创世开始就是宿敌，地界的人族、精灵族等既不参加天界与下界的斗争，也不与两界相交往。我的体内既带有圣族特有的圣光气息，也有冥族的死亡气息，加上我全系法术的力量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加厉害，族内族人视我如夜叉，又恶又怕，只是碍于我母亲的地位力量和带给他们的和平美好生活，于是没有找我和母亲的麻烦，只是一直都没有去圣殿，所以我能沟通的对象就只有长老们和一直温柔待我的母亲。
直到一百岁的我（相当于人类十岁的外表）用实力获得了母亲和长老们可以随意进出圣殿的允许，我可以与其他族人接触、收到他们厌恶、惊恐、怜悯的眼神后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在族人眼里是可悲可惧的——天生不带有情感。先前我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后来通过查找圣殿里的书籍才知道，这样的人从创世开始只有两个，每个都是挑起天、下两界大战的肇事者，这两次大战导致天、下两界死伤惨重。地界虽说是置身事外，但由于地处天、下两界中间，伤亡比天、下两界还要惨重，有的种族甚至惨遭灭族。
头一次，我有了全身发凉、心脏也不受控制乱跳的感觉。
由于自己的与族人相异的红眸和与红眸一边的额头下颧骨上的金色纹络非常显眼，我便开始留长了刘海遮住。
一百一十多岁的我在一次独自游走在圣族边界的时候碰到了一只眼神冰冷的蓝眸白老虎，它的眼神让我想起自己毫无感情的眸子，我不由地想要收服它。它擅长的是水与冰的魔法，我就用相克的火魔法与之相斗。出乎我意料，它竟然相当地强，原本看到它显露出原形还以为是个弱小的家伙，强大的家伙一般是显现人形的，越强大的越貌美。我放轻力度，仔细观察它，不出所料，它的腹部和腿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只是它用冰封起来不让血继续流失。在它略带疑惑的眼神中，我把圣光力量集中在它身上，不久它的伤口就恢复了。
一个白色长发、冰蓝色眼瞳的“人”出现在眼前。他衣着华丽，容貌俊美。
“……为什么帮助我？”
冰冷，带有一丝不解和一丝兴味。
“因为你受伤了。”
他顿了顿。
“那你现在后悔吗？没有在我受伤的时候打败我与我定契约。”
“为什么要后悔？”
他又顿住了，然后便是在想些什么。
“……我们继续。”
一个冰锥过来，我才反应过来他说的继续是指我们先前的打斗。
他的确很强，在思量许久之后决定无视母亲那不允许我在同一个人面前使用超过两种魔法的命令，我开始使用其他魔法来应对他。在我把全系的法术都用过了之后，他冷淡的面容终于改变，变得惊诧。
“全系的法术？！”
他停了手，这时我才注意到旁边多了三个同样美丽却不同气质的人。那个拥有一头青色头发的温柔男子笑了笑，走到我面前来。
“我们对你很感兴趣，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们也参与你们的切磋。”
认识到自己缺乏战斗经验的我毫不犹豫答应下来，并用法术通知母亲要在外修习。
之后我知道了青发金眸的温柔男子是青龙，红发金眸的火爆女子是朱雀，白发蓝眸的冰冷男子是白虎，浅绿色发棕眸的直白女子是玄武。这四位居然是一直逍遥自在到处飘荡的上古圣兽，白虎的受伤只是因为是被他惹火的玄武所至……
说是切磋，不如说是他们用自身的本系元素在教我如何运用自己的全系元素——青龙负责风系，朱雀负责火系，白虎负责水系与冰系，玄武负责土系、木系与空间系。
修习直至我可以将他们全部打败为止，另我惊讶的是，他们竟然要与我定契约成为我的专属。
“我们会到这个地方来，就是因为预示到这个地方会有一个全系的人成为我们的主人。”
青龙微笑着这么告诉我。
一百四十岁的时候，我带着他们四人回到圣殿，告诉了母亲我的经历。母亲听到是他们要求和我定契约的时候，我总感觉她那一向温柔的微笑不再带有圣光气息，好像还带有黑暗气息……？母亲二话没说召唤出她的契约兽——两只上古神兽，麒麟。圣兽和神兽的力量相当，不同的是神兽天生带有祥瑞气息，不但可以作为武器伤人，还可以为战争带来胜利，可以说是个巨大的作弊器。于是原本很快就可以胜利的青龙四人组打得有些吃力，不过还好，最后还是赢了。母亲唤回两只麒麟。我盯着母亲，她依然是温柔地微微笑着。
