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失的羽毛》神葬

9、第 9 章

　　塗上金色的漆 打造完美的罪惡之架
　　碾碎伊甸園里的果實 踏著堅定的步伐
　　不停的尋找自己的果子…..
　　“小夕…..這是你什麽時候寫的？”莫也拿著我寫的詞道。
　　“不知道耶……好像前幾天吧！”我試著彈因所作的曲。貝司的部分佔的蠻重的。
　　“真是越來越黑暗了耶！”見迅速的瀏覽了一下道。
　　“那不更好？真符合我們隊的風格。”我仔細的研究著屬於貝司的那一小節。
　　站在天主的聖座前 禱\告萬世的罪惡
　　在人群中 尋找相同的靈魂
　　不停地對著鏡子說話 不相信真實的存在
　　揮霍一切 不需要明天的憐憫
　　……..
　　“小夕，「Omega」突破一百萬了，你知不知道？”突然的，見問我。
　　“呃…..我好像有聽説過。”我對於單曲、專輯的發售量並不怎麽關心。即使它被踢出Oricon我也不會太在意的。畢竟日本好的樂手太多了。
　　“看樣子你並不怎麽高興嘛！”見不滿的叫道。
　　“沒有！我很開心的。”我拿出冰箱里的櫻桃汁，是剛從On Air East里弄出來的，很新鮮。
　　“小夕，專輯的序曲歌詞還沒有好，你要趕快呀！”因看著我。
　　“序曲不是一直用純音樂的嗎？”我望著因，不會連序曲也變吧。
　　“是決定用純音樂沒錯，不過我們幾個一致認爲要加一點詞進去。”因從莫也手上拿走我的歌詞。“小夕的這首詞我來譜曲好啦！我很喜歡。”因揚了揚手中的紙道。
　　“餵！那是我先看中的！才不會給你！”只有在這個時候，莫也才會有點孩子氣的叫著。
　　“我才不給呢！”有時候因的耍賴比小孩子更有之而無不及。
　　“天啊…..”我揉著太陽穴，他們要我死是不是？“你們剛才說的序曲…..”我開口道。目的只想停止那場無謂的爭奪戰。
　　“一致通過由你寫！”見憐憫的看了我一眼後也加入“歌詞爭奪戰”中。
　　“不會吧…..”天知道最近我詞窮的厲害。我把剩下的櫻桃汁放回冰箱。默默的踏出練習房，在練習房門口，我踫到了Eden的製作人平城佐三郎。
　　“平城先生，我想先請兩小時的假。”
　　“小夕，你要去墓園？”平城先生認爲我請假一定是去墓園。
　　“不，我只想出去找個安靜的地方寫序曲的詞。”我望向房間里的天翻地覆，搖頭道。
　　“哦，好，不過記得兩小時後回來錄音哦！”對於我的請假，平城先生總是同意的。這一點我很感激他。
　　“是。”我朝電梯方向走去。隨便帶上棒球帽和眼鏡。這讓我看起來像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高中生。
　　出了事務所，我朝東京塔的方向走去。我在找一家冷飲店。正確的說，我是去找一個人。當然，在冷飲店寫詞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今天是周末，街道上顯得比平時擁擠的多，一對對情侶從我身邊擦身而過。也看到許多是一家三口出外遊玩。我也好久沒有同父親母親一起結伴而行了。從前是有過，但因爲沒有僞裝被歌迷認出後一陣猛拍，弄得我愣在當場，從此以後，父母說除非我弄得不被歌迷認出來，否則不再和我出去。此後，父親被派去瑞士工作二年，從此我便沒有和母親單獨出去過。唉，怎麽這麽麻煩？在中學時只是想著組個樂隊賺點錢買吉他的呀，爲什麽事情會變成這樣？
　　我仔細的望著每一家店鋪，那家冷飲店怎麽那麽難找？我把鼻梁上的眼鏡往上推了推，認爲這會看得更清楚點。
　　“看呀，那個人好像古雅哦！”走在我身旁的一個女孩對她的同伴道。
　　“不會吧……”她的同伴驚訝得說。
　　天，不會我這樣打扮也會被認出來吧。我試圖走得快一些，但前方的擁擠讓我無法前進。只能繼續與那兩個女孩子並排前進。
　　“可是真的好像哦！”那個女孩子猛瞧我這邊。歌迷們的眼睛果然像針一樣尖。
