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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二十一章(中) ...
推开卧房的门,杨逍回过头来,微笑地望着跟在他身后的人:“飞刀,这一间如何?”
李寻欢跟在他身后,闻言笑回道:“杨兄安排,在下岂会有意见?只是这小小客栈,原非能住得下明教诸位弟兄,而我却独自占一室,岂非不妥?”
杨逍笑道:“明教此次出行,原是带了五行旗随行,人自然不会少到哪里去。虽已将这客栈包了下来,但眼下住在这里的,不过教主,鹰王蝠王,五散人并五行旗主等几十名首脑人物,五行旗的兄弟们早已到附近的祠堂庙宇寻住处去了,倒不必像当日我们在光明顶密道之中,数人共聚一室的境况了。”
话到此处,忽见对面李寻欢脸上微微一红,杨逍有些不解,当下惑声道:“飞刀?”
听他这般说话,李寻欢唇角微勾,淡淡一垂眼,随即道:“没什么,不过想起些旧事罢了。如今我已有了安顿,不知杨兄今晚所居何处?”
杨逍耸肩道:“我也不知道。今晚大家的房间都是周颠那厮自告奋勇张罗安排出来的,若是他有心同我计较,便是将我安排到柴房去也不无可能。”
“周兄他……”
想不到杨逍口中说起周颠时竟是这般的孩子气,李寻欢闻言险些失笑。不料他话未说完肩上却被杨逍拍了一记,只听杨逍故作惋惜地叹道:“唉,周颠这家伙素来如此,他会记着当日你对他的救命之恩,便更加不会忘了我和他是素来‘不和’的。”
李寻欢闻言略略顿了顿,倒也没有多说什么,杨逍却忽而想起一事,笑道:“飞刀你略一等,我去去就来。”
李寻欢正想答话,忽见眼角一袭翠色衫裙闪过,转眼看时,却是杨不悔快步向着他们这个方向走来,手中还托着个方形的食盒。他还未来得及开口招呼,杨不悔已看到了立在房门口的两位长辈,却并不过来招呼,只是站住了脚步匆匆敛衽一福,便即离开。李寻欢也有数日未见不悔,方才本是想问问她近况如何,谁料她竟是匆匆离开,连话都未来得及说上一句。
望着不悔远去的背影,李寻欢微微叹了口气,转向杨逍道:“杨兄,不悔她……这是怎么了?”
杨逍苦笑一声:“飞刀,这,说来话长了。”
李寻欢微一皱眉,脑中闪过的却是日间那刀光剑影中,杨不悔满面惊惶,手握短剑,守在一顶软轿之侧,心中顿有所悟,疑声道:“莫不是明教中哪位兄弟受了伤?”
杨逍闻言脸上神色有些异样,略顿了一顿方道:“飞刀你猜得不中亦不远矣,有人重伤在身原是不错,只是却非我教中兄弟,而是武当殷六侠。”
李寻欢也是一惊。当日他于光明顶上迎敌之时,眼见那殷梨亭携了不悔小云前来,更从不悔口中听得他对不悔小云两人颇多照顾,心下本就存了感激之情。正寻思着待到小云那边事了,便当登门向他道谢,谁曾料到不过数十日不见,这位武当六侠竟已是重伤在身。
以李寻欢的性格,便是无关之人这般遭遇也定会关切一二,更别说是对殷梨亭,不待杨逍细说,已自探手入怀,摸了个小瓷瓶出来,递向杨逍:“这是小还丹,杨兄拿去交给不悔,若能对殷六侠有所助益,在下心中也可略安。”
杨逍脸上表情有些古怪,一手推开李寻欢递来的瓷瓶,叹了口气:“飞刀,不用忙了,殷六侠受的并非内伤,也非刀剑创口,若仅仅是这些伤势,无忌……教主在侧,岂能让殷六侠还受这般苦楚?”