“我这是在考验他们。”
鬼才信。
我默默地在心底叨叨着。
之后，我带着青龙他们在圣族族内转悠的时候，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考验”他们——族人原本只是会带着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偶尔还是会和我交流一下的，但现在，以我为中心方圆二十米，是没有其他人的，就更不用说那越发恐惧厌恶的眼神了。
青龙他们也察觉了，一向吵闹的朱雀都被青龙压制下来。等转了一圈再次回到圣殿，他们半跪着向我提出暂时离开的要求。
“反正我们已经定下契约，有需要我们的时候可以随时召唤，我们会立刻赶到。”
“不用半跪着。”
“这是对待主人的基本礼仪，殿下。”
“叫艾雅就行了。……以后没有其他人在的时候不要跪我。”
他们走后不久，能和我说说话的又只剩下母亲和长老们。还好，长老们对我就像对自家人一样，在他们面前我才有点像个孩子，在我思念青龙他们的时候，就会想办法整他们玩，无聊的时候也会拔拔或烧烧某位白胡子长长的长老的胡子。看他们吃瘪却无法怎么样的模样，总会在心底偷着乐。只不过还是面无表情。
我没有感情这件事，长老们和母亲仿佛并不忧心，给我一种“现在没有感情很正常”的感觉……
一百四十二岁那年，母亲用急令召我回圣殿，给了我一本灰色的簿子和一个任务——去【黑暗深渊】学会这里面的东西，顺便找回我缺失的东西——情感。
其实我明白母亲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让我在【黑暗深渊】里学会暗系的法术。
【黑暗深渊】，是一个禁忌的地方。里面只有黑暗与生长在暗夜中的……怪物。这个地方在什么地方无人知道，但每一个种族的族长，也就是王，都知道一个术，它可以使被施术者直接位移到【黑暗深渊】。【黑暗深渊】有个特点——那里时间流逝的速度是三界的百分之一，若是从三界来的人，在那里的时候身体感受的时间也不会跟【黑暗深渊】同步，而还是原来世界的时间流速。这样一个地方若不是危险性连各族族长都十分惊恐，怕是早变成修炼圣地了。
母亲在送走我的时候依然用她美丽的紫眸温柔地看着我。
“当你一百五十岁的时候，我就将你接回。”
一百五十岁。
对于我来说，这即是八年，也是八百年。
进入完全黑暗的【黑暗深渊】后，我发现自己的光元素被抑制得死死的，暗元素却是拼命在暴涨，也敏锐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某些变化。
设下全系结界——当初青龙他们告诉我，这会是最坚固的结界。优点很突出，缺点也很突出——只能在力量最顶峰的时候用全力才能布下此结界。
在结界里，拿出母亲在我一出生就封印在我体内的暗元素水晶球，将意识沉浸在内。果然是暗系法术的修习方法，还有冥族特有的法术。看来这是我那个素未蒙面的父亲给我留下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将暗系法术和冥法修习完毕，都只欠运用的时候，我打开结界，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可以完全在黑夜中看清楚了——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四周还有大小不一的裂谷和沟壑分布着。而我现在，就在一个悬崖下不远处。
“看来你终于修炼好出来了呢。”
大提琴般的优雅男声在身后响起。慌忙转头，却只能看到来人的轮廓。
……人？【黑暗深渊】不是只有黑暗物质和怪物吗？！
疑惑之间，我突然想起暗系法术的【暗视】——所见之物在黑暗中也犹如在光亮中一般。用上【暗视】，我再次把视线投在他身上——长长的光泽柔顺黑发，通透的红色眼眸，比青龙他们更胜一筹的俊美脸庞，高挑的身材……
美人。
