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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密道约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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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长满槲寄生的窗台实在太过显眼,所有格兰芬多的同学们在那一天之后都知道了我和乔治的恋情,不过绝大多数人都不惊讶。
“你都和他们在一起玩了第四年了,如果你不成为他们某个人的女朋友才让人惊讶。”赫敏理所当然地说。
很好,合理推测赫敏也会成为哈利或者罗恩的女朋友——我和桑妮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全格兰芬多最震惊的人,是弗雷德。
对此我们也表示了无奈,所谓灯下黑,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你们知道,这对我来说,仿佛是我的妹妹和我的弟弟——”弗雷德艰难地说。
“提醒你一下,乔治本来就是你的弟弟。”金妮看起来心情特别的好。
“是啊——我知道——”弗雷德心不在焉地说着,偷偷看了安吉丽娜一眼,“我需要一天来缓一缓——”
“没门。”安吉丽娜瞥了他一眼说,“我今天要做变形术作业。”
我们这才读懂弗雷德的意思:他指的是他需要一天(和安吉丽娜黏在一起)来缓一缓。
“好吧,”弗雷德看似妥协地转向了乔治,“那我想我们今天可以去改进一下——”
“不行,弗雷德,”乔治微笑着说,“我有女朋友要陪。”
“——你这个叛徒!!”弗雷德气急败坏,瞬间把眼神投向了我,“好的,茜茜,我相信你是和安吉丽娜一样没有男朋友要陪吧!你们两个中总得有一个还心系我们的事业吧!”
“你说得对,弗雷德。”我严肃地说,“为了我们的事业,我今天需要好好完成魔药课的作业。”
“好极了!”弗雷德尖声尖气地说,他活像个家养小精灵,“好极了——所以乔治,看到了吗,你的女朋友不要你陪!”
“那我可太伤心了。”乔治哀伤地说,“看来我只能去做我的麻瓜研究作业了——怎么样茜茜,去图书馆吗?”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弗雷德痛心疾首。
不过他的哀叹并没有持续几分钟,因为那个槲寄生道具引起了许多思春期少男少女的兴趣,过来咨询的人非常多,弗雷德和乔治瞬间就被包围了。
“你好像完全不介意你和乔治的浪漫故事变成了产品广告?”桑妮有些惊讶地问。
“为什么要介意?”我同样惊讶地问,“我还是股东呢。”
桑妮:……
这当然只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是因为我很高兴三年级占卜课上预示的那段“地下恋情但保持单身”的状态终于结束了——如果有世界上最蠢的事情排行榜,我相信“双向暗恋”一定能荣登前五名。
我的爱人如太阳一般鲜活又耀眼,他与我爱得坦荡而热烈,我将与他走在最明亮的阳光下。我愿意与他一起,面对所有目光,接受所有考验,迎来所有祝愿。
***
直到复活节快结束的时候海德薇才回来,珀西的回信附在一包复活节彩蛋里,是韦斯莱夫人寄来的。哈利和罗恩得到的彩蛋都有火龙蛋那么大,里面装满了自制的太妃糖。赫敏的彩蛋却比鸡蛋还小,她一见就拉长了脸。
“你妈妈不会碰巧也看《巫师周刊》吧,罗恩?”她轻声地问。
“没错,”罗恩说,他嘴里塞满了太妃糖,“她要看报纸上的菜谱。”
赫敏悲哀地望着她的小彩蛋,又看了看我的——韦斯莱夫人寄给我的彩蛋大得吓人,比哈利和罗恩的还要大上一圈。“她的信息总是这么灵通。”她扁着嘴说。
“妈妈准是怕如果不对你们格外好一点,弗雷德和乔治就真的没人要了。”罗恩羡慕地看了看我的彩蛋说,“安吉丽娜的彩蛋和你的一样大,如果哪天弗雷德惹火了她,我们一定能在那个彩蛋里找到弗雷德的头。”
我、桑妮和赫敏都看着这个超大号的彩蛋沉默了。
“不过他们俩如果再不收敛一点,我觉得我可能会忍不住比安吉丽娜先动手。”罗恩往嘴里塞了个太妃糖,含混地说,“这个学校里有什么地方他们没有接吻过吗?”
“斯莱特林的休息室……?”我认真回答。
“我们先把弗雷德的头放在一边,”哈利赶紧对赫敏说,“你想看看珀西写了什么吗?”