李寻欢微微摇头,仍是将那瓷瓶递向杨逍:“便是殷六侠不合用,杨兄且先收着也好。眼下看明教上下,倒似麻烦不少,若是日后有急用,也不致一时慌张。”
杨逍见推脱不得,只好探手将那瓷瓶接过,搁入怀中,叹道:“飞刀,这小还丹可是上好的疗伤药,你这便整瓶送了给我,着实也太过大方了罢。”
李寻欢低头轻咳了一声,左手腕处冷硬的触感让他渐渐安定了心神,抬眼微微一笑:“杨兄已是数次救过在下性命,便是一命相偿也是应当,眼下不过一瓶药罢了,若能因此救得几条人命,在下便觉无憾了。”
杨逍听得他这般说话,虽是不解话中意思,却明白眼下无论如何问不出来,也只能摇头笑叹一声,李寻欢却于此刻开口道:“杨兄,殷六侠既然并非内伤,亦无外创,莫非竟是中了剧毒不成?”
杨逍摇头一叹:“若论当今武林中,使毒的多有好手,可王难姑那本毒经终究还是有了传人,便是日间那制得明教几乎个个丧命的毒药,教主也是明悉毒性的,区别所在不过是一时间能否找的齐那解方上的药材罢了。若说有什么毒能瞒过教主的,只怕眼下还未研制出来,倘若真有这般奇毒,便是胡青牛夫妻复生,那也是无法可想的。”
李寻欢惑然道:“既然也非中毒,那殷六侠何以坐于软轿之中,更需得不悔服侍?”
“那便是少林那帮贼秃们!”杨逍眼中神色乍然一厉,冷然道:“那日在光明顶上,你中毒昏迷,教主也身受倚天剑之伤,武当派挺身而出在光明顶上护着教主,六大门派围攻之计终是铩羽而归。其余几派一时间不敢再找我明教的晦气,却不想殷六侠当日在光明顶上……独自离去,竟遭了少林那帮贼秃们的毒手。殷六侠身上的关节骨骼,已尽数被折断了。”
饶是李寻欢闯荡多年,见惯了江湖上名门正派的种种卑劣行径,当年百晓生报复他的手段也曾数度领教,却全未想到,杨逍所在的这个武林,竟也是一般的境况。
身侧忽而传来轻微的咯咯声,李寻欢转眼看去,才发现竟是杨逍手骨传来的声音,他想也未想,当下便抬手轻轻覆上杨逍手腕,“杨兄,殷六侠自己知道是为何人所伤么?少林派……毕竟是武林中泰山北斗,便是要有所为,也不至于这般……下作罢?”
杨逍冷笑一声:“飞刀,你也是久历江湖,放眼这武林,有几个门派是如他表面上看起来那般风光的?内里多少龌龊肮脏,又岂会随随便便落入别人眼中?我知你怕我明教和少林有了冲突于反元大业不利,只是这一次,是殷六侠自己亲眼目睹,对他下手的那人,使的是少林外家功夫的大金刚指力。”他说着说着便觉怒火上撞,便是李寻欢覆上他手腕,竟也没什么反映。
李寻欢眼睫微微一垂,收手轻叹道:“杨兄的话我信得过,殷六侠为人想必武林中也自有说法,既是他已认出,眼下……明教上下有何打算?”
杨逍微微吐了口气,双手环抱,略一偏头,脸上便露出些似笑非笑的凌厉神情来:“眼下,要想彻底弄明白这事情,自然是直接上少林寺去,向那帮贼秃们问个清楚。”
李寻欢心想,单凭武当与张无忌的渊源,也该当如此,只是那殷梨亭一代剑侠,如今遭此大劫,很可能便如他师兄俞岱岩一般,瘫痪床上,终生不愈,心中便甚觉惋惜。想来明教上下对少林派暗中偷袭一事也多有不满,乃至那人言语间,也不觉多了几分锋锐。只是今日受伤的若是别人,杨逍至多不过关切挂心,便有所行动,也是看在张无忌份上,绝不会多行一事,多言一声。
偏巧这人,却是殷梨亭。
李寻欢叹了口气,想伸手拍一拍他的肩膀稍加宽慰,却又觉此举太过突兀,正犹豫间,忽见杨逍道:“飞刀,只顾着和你说这些,险些忘了正事。”言罢抬步便行。李寻欢一怔,下意识抬手去拉他衣袖,指尖险险触到那软棉布的衣袖,却忽而顿住。然而便是这一顿,杨逍已停下脚步道:“飞刀?”
