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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5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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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内的斯莱特林地窖内,茹拜尔一回来就捧着那水晶球趴在床上摆弄起来,不时的皱下眉头或者是轻笑一声。斯内普坐在一边看着他不禁有些好奇,那水晶球里到底预言的是什么。
茹拜尔看着放在床上的水晶球,眼神微微朦胧。雪白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另一只手指上的戒指,仿佛像是想起了什么。
“茹拜尔!”微微皱眉,斯内普有些不满,从回来开始,茹拜尔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水晶球上,也不和自己说说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怎么了,西弗?”从思考中清醒过来,茹拜尔抬起头看着依旧冷着脸的斯内普,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看见了什么?”看了茹拜尔一眼,斯内普把视线转移到了静静的躺在黑色床单上的水晶球。
茹拜尔看着斯内普,一时间没有回答,而是低头沉思起来。双手捧起水晶球,茹拜尔仿佛又开始看了起来。斯内普也没有说什么,他在静静的等待着。
脑子里快速的闪过一幕幕画面,喜悦、幸福、快乐、悲伤、绝望、和最后的不悔。。。。。。。紧皱着眉头,茹拜尔却是突然发怒,美丽的水晶球瞬间和地窖冰冷的地板做了一个亲密接触。
如同水花和朦胧的淡淡雾气,一颗颗晶莹的如同水珠一样的颗粒崩裂开来,如珍珠落地一般四溅如盛开的水晶花朵。细小的碎片像是雨水一样肆意滴落和飞溅,落地的声音叮咚漪澜。
斯内普很明显的被茹拜尔这一突发举动惊了一下,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水晶球被砸掉会带来什么样的损失。但是,现在的斯内普最担心的是茹拜尔到底看见了什么,竟然会被激出这么大的反应。难道水晶球预言了什么,这一点斯内普很担心。几乎在水晶球砸在地上的时候,斯内普黑色的瞳孔就瞬间收缩的如同针尖一样细小,可想他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看着地上水晶球的碎片,斯内普的眼前仿佛闪过那个原本活泼可爱的女孩,还有她最后躺在地上失去体温的尸体。她也是因为一个预言,想到这里,斯内普下意识的伸手把没反应过来的茹拜尔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身体被紧紧的搂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茹拜尔猛地惊了一下,不是因为其他,只是因为茹拜尔突然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的那个举动简直就是在吓斯内普。为了自己一时气愤的作为而带来的后果,茹拜尔不禁后悔。
“西弗,没事的,我只是一时激动,别担心!”伸出双臂环住爱人的腰,茹拜尔仰起头看着脸色苍白的斯内普,不禁更加在心里咒骂自己,竟然把宝贝的爱人惊吓成这样。
斯内普没有回话,只是紧紧的搂住怀里的人,紧的仿佛想要把茹拜尔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斯内普绝对不允许曾经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他再也无法接受再一次失去所爱的打击了。预言,曾经的一个预言几乎毁了他的一生,要不是茹拜尔的出现,现在的他一定就如同行尸走肉一样活在这世界上。而现在,为什么又冒出来一个预言,想到这里,斯内普有力的双臂不禁搂得更紧了。
“嗯。。。。。西弗,疼。。。”因为习惯,茹拜尔一直以来被斯内普抱着的时候那些坚硬的骨头都是被移开的,所以现在像斯内普这么用力的搂抱,茹拜尔会产生不适感。轻轻的哼了一声,茹拜尔仰着头看着斯内普阴晴不定的脸,不禁又是高兴又是难过的。高兴的是他的西弗那么的爱着自己,而难过的却是西弗曾经面对那样撕心裂肺的痛苦,要是当时自己在他的身边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斯内普听到茹拜尔的声音,这才从自己悲伤却依然坚定的思绪中清醒过来。看着怀里的爱人,斯内普马上松了松手臂,一只大手按揉着被自己勒疼的地方。不管怎样,他的茹拜尔即使死亡也会和自己在一起。当然,斯内普不会允许的,他的茹拜尔应该过的自由自在,没有约束。而不是背上诺大的责任,那些由他来承担就够了。
