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师徒相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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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是一个死了的人，忽然他复活了站在你的面前，你的内心会有相当大的震撼和冲击力。——旗木•卡卡西
瞪大了露在外面那只永远看起来慵懒万分的‘死鱼眼’，卡卡西虽然接到五代火影的命令以及之前的提示和警示，可都没有看到真真实实的波风皆人来的震撼。不管如何，一个死人突然复活，而那个复活的死人，自己要叫他老师，这心理方面对于卡卡西来说都有着不小的冲击力度。
“老、老师。”停顿了一下，卡卡西才把这个词完整的从口里说出来，口里和语气都有着相当大的不确定。
“嗯，卡卡西，你也长大了。还有谢谢你帮我训练和照顾鸣人。”
“不用客气。”依旧有着相当大的冲击力，卡卡西觉得有点汗流浃背了。木叶的夏天有些热，而今天却是特别热。
“呐，你徒弟都不信你复活了。”带着调侃的意味，四枫院瞳在一旁笑的毫无形象。可以看到木叶第一技师这等模样的时候并不多，当然要好好的笑个够本才行。
“这的确有点难以让人接受，这也是正常的嘛。”维护自己心爱学生的老师开了口，笑容依旧灿烂和温暖，卡卡西对于波风皆人这个笑容相当熟悉，就如同他那些过往里面一般的记忆深刻。卡卡西是一个谜题，就如同他面部的遮挡住他颜容的面罩一般，被喻为木叶十大谜团之一。
“至于老师复活这件事情，纲手大人说要保密，还请老师少出去走动才好。”
“我明白。”对于这位内心把这句‘生是木叶人，死是木叶魂’的话铭记于心的四代目火影来说，自然是非常了解和理解五代目火影纲手的想法和顾忌。木叶里还有一个相当大并成为阻碍火影发展的‘毒瘤’——就是以团藏为首的‘根’。波风皆人自己也做过火影，明白火影也有火影难处，了然的点点头，才转身对依旧还在笑的四枫院瞳说：“那么这段时间就要拜托小瞳了。”
“笨蛋，你穿着义骸不能出去走动，还有人规定你不能脱了义骸么。”四枫院瞳几乎觉得这位精明万分千秋万代的四代目火影遇上木叶的事情就变傻傻了。
“也对哦。”忽然想起来，自己可以把义骸脱掉以灵魂的方式在外面晃悠，波风皆人‘幡然醒悟’一般的用握成拳头的右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敲了一下。
“我说，我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我继续开门做生意没事吧。”其实在问这话的同时，四枫院瞳已经打定了主意，就算你卡卡西跟我说不行，那么我四枫院瞳也会照旧去开店做生意的。就算是软禁，也没道理不让我开门做生意赚钱的。
如果京乐春水在这里，也知晓这些事情和四枫院瞳现在的想法的话，大概会说上这么一句：果然四枫院家的女人都是很独立特行的女性典范。只可惜京乐春水不在这里，也当然卡卡西不会知道和了解四枫院瞳在想什么，有些木然的点点头，“纲手大人并没有说不让你继续开店。哦，说起来，你酿制的樱花酿的确不错。”
“诶？你有喝？”
“我常常被他们拉去你开的那家酒馆。”
“我知道，不过常看你就是坐在一旁看书，几乎都没有看到你喝酒，你怎么知道到底是好喝还是不好喝呢？人云亦云可不行。”
“我有喝，只是在你们都不注意的时候。”卡卡西笑得眉眼弯弯，那只露在外面的眼睛像一道月牙似的眯了起来。
“呐，皆人。这孩子以前是什么样子的，现在看起来温温润润的。”从窗台旁走到沙发上坐好，四枫院瞳伸手把手臂搭放在波风皆人肩膀上，转头看向波风皆人，眼睛也调皮的眨了两下，分明就是恶作剧般的眼神让波风皆人笑了笑。
“卡卡西小时候像个严肃的小老头，让我也很纠结无力啊。”
“老师，我有你说的那么差吗？好歹我小时候也是天才呀，虽然现在也是。”卡卡西见波风皆人吐他小时候的槽有些不乐意了，指着自己的鼻子开始为自己辩解。
似乎时光在倒流那般，卡卡西几乎找到了和记忆里重叠的那个波风皆人的身影。呐，我现在虽然还有百分之七十的怀疑，但是不要让我失望啊，老师。我真的情愿相信，站在我面前的你，是真正的四代目火影。
“好了，你们中午要吃什么，大概我今天也不用开酒馆了。算了，就当给自己休假，放假一天，明天黄昏时分再去开好了，今天中午做点东西给你们吃，下午你们两师徒好好叙旧，我呢就去睡觉，中午我会多买菜回来的，晚上的饭菜皆人拜托你搞定。那么，旗木君，拜托你和我一起去买菜吧，我一个人拿不到那么多。”