李寻欢微一垂袖,已将方才探出的手收了回去,欲开口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杨逍被他这般举动弄得一怔,李寻欢和他相识虽不过短短数月,却是甚为交心。明教上下兄弟虽多,如今却无一人能如李寻欢这般,举手投足,嬉笑怒骂之间,与自己贴近投缘。他二人相交至今,虽未到彼此推心置腹、无话不谈的地步,却也是坦诚相待,少有规避,然而李寻欢今日之举,全不似他平日。想到此处,杨逍抬眼看去,却见李寻欢脸上虽有淡淡笑意,眉峰却微微蹙着,折出一痕苦涩。
换做旁人纵使看得出有不对劲之处,却也未必猜得到对方所为何事,只是若面前之人是李寻欢,那便容易猜想的多。虽说他从头到尾只字未提,但杨逍何等聪明,只凭那微皱的眉头便已明白,定是那个兴云庄的臭小子,才会让那惊才绝艳的小李飞刀这般愁眉不展。
不过是甥舅之间一点鸡毛蒜皮的别扭,怎的就弄成了这般境况?除去自光明顶出发在路上耽搁的小半月时间,这人自竹林回到那兴云庄也不过就待了短短两三日,这便又被折腾得不得安宁了么?
原本好好的谈话,却成了这般尴尬沉默的气氛,饶是杨逍素来不挂心那些家长里短的琐碎小事,眼下却也让他兴致顿消,无心再谈。即便他连那龙家少爷的面目都未曾仔细瞧过,心中也仍不免对那惹是生非的毛头小子腹诽几句。
李寻欢自觉失礼,正欲开口解释,耳畔却忽而传来一丝幽幽的歌声。
唱歌的是个少女,声音柔婉清灵,曲调虽有飘渺之感,却偏生又让人听得清清楚楚。杨李二人本是心中各自有事,欲待明言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忽然听得这歌声,婉转悦耳中又颇有几分意境,一时竟忍不住凝神细听。
但听那少女曼声唱道:“世情推物理,人生贵适意,想人间造物搬兴废。吉藏凶,凶藏吉……”
起初本是为了暂缓心中之事,不料一听之下,两人心中却忽而与这歌声起了相知之感,竟是被引了全副心神去。
李寻欢想起当日少年之时,和林诗音双宿双栖,何等美好,谁料一夜之间,风云尽变,自此天南地北,乃至生死两隔,更使得小云与他嫌隙愈深,八年时光阴差阳错,竟到了不可解的境地。杨逍却想起自己少年成名,江湖闯荡,自任了光明左使,更是行事疏狂,恃才傲物,谁料老天偏偏送了纪晓芙到他身边,从此江湖逍遥不再,却被这个女子,牵引了人生大半悲欢,等待十年,到头来也只得了阴阳永诀的结局。
两人俱被这歌勾起心中思绪,待到回过神来再听之时,便听得那少女仍是低声吟唱:“……展放愁眉,休争闲气。今日容颜,老于昨日。古往今来,尽须如此,管他贤的愚的,贫的和富的。”
那少女唱到此处微微一顿,院落中便也一时静寂,李寻欢细品曲中滋味,心中一阵起伏,险些便欲长啸以抒胸中之意。杨逍斜眼瞧去,知他心思,轻叹一声,探手过去,微微按在他肩膀上。李寻欢回过眼来,两人目光一交,不禁会心一笑,先前的沉闷气氛一扫而空。
只听那少女略略顿了顿,又开口唱了下去,却不知为何,声音比原来小了许多,两人忙提气凝神,细细听去,便听她唱道:“到头这一身,难逃那一日。受用了一朝,一朝便宜。百岁光阴,七十者稀。急急流年,滔滔逝水。”
她似是极爱这几句,唱到“急急流年,滔滔逝水”两句,复又翻回头来,低声曼吟,“到头这一身,难逃那一日……”如此这般,连歌三遍,声音渐悄,终至细不可闻。
两人沉浸于那歌中良久都不能回神,半晌,还是李寻欢先收敛了心神,微微向杨逍一笑,轻声唤道:“杨兄。”杨逍闻声抬眼,却见李寻欢一手掩了唇,轻咳两声方道,“杨兄可知方才唱歌的是何人?”