“茹拜尔,告诉我,你到底在水晶球里看到了什么?”眼神微微柔和,斯内普看着一脸舒适的躺在自己怀里的爱人,语气有些冰冷的问道。
茹拜尔看着一地的狼藉,眉头微跳,嘴角的笑意也变得有些抽搐。抬起头看向自己面冷心软的爱人,茹拜尔头一次觉得自己应该找一个地方躲起来。仿佛被斯内普看出了什么,一直搂着茹拜尔腰间有力的手臂不禁紧了紧。黑色的双眼给茹拜尔一种被看穿的感觉,窘迫的茹拜尔真想找一个地方把自己给埋了。
一直等不到茹拜尔的回答,再加上茹拜尔露出的那个躲闪的表情。斯内普的心不禁提了起来。他真的很害怕,害怕茹拜尔会说出那个自己害怕的答案。要真的是那样,他究竟要这样才能扭曲已定的命运让自己深爱的茹拜尔活下去。另一方面斯内普又怕茹拜尔会隐瞒自己,因为这样,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就连斯内普都感觉的到。
空气仿佛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空气的清水一样让人觉得冻结,当初为了茹拜尔而开出来的窗户外,淡淡的金色光线倾洒在两人的身上,为同样黑色一身的两人染上了一丝暖色。但是,室内的气氛却是让普通人会受不了的压抑。茹拜尔和斯内普对视着,如同黑曜石一样的双眼静静的看着眼神越来越冷的斯内普,心里在头疼该怎么说。
“西弗。。。。。。”茹拜尔低下头,声音如同呢喃一般轻声叫着斯内普。现在,茹拜尔真的非常郁闷。一时冲动做不得啊,以后一定不能这样了。
“嗯!”淡淡的,听到茹拜尔叫自己,斯内普微微挑眉,声音拖着轻应了一声。依然紧抱着茹拜尔的小身子,斯内普双眼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茹拜尔的身上。
“。。。。。我曾经骂过伏地魔,说他选择了那样的命运。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预言而失去一切,西弗觉得呢?”说着,茹拜尔慢慢的抬起了头,盯着斯内普的双眼问道。
“哦!”看着怀里的爱人,斯内普在心里想着茹拜尔刚才说的话。自己选择吗,也许真的是这样。如果当年的伏地魔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就不会相信那个预言,也就不会去杀波特,延续性的,就不可能在当时就被反侵魔咒杀死。那么,现在茹拜尔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个和被他砸碎的水晶球有什么关系?
“我其实是个非常讨厌被控制的人,更何况是被一个小小的预言。在我的眼里,这预言最多也就是为我和小介之间的争斗增加一些砝码罢了。所以。。。。。。其实刚才我只是觉得自己的生活被人侵入了,所以一时气极就。。。。。。。”一边说着,茹拜尔的头越来越低,说到最后,斯内普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雪白的后颈和那一节节性感的骨节。
微微抽搐着,斯内普不置可否的看着怀里几乎要缩进自己身体里的茹拜尔,真的是很好很强大的答案。不过,只要不是因为预言球里所说的事情而早成茹拜尔这样就够了。想到这里,斯内普不禁勾起一个微笑,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呐,西弗。不要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低着头趴在斯内普的怀里,茹拜尔声音闷闷的从斯内普的胸前传出来。
“我不生气,你以为我是和你一样的白痴吗?如果你的脑子没有遗失的话,请下一次做事情的时候多多思考一下!”脸色已经恢复,斯内普伸手抬起茹拜尔的小脸,但挑着眉看着他,语气慢慢的说道。
“西弗,你欺负人!”嘟着嘴,茹拜尔郁闷的看着斯内普。对于自己爱人的毒液,茹拜尔也不是没有被喷洒过,而且还不少。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形,西弗竟然还有那个时间来骂自己。
“好了,说清楚在预言球里到底看到了什么,我们一起商量一下该怎么安排吧!”一边对茹拜尔说着,斯内普使用了一个无声无杖魔法,把一地的碎片清理干净。
“嗯。。。。也没什么,只是过不了多久我们这里就要可以开聚会了。”摆弄着斯内普的修长的手指,语气淡淡的说道。同时,茹拜尔也在心里想着那个人,不禁开始头疼。真是越来越乱,乱的他都开始头疼。
“聚会?”莫名其妙的看着茹拜尔,斯内普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是不是不够用了,怎么搞不明白茹拜尔在说什么。这个时候怎么会有聚会,学校的吗?