突然想起来时感觉到的身体变化，化出水镜，我看着水镜里的自己。
银白色的长发，与他一样的红色眼眸，撩开挡了半边脸的刘海，脸上的金色纹络也不见了，其余都没有变化。
“这里好久好久都没有来过其他人了，一直一直都是我一个人。你敢独自来这里是你的结界吧？我对你的结界很感兴趣，无论我怎么打都没有破。对了，我的名字叫帕切尔，……嗯，是【黑暗深渊】黑暗物质的化身。”
从那以后，我在【黑暗深渊】里多了个导游和陪打。不得不说，帕切尔不愧是黑暗物质的化身，对暗元素的掌控是无与伦比地好。
跟他相处地越长，我越发现他向个小孩子。有一次和他对打，他打了半天突然说不打了，问他为什么，他的理由让我无力……
“头发太长不舒服。”
……而且十分理直气壮。
“……那我给你剪剪吧。”
组织冰元素，化为冰剪刀。看了看他的身高，对比了下我的身高，我默然组织木元素，化为椅子，示意他坐下去。剪好后化出水镜让他自己看看，他看上去很满意。以至于后来他的头发一长长就叫我给他剪头发，不剪的话就耍赖或是做出些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事让人哭笑不得……
真是不知道当初第一次见面我会觉得他优雅……
期间我翻阅了那本灰色的簿子，意外地发现里面竟然是有关创造的法术，研究完刚开始一些简单的法术，后面的法术却一点都不懂了——光与暗要结合。
这两个矛盾元素要集合？不可能的吧！
询问帕切尔，他也是撇撇嘴告诉我他没听说过光与暗还能结合……
等我发现自己因为他情绪不由自主地变化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了要离开的时候了。
帕切尔也看出我越来越沉默的异样，总是想办法逗我开心。可越看他努力逗我开心，我的心里就越闷越难受。
“帕切尔，如果我离开了，你怎么办？”
他如我意料般沉默下来。
“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把你留下！”
他突然暴戾的眸子让我感到害怕。
“随便说说的。”
但归期的接近可就不是“随便说说”的了。
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离开，我编了个借口把他支开。果然，一个光亮的门慢慢出现在我眼前，我垂下的发丝也慢慢变得乌黑。我不受控制地被“门”吸进去。
突然身后溢出暴戾的气息，一股巨大黑暗力量牵制住我，将我向后拉扯。就在我费力地把头转向后面的时候，整个背部突然一股巨大的疼痛袭来。转过头，我看到自己洒落的血花，和帕切尔难以置信的眼神，那眼神里还包含了痛苦、悔恨、担心、自责，还有我很多不看不懂的情愫。昏迷的前一刻，我看到了母亲和长老们惊异和暴怒的脸。
“……请……不要伤……害他……”
醒来后，我才知道自己背部受重创的原因是由于两股力量的撕扯所至，为了修复而昏睡了将近十年。当我询问长老们知不知道帕切尔的情况时，他们一脸冷淡地告诉我：
“当时你说了不要伤害他，我们就都没有动他。但是他自己追出来，直到知道你生命无忧才肯让王送回去。但是他本身就是黑暗物质的化身，我们这里又是圣族，充斥着圣光元素，再加上他本身为了留住你而全力以赴，根本无法抵抗与他相斥的力量，如果不是王在你没有性命危险的时候跟他密谈了一番，估计他要一直留在这里直到他自己消散。”
想让母亲送我回【黑暗深渊】，母亲却温柔地笑了。
“是他让我的小雅儿懂得了部分情感，我自然不会对他怎么样。放心，我保证你们会有再见的一天，不用一百年。”
过了一百六十岁的一天，我在休息的时候陷入了从来没有过的梦境，梦到了一个银发紫瞳的小男孩，他说他叫一缕『某白插话：唉？！你说不会是吸血鬼骑士的那个锥生一缕吧？！！某金白眼：谁知道！继续说！！』。
‘咦？你怎么出现在我的梦境里？’
‘……我还想问你怎么出现在我的梦境里呢！’
这我们的第一句对话。
我当时看出他疑惑之后的了然，但没有开口询问。
起床后我跟母亲说了这回事，她却若有所思地笑了一笑。『某白：现在想想那真像是在邪笑……』
“母亲，您说我还会跟他见面么？”
“会的，不过时间恐怕会不定。”
果然，没到半年我又梦到了他。之后我们只要一在梦境中相遇，总会聊聊天。
