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歌手篇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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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托尼不可置信，“你对一个陌生女人一见钟情？你在开玩笑，对吗？”
亚伦原本还在为自己对别人一见钟情而感到不可思议，但是目光触及到托尼大惊小怪的神色后，释然了。他叹了口气，在红发姑娘离开后，怅然若失道：“我不知道，托尼。”
“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我的心确实为她而跳，可是当她离开后，我的心就又死寂般静止不动了。”
“我不知道，托尼，我不知道我是否爱她。但是，我想认识她，你能为我介绍一下吗？”亚伦蔚蓝色的眼眸里泛起温柔的波澜，憧憬的光彩动人心魄，那不是给他的光，那是给那个女人的。
托尼知道那个红发女人，佩珀的新助理，他本来想要过来做自己的助理的，但是现在——去他.妈的，没门！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怀好意、诡计多端，亚伦这个纯洁的小绵羊怎么对付得了她？托尼要防止自己的好朋友落入那个狡猾的女人的陷阱，现在，他单方面宣布他和那个女人是敌对阵营。
然而面对托尼的如临大敌亚伦不仅不理解，还有些抵触。
亚伦想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斯塔克也看上红发美人了，不然他为什么这副表现？想到这一点他就内心一冷，所以斯塔克说的朋友什么的，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比起“朋友”，斯塔克显然更看重美人，亚伦嘲讽一笑。
“抱歉，是我唐突了。”亚伦礼貌道，“也许那只是我的错觉。”
托尼正绞尽脑汁想用什么借口推辞又不让亚伦看出来，听到他这么一说，顿时心情愉悦神采飞扬。
亚伦看了看明显高兴起来的托尼，他尽力去忽视心脏瞬间被绞紧的感受，语气平淡道：“我的假期要提前结束了，公司那边开始催我了。
说完就想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等等......”托尼总算品味出不对劲，拉住了亚伦的白而纤细的手腕，肌肤触感细腻。
亚伦直视托尼，推开了托尼的手，“斯塔克先生，我真的很忙。”
......
托尼不甘心地回想着一周前发生的事，他不理解，一开始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这样？就为了一个——陌生女人？酒气浸染着他的衬衫，他的眼神有些醉意。
“托尼，你真的是.......”因为托尼误打了电话而急匆匆赶来的佩珀皱眉，明白了前因后果后她摇了摇头，看来是真的栽了，“你真的不明白吗？别让自己后悔。”
佩珀急匆匆地来，又急匆匆地走，只剩下托尼一个人，他的眼眸闪了闪，流露出几分清明。佩珀是对的，她说的对，托尼想，摁掉了一个显示79%的屏幕。
电话开始连接。
他本该不接，亚伦想，但是他手滑点接听了，只是手滑。
熟悉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电话对面的人开始絮叨。
斯塔克不是话痨，但他应该很适合说相声——一门中国艺术。
“...你一直敷衍我，短信都只回‘嗯’‘哦’...”托尼控诉。
“嗯。”亚伦应道，是他的错觉吗？托尼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其实一开始托尼联系的时候是在道歉，但是他说着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控诉，亚伦想要叹气，他的心忽然就软了下来，这还真是托尼的作风。
而显然亚伦只嗯了一声让对面大受打击，当电话对面传来一阵忙音时，亚伦心中有了预感，托尼终于要说正事了，所以，托尼到底是有什么事找他才会向他服软呢？
“......我的生日宴会，就在明天，你要来吗？”他要死了，话到嘴边，又被托尼犹豫着藏进心底，不用说，不必说，他现在只想开一场party，最好有亚伦他们。
伴随着亚伦的沉默，托尼的心逐渐下沉......