珀西的信很短,而且口气很不耐烦。
“正如我不断告诉《预言家日报》的,克劳奇先生工作太辛苦了,目前正在休整。他定期派猫头鹰送来指示。没有,我没有见到他本人,但我认为你们应该相信,我绝对不会认错我上司的笔迹。目前我已经忙得不可开交,却还要平息这些无聊的谣言。请不要再打扰我了,除非有什么要紧的事。祝复活节愉快。”
“和我们想的一样,”罗恩拿起信纸正反面都瞧了瞧,哼了一声说,“除了知道珀西深爱着他的工作和上司之外,我们一无所获。”
“其实,我也可以问问瑟吉欧……”我有些犹豫地说。
“不,不用!”哈利和罗恩都坚决地说,“我们还不想被乔治炸掉床,你行行好,我们还想睡觉。”
“这一点我同意哈利和罗恩。”赫敏叹了口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们俩为这件事牺牲得够多了——我是说,你们到现在有约会过哪怕一次吗?”
“没有啊。”我非常自然地说,“有什么问题吗?”
“等等。”桑妮停住了伸向我的复活节彩蛋的手,震惊地看着我,“但是每次你们去——”她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你们去探望‘伤风’的时候,大家都以为你们是去约会了啊!”
“但是我们知道那只是个幌子,是不是?”赫敏居然认真地讨论起了这个问题,“我算过时间,他们几乎每次都是没有耽搁就回来了,所以我才想说,茜茜你偶尔也要花点时间在自己身上吧!”
“我就知道妈妈今年肯定会送你一个超大的复活节彩蛋——”乔治正好一脸得意地出现在了桌边,看到大家异常复杂的目光后,他怀疑地低头看了看,确保自己没有穿反衣服,“——出什么事了?”
“乔治,你让我很失望。”我非常佩服桑妮,她被我塞了一嘴乳脂软糖,居然还能用这么痛心疾首的语气说话,“我忍痛放弃了每周两次和茜茜晚上独处的机会不是让你这样浪费的!”
这是什么心急老母亲的发言?!我一口南瓜汁喷到了对面罗恩脸上。
“对不起!”我和赫敏一起手忙脚乱地帮他清理。
“好吧。”罗恩一脸认命的表情,“我总是在被我的哥哥和他们的女朋友们伤害,总有一天我会习惯的。”
桑妮还在和乔治对峙着,而隔着几个人的距离,在弗雷德的死缠烂打之下,安吉丽娜带着嫌弃的笑容把彩蛋打开,喂了弗雷德一颗太妃糖。
“他绝对会被暗杀的。”罗恩闭着眼睛说,“还是你们俩比较令人放心。”
“哪里令人放心了?”桑妮瞪了罗恩一眼,又盯回了乔治,“看看人家弗雷德,再看看你,都是双胞胎,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
“你在说什么啊?”罗恩惊恐地看着她,似乎将乔治和我与弗雷德和安吉丽娜联系在一起这件事让他心生恐惧似的,“让乔治和茜茜多活几天不好吗?”
“所以你是希望——”乔治茫然地指了指自己的兄弟,“我也这样吗?”
“举一反三不懂吗!”桑妮恨铁不成钢,“你不行啊乔治。”
我就不应该继续喝我的南瓜汁,它们不受控制地从我口中又喷了出来,直奔罗恩而去。
罗恩随手抓起一块餐巾完美躲避了南瓜汁攻击。
“你看,我就说我会习惯的。”他心有余悸地说。
乔治仿佛受了莫大的侮辱,他离开礼堂的时候顺便揪走了好不容易腾出空来和李·乔丹聊两句的弗雷德。
李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了我们:“他们是被恋爱蠕虫吃掉了脑子吗?”
***
其实即使没有乔治来炸掉他们的床,我也非常怀疑问瑟吉欧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如果说之前的我对瑟吉欧来说尚且算一个值得耗费些许心力的猎物,那现在的我对他来说,又算什么呢?
怀疑归怀疑,探听消息的优先级显然更高,于是在之后的几天,我还是想方设法通过佩格找到了他。
“我当然可以告诉你克劳奇先生的近况,甚至可以随时帮你探听消息。”瑟吉欧慢条斯理地说,“但并不是无偿的——你知道我的价码。即使如此,你也要请求我的帮助吗?”
“你的所求不可能如愿,瑟吉欧,”我有些头疼,“如果你真的想好好做生意,应该换一个可兑现的价码。”
“没关系,我相信错误的选择只会持续一时,我的价码总有兑现的那天。”瑟吉欧看起来胜券在握,“以承认这种可能为前提,你要听听你问题的答案吗?”
