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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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程晓玉和杰森订了五天以后的机票——因为这个时间的机票最便宜！
现在他们手中的全部的钱加起来才勉强能买下这最便宜的机票。
这其中主要的原因是程晓玉失去了晚上去广场变魔术的工作——毕竟她答应过暴.乱——只好去做一些简单的兼职。
值得一提的是，在暴.乱得知他们不能立刻前往旧金山的原因后竟然主动请缨去当程晓玉的魔术搭档，但最后被程晓玉以“即使是这样钱也不够的，而且机票都订了你还是好好的转你的跑轮吧”为由给拒绝了。
“你又买什么奇怪的东西？不是说了我们要节约路费吗？”杰森抱着刚刚签收回来的快递包，脸色阴沉的看着程晓玉“莲花种子？还有郁金香种子菊花种子凤仙花种子…….你买那么多种子干嘛？有地方种吗？”
“哎呀总会有地方种的。”正摇着扇子的程晓玉摆了摆手。“到时候等我把超级速度和凌空漂浮和收回来，我们就不用这样麻烦的到处跑了，可以把花种在哥谭的房子里。”
“哦，所以你还能飞啊。”杰森已经对程晓玉的新能力习以为常了，他把包裹放下，指着另一堆包裹质问道“那你买这么一堆的乐器又是要干嘛？”
“响板笛子也就算了——居然还有鼓？你是要去当音乐家吗？！哦这里还有一把剑…..你确定这东西能过机场安检？！”
“那只是一把没开刃的表演剑…..我们可以直接把它们寄回哥谭的。”程晓玉一手摇着扇子，一手把玩自己刚刚买回来的葫芦挂件。“你知道，我难得回次老家，总得带点土特产回去。”
“谁会把乐器当初土特产带回去啊？”杰森叉腰瞪着程晓玉。“你倒是解释清楚你那这些奇怪的东西回去干嘛？”
“好吧…..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杰森。”程晓玉严肃的坐起身来。
“其实我买这些东西回来，是因为我——”
“打算加入夕阳红晨舞团和鸿运当头太极晨练团，那些乐器则是为了回味我的童年，追寻我那逝去的音乐梦！”
杰森：“……..”你骗鬼啊！
“真的，不信你明天晨跑的时候去附近的公园转一圈，我保证你就能理解我了……但是因为我没办法长期呆在这里，却又对我种花家的传统技艺有着向往怀念之情，所以我只能选择带着这些东□□自一人在异国他乡的早晨舞动青春——哎你这个臭小子别拿枕头扔我！”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程晓玉第二天一大早就拎着暴.乱和杰森前往最近的公园散步。
杰森一路上看着那这剑扇拍鼓笔的各路老人家随着音乐载歌载舞，受到了极大地文化冲击。
在看到程晓玉拿着太极剑跟着一位同样是拿着太极剑晨练的老大爷虚心求教的时候，拎着仓鼠笼子的杰森正被一位托着鸟笼的老大爷亲切的搭话。
听不懂老大爷方言的杰森只能挤出一个礼貌而又不失懵逼的微笑附和着老大爷。
“爷爷，你说好来听我练笛子的呢？怎么一回头没了？”一个年龄和杰森相仿的小姑娘突然从老大爷身后窜出来，不高兴的扯着老大爷的衣摆。
“哎呀，来啦来啦。小伙子再见喽。”老大爷回过头和他孙女走了。
就在杰森若有所思的看着离去的老人和女孩的背影的时候，一只手拍上了他的肩膀。
“你干啥呢？”程晓玉问道。
“没什么。”杰森轻轻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算了，没什么。”
他能说他只是羡慕那个女孩吗？
他能说他只是觉得有家人的感觉很好吗？
他不能。
因为他已经没有家了。
在把鼓和剑打包寄出去之后，他们如期的登上了前往旧金山的飞机。
除了在协助暴.乱老哥偷.渡的时候废了一番心思，但由于暴.乱的配合，总体而言还算顺利。
还好暴.乱这个时候用的不是他原来的共生体的身体。
口袋里揣着仓鼠的程晓玉一边落座一边庆幸。
不然飞机一起飞就要上演恐怖电影了。
