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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This is a man's worl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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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奇太太回来了。”阿帕基放下白瓷茶杯,翘着二郎腿,等待着布加拉提回话。
“可怜的女士,待会儿还是尽量去拜访一下她吧。”
布加拉提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咖啡,在阿帕基旁边做了下来。眉目舒展,默默注视着吵闹的福葛和纳兰迦,投喂替身的米斯达。
餐馆里细碎的用餐声、细语、巧笑以及各种人来人往的声响包围着布加拉提,没想到安逸的让他闭上了疲惫的双眼。
“布加拉提,山姆那家伙越来越不听话了。我需要你像他提出一个无法拒绝的请求,但是要注意,他后院的女人也不要放过。”
波尔波抓着一把薯片塞进嘴里,碎屑落在他层层叠叠的肚皮上。一切看起来都有些遥远,布加拉提沉默的应下任务便离开了监狱。
站在大马路上布加拉提才意识到:自己是做梦了,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了。
梦境跳跃着,他站在马路上,坐在汽车上,站在那个温暖的、向阳的阳台上。时而是黑夜,时而又是稀稀疏疏的大雨。
别墅的某个房间里,传出女人的尖叫与哭嚎。
非常意大利。
猛的,布加拉提发现自己正用绳索套住一个中年男人。东方女人肿着半张脸,乱发和黑色的泪渍黏在一起,望着自己。
突然,又变成了大充血的眼睛,越来越红,活像得了红眼病。死死的瞪大了眼,扑棱着,有些骇人。
年少时,他也常常因为这些不能入眠。
雨水被海风拍在玻璃上,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噼里啪啦的吹响和呜呜的风声。
地面上有食物,有盘子,有窗帘,衣帽间的镜子裂了缝。书架和异域的瓷瓶还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架子上,留声机里还转着黑胶唱片。
那不勒的太阳向来毒辣,鲜花被灼伤也是常有的事。
布加拉提极力控制自己从梦中醒来,唯有这样能阻止一切。
人们称那些东方人为“不死的人”。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太可怕了,但会死去也很痛苦。左右都是痛苦的。
但是,还是想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