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
-
第三回
肃引诸葛孔明顾吴。
吴侯凭栏望之，谓旁一青衣佩冠者曰：“彼处来说客矣。孤当何如应之？”
“瑜以为，公与此人或可再议，然未可轻其言。”
乃召其入。肃立于顾吴者之侧，曰：“此卧龙矣，公或尝闻其主刘豫州之名。”
权与之言：“足下近于新野佐豫州抗曹矣，以足下之见，孤当与曹战否？”
言毕，逐视顾吴之白衣者。
白衣者鹤氅皂绦，立于堂上，笑曰：“亮有言于将军，但恐将军知而不闻矣。”
权曰：“无妨，孤当闻汝之见。”
“以将军之力可抗曹乎？将军可自度也。愿将军量力而处之。若能以一己之力与之抗衡，不如早绝，若其不能，何不从众论，北面而事之？”
权闻之色变，其指亦动，“如君言，汝主何不束甲以事曹？”
白衣者笑曰：“岂闻守义不辱乎？故吾主事之不济，乃天矣，非其之过，安能屈于北焉？”
权拂袖而出，肃望凭栏，余瑜一人立于其上。
瑜视肃旁纶巾者，逐凝注不去。
未几，肃曰：“公瑾欲于肃引之纶巾者论否？彼适东顾，未与江东之士言矣。”
瑜诺，逐引纶巾者入内宅，肃从之。
“适闻君言，然未知君意，望言之。”
“都督之意若何？亮亦愿闻其详矣。”纶巾者晒笑于坐。
肃近其曰：“莫君有良策否？”
“然吴侯未欲知矣，亮有策，奈何？”
肃曰：“君但言其策耳。”
“操东顾吴，然北土未平，其军亦不谱水，况其马无藁草，其远涉，必不服水土矣。亮视操百万众皆群蚁耳，但一举手，则为蜚粉矣。亦可与吴侯言之，此托子敬耳。”
肃矍然曰：“先生何不早言？肃自托于吴侯矣。”
逐退。
纶巾者起而曰：“亮当退矣，都督宜再思良策。”
瑜揽其袖，觑无人，而曰：“君可于瑜处。”
纶巾者欲遁，瑜逐遮，狎接胪朦顄。
纶巾者笑曰：“君宜容亮退，相识不过一旦，何至于此。”
逐颤，欲走之。
瑜启其裳，挼莎交摩，氅绦尽落，逐揽体入怀。
其哀免，瑜强合之，逐凿枘，频呻殆不可任。
瑜求讫事，扪之，血流漂栌矣。
逐瑜置其于榻上，启衾，近而视之。
其发束而成墨未浓，散之。
逐登榻，附耳以昵言。
觉其葳蕤生两靥，抚之。
其欲呼则舌已入口，瑜探其私，坟之矣。
再视之，其则酣寝暗帏处，似惫，若酡然径醉，近触其靥亦未觉。
即以衾拥覆，凝注良久，理衣冠，逐去。
肃与权言于前事，权曰：“孤当与豫州联而破曹。现顾吴之士于何处？孤欲与之再议。”
“于公瑾处矣。公何不访之？”
权诺，而随肃入内宅矣。
宅中复挂一幕，启幕，则见一人散发于衾榻，似寝，以衾覆之。
其肤隐见，如掬水月，亦若扇裁寒魄。
肃观权，神若慕之，而榻上之人似未觉。
昼，一纶巾羽扇者凭栏顾江，江上吴艨艟战舰动止有法，东岸，惟一青衣佩冠者于素帐中，坐观江面耳。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