一位围着围巾遮住自己大半张脸的女士回到了自己的家。
她感到极度的疲惫与恐惧，不仅仅是因为最近她们研究室多日的加班，也因为她们所研究的东西。
恶心，令人恐惧。
但更令人发指的是她的老板视人命如草芥的行为——他将街上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们骗进来做人体实验，然后让他们一个个惨死在实验室里。
她的老板并没有压榨员工的习惯，很少有加班，即便有也不会太久还会有丰富的补贴，她这短时间来把自己搞的憔悴不堪的原因是她这几天几乎都没能好好的睡一觉。
她是最初是为了为人类做贡献，为了治愈癌症而加入的生命基金会，而现在她却变成了杀人犯的帮凶。
现在一闭上眼睛，她的脑子里的就会充斥着那些流浪汉的惨叫和凄惨的死相，还有那粘稠的，吃人的怪物——
“为什么我们要遇到这种事？”
“救命啊救命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我诅咒你们！你们这群该下地狱的魔鬼——”
她的耳畔充斥着受害者们的惨叫和诅咒。
“妈妈？”
“妈妈你怎么了？”
“妈妈！”
女童的呼唤将女人从人间地狱的幻象中拉出，女人这才回过神弯下腰将女儿抱起来，吻了吻女儿的额头。
“亲爱的，这个点好姑娘应该在床上待着。”
“今天我和丽莎捡到了一块好漂亮的石头——”小姑娘献宝似的举起自己手里的一块小石头。“我和丽莎给它洗干净啦，它现在香喷喷的，送给你，妈妈。”
“哦，谢谢宝贝儿。”女人结果女儿手里的石头，把女儿轻轻放在了她自己的床上。“你为什么会突然想送妈咪这个呢？”
“因为妈妈最近总是很不开心的样子，丽莎说她的叔父说漂亮的石头可以帮人挡住不好的东西，所以我打算把这块石头送给妈妈。”小女孩扬起脸，红扑扑的脸上是骄傲的神色。
“丽莎的叔父是中国人吧？唔，听说那里确实有些很神奇的东西呢。”女人低下身给女儿拉好被子。“那我就收下啦，谢谢宝贝儿。”
“……亲爱的，妈妈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呀？”小女孩好奇的看向自己的母亲，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如果，妈妈要去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能够拯救很多很多的人，但是妈妈要离开你们一段时间，你…..会怪妈妈吗？”
“能救很多人？像超级英雄那样吗？”小女孩天真的问道。“那我当然不会怪妈妈啦，我会很高兴的！我可以在你不在的时候乖乖的听外婆的话！”
“谢谢，亲爱的。”女人俯下身再次亲吻自己女儿的小脸蛋。“晚安宝贝。”
“晚安，妈妈。”小女孩甜甜的应道。
女人走出房间，掏出自己嗡嗡作响的手机：
“你好，这里是朵拉.斯克斯。”
这次登机时间是在夜晚，所以程晓玉选择一上飞机就带上眼罩盖好毯子准备睡觉。
但就在她刚刚有点睡意的时候，她又被摇醒了。
“嘿，我觉得你该看看这个。”杰森凑上前，把耳机一个塞到程晓玉的耳朵里，一个塞到她的大衣口袋——暴.乱躲在那里，小声说道。“旧金山那边出事了！”
程晓玉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被耳机里传来的爆炸声惊的差点没跳起来。
那条视频很短，就十几秒，但程晓玉还是能看见一个一闪而过的人形的黑色怪物，它龇着一口利牙，黝黑的皮肤上有白色的纹路——
程晓玉顿时不困了。
这他妈不就是毒液吗？！
三分钟后这条视屏不见了，所有“旧金山”“怪物”的关键词都消失了，随之取代的是【旧金山接到发生大规模爆炸和车祸，疑是恐.怖袭击，请各位市民离开街道呆在家中】的报道。
所幸杰森之前早就把各类的文件和视屏在第一时间保存加密，才给了他们分析的机会。
从视频和目击证人的讲述来看，这位毒液老哥真的是…..十分高调了。
他带着宿主飞驰了好几条街，变身黑巨人揍了好几个警察和不知道多少个生命基金会的人——据目击者称这家伙还吃了一个人的脑袋？！——虽然是那个人先用枪打他的….