　　“不可能的啦！古雅他現在一定在錄音棚里錄音！”另一個女孩子推測道。我在心裏猛點頭，是呀，是呀！
　　“不過就算不是…..他也很漂亮。”這句話讓我差點摔倒。漂亮？！我開始懷疑現在女孩子的審美觀點了，我全身上下普通的像剛從鄉下來的一樣。那一點算得上漂亮？！
　　我拐進右邊的一條小街，街上沒有多少人，很清靜。終于在這條街的盡頭，我找到了我要找的那家冷飲店。
　　我進入店里，坐下要了份三色冰激淩後開始打量這家店。店面並不大，但裏面的客人卻不少，特別是女生，多得有些誇張。我看見有不少女生向我望來，她們一定奇怪一個男生爲什麽會進入這家店里。
　　我要的三色冰激淩上來了，我吃了一小口，嗯，味道不錯。我咬著小勺開心的笑著，因爲我已經看到了我要找的人。
　　“哈囖！明石先生！”但那人走過我桌子旁時，我叫住了他。
　　“你是誰？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明石真停住腳步，奇怪的看著我。
　　“我是認得你，但你不知道還認不認得我呢？”我吃了一口冰激淩後對他眨眨眼。
　　“…..古雅！”等了好半天，明石那傢伙總算認出我來了，不過由於他的叫聲太大，引起了周圍客人的注意。
　　“呃….古葉，你怎麽會到這裡來的？”看到我那殺人的目光，明石立刻改口道。
　　“算你聰明！”我滿意的看著那些差異的眼光消失，還好沒有引起她們的懷疑。
　　“古雅，你到這裡來幹什麽？”明石又問了一遍。我丟給他一個“那還用說”的眼神，指了指桌上的冰激淩。
　　“你是專門來這家店吃冰激淩的？”
　　“外加寫詞。”我掏出一張紙和一隻筆，放在桌上。“他們要逼死我。”
　　“那是因爲你太好欺負了。”
　　“這句話…..彌天也說過……”沒錯，每次見把寫詞的工作推給我後，彌天總是這麽說我的。
　　“彌天是誰？”明石隨口問了一句。
　　“一真的本名。私底下我們都叫別人的本名。”不知道爲什麽，我很想把有關於自己的事告訴明石。這樣完全不像原來的自己。
　　“那你的本名是什麽？我只聽見冥櫻他們叫你小夕。”他還記得我的名字？！好高興哦！
　　“飛鳥夕。”我立刻答道。我喜歡聽見他叫我的名字，感覺和彌天一樣。
　　“飛鳥夕，很好聽的名字。”他說我名字好聽耶！我此刻大概笑得和花痴一樣了吧。
　　“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嗎？”我直覺得認爲我應該與他做朋友。
　　“當然可以，飛鳥君。”明石伸出右手，“真，明石真。”
　　我愣了愣，隨後伸出右手：“以後請多關照。”像極了，無論他的説話語氣還是行爲舉止，都像極了彌天，不，可以説是和彌天一模一樣。這也許就是爲什麽我會想與明石做朋友的原因吧！説不定，我已經把他看作了彌天也不一定呢！
　　“明石君，你不幹活啦！”從櫃檯那邊傳出憤怒的聲音。
　　“啊，對不起！”看著明石急忙離開我桌旁去向他的老闆道歉的模樣，我大笑了出來。連犯錯誤的樣子都和彌天這麽像。我揮了揮了手，想起了彌天道歉時的模樣，太有趣了。
　　我慢慢吃著三色冰激淩，看著桌上的白紙，我該寫些什麽呢？我苦想著。店里放著柔和的愛爾蘭音樂，與店里的氣氛很和諧。可是在這種美好的氣氛下，我卻什麽也寫不出。
　　突然，我聽到了頗爲熟悉的前奏，是「Confine Quarter」！Eden的第四張單曲。
　　我往櫃檯那邊望去，看見明石向我做了個OK的手勢，我翻翻白眼，閉上眼聆聽著因的歌聲。我不怎麽聽自己樂隊的歌曲，因爲聽得越多，我越覺得缺點越多，當初還被認爲是完美的作曲，聽得越多後就覺得那簡直是垃圾。真懷疑當初怎麽會被許可發表的？
　　此刻，我聽著因的演唱，因的聲音從沒有變過，還是這麽的有吸引力。
　　天使在空中低聲的吟唱 震碎沒有完成的拼圖
　　尋找完美的世界 腳步不曾停滯
　　來自天堂的小夜曲
　　…….
