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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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珠滴了下来，俩人没一句实话，还能坚持着聊下去，太了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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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过得安安稳稳，给我造成了这里还是只有我和弟弟两个人的错觉，在听我介绍完书柜之后，小酷义无反顾地借走了《易经》，我劝他说那本书普通人看不懂，可恰恰他想验证一下自己不是普通人，小孩子，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争强好胜彰显着他蓬勃的活力，我慧心一笑，看到剑心在阳台上抖开洁白的床单，微笑，“小姐能不能帮在下一把？”
“你辛苦了。”我赶忙放下拖布，过去捏着床单的两个角，双手向两边一抻，洗衣粉的清香被抖得浓郁扑鼻，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白色在床单上跳跃，粼粼耀眼，“中午吃饭团吧？”剑心问我的主意，整个人快要和阳光融成为一体，扑进他怀里的光束好似缠着他嬉戏的孩子，他直起腰来手架在眼睛上叹了声好天气，嘴角尽是宠溺的笑，我被感染了，“人这一生中，从出生到步入坟墓这短短几十年里面，做的最有价值的事不过是寻求内心的平静，你只是站在这里，一点防备都没有，可我却觉得没有什么东西能打败你。”
因为真正的强大，是内心的强大。
剑心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过了一会儿才说：“在下时常感到困惑。”
我不信，“你也有困惑的东西？”
“它们也许会成为弱点，而你的对手总能先你一步发现它们，然后你发现它们其实不是负担，而是你最想保护的东西，因为与生命息息相关，甚至被别人看到都是不被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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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的时候，我担心西索不安于现状，要他像库洛洛那样静下心来修身养性，几乎是不可能的，可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我的预料，西索书不离手，他迷上了一个叫希特勒的男人，还跑来问我这个男人在哪儿，好像只要我一告诉他，他就要立即启程——去决斗！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跟希特勒决胜负，这个充满人格魅力的男人使西索热血沸腾，他无数次地幻想他们见面的场景，希特勒的癫狂欲望，胆大妄为，深深地吸引着西索，我真不忍心告诉他实话，“你来晚了一步，他不幸成为全人类公敌，在联军攻占柏林前就饮恨去世了，你要再早点来还能赶上萨达姆，可现在只剩下拉登了……”
杀死所有的犹太人，包括的男子，妇女，儿童，在占领区内采取“不着痕迹的肃清”，希特勒的恐怖还不局限于此，还好不是库洛洛来问我，要不然我真的很难给他讲清一个民族是无法被灭亡的道理，我怕他拿窟庐塔族举反例，不过我也可以拿小酷再举反例！
这天一早，我预感会有不平常的事情发生，推开门，我看到了这件不平常的事——跃跃欲试的西索在向剑心挑战！
怎么会有这么好战的人？
早在几天前西索就露出这种苗头，时不时地挑衅，可由于剑心性格驱使，都没能如他所愿激发出剑心的斗志，到后来干脆变成了明目张胆地找茬，没想到今天居然趁着剑心练刀的时候偷袭了他，看来西索是实在等不及了！
西索抑制不住地兴奋，“来吧，我想知道我能不能避开你的刀～”
剑心说：“你避不开。”
同时刀影乍闪，而这次不是一道，而是——眼花缭乱的我也不知道多少道！
没有砍到，但高手通常是不用刀刃伤人的，他们有剑气，他们手中无剑心中有剑，他们无剑胜有剑！
小酷在身后捂住弟弟瞪大的眼睛，“你别看，太血腥了。”然后自己也把眼睛闭上！
西索现在还站在那里，可我们都知道，过不了多一会儿，他就会像那个四分五裂的西瓜一样，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两个登峰造极的剑客，持剑上前，一个过身，姿势一个帅，一个酷，几秒的延迟，然后镜头切换，必定有一个尸首分家！
剑心若无其事地收刀入鞘，我想问问西索感觉怎么样，可我不敢拍他，我怕这一拍会拍掉一部分下来，所有人都屏息静等着结果，突然，西索说话了，“我还没说开始呢～”
“那等你说了我再砍。”
“没心情了～”
显然被砍一次就够了，西索郁闷，很郁闷，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逆刃刀……”听到声音我才发现一直站我旁边的这个人原来是库洛洛，总觉得好久没见过他似的，因为我们好久没有说过话了，感觉生疏了不少，连笑容都回到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库洛洛看到我这种笑容，愣了一下，转过头看着剑心说：“不是高手的话，只会为杀不了人而烦恼，决不可能让刀刃朝里，他一定在为什么事深深后悔着……”
没想到库洛洛竟然看得这么准！
我说：“剑心脸上那两道伤疤，一罪一罚，其中有一道是他心爱的人划上去的。”
库洛洛笑了，猜测，“是罚。”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不如让在下自己说吧。”
原来剑心全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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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技艺多么精湛，那终究是杀人的技巧，在下以为自己能以所学保护那些力量孱弱的人，在下一直坚信着，杀人是为了更多的人能够获救，一个，两个，数不清的人死在自己手里，一条条生命从在下手中消逝，却只有变本加厉的麻木，在下只能挥剑，因为在下不能承认自己所做的这些都是错的，渐渐失去了方向，满手血腥，记不起自己的初衷是为了保护他人，在下杀了很多人，在这些人当中，有人在临死前留下了它……”
剑心摸摸脸上的伤疤，“从此后每次杀完人，不论伤口愈合得多好都会再次裂开，血流不止，那时在下才发现，原来在下并没有麻木，在下还能感觉到疼痛，还有……巴的怨恨，其实在下几天前就注意到了，屋子里飘着淡淡的白梅香，小姐真是有心了。”
“在下并不像小姐说的那样，寻求到了内心的平静……”
“在下，其实，一直是在赎罪……”
小酷面无表情，出言讥讽，“赎罪，他们也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感到愧疚吗？”
糟糕，可能是被气氛带动的，我意识到小酷要说什么，我想阻拦，可是已经晚了，血灌瞳仁，碧蓝顷刻被鲜红覆盖，一向理智的酷拉皮卡恨恨道：“就因为想要这双火红眼，他们竟然杀光了我的族人！那一双双空洞的眼睛，诉说着死前的愤怒，仇怨，不甘，我听见无数的族人在悲鸣，你能想象吗，一夜之间，他们被人活活地挖走了眼睛！”
库洛洛听了皱起眉头，剑心苦笑，“恐怕在下能理解你的心情……”
小酷冷冷一笑，反唇相讥，“没经历过你们是不会了解的！”
剑心缓缓道：“在下曾不止一次见过你的这种眼神，只不过是在那些找在下复仇的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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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十一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