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乌尔奇奥拉西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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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季，你等一下。”会这么叫我的人几乎没有，所以当我回头看到是仁王同学的时候，一下子没有接受现实，说实话，听他叫我部长夫人已经听得习惯了，他不这么叫，我倒不知道他在叫我了……
“仁王？有什么事吗？”我知道这次的事情不能怪他们任何人，他们只是普通人类，最多有那么一两个有那么一丁点儿的灵力，也不过是高中生而已。他们的目光太狭隘，看不见真相。
“那个选择题，我选你。所以可不可以留下来。”当然，有那么几个人是例外，手冢他知道个大概也会去选择和他在一起十六年的青梅竹马，而仁王他什么都不知道，也就是觉得我非人类，却选择了我。呵呵，狐狸的直觉啊……我该不该感动一下然后痛哭流涕？
“我没有给你们做什么选择题吧？”歪着头，我露出了一口白牙，朝他嘻嘻一笑。
“那封信就是这个意思吧？你去换她。”扳住我的肩膀，他一点都不退让，就这么直接望进我的眼睛。他现在不是一般地认真。
人说谎的时候都会不敢看他人的眼睛，我也算是个普通人，又不是什么说谎高手，连蓝染那样的都得找副眼镜来遮掩一下，我怎么可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仁王，你知道我不是普通人类的，这次的事情是我的同类开的玩笑，我必须去解决。”叹了一口气，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微微低头看着他的脖子。嗯，锁骨很漂亮。
“那你还回得来吗？”我还没有回答，他就已经接着往下说了，“如果你不回来，幸村怎么办？”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他叫他幸村，而不是部长。
“我……”我刚要开口，又被他打断。
“我现在和你说话并不是以网球部的成员的身份，而是以幸村精市的朋友的身份。去年我们失去了太多，立海大三连霸的梦想破灭了，幸村心里有多难过你不知道；在他知道他可能永远都不能再打网球的时候，他有多绝望，你也不知道；他一直昏睡在手术台上，差点就再也醒不过来的时候我们有多紧张，你更加不知道！幸村他，已经失去了太多了，差点连自己也要失去……我们作为他的朋友，看得出来他对你是真心的，也看得出他对这份感情有多用心，所以，要是你也走了，他该怎么办！如果你一开始就知道要走，就根本不应该去接近他！”说到最后，是情绪所致，仁王已经开始怒吼了。
仁王，其实你不知道，你说的这些，我全部都一清二楚。精市在医院里的时候我在电视机前为他心疼；精市接受手术的时候，我等候着流星为他祈祷；精市手术成功却得到了败北的消息时，我为他不平；精市在复健室里拼了命的练习的时候，我为他加油；精市在赛场上英姿飒爽的时候，我为他疯狂尖叫；精市最后输掉了比赛的时候，我为他抱怨许废，痛哭流涕……他的生活我一直都在默默地看着，却无缘加入。
这次终于有了机会却没想到我依旧得退出。
“冷静点。”跟着仁王追出来的柳生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仁王这副快要失控的模样，急忙上前按住了仁王的肩，对我点了点头，以示歉意。
“仁王，谢谢你对我说这么一番话。”在柳生的帮助下，我挣开了仁王扳着我肩膀的双手，向后退了几步，“精市他有你们这群那么好的朋友，我也感到很欣慰。谢谢你们一直陪伴着他。不过你们还是不够了解他，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高作，睿智，冷静。他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所以他在知道我早晚要离开的时候已经提出分手了。他的骄傲不会允许他作为被留下的那一个，如果我们俩注定要分开，他只会是先放手的那一个。”我说不清自己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为仁王对精市的关心而欣慰？为仁王对我的斥责而心凉？好像都不是。
我只是觉得，原来我真的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我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一不小心加入了，还是得退出。
“仁王君柳生君，谢谢你们这么长时间以来的陪伴和照顾，无论是对我还是对精市，我都很感激。我和他约定过，我们彼此都要幸福，所以在他还难免失落的时候，请你们继续陪伴他，用网球鼓舞他吧。我先告辞了。”向他们深深鞠了一躬，我迈开了脚步。
听到身后仁王追问着的问题：“那你到底会不会回来？”
回头，对他们俩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谁知道呢。”
“万事小心。保重。”不明所以的柳生也渐渐感觉到了我要去的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最后他这么对我说道。
感激地冲他眨眨眼，我一个瞬步就消失了。在他们面前刻意隐瞒已经没有意义了。
回到东京的家，我从抽屉里拿出了市丸银给的那个盒子。
之所以向他们要了一个礼拜的时间，不是我用来犹豫到底该不该戴上这个手环，而是凭我对蓝染的了解，就算现在抓穆夏的目的是为了让我去虚圈，一旦他觉得穆夏的利用价值不只那么些的时候，就绝对不会放她回去了。
穆夏穿越比我晚，可能死神的剧情知道的也比我多。我只看到动画的过去篇，然后就穿越了。穆夏知道多少？我不确定。所以我要早点过去，在蓝染发现穆夏的身份前把她换回来。
在空座我不放心，熟人太多，一不小心就会被当成叛徒，恩，不过我现在的行径，的确是叛徒所为啊……
叹气。
最近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老了啊……
打开盒子，看到那两个非常熟悉的手环。在足足看了有半个小时后，我才下定决心把手伸进了环中……
尸魂界的各位，还有现世的各位，我们要说再见啦。
假面军团啊，我的信用卡还在你们手里，省着点啊，透支了我就完蛋了。
浦原啊，你老这么一副大叔样子可不行，夜一早晚会嫌弃你的……我说我这电灯泡都看了你们爱情马拉松几百年了，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承认呢？早日修成正果多好。
一护啊，是选择露琪亚还是选择井上呢？反正在虚圈我们能再见面，到时候再问你好啦。
下次见面，你们会不会对我刀刃相向呢？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只能躺在床上成大字形发呆。
过了很久，也有可能是没过多久，房间里开始有空间扭曲的声音，一个黑色的像音频一样的裂缝开始打开，从里面钻出来一个，哦，不，是风度翩翩地走出来一个有着绿色眼珠的带了半个面具的帅哥，哦不，是破面。
“宁季大人。我来接你了。”他的声音毫无起伏，但声线稳固在不高不低的位置，很好听。第四十刃——乌尔奇奥拉西法。他的语气恭敬眼神里却有着倨傲。
虚圈里人气很高的帅哥，不过比起他的性格我还是喜欢小豹子多一点。
“嗯。第四十刃——乌尔奇奥拉西法。我们走吧。”在我报出的数字和名称的时候，我看到那双绿色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似是惊讶，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但此时那双眸子里已经不见了倨傲，有的只是探究。
“宁季大人不需要准备什么东西，或者告别吗？”他的话，哪怕是问句，除了最后一个语气词，完全听不出来有疑问语气。
“不要他久等了……”我率先向黑腔里走去，微微侧头看着还是没有移动脚步的男子，“你们的蓝染大人不是耐心越来越不好了吗？”
“请由我来带路，否则会迷失在黑腔里的。”只是更为探究性地看了我一眼，他就一个响转走到了我的前方。
我曾经一度怀疑过乌尔奇奥拉是不是虚圈的外交大使……否则怎么每次任务都是他去？因为形象好？还是那句话，我比较喜欢小豹子。
大概是脾气好吧……？有可能。
蓝染，我们又要见面了，可是这次该怎么面对你，抱歉，我还没有想好。
作者有话说
第86章 乌尔奇奥拉西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