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石同人——这辈子就是要在一起》风与神舞

7、森川智之1

　　再过不到一个星期我就要和惠子结婚了，她虽是个有着不甚出众外表的极为普通的女人，但却是个极好的女人。我就这样无意识地想着一些东西，等我回过神来时。我已不知不觉中来到了石田住的公寓前，抬起头望着那紧闭的窗户。
　　叹了口气，掏出烟来点上。狠狠地吸一口烟，然后慢慢地吐出来，看着烟圈一层层向上、散去。
　　石田离开日本已经半年多了，这半年来一点都没有他的消息。唉~~~彰，我到底是那里得罪你了吗？自你从店里逃走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就连那之前的好几天也是，明显的你在躲我。害我连问你为什么那天没有赴约的机会都没有就消失无踪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你走之后，我认识了惠子。她是个好女人呢，知道了我和你的事后决定用假结婚来骗你出来。她说要是你来就是对我余情未了，我还有希望。要是你不来那就是真的完了。
　　彰，你还会回来吗？
　　把烟头按灭扔进垃圾箱里，我按响了石田家的门铃。石田走之后这已成为了我的一个习惯，每天早上都要来按他家的门铃，总是满怀期待地希望他能给我开门。
　　“铃铃铃玲玲”门铃刺耳地响着。等了会儿，那个期待的人并没有出现。啊哈，我真是个大笨蛋，竟然还在期待石田会回到日本来。
　　拿出了我向管理公寓的欧巴桑死乞白赖讨来的石田家的备用钥匙准备开门时，门突然自己开了。一个穿着很可爱的橙色睡衣的女孩揉着眼睛出现在打开的门后。
　　女孩定了定神，看清了我之后露出了极为惊讶的表情，‘哐’的关上了门，门开了又关。我一头雾水，这女孩是谁呀，怎么会在石田家呢？竟然还两次把我关在门外。
　　我举手再想按门铃时，门又开了。抬起的手停在半空中，我已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了。我是昨天睡少了吗，竟然大白天的出现幻觉，看到了石田就站在我的眼前。
　　伸出手去，我想摸摸那人的脸，感受一下那人的温度。指尖触及他的脸颊，温温的柔柔的。我冲他微笑，这幻觉太真实了，真实的有点不真实。他愣在那里看我，眼神温柔而迷离。“彰••••”我情不自禁地轻轻唤出那个日夜萦绕我心的名字。
　　他突然身子一震，撇开头去。骤然失去了他的温度，我有些慌乱地想要再去触碰。当我的手快要碰到他时，他被一双手给拉走了。
　　女孩把石田护在身后，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瞅着我。我好像突然从美梦中醒过来一般怅然若失，手慢慢垂下，指尖让是石田脸颊的温度。这不是梦，也不是我的幻觉，石田他真的回来了。那这是不是就是说我们之间还有可能？
　　女孩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呵呵，是森川先生啊。这大早的你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觉得女孩说‘我们’时咬的极重。我‘呃’ 了半天也没想好要说什么。这时石田开口说话了“先进来再说吧。”
　　女孩‘哼’了声，让开了身子放我过去。
　　我和石田沉默地坐在客厅里，抬眼偷偷地看他，他毫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喝着茶。我斟酌着话语，想打开话题。好想听他的声音啊，虽然在他不在的这一段时间里我每天都会听他的CD、朗读之类的，但是再多的碟子也比不过他在我面前，轻启双唇吐出的只言片语。
　　“彰。”女孩甜甜地笑着紧挨着石田坐下，此时她已经换好了衣服，清爽利落毫不做作，一看就是个令人心旷神怡的女孩子。
　　“他是你的朋友吧，给我介绍一下吧。”虽然她笑的很灿烂，但总觉得她对我有敌意，看我的眼神中总是带刺的，这让我很费解。还有，她刚开始不是叫出我的名字了吗，这会儿怎么又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彰抬了下头又匆匆低下，指着我道“森川智之，以前的搭档。”又指向女孩：“许晓，我••妻子。”
　　准备伸出去和她握手但还没来得及伸出的手好像是粘在了身体上一样，怎样都挪不动一分。妻子？有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石田竟然在这大半年的时间内结婚了？？
　　“哈，哈哈。彰君你又在开玩笑了，真是的，一点都不好笑。”我打着哈哈，没有办法接受，完全一点点儿的都没法接受。
　　女孩气鼓鼓地瞪我：“才不是玩笑呢。我真的是石田桑的妻子啦！石田桑可是很受欢迎的，等着石田桑娶的女子不知排到几百里后了呢。”这时我终于可以确定了这女孩是真的对我有敌意，我自嘲地想，怎么，是怕我抢走你的石田桑吗？
　　实在是没法再呆着石田的家了。借口自己还有别的事匆匆逃离了那儿。讨厌的毛毛细雨又下起来了，细细地打在人的身上，像小虫子一样钻进领口里，黏黏的、痒痒的、冰冰的，折磨人极了。
　　仰起头，眼泪混着冰冷的细雨滑落嘴角，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