“啊,聚会。不过没关系,我会处理好的,也不是什么大事情。西弗不用担心的,一切都会很快过去的!”抬着头看着斯内普的脸,茹拜尔轻笑着说道。
而这时,就在茹拜尔和斯内普说着这些的时候,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内。
德拉科脸色平静的坐在壁炉边翻看着一本书,身体陷在柔软的沙发里,一头铂金色的头发依然整齐的梳理好,贴附在头上。这时候的公共休息室内只有德拉科一个人,其他人都在为过几天就要开始的魁地奇比赛作准备,就他比较不急所以还有闲心在这里看书。
这时,一抹白色跃入德拉科的视线里。抬起头,德拉科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人,不禁皱起了眉头。
“茹拜尔,你怎么来了?”没错,来人竟然是茹拜尔,这一点德拉科不惊讶都不行。自从两人一起进入霍格沃茨开始,茹拜尔走进斯莱特林寝室的次数还不超过一只手,今天难道有什么事情?想到这里,德拉科不禁放下了手里的书,准备静静地听听看茹拜尔到底有什么事情。
茹拜尔轻笑着走到德拉科的身边,在他身边的沙发上坐下。以前一直轻松的姿态现在却有些僵硬,看着德拉科一脸的莫名其妙。
“德拉科,你怎么还在看书,过几天就是魁地奇了,你不去准备一下吗?”看着优雅的坐在壁炉边的德拉科,茹拜尔轻笑着问道。梅林知道,现在他有多么的不自在,为了不让微笑的唇角抽搐,他一直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
“你不是不喜欢那种骑着扫帚到处飞的运动吗,怎么今天还跑来问我。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看着面前奇怪的茹拜尔,德拉科一边说着一边挑眉,环在胸前的双臂上的手指也轻轻的敲打着手臂上的皮肤。
“那个,你不是喜欢吗,我只是好奇你现在既然还在这里闲着!”干笑了一声,茹拜尔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头白发瞬间变成了乱发。
“哦。。。。。”声音拖着,德拉科一脸神色不定的看着茹拜尔,或者是其他什么人。现在德拉科很确定,面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他所认识的茹拜尔。不管这个人变得多么的相似,但是气质是无法改变的。看着对面的人,德拉科不禁在心里猜想面前的人的真实身份。虽然已经清楚面前的人不是茹拜尔,但是德拉科还没有揭穿他的伪装,依然淡淡的交谈着。
“那个,关于密室的事情。。。。。”
“密室吗,也没什么,斯莱特林留下给他后代继承人的。怎么了?”看着面前因为紧张连话都说不清楚的人,德拉科不禁在心里笑了笑,这是他见过的伪装者中最菜的,真不知道他来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你知道五十年前的事情吗,是谁打开了密室,这一点不是很奇怪吗?”看着德拉科,‘茹拜尔’轻声说道,他不是很确定茹拜尔和德拉科之间是否在以前就说过这一类的话题,但是他要赌一把。
德拉科看着对面的人,放下环着的双臂支在膝盖上,下巴被交握的手掌撑住。银灰色的双眼微微眯了眯,眼中满是让人看不明白的神色。
“五十年前的事情不好说,但是那一次密室一定被打开过。据说还死了一个混血巫师,不过密室一定是要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才打得开。也许打开它的人就是黑魔王大人,但是那不是我们该管的事情。”淡淡的看着对面的人,德拉科不禁在心里想这个人为什么要问关于密室的事情。这样一想,德拉科想起来,貌似关于密室事情的调查茹拜尔交给哈利他们,难道面前的人是。。。。。。
“是吗。我。。。。。。”伪装成茹拜尔的人突然停下了要说的话,整个人缩了起来,原本红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起来,就连一直嫣红的嘴唇也苍白起来。一滴滴的冷汗从他的额头上冒出来,微张的小嘴可以看出来,他连呻吟的声音都发布出来。
德拉科被惊了一下,猛地站了起来,一步跨到他的面前。伸手把几乎要从沙发上掉落的人扶了起来,眼神快速的闪了闪。
“你怎么了?”德拉科感觉得到,手掌下的皮肤和肌肉都在颤动,冰冷的就像是一块寒冰。莫名的,德拉科有些担心。
