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破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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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虚圈是令人振奋的，对妲己，尤其如此。
“果然不管经历过多少次，我还是讨厌那种被人叫‘叛徒’的感觉啊。”妲己走在离虚夜宫不远的沙漠中，身边是乌尔奇奥拉。“呐，乌尔，陪我打一场吧。”
“扇子还是剑？”乌尔奇奥拉淡淡地问。
“当然是剑啊。剑名戮仙、陷仙，打一场？”红、蓝光一闪，两柄剑就握在手中。右手红色长剑略宽，剑长三尺；左手蓝色短剑稍窄，只得一尺三寸长。不用绝仙剑，她要好好地打一场。
乌尔奇奥拉看了妲己一眼，她心情不好，用扇子和他打成平手之后，无论说什么都不肯再和他切磋的她，今天居然主动说要打，不过不管怎样，她肯动手他奉陪到底，无论是战斗经验还是攻击水准，妲己都是超一流的，不打可惜了。
绿色虚闪迎面扑来，妲己露出难得的愉悦笑容：“我果然还是比较适合做个战士呢。”没有绝仙剑可以切断空间的特质，瞬步躲开虚闪，右手一挥之间，红色的剑气形成巨大的月牙直扑乌尔奇奥拉，被他单手挥开。
“真不公平，你身上的盔甲……很厚的啊。”妲己撒娇般半真半假的抱怨，左手蓝色短剑反手指地：“陷仙——流光！”蓝色短剑化作八道蓝色光华，挡住四面袭来的攻击，右手的剑幻起流光若水，与乌尔奇奥拉身上的白色骨铠相接，发出一长串的“叮——”声，身旁数十米范围白沙四起，被两人的灵压激得四散飞扬，被力量吸引来的基里安刚进入战斗区域就被妲己的剑气或者乌尔奇奥拉的虚闪消灭了。
蓝染和市丸银在不远处观看这场难得的打斗——妲己很少在其他人面前打斗，出力也经常只出七分，难得她拿出十分力气战斗——精彩的战斗，举手投足间净是无限风情，但威力不容小觑，乌尔奇奥拉能与她打成平手，是在力量上略胜一筹。攻击种类的五花八门，比之乌尔奇奥拉单纯的拳脚和虚闪，更有可看性。
市丸银眯着眼说：“看不出来妲己这么厉害呢，蓝染队长，不去阻止他们好吗？”
“没有关系，偶尔发泄一下情绪对身体是有好处的。”蓝染又看了一会，转身向虚夜宫走去。“银，你不过来吗？要已经去处理事务了，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呢。首先，”蓝染拿出崩玉，“就是要继续累积我们的实力啊。”
“嗨，嗨，那就让他们两个打过瘾吧。”市丸银再度看向打斗中的两人，转身跟上蓝染离开。
从地上打到天上，乌尔奇奥拉身后的双翼展开，速度更快；妲己身上的裙袂微微扬起，浮在空中如同踏在平地，只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每一次见到乌尔，都有惊喜呢，乌尔对于战斗的敏锐直觉，和对于力量的控制，都是基于“绝对的理性”而成立的。浑身被汗水淋透的妲己，微笑着退开躲开一个虚闪，喊道：“不打了，不打了，好累啊~~”乌尔奇奥拉也好不到哪去，眼神依然平静如昔，只有他自己知道消耗有多大。
收起两把剑，妲己找了块半人多高，顶上已经被剑气划出无数沟壑的石头，挑了个平整的地方坐了下去，这才对着乌尔奇奥拉笑道：“好久~~都没有打得这么尽兴了，运动过后果然是神清气爽，有乌尔在真好。”