杨逍淡淡道:“此次跟随教主同行的女子只得两人,不悔此刻在照料殷六侠,听声音,当是小昭那个丫头。”
李寻欢微微一皱眉,问道:“杨兄,这小昭是……”
杨逍低低哼了一声,却不作答。
李寻欢微感诧异,自他识得杨逍以来,知这人心高气傲,却并非小肚鸡肠斤斤计较,便是旁人对他多有得罪,只要不是犯到他行事原则,也不过几句讥讽便罢,如今却对一个小小丫头有这般不加掩饰的厌烦之意,倒是头一次见。这样一来,更是勾起了他心下疑惑,正待相问,却见杨逍一转脸道:“飞刀,你可记得,今日站在教主身边的那个女子?”
李寻欢微微一怔,脑中浮起日间激斗之时,手执令旗指挥五行旗御敌的那个青衣少女,眼中便有了疑惑之意,不待他开口,杨逍已叹道:“飞刀你定是觉得奇怪,我为何对这小小的一个丫鬟也如此在意。这其中,自然有缘故。”
李寻欢点头一叹:“能让堂堂光明左使都起意留心,想来这位小昭姑娘,当是有些来历的。”
“那日我同教主自光明顶上下来,救了这丫头,但她的来历,却让人不得不起疑。”当下杨逍便将如何遇到小昭,又如何将她留下来服侍张无忌等话说了。
李寻欢听罢微微一笑:“杨兄心思缜密,多有些顾虑也是为了明教着想。只是日间我看那位小昭姑娘并没有什么高深武学,虽说轻身功夫还算不错,但只怕这点微末道行,还入不了杨兄法眼。杨兄既动用了玄铁锁链将她锁住,想必是另有缘故?”
杨逍轻喟道:“飞刀你果真是心思灵动,旁人要想瞒你什么事情,想来是极难的了。”略顿一顿方开口道,“我这般待她,实在是觉得这丫头,和我昔年一位故人,委实是太过相似了。”
李寻欢抬眼看去,见杨逍说起“一位故人”之时,脸上也不觉带出了几分少见的迷离痛楚之意,想是他心绪汹涌翻腾,一时不能自控。然则比之当日在月下梅林中忆及纪晓芙时,此时的杨逍眼神中少了惆怅伤怀,却多了几分深思和惘然的味道。
李寻欢见状本欲开口说些什么,却见杨逍并不看他,只负手而立,微微昂首向天,静静看了天上的月华许久,方才缓缓道:“是了,那已是十年,不,二十余年前的事了。呵呵,也便只有这位故人当年的绰约风姿,才能斥得我明教大半兄弟羞愧无地,难以下台,只可惜我那范遥兄弟便从此心灰意懒,以致江湖浪荡,渺无音讯……”
他低低喟叹,半晌,复转身望向李寻欢,低声道:“飞刀,纵使你觉得我这般对待一个小小丫头委实过了,你说我狠毒也罢不顾身份也罢,只是,若她当真是和那位故人有所关联,只怕眼下我做的,还远远不够。”
杨逍言语中耿耿之意半点也不加掩饰,李寻欢听了这许久,心知这其中定然还有不少曲折,若是单单杨逍一人的事情也就罢了,可眼下杨逍这般神态举止,竟似涉及到明教多年前的秘事,而他自己却非明教中人,如此这般,还是少知道些的好。思及此处,李寻欢微一敛心神,微微笑着拍了拍杨逍手臂,淡淡道:“杨兄是如何为人,在下心中还是有些分寸的,也信得过杨兄此举必有缘由。更何况,杨兄并未当真为难那小昭姑娘,不过是限制了她的行动,多加小心罢了,若这般论起来,却没什么不顾身份的话了。”
杨逍听他这般说话,不知为何,方才还郁郁不可解的心绪却忽而放松了下来,低声一笑,缓缓道:“飞刀,若是人人都如你这般……”
他语声渐低,李寻欢一时又闪了心神,竟是没听到他后半句说了什么,当下开口道:“杨兄?”