看着露出担忧神色的德拉科,伪装成茹拜尔的人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把全部身体的重量压在德拉科的身上,实在是他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全身疼的就像是被刀一片片的切割着肌肉一样,连骨头都仿佛被碾碎了一般的疼痛。
德拉科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人,稍微纠结了一下就伸手横抱起他。快速的向斯莱特林外走去,沿路让碰到的同学去通知教授们。几个孩子在大门口快速的分开,各自奔向了邓布利多和各位教授所在的位置。而德拉科则是抱着人快步的超医疗翼走去,依旧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而在他经过的路边的拐角处,赫敏和荣恩都是一脸害怕和担忧的看着被德拉科抱走的人,然后小心的跟上。
而这时的斯莱特林走道上,斯内普正抱着茹拜尔快步行走着,正好碰到了来通知他们的那个学生。看着依然安静的被自家院长抱在怀里的茹拜尔,那学生不禁猛地揉了揉自己的双眼,一脸奇怪表情的看着茹拜尔和斯内普。
“走吧,我们已经知道事情的原委了!”知道自家爱人不会说话,茹拜尔只好开口对已经呆滞的学生说道。
而斯内普则是看了那斯莱特林的学生一眼,然后抱着茹拜尔直接越过他快步离去。瞬间消失了身影,只留下那个学生一个人在那里风中凌乱。
医疗翼内,庞弗雷夫人正手脚快速的在躺在床上的孩子身上释放着安抚性的魔咒。
“你们这些学生真是太乱来了,复方汤剂可不是这么随随便便就能喝的。而且,你既然还用的是茹拜尔的头发,简直就是在自杀。”看着躺在床上的哈利,庞弗雷夫人生气的说着。而现场的几人都可以清晰地听到骨头之间摩擦而发出的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哈利则是完全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疼的就像是要死了。因为冷汗而湿嗒嗒的的头发撒乱的贴在他的脸上,惨白的脸色就像是马上就要死去的人一样。
“庞弗雷夫人,没有办法解决一下吗。再这么下去,这个笨蛋就要疼死了。”冷着脸看着在床上不停的颤抖着的哈利,德拉科抬起头对手脚快速的庞弗雷夫人说道。
“没错,拜托您了,救救哈利吧!”赫敏红着眼睛看着在床上苦苦挣扎的哈利,眼泪不禁打着转转,他们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原本只是一时偷懒,不想在等一个月制作新的复方汤剂,所以才用的正好刚刚制作出来的拿一瓶。那里会知道茹拜尔的能力这么可怕,一般的人就连一根头发的能量也承受不了。
“这个我也没有办法,茹拜尔那根头发的能量太可怕了,即使用了消除复方汤剂的消除魔药,但是残留在哈利身体里的残余能量依然会让哈利很痛苦。现在只能等待复方汤剂的药效过去,其他的没有任何的办法。”脸色非常的不好,庞弗雷夫人也头疼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哈利。
“为什么会这样呢,哈利就好像是被剜心刺骨击中了,就算是痛苦也不可能这么强烈吧!”赫敏看着脸色不好的荣恩,眼睛里含着泪水的说道。
“我刚才测试过了,哈利现在所承受的痛苦不比剜心刺骨要差。要不是用了消除魔药,他现在可能会更加的痛苦。身体里的内脏不停的被迅速增长的骨头所挤压,身体里的钙质在以比普通人快百倍的速度运作,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痛苦就算完了。”看着哈利,庞弗雷夫人一边说着,不禁也露出心悸的表情。那种痛苦,她简直不敢想象。
