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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所谓奸夫yin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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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走道上不停地捶手,低头皱眉喃喃自语。从他的房间落荒而逃之后,一个早上都忐忑不安。
这可怎么办是好,我白花疏一世英名,居然毁在一个美得妖魅的美男身上,不受控制的半夜摸黑把人家给非礼了。兽性啊兽性,为了一屁之仇和禁锢自由之恨就干出这等伤风之事,真想一头撞墙,又怕墙受伤找我负责,到时候我不是还要娶墙……
走道尽头小丫她们几个丫鬟叽叽喳喳地在聊天,见她们聊的起兴,当然少不了我这个好奇宝宝了,上去问:“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起劲。”转移注意力的办法之一就是分心。
小丫睁大眼睛,像看不明物一样看着我:“小姐,你不知道?”
为什么她们几个一副我一定要知道的表情,难道昨夜的事被她们知道了?心扑通扑通跳得猛烈,脖颈凉得发慌,心虚地不敢看着她们,闪烁其词着:“我,我要知道什么?”
小丫道出她们的八卦话题:“前城街一妻子背着丈夫出去偷情啊,被抓奸在床,县官判了他们浸猪笼,今天就是他们浸猪笼的日子啊,街上游行可热闹了。”
“好惨哦,这么恐怖。”
“奸夫□□,有什么好同情的。”
所以说,不能做亏心事,瞧,我现在就是个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我已经被那几个恐怖的词给吓楞住了。
见我傻愣愣地立在一旁不动,小丫靠近我叫唤道:“小姐,小姐。”
小丫的声音拉回了我的神,神色夸张地喃喃道:“额?奸夫□□?浸猪笼?”遭了遭了,这下完蛋了,要是被发现我对风美男做的奸情,我不是要浸猪笼了……
若有所思地口里不停低喃:“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几个异口同声问我。
我的表情甚是沉重,摆摆手道:“你们不知道的,很严重很严重,秘密,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在小丫她们惊愕的眼中,我慢慢离开。
对,写字去,阿爹说过,写字能平静人的心情,安抚浮躁,不能再胡思乱想那些浸猪笼的场面。说时迟那时快,奔向书房,笔墨纸砚马上准备好,努力告诉自己要静心。
邪魅的声音像烙印一般深刻,在我刚静下来的时候响起,宣判了我必须受煎熬:“白儿,原来你在这。”不知何时风斓御已立在我身侧,眼带魅惑地看着我,修长的身子包裹在一身玄白色长袍下,一阵风从窗户里吹进来,飘起他的衣服,展现出那股流动的劲瘦美,长发碎碎的地飘在胸前,越加妩媚邪魅。
一个字,美!两个字,好美!三个字,非常美!四个字……我受不了了,尤物啊。晕乎乎的脑袋里浮现的全是风美男早上的裸体。禁不住诱惑,舔舔我的唇瓣。
风斓御的眼里绽放出邪光,邪魅地把脸凑到我眼前,轻轻吐气揶揄着:“看迷了?”
突然放大的脸抽回了我陷入美男漩涡的魂,嘴角抽搐两下,大跳起来叫道:“哇,你进来怎么像幽灵,没声音的,吓人啊。”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我迷恋他的美色。
风斓御稳住我小小的身子,并不回我的话,低头看见我写的字后“啧啧”几声,笑语:“你这字真不敢恭维。”
撇着嘴,白他一眼:“你是嫉妒我写的比你好。”亏我刚才从心底欣赏他的美色。
风斓御好看的嘴唇浮现感性的弧度,挑着眉语带自傲:“字乃人之衣冠,你觉得我写的会差到哪去。”
半眯起眼眸盯着他的脸,翘起嘴巴:“我怎么觉得你在暗骂我呢。”何时我这么聪明了?