杨逍微微一笑,适才的不豫之色一扫而空,抬手一拍李寻欢肩膀道:“好了,且不说这些,飞刀你略等等,我去去就来。”
李寻欢微微一笑,点头道:“好。”
即便如此,杨逍却没漏看他手拍在李寻欢肩上的时候,那人眉间的一丝痛楚之意,当下回肘探手便向李寻欢肩上抓去。李寻欢微一愣神,已被杨逍抓住,未及反应,那人已一手撩起了他的衣袖,毫无意外地,在那素白中衣上,看到了一抹刺目的红,当下眼神便是一凛。
他这才明白方才为何李寻欢伸手拉他却忽而顿住,静静望着那血渍,眼底有一蓬热焰猛地燃了起来,伸手轻轻在那伤口上一拂,似是自伤口上摩挲过,却全没让李寻欢感到半点痛楚,沉声道:“飞刀,怎么回事?”
李寻欢全没料到杨逍口内说走,竟突然回转来拉自己衣袖,他对杨逍信任有加,自是全无防备,被一把拉住,衣上的血痕便也曝露在那人面前。见杨逍开口问他,只得笑笑道:“没什么大碍,不过一点皮肉伤罢了。鞑子虽算不得什么,想要全身而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杨逍虚虚握着他手臂,半晌,方将衣袖替他掩好,转身进了屋子,李寻欢微微一怔,却不好再站在门口,便也跟在杨逍身后走了进去。
那屋子并不大,想来这客栈虽算得上城里一等一的居所,却也略显简陋,好在众人都是浪荡江湖惯了的,有这般住处已是极好。李寻欢进屋之时,杨逍已点亮了桌上烛火,回过身来静静看了他一眼,一语不发。李寻欢轻叹一声,来至杨逍身边道:“杨兄不是还有事要办?在下在此处静候杨兄归来便是。”
见杨逍低哼了一声,李寻欢展颜一笑,抬起未受伤的另一只手,在他肩上轻轻一拍道:“杨兄,待会儿你回来时,在下自罚三杯赔罪可好?”
杨逍一怔抬眼,却见李寻欢眼中尽是笑意,当下一叹,回过手来在李寻欢腕上一握道:“飞刀你……”
李寻欢笑道:“杨兄且去吧。”
杨逍静静看着那人立在桌边的峭挺身形,半晌,方低声道:“也好。你这眉头蹙了一路,待我回来,倒要问问是什么事情,难得倒小李探花。”说罢他便再不多言,径自转身出去。
望着杨逍离去的背影,李寻欢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杨兄,知我如你,难道当真不明白我来此为何么?”
念及此处,李寻欢心中亦是苦涩不已。他能重回元朝,再见杨逍,本是极为开心,即便他二人身处刀光剑影环绕之中,也远胜过相见无期。只是小云眼下性命危在旦夕,他此次前来,更是为了询问那永生之门的解法,这教他如何能放下心中牵挂,安心与那人痛快畅谈。
轻叹一声,李寻欢缓缓在桌边坐了下来,抬手缓缓抚摸着桌上茶壶的花纹。
“杨兄,我这一次本为救小云而来,可如今,倒似并不全然是为他……”
本章由星火纪元编剧,星火家的檀独立完成
有亲提到杨左使对小昭的戒心太重,于是这里稍微解释一下。
左使对于小昭MM的态度,咳嗽一下,这里很明显是因为小昭MM的长相酷似她娘黛绮丝而生出的迁怒,原因很复杂。首先,黛女王当年甩了范同学,而范同学本身并无过错,于是身为铁哥们的左使自然会站在兄弟这边打抱不平,更别提黛女王当年离教嫁人入密道的举动了,左使同学肯定也是极端不DJ的。好吧,就当是本文的左使热血昏头了一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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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二十一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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