“以我拒绝这种可能为前提,你还愿意帮助我吗?”我直直地看着他问。
克劳奇的近况我固然很想知道,但要我违心承认或许未来我会和乔治分手选择瑟吉欧,这绝不可能。
“当然,投资总是有风险的。”瑟吉欧无所谓地说,在我进一步反驳前,他直接说出了我想要的答案,“巴蒂·克劳奇但凡还能通过写信的方式指导手下人工作,就绝不会放弃亲力亲为。而且在我看来,并不是克劳奇谢绝见客,而是目前根本沒有人可以见到克劳奇。这就是所有可疑的事实,至于评判,并不是我的兴趣,也并非我的职责。”
“你看起来对你名义上的上司毫不关心。”我觉得奇怪极了。
“不管国际魔法交流合作部的部长或者魔法部的部长是谁,沙菲克家都有一席之地。”瑟吉欧平静地说,“我不会关心无需投注精力的事。”
“谢谢。”察觉到话题又开始滑向奇怪的方向,我迅速结束了对话。
即使知道了我去找瑟吉欧这件事,当天哈利和罗恩的床也并没有被炸,没有任何属于哈利或罗恩的东西毁在乔治手中,这让罗恩感到难以置信。
“你变了!”他大呼小叫地说,“你居然这么淡定!你一定不是乔治!你是谁?!”
“砰”的一声,罗恩坐着的沙发塌了。
乔治收起了魔杖,微笑着点了点头,“谢谢,我是乔治。”
“这和小天狼星的判断相符。”我们没有理会乔治与罗恩的兄弟战争,而是继续讨论道,“但这只是古怪,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确实如此。”哈利沉思了一会问,“我们要去告诉小天狼星吗?其实我在想——我是说——不管怎么样,我还活得好好的呢,霍格沃茨确实很安全,不是吗?”
“我们当然有必要告诉他。”赫敏看起来一如既往地焦虑,她的焦虑在哈利参与三强争霸赛开始就没缓解过,“而且你还有最后一个项目呢,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当然要去!!”桑妮摇晃着我的肩膀说,“现在就去!立刻就去!不待上六个小时就别回来了!”
“六个小时?!”我惊恐地看了看我的手表,“太恐怖了!我要做些什么啊!”
这几天桑妮一直在孜孜不倦地向我传授恋爱心得,要求我一定要至少在月底前完成一次像样的约会——哪怕是在密道里也可以,毕竟其他地方还有可能撞见弗雷德和安吉丽娜。
“密道里不是更有可能吗?”我当时提出了这样的质问。
“你说得有道理。”桑妮若有所思,“我觉得有必要去提醒一下乔治,他得记得让弗雷德给你们留点空间。”
我已经从最开始努力说服她“谈恋爱也不一定要腻腻歪歪”变成了现在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状态,但六个小时还是太夸张了吧?!
我努力回想之前我们都是怎么度过的,却发现绝大多数时间我们都在和弗雷德一起做实验……
弗雷德大概是我恋爱路上最大的绊脚石。我沉痛地想。
桑妮的恋爱课堂再次开课,她为我们提供了一堆例子,我和乔治听着频频点头,却又条条反驳,最后桑妮哑口无言地看着我们,我毫不怀疑她会说出无数老师的经典台词:“你们真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行行好吧!”桑妮绝望地说,“不管怎么说,你们还可以做许多只有情侣才会做的事吧!”
我觉得乔治一定是想歪了,因为他的脸突然红得像个番茄。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我疑惑地问。
“茜茜还没成年呢!”乔治义正言辞地说。
“谁说——你们男生脑子里都长了些什么?巴波块茎吗??”桑妮气急败坏地说,她叉着腰看着我们俩,突然气呼呼地离开了,“谈恋爱的又不是我!你们自己动动脑子!”
我和乔治看着她的背影笑作一团,逗她实在太可爱了,我们击了个掌——合作愉快。
当然,说笑归说笑,在桑妮持之以恒的教导下,我也确实反省了一下自己这样将大多数时间用来陪伴朋友而不是男友,对乔治来说是不是有些过分。
虽然我一直告诉我的朋友们,没有关系,哈利的安危更重要,但说实话,可能只有桑妮看出了我内心的不安——我有些不知道该去怎么面对改变了身份的乔治。
乔治或许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想的,但他也给了我充足的耐心。
这么一看,我简直是恃宠而骄了。
秉持着沟通才是解决一切问题的最佳途径这一原则,我在和乔治一起从小天狼星处返回霍格沃茨的密道里小心翼翼地挑起了话题:“最近我好像和你待在一起的时间比以前还少……”
乔治斜了我一眼,“你也知道啊?”