“那好。”旗木•卡卡西将《亲热天堂》收进了随身的包包里然后跟着四枫院瞳出了门，临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波风皆人，波风皆人坐在客厅里对他挥手道了一个再见，等待他们都离开以后忽然客厅的空间裂开了一道缝隙，一道黑色的大门打开来，从里面钻出一个穿着绿色宽大和服，头上戴着绿色帽子怀里抱着一只黑猫的男人。
“哟~~波风皆人。”来人是浦原喜助，打开手上拿着的小扇子，浦原喜助熟门熟路的为自己倒上了一杯水喝尽之后对着波风皆人打了招呼。
“你好，浦原先生。”在波风皆人拥有了义骸之后对于浦原喜助这个人，四枫院瞳为他详细介绍了很多。例如，他是一个实验狂；例如，他会在真央读书的时候半夜拉着她去图书馆查看禁书；例如，他要做什么违法实验的时候总是找她帮忙做实验品……
夜一从浦原的怀里蹦了下来，趴在软软的沙发上舔了两下爪子才开口：“小瞳呢？”
“买菜去了。”
“哦？买菜啊。说起来很久都没有吃到小瞳做的菜了。”浦原喜助的语气里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怀念’。
“浦原喜助，你这是什么意思。”四枫院夜一是一个豪爽的女性，她豪迈的性格常常会被别人称赞她不愧是四枫院家的大公主。也常常会有人惋惜她是投胎错了性别，如果是个男儿，必定更好。每当这个时候四枫院夜一一定会一巴掌拍向别人，哈哈哈大笑三声才继续说道，即使是女儿身，她也是独一无二的四枫院夜一。这样独特的夜一从小便是生活在被誉为尸魂界四大贵族之首的四枫院家，自然是不会下厨的。四枫院瞳会做东西，也是偷偷跟着厨子学的，除了四枫院夜一和四枫院瞳的几个私交，再没有其他人知道四枫院瞳会下厨这档子事情。毕竟在大家族来说，要公主下厨那是绝不可饶恕的事情，也是会丢尽贵族脸面的事情。
“不过我们可没有时间留下来吃饭了，事情有些紧急，待小瞳回来把这个交给她。”浦原喜助从怀里摸出一个红色的盒子交给波风皆人，顺道还有一封白色的信。“告诉小瞳，看完信一定要毁掉。”
“好，我知道了。”接下了信和盒子，波风皆人目送着浦原喜助抱起夜一离开，然后将信和盒子放到了四枫院瞳的枕头下，并找出一支笔和一张纸在上面写下，刚才浦原喜助先生来过，这是他交给你的东西，特别嘱咐看完信要烧毁。将自己写的纸条放在盒子下信纸上，然后将枕头压在上面，波风皆人知道，有些事情不适合告诉卡卡西，就如同四枫院瞳只挑拣能对纲手大人说的那部分东西一般。毕竟已经是两个世界，能不混合就不混合，不然事情会变得越来越麻烦。
卡卡西也算是一个体贴的男人，至少知道在出门买东西的时候由他来提所有的东西，回到家里，波风皆人依旧是坐在沙发上，只不同的是此刻波风皆人捧着一杯水，一边看电视一边喝水，看起来无比悠闲。
“老师，我们回来了。”似乎依旧有些不习惯看到这位死而复活的波风皆人，卡卡西叫老师两个字的时候喉头依旧有点梗塞，不过到最后终究是叫了出来。不管他是真的四代目还是假的四代目，目前自己的任务就是监视和观察他。
将所有食材放入了厨房，“嘛，今天我就下厨吧，你们两师徒好好聚聚。”将卡卡西推出厨房，并把厨房落锁之后，四枫院瞳开始专心于厨案之上。似乎收留了波风皆人之后，做饭这活都是他在干，自己已经感觉有很久没有动过厨房的活了一般，摇摇头，四枫院瞳此刻抛去了其他的杂念，将全副心思都放在做饭菜之上。
“老师，虽然纲手大人对我说您复活了，还有什么死神之类的，可以跟我详细说说吗？”卡卡西盘腿坐在波风皆人每日拖的发亮的地板上，外露的一只眼睛有着无比的严肃。
波风皆人叹了一口，“我猜到你会问的。我是死神。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并非复活，我依旧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你所看到的我，并非是真正的我。这具身体只是一个能装载我灵魂的义骸。它是什么材料做的，我并不清楚。我只能告诉你，我已经死了，复活是不可能的了，我现在仍旧是一个死去的人，只不同的是，我可以穿上和我生前的身体一模一样的义骸出来让给你们看到我。我在木叶徘徊了十几年，若不是四枫院瞳的到来，并协助我成为死神，恐怕我的灵魂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消散了。”
“虽然老师您这么说，但还是有些……”
“匪夷所思，对吗？当事情摆在面前的时候总是觉得不太可信，可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才会知道有多么真实。卡卡西，有些事情，真的没有解释。”
“我知道了。”坐在客厅的师徒二人开始保持沉默，静谧的空气里只剩下电视机的声音在喧闹着表示这间客厅里还有两个人存在着。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师徒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