“为什么会这样,茹拜尔不就一点事情也没有吗?”趴在哈利的床边紧紧的握着哈利抽搐的手,荣恩担心的问道,苍白的脸色可以看出他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谁能确定他真的一点事情也没有,也许是我们不知道。这种机体的自行过度强化可不是人所控制的了的,虽然不清楚茹拜尔是不是没事,但是至少他平时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因为茹拜尔的身份,庞弗雷夫人也不是很确定茹拜尔是不是真的没事,还是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让人痛不欲生的痛苦。毕竟,茹拜尔的能力不得不说是最强悍的,一个人在武力强悍的同时,精神力也同样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精神力的强大的人,忍耐力也是极为恐怖的。
“您是说。。。。”
就在德拉科露出担心表情的时候,突发事件开始了。一直躺在床上的哈利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一道道黑色的魔纹从他的衣服下的身体蔓延开来,瞬间爬满了他的整张脸,原本朦胧的双眼也变得极为诡异。庞弗雷夫人猛地一惊,快速的伸手扒开了哈利身上的衣服,一个以胸口为中心的如同活物一样挪动的东西展示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这到底是什么?!”荣恩吓得放开了哈利的手,因为那里也慢慢的被黑色的诡异魔纹所占领。
而几乎在荣恩发出惊呼的同时,哈利身上的魔纹快速的从他的身上爬了下来,如同黑色的柳絮一样飘荡在空中。而邓布利多也正好带着一干教授们走了进来,全部惊骇的看着哈利身上的东西。
黑色的魔纹轻轻的飘舞着,尖端快速的击中到了一点。瞬间,所有的魔纹爆裂般的炸开,一个一人大小的黑洞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放下刚才遮挡猛烈闪光的手臂,邓布利多严肃的看着那个黑洞。
“空。。。。空。。。空间裂缝!”教导魔法史的教授瞬间就认出了那个只有在万年前的魔法时代才出现过的黑洞,惊骇的跌坐在地上。每一次只要这种黑洞出现,那么被召唤而来的生物都是极为强悍的存在,要是善良的还好。可是一旦出现的是那中一杀戮为生的生物,那将是一场灾难。
瞬间,整个医疗翼的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抽气声。邓布利多也抽出了自己的魔杖警惕起来,多少年了,他已经多少年没有这样。一边的其他人也明白这一点,不禁一个个都抽出了自己的魔杖小心的戒备着。空间裂缝一旦被打开,不到那个被召唤的生物出现就不会关闭,所以他们也没有办法阻止,只能这样了。
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下,黑压压的黑洞内终于伸出了一只手。那是一只惨白的和死人一样的手,手指纤细修长,但是一看就知道是男性的手。而邓布利多几人也再次惊了一下,这一次被召唤来的是人形生物吗,众人不禁更加的紧张和警惕。一般人形生物是召唤生物中最强悍的存在,也是最难对付的存在,他们不紧张都不可能。
慢慢的,那生物的两只手都伸了出来,紧紧的抓着黑洞的边缘。就像是被手臂牵引一样,一只脚伸了出来,然后是整个身体。那生物侧着身子,注视着躺在床上的哈利,下一刻已经整个人站在了众人的视线里。可怕的黑洞也瞬间消失,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而这时,已经疼的仿佛就要死去的哈利终于送了一口气,被复方汤剂改变的样貌也在快速的恢复着,瞬间就变回了他原来真正的样子。可是一抬眼,哈利就被注视着自己的一双蛇样的眼眸惊吓的动都不敢动一下。
“你不是君!”阴冷沙哑的声音缓慢的从那个生物的嘴里吐了出来,他慢慢的转头看向一边的邓布利多几人,如同寒冰一样的眼神着实非常的吓人。
而这时,已经赶到的茹拜尔从斯内普的怀里下来。站到了大门前,看着里面已经几百年不见的男人,不禁露出一个微笑。
“几百年不见了,大蛇丸!”
茹拜尔的语气淡淡的,瞬间所有人都看向了站在最后面的茹拜尔。在他和那个被称作大蛇丸的男人之间打着转,而其中的一些人则是惊讶于茹拜尔所说的几百年,毕竟茹拜尔的事情不是每个人都清楚的。
大蛇丸终于看见了他思念已久的白发少年,原本倒竖猛烈收缩的瞳孔也快速的恢复了一些,薄薄的嘴唇露出一个快乐的微笑。
“对于我来说,只是三年不见,小君!”一边说着,大蛇丸越过众人走向茹拜尔,然后伸手抱住那温暖的身体,紧紧的拥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