　　這首是Eden全體成員都很滿意的曲子。歌詞是在我看過“天使之城”後寫下的，曲子是一真譜的。很柔和的曲子。連一向挑剔的莫也也特別的喜歡。此時聽到這首曲子，我覺得彌天好像就在我身旁，就像“天使之城”里的情節一樣。
　　仰望天空 尋找上帝的痕跡
　　背後的翅膀不停的留血
　　很痛啊…..
　　……
　　……
　　“我最喜歡Eden的這首歌了，詞曲都無可挑剔。”不知是店里的哪一位客人，說出了這句話。是呀！曲是彌天譜的嘛！至於詞嘛，個人認爲還過得去啦！至少不是太爛。
　　顫抖的唱出最後一個音符 聲音在風中飄蕩
　　取下左耳的耳環 抹去右肩上的天使印記
　　冷漠的看著殘缺的拼圖
　　依舊低聲的唱著 天籟之歌
　　……
　　一直認爲因的聲音是Eden的一大支柱。輕柔的吟唱，沉沉的喃語，魅惑人的笑聲，不太明顯的鼻音，這都是因的聲音。雖不能稱的上是撒旦的聲音，至少也是聖經中誘惑夏娃吃下禁果的那條蛇的聲音。足以誘惑人的聲音。
　　不想被救贖 只因已墮落
　　坐在石階上獨自一人哭泣
　　小夜曲漸漸停止 轉身離去
　　帶血的羽毛 散落遍地
　　……
　　閒奏，沒有任何其他的樂器，單獨一隻電吉他的演奏，這是彌天的吉他Solo，星星點點的撥弄著第三，第五，第六根弦。以這三根弦發出的聲音為基調。伴隨第二，第四根弦的音色，全曲雖略顯簡單，但卻異常地適合那所謂得天籟之聲。彌天一直很喜歡以第三、五、六根弦作爲基調展開演奏。這是他吉他的一個特色。他總是說這三根弦的音色是最好廳的。我卻總認爲把第六弦作爲基調是很難讓曲調豐滿起來的，至少，我不太撥弄第六弦。不過現在我彈的是貝司，根本沒有第六弦給我撥。彌天總是這麽說。
　　不想被救贖 只因已墮落
　　停止的小夜曲啊……
　　永遠無法在聽見
　　……
　　我想，序曲的開頭可以用前兩天我所寫的幾句話：
　　抓住蝴蝶輕盈漂亮的薄翼 把它撕的粉碎
　　手中殘留的粉末讓我回想起過去的時光……
　　……
　　天使在空中低聲的吟唱 重復著來自天堂的小夜曲
　　閉上眼 沉醉於那天籟之聲中
　　…….
　　陽光的灼烈 似乎要毀滅自己
　　站在摩天大樓的頂端 看著自天空飄下的紅色羽毛
　　紅的幾近滲血的顔色 是天神的血染成的嗎？
　　我看著寫在紙上的這段詞，聽見因的歌聲飄蕩在空氣中，忽然，想起了Faye、行志、Taki，他們不知過得好不好？當初如果不是樂隊解散，我想我與他們一定會在一起的。畢竟，那個時候我的朋友只有他們。
　　天使在空中低聲的吟唱 重復著來自天堂的小夜曲
　　閉上眼 沉醉於那天籟之聲中
　　…….
　　因一遍又一遍重復著最後的一段，當初這個想法是彌天提出來的，他認爲一遍有一遍的重復是整首歌曲思想的體現，事實就如他所說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復，這是天使在祈求上帝的憐憫嗎？
　　不畏懼黑夜 也不再畏懼那血染的羽毛
　　“自己曾是被需要的” 可以如此想嗎？
　　“在寫什麽呢？”明石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我慌忙把手掩住紙張。
　　“這是商業機密！”
　　“聽説你們在製作新的專輯呀？”明石問。
　　“是呀，正在製作中…..糟了！”提到製作，我突然想起今天下午的錄音。“我先走了！”沒等明石反應過來，我迅速抄起紙張及筆，飛奔出冷飲店，招了輛出租車往錄音棚趕去。已經3點半了，這下鐵定被罵死。我已經在想象被衆\人所罵的慘狀了。一定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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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偶来更新了
　　我很乖吧^ ^
　　偶快开学了
　　到时候在课堂上写
　　上夜班再用电脑打
　　打算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