“骂谁也舍不得骂你啊。”风斓御笑着搂过我,语带宠溺,“来,我写个给你瞧瞧。”说着风斓御握在我拿笔的手上,呼出的气像是酒一般的香醇,缭拨人心。深情的眸子不像是在看字,而是低眸紧紧看着我。
他连写字都是这么有风情的吗?他写的字好漂亮。抬起头嘴唇恰好擦过风美男的侧脸,丝丝凉凉的又热滚烫烫的,心几乎要停止跳动。
“小姐,不好啦。”此时小丫大声呼喊着撞进书房,瞧见我们亲密的样子,马上转过身,“对不起,我什么也没看见。”
沉浸在美□□惑中的我,被小丫这么一撞,马上拉回了早掉在美男乡中的魂,跳出他的胸怀,红着小脸不让小丫看出我在害羞,问:“什么事,跑这么慌干嘛,被狗追啊。”
小丫跑得急大喘着气,有点语无伦次:“是被狗追啊,不是不是,比被狗追还凶呢。”
“什么事?”小白那肥肥的身子也能把小丫追成这样?话说回来,我都好久没见到小白了。
“隔壁的张成气势汹汹地找上门。”
疑惑地问:“他?找来干嘛?”
“小姐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见小丫一副慌张的样子,我推开风斓御就往前厅走去。
一见到隔壁家的张叔叔,我堆开笑脸打招呼:“张叔叔,今天这么好的雅兴到我们家来坐坐喝茶啊。”
张成双手负于身后,挺着肚子大摆气势,斜眼低视我一眼,冷哼道:“喝茶?哼,恐怕不是一杯茶能解决的。”
我依旧笑着招呼客人,阿爹说了待客之道要热忱:“不喝茶?那我们改喝果汁,我最近刚研制了一种喝的,可美味了。”
张成凶神恶煞的口吻道:“你还有心情喝什么?看看这是什么。”
“小白?”看见张成带来的人凶狠的拎出小白,我跑上去想抱住小白,却被那个躲过去,指着他就吼:“你干嘛拎着我的小白。”小白是我的家人!
小白一双小眼睛是水汪汪地秋波盈转,受了好多委屈,看得我心疼。
张成瞥一眼小白,哼道:“它做了见不得人的坏事,这就是我今天找上门的原因。”
想要回小白,无奈那个男人太可恶了,就是不还给我,讷讷地问:“坏事?小白能做什么坏事?它顶多偷吃点东西。”它的身材就是这么给养出来的。
“它的确偷吃了我家的人!不对,说错了,瞧我都气糊涂了,他偷吃了我家的欢欢。”
听完我也有点生气,什么不好学,偏偏学我这个主人的坏事,义正言辞的指责:“死小白,你什么不好吃,偏偏吃了欢欢,你说我平时也没少限制你吃的量,干嘛没事退回野性去吃欢欢。”骂完心虚地对张成道歉:“对不起啊,张叔叔,欢欢的事,小白和我一定会负责。”
“那就好,你说怎么赔偿吧。”张成要的就是这就话。
带着十分歉意哈腰道:“葬礼我会找人来办,一定风风光光,您放心交给我。”
张成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疏疏,张叔叔一直觉得你是个善良的姑娘,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歹毒。”
“我歹毒?”讶然一片。
张成摆出泫然欲泣的哀怨状,瞅了我一眼,大哭大喊着:“我家的欢欢真是冤呐,被你家的小白弄大了肚子,居然还不想负责,主人更起了歹念,欲杀狗灭口。”
“什么?!”小白弄大了隔壁张叔叔家的爱狗欢欢的肚子?思绪飘远……要是我也弄大风美男的肚子可怎么办!奸夫□□!浸猪笼!脑子里条件反射蹦出这几个字,惊得我嘴巴成O型。
“我可怜的欢欢呀,虽然我们家没你们家有钱,可是你们不能这么欺负人啊,有钱就了不起啊,就可以欺负我们啊,弄大了肚子就可以不负责啊。”说着说着张成泪声俱下。
看着张成哭得悲惨,我那小小的良心受到了谴责,无措地劝慰道:“张叔叔,你别这样,欢欢肚子里的狗娃娃我们家一定会负责的。”
张成一听会负责,马上抬头笑开了颜,驾轻就熟地从身后拿出算盘来拨:“那好,现在就负责,我算过了,安胎费五十两,生育费一百两,坐月子费一百五十两,由于替你们家的小白生狗娃,耽误了它的青春年华和看家的任务,补偿费两百两,另外生的狗娃归女狗所有,你们要交养育费三百两,还有我这个主人的精神损失费三百两,一共是一千一百两。”