比起毒液，之前一直都在避开人多区域只在觅食和换宿主的时候才接近偏僻人少的地方的暴.乱老弟简直是低调的不得了！
“有一说一，我觉得他妈长得比他好看。”杰森端详了视屏截图里的毒液，又想了想暴.乱的原型，如实说道。
“你说的没错，真.他妈好看。”程晓玉附议，并轻轻搔了脸色不太好的仓鼠——天知道她是怎么从一直仓鼠脸上看出脸色不好的——安慰道。“你别不高兴，你不是你们家最丑的，你的颜值不算低，只是你妈颜值太高的对比的尤为突出而已。”
暴.乱鼠气的直抖，但他现在没法说话，为了表达他的愤怒之情，他张开了嘴狠狠咬了杰森的指头一口——
然后杰森的伤口没能存在超过五秒就被马符咒自动治愈了，他甚至都没来得及觉得疼。
在察觉到自己攻击无效的仓鼠主动钻回了大衣口袋，一动不动。
程晓玉：“…….”
杰森：“…….”
这是，被气到自闭了吗？
不过话说回来，程晓玉和杰森一直认为在毒液搞出这么大事情以后他和他的宿主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同时，生命基金会为了隐藏自己研究外星生命的事实，也会主动的盖下这件事情，虽然应该会暗地里继续对毒液和他宿主的搜捕，但是从总体上来看这样对于毒液和他的宿主反而比较安全。
然后他们一下飞机就又被现实打脸了。
看着手机推送的【生命基金会火箭发射台出现爆炸，损失上亿，事故原因还在调查中。】新闻，程晓玉和杰森只觉得自己的脸生疼生疼。
考虑到这次事态严重且突然，在程晓玉和杰森决定兵分两路——
杰森带着追踪器去找符咒，程晓玉和恢复原形的暴.乱去找他的同类——这样如果出什么事程晓玉能第一时间把暴乱控制住。这么近的距离猴符咒要是再打不中她就不用混了！
反正杰森有悬戒，程晓玉有兔符咒，真出什么事他们都能第一时间赶到对方身边。
值得一提的是，其实把暴.乱恢复原形是杰森的提议——“不然我们拿着一只鸟去和他说这是他儿子你觉得他会信吗？”
他还提出让暴.乱附身在自己身上，然后二人一同行动。而他让暴.乱附身自己的理由是他是个普通人，要是他失控了程晓玉还能第一时间控制住，但程晓玉要是失控了那就是要人命的大问题了。
暴.乱表示没问题，看上去似乎还有点高兴——杰森有理由怀疑是因为他上次试图附身程晓玉后所造成的的心理阴影面积所致。
由于二比一的人数优势，再加上杰森确实说的有道理，最终程晓玉还是同意了这个提议，但就在暴.乱即将附到杰森身上的时候，异象突生。
杰森的身上突然并发出一阵刺眼的白光——
然后硬生生的把这滩暴.乱给弹飞到了一旁程晓玉身上。
程晓玉：“？？？”
杰森：“？？？\"
暴.乱:“？？？”
最后，还是程晓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她一脸生无可恋的做出了解释：
“高贵的马儿驱除体内的一切外力——恐怕暴.乱是被符咒当成了寄生虫还是什么东西被弹出来了…..”
暴.乱大怒:“我不是寄生虫！快给我道歉！”
杰森：“…….”重点是那个吗？！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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