他会跟我聊他的哥哥，他的烦恼。每当这个时候我总会学帕切尔逗我般邪恶地逗他玩，然后再一脸纯洁无辜地看着他。这些都是跟帕切尔学的。
我也会跟他聊聊圣族的风景，聊聊我的契约兽青龙他们。他总是显得很惊奇。
看着刚开始的孩子每次梦境都有长高，我不由问他怎么长这么快。
‘不是我长得快，而是你没长。’
天，别扭害羞的家伙一下子长大了，懂得反驳我了！
‘我好几个月才梦到你一次，当然长得快。’
‘……’
我想说，我要好几乎一年才梦你一次……
在最后一次梦境里，他看到我的时候直接扑到我身上抱住我。
‘怎么了？’
‘……父母被杀了，是一个女人。但我知道她不是自愿的！因为她的眼神很寂寞悲伤，甚至绝望。虽然她杀了我的父母，伤害了我最爱的哥哥，但是我还是想跟在她身边……’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追随自己的心愿就好。至于你哥哥……我想你要跟他说清楚你的想法。’
‘不可能！我很明白，哥哥他……恨着那位大人！’
‘可，你不是已经决定了要追随的人了吗？那就陪在她身边，坚强起来，保护你要追随的人。’
‘……那你呢？’
‘什么？’
‘你会陪在我身边吗？’
他放开我，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
‘……其实，最近母亲说要给我一个任务，连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任务，可能……要很久不能见面了……’
‘是吗……’
那次，我们都很沉默。
那时，我就快要一百八十岁了。
一百八十岁那天，母亲递给我一套白色长衫，长衫用金丝绣着华美而朴素的花纹，下摆绣着龙、凤、虎和被蛇缠绕的龟。又看了看母亲长衫下摆的两只麒麟，疑惑地看着她。
白色的金绣边是圣族的族服，但下摆的图案是……？
“一百八十岁，我的宝贝小雅儿成年了。把契约兽绣在下摆是下任族长特有的标志。同时还有……”
一道金光射入我的额头。
“你的权杖也传于你，当然这个你现在无法使用。”
在我一百八十岁不久，母亲召唤我要青龙他们回来。我疑惑地看着他们关上门不知道在秘密地商量着什么，等他们出来后，母亲笑着给我一张纸条，“温柔”地说：
“念吧。”
我听话地把纸条上那又长又拗口地文字照着念了，话音刚落，突然感到力量大量流失，然后集中在左耳突然出现的浅紫色泪形耳坠里，无论如何都不能打开。而青龙他们在我面前化为跟他们各自发色的小珠子，化为一道光消失在我耳坠里。
母亲摸着我的额头。
“封印。”
记忆和力量同时被封印在元神中。我惊愕地看着母亲。
“宝贝，你的试炼开始了哦！试炼的内容我给你的契约兽们说了，你可以问他们哟~！还有，等你完全觉醒了后就可以唤出属于你自己的权杖了~用法我已经封印在你脑子里了~加油哦~！”
接着就是一片黑暗……
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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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缩小了跟我们一起在那个地方的门口了，然后一起长大、工作、成长，然后一起穿越到这【幻界】接受试炼了！”
金弦叹口气。
“试炼呐……这是我们四个人的试炼。最后的记忆我们四个人都几乎是一样的，都被骗自己封印力量然后被他们封印……唉……”
我笑笑，正想调侃调侃的时候，一个泪形耳坠出现在我的左耳上。在我呆愕间，四股力量涌向我。
难道是……
“小心！”
我还没来得及说不用紧张是自己人，一个银发蓝眸的美艳女子用她的金色羽翼掩护着我。
“主人，我们又见面了。”
我点点头。
“不是说了叫我艾雅就好了吗？……嗯，千化也行。还有，别跪了！”
视线对准由于自己的乌龙而呆楞住了的女子。
“哟，金弦。没想到你不单是神族后代，还是有翼族的后代啊。”
作者有话说
第63章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