“咳。”我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心虚地眨眨眼,“这不是事情太多了吗。”
“是吗?”乔治扬起了一边的眉毛看着我,充满了心酸地说,“我还以为是你后悔了在酝酿怎么说分手呢。”
“您言重了。”我诚恳地说,“分手是不会分手的,我是一个有良心的人。”
“那不就行了?”乔治看着我尴尬的样子笑出了声,他用温柔又暧昧的声音说,“我有的是耐心,可以等。”
“那还是我比较有耐心。”提到耐心这个话题,我想起了之前的事,“你还记得圣诞节舞会吗,如果你再迟两天来问我,我可能就要答应别人了。”即使是开玩笑的,我也用上了哀怨十足的语调,“说吧,你是被多少漂亮姑娘拒绝了才来问我的?”
“那可是数不清了。”乔治正色道,他甚至放开了我的手开始掰着手指数数,“让我想想——她们分别是高效迷情剂、小矮妖的金币、肥舌太妃糖、鼻血牛轧糖、变形饼干……看来为了我们的事业,我差点失去了我的爱情?”
见我笑着要打他,他又笑眯眯地抓住了我的手,“那我要问问你,那段时间你拒绝了多少男孩子?”
“哦,那可真是数不清了。”我得意地学着他的样子说,“让我想想——赫奇帕奇两个,拉文克劳三个,格兰芬多两个,就连斯莱特林也有一个呢。”斯莱特林指的当然是瑟吉欧,不过我故意模糊了这一点,让他醋去吧,“我可是相当受欢迎的~”
“那看来我要努努力讨好我的玫瑰小姐了。”乔治假模假样烦恼地叹了口气,“我是不是要去桑妮老师那里报个班?”
“桑妮老师可是很贵的。”我一本正经地说,“或许你们可以考虑给她一点韦斯莱兄弟魔法把戏坊的股份?”
“我们的股份可是很值钱的!”乔治开玩笑说,“但我会建议她出个书,我们可以帮她出版,书名我都想好了,就叫《如何迷倒一个女巫》。”
“看来你不会需要这本书了,”我好好地笑了一会后说,“毕竟我已经被你彻底迷倒了。”
“真的?”乔治怀疑地说,“我这段时间可是在认真怀疑自己魅力不足呢,不然为什么我的茜茜总是不在我的身边?”
“是真的。”这时候我们已经快要走到出口了,我拉着他的手,认真地看向他的眼睛,“无论我在哪里,无论我要操心多少事情,我的心总是和你在一起。”
“作为补偿,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吧——我从迷情剂里闻到的气味,最后一种,是橙子的香气。”
我过了一阵子仔细对比过才明白,那是乔治和弗雷德不同的洗发水的气味,乔治的是橙子,弗雷德的是柑橘,很接近,却又如此不同。
乔治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有些动摇。我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他困在了密道的墙壁上。他的左臂搂着我的腰,右臂撑在墙上。他的面容迅速地靠近我,鼻尖在离我只有几寸时停下了。
“我要收回之前的一句话。”他收紧了左臂,我不得不攀着他的衣领才能站稳。这一幕是如此熟悉,舞会那天晚上,在另一密道里,我们也是如此,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当时的我红透了脸颊——而现在,我们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恋人了。
“什么?”我努力使自己作出平静的样子问。
“我的耐心比我想象的少。”
后半句消失在了我们紧贴的唇齿间,他如同一个徒步穿越了整个沙漠的人渴求清泉一般急切地吻着我,我甚至一时都没有意识到我们在接吻,只是单纯地发现他的睫毛原来这么漂亮,而他的眼球却在眼皮下不安地转动着——他在不安什么呢?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不是吗?窗台上的槲寄生已经证明了我们是如此深切地爱着彼此——咦,我们说过“我爱你”吗?
他轻轻地咬了一下我的嘴唇,“你得更专心一点,”他笑着叹了口气,轻轻摩挲着刚刚他咬的地方,“我鼓足了勇气呢。”他低声说,然后再次吻了上来。
我闭上了眼睛。
该如何形容——就仿佛是有人让一串熟透了的葡萄浮在我面前,诱惑着我去品尝。将它们含在口中,轻轻一抿,舌头顶着它与上颚稍微一碰,甘甜流入喉管,晶莹滚落心头——又仿佛是在吮吸着一枚牡蛎,不是法国传统的那种吃法,是被妈妈用奶油汤汁烹饪过的,牙齿只一碰,它就向我敞开,温热的汤汁和那一小块柔软鲜美的牡蛎肉便滑入口中,像是早就迫不及待地要被我吞入腹中。
是甘甜的,湿润的,温热的,令人着迷的。
密道里仿佛被点燃了无数支古卜莱仙火——弗立维教授说过,那是永恒的火焰——温度持续攀升着,灼热得佷,炙烤着我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
这种感觉是如此奇妙,简直令人上瘾。
“我爱你。”在长久的耳鬓厮磨中,我们失了神般无数次地呢喃道。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