“……该回去了，蓝染大人已经放任我们很久了。”乌尔奇奥拉半天才接了这么一句，依旧淡淡的语气有着那么一点点的不自然。
“嗯~~好呀，这身汗是该好好洗洗了呢。”妲己懒洋洋地说，没动，“乌尔，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回去吧。”
乌尔奇奥拉过去，一个公主抱抱起了她，向虚夜宫走去。脸摩挲在冷冷的骨铠上，平稳有节奏的步子就像摇篮曲，令妲己有些昏昏欲睡。
“呐，乌尔，”妲己舒服地闭上眼，低声呢喃。“你……没有心跳呢。”
“虚都没有心跳，因为是魂魄。”淡淡的陈述句。
“谁知道呢……你曾经说过，虚身上必然有洞。大部分虚身上的洞都在胸口，这是不是意味着……它们都失去了自己的心，没有心才会出现空洞？……你也说过，到了虚圈和尸魂界的时间一久，就会把生前的事全部忘掉，为什么我……到现在都忘不了，丢不掉呢？活得太长，看来也不是件好事呢……”呢喃声一点一点微弱，最后一句若是不集中耳力去听，根本就听不到。乌尔奇奥拉眼神一扫，她居然就这样睡着了，总不能带着这样的她去见蓝染大人，刚走进虚夜宫的步伐迈向自己的房间。
安顿好睡着的妲己之后，乌尔奇奥拉来到虚坑。“蓝染大人，我来迟了。”
虚坑这里，早已聚集了一部分亚丘卡斯，以及除了他之外的瓦史托德，换上虚夜宫白色制服的蓝染身后站着市丸银和东仙要，如同众星拱月般坐在虚坑边高台唯一的座位上。
“不，乌尔奇奥拉，你并没有迟到，破面仪式还未开始。妲己呢？”蓝染没有发现总是腻在乌尔奇奥拉身边的纤细身影。
“她睡着了，现在在我房里休息。”淡淡的陈述引起在场的某只亚丘卡斯极大的不满。
“嘿，那女人还真是没把蓝染大人放在眼里啊。”傲慢的嗓音回荡在虚坑上方，然后顺着深不见底的虚坑一路直下，惊动坑底的虚吼阵阵微弱地传了上来。
乌尔奇奥拉瞳孔一缩，脚下向前探出一步，蓝染的声音已经传来：“好了，葛利姆乔，不要针对妲己，她不来也没有关系。”
蓝染释放他的灵压，庞大的灵压使众人心悦诚服在他的实力之下，纷纷下跪。蓝染拿出崩玉，注入他的灵压，令崩玉完全觉醒，顷刻间，更加庞大的灵压使在场众人几乎无法喘息，连空气都变得沉重无比。旋即这灵压被分成十份，注入在场十员的体内，几声闷哼传来，其他人立刻感觉轻松了许多。
“呀嘞，呀嘞，不愧是崩玉的力量，不枉费我们花了那么多时间去抢啊。”市丸银开起了玩笑。
“嗯，这一切全是为了正义。”东仙要低声回答，尽管他知道市丸银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要说的不错。那么，银，要，就让我们在这里等着看吧，谁是第一个破面成功的——十刃。很快，就会有结果了。”蓝染微微扯起唇角，扬起一抹傲视万物的笑容。
“史塔克，宣誓效忠蓝染大人！”第一刃的产生果然用不了多久。
“拜勒岗·鲁伊森邦，宣誓效忠蓝染大人！”第二刃。
“妮莉艾露·德·奥德尔修凡克，宣誓效忠蓝染大人！”第三刃。
“乌尔奇奥拉·席法，宣誓效忠蓝染大人！”第四刃。
“诺伊特拉·基尔加，宣誓效忠蓝染大人！”第五刃。
“葛利姆乔·伽卡捷克，宣誓效忠蓝染大人！”第六刃。
“佐马力·鲁尔，宣誓效忠蓝染大人！”第七刃。
“萨尔阿波罗·格兰兹，宣誓效忠蓝染大人！”第八刃。
“亚罗尼洛·艾鲁尔耶利，宣誓效忠蓝染大人！”第九刃。
“牙密，宣誓效忠蓝染大人！”第十刃。
蓝染的笑容不变，云端之上，有他的野心，有支持他的市丸银和东仙要，也有这些效忠于他的破面“十刃”，又怎会是空空荡荡、毫无一物呢？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