见我一脸惊愕,张成摆出一脸邻家叔叔慈善的样子:“疏疏,你张叔叔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我们又是邻居,去掉零头当一千两吧。”
“这……”
见我闪烁其词,张成可不高兴了,马上冷下脸:“怎么?不想负责任?那我只好把这狗拎去县衙找大人给我家欢欢做主了。”
进猪笼!惊吓得我二话不说马上唤住张成转过身欲走的脚步:“不要啊,我赔,我赔。”我不能让小白有事。
“在说赔什么呢,白儿?”风斓御优雅的大脚跨进前厅,略带庸懒的声音打破了此刻的僵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张成无视刚来的人,继续沉浸在他算盘上那个盘大的数字里。
就在我头痛的时候,风斓御却说些无聊的话:“对了白儿,你不是说你好久没见小白了嘛。”
朝他挤眉弄眼提示现在是剑拔弩张的气氛,谁知风斓御还是一派戏谑散漫的样子,附在风斓御的耳边低声说道:“小白把欢欢给那个啥啥了。”家丑不可外扬。
风斓御伸手摸摸小白呆愣愣的头:“咦,这不是小白嘛。”瞅瞅风美男,他这是干嘛,莫名其妙的出来说莫名其妙的话,搞得我的晕乎乎了。
“疏疏,你有客人在啊,那张叔叔先走了,银子你待会送到我家里去。”张成打算离开,反正银子已经到手。
风斓御笑眯眯地看着张成,深处却是致命的冷酷,嘴角邪勾着诡异的弧度:“拿了银子就这么急着走?不多坐一会?”
听似热情的语气里全是刀锋一般凌烈的割在肌肤上,张成打心底畏惧起来:“不,不了,我还有事要忙呢。”他可是做足了功夫,知道白阿爹今天出去了,白花疏未出门,他才来这一趟的,怎么他家还有这号冰寒冷冽的男子,那股阴沉内敛令他打心底里颤抖害怕。
“忙着准备坐牢。”风斓御冲他的背影轻声说,却足以震慑住张成抬起的脚步。
张成转回头紧张地看着我们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风斓御完美的唇紧抿成一条刀刻般的线,锋利无情,冰冷的声音里夹杂着狠硬:“私自关押他人家的狗,这够不够,不够还可以算上上门勒索这一条,如果还不够的话……”
“是你们家的狗弄大了我家欢欢的肚子。”一句句听得张成慌得脚都抖了,努力摆出受害者的样子。
深邃绿眸冰冷的看着张成,风斓御唇畔的笑意更加妖冶:“哦?是吗?有证据吗?”
那诡异的语气里尽是冰寒彻骨,张成死皮赖脸地狡辩着:“我们家欢欢就是最好的证据。”
“这可真是棘手,要不你让你家的狗上堂跟县官说谁是犯人,至于小白被关押,我们在场的都是人证。”风斓御说的轻松,听的人皆是倒抽一口气。
感情他成了证据确凿的非法拘禁了,还是自己送上门的。张成惊吓在那里久久未语,背上冷汗涔涔,伸手摸一摸额际的冷汗,才回一句没有狠意的狠话:“好,算你狠。”转身快速消失了。
高悬的心在风斓御肆无忌惮的笑里才放下来。下人们皆一脸爱慕崇拜地看着他,我也不例外,不动声色打到敌人,高手果然是高手:“哇,你好厉害。”
风斓御挑眉戏谑:“现在知道你未婚夫的厉害了吧。”我羞涩地避开这类光天化日下的挑逗。
碧绿的眼变得深沉,蒙上一层淡淡的担忧和深深的宠溺,修长的手指轻轻勾一下小鼻梁,吐气如兰般吸引人:“你啊,就是太单纯了,容易遭人骗。”不过他就是喜欢她这一份单纯天真,历经了一万多年,她的心仍旧一片纯净。柔情的眸光胶着在我那张单纯的笑颜上。
她不会明白他爱的有多深,深到不知道改怎么表达才能让她明白。他的一切只是给她,关怀、呵护、柔情,内心最硬的地方为她而软,内心最软的地方为她铺放。而她,还太稚嫩,但他愿意守着她,直到她真正的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