*
“小辣椒呢？”
“佩珀小姐在处理工作。”
“罗迪，罗迪？”
“罗德上校在训练。”
“亚伦已经迟到了一小时，对吗？”
“是的，先生。”
“他答应我会来，对吗？”
“是的，先生。”
“哈。”战衣下的托尼满含醉意地笑了一声，舞池的人们疯狂扭动身躯，所有人都在狂欢，为他。
托尼控制着钢铁战衣加入他们，人们迷醉地看着斯塔克用战衣跳舞，发疯，用掌心炮击碎玻璃杯，只为了听个响，或者讨女人欢心。
酒精，香烟，荷尔蒙，疯狂，越热闹越好，越是热烈的氛围才越能驱走孤寂。
直到罗德穿着白色的钢铁战衣出现。
......
亚伦的脸上布满疲惫，这已经是第二次为托尼赶行程了，但还是迟了。所以他又一次失望了，眼前只是一片狼藉，没有一个人在这，他中途似乎遇到了几个惊恐逃跑的人？亚伦皱着眉想，看方向是从托尼的别墅那过来的。
不对，不是一个人都没有，他警觉转身，瞳孔一缩。
烈焰红唇、黑皮紧身衣的娜塔莎饶有趣味地开口，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声音沙哑风情：“一起来救托尼吗？”
亚伦的心砰砰跳着。
*
“这是哪？”亚伦一边跟上娜塔莎，一边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他的体力还可以，但是和进行过训练的人肯定是无法比的，他确已经开始怀疑娜塔莎是个特工了。
可即使他在心中提醒自己警惕她，亚伦还是无法控制自己想要靠近她、想要保护她的、不可消失的好感，太奇怪了，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汉默企业的秘密基地。”红发女特工简单地说了下信息，又干掉了一个贾斯汀雇佣的保镖，她简直是大杀四方，身手利落帅气，带着亚伦闯进了控制室，想要借此销毁掉贾斯汀和之前被关进牢里的鞭锁合作做出来的机器人军团。
而亚伦看着娜塔莎用黑客手段进行攻击，全程没有发挥任何作用，他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娜塔莎把他带过来做什么？她看上去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搞定。
他开始把目光转移到屏幕上，两个钢铁人战斗着，还有更多的机器人在围攻托尼，局势瞬息万变，但是谁都能看出来托尼落在下风，托尼被摔在地上，持着电流鞭的钢铁战甲直取他的心脏。
不——不要！他又一次在屏幕上见到了托尼的危机，亚伦痛苦地想，铁锈般的腥味在他嘴里蔓延，下唇的疼痛也不能让他保持清醒。他什么都做不到，他只能见证死亡，他想去救托尼，不管怎样，不要死，托尼——他无法接受死亡。
晶莹的水珠从眼角滑落，他不知道，他只能感受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和耀眼的白光。
鞭锁克制不住笑，他太快乐了，他现在——马上，就能送斯塔克下地狱，至于上帝？拜托，谁会觉得斯塔克这个恶贯满盈的人死后能上天堂？
但是，他忽然停住了，来自灵魂深处的眩晕和吸力，他感到恐慌，“不——”他喊出声，事实上，没有声音，他觉得他的身体轻飘飘的，他低头，面孔凝固成一张不可置信的脸。
鞭锁控制的战甲将要胜利，但他忽然停住了，托尼抓住了这个时机完成了反杀，而倒下的敌人依旧愣愣地没有反应，像是......像是什么呢？像是本人突然消失，但托尼肯定鞭锁还在里面，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推测鞭锁失误的可能性，难道他还能突然间没了灵魂不成？
亚伦在茫然与眩晕中清醒过来，就看到托尼胜利、娜塔莎成功的一幕，屏幕中的托尼看起来受了很严重的伤，他想去托尼那儿，于是他看向娜塔莎。
在得到娜塔莎无事的示意后，亚伦就选择了离开。
看着亚伦的背影，娜塔莎勾唇一笑，她的任务结束得比亚伦的清醒还要早得多。
秘密通讯里，娜塔莎道：“看来他确实有些能力，不过除此之外，只是个普通人，优秀的普通人。”
“确定毫无异常吗？”通讯另一边的黑脸人反复询问。
娜塔莎眼神闪了闪，想到了亚伦对他的些许异常，她确定那里面没有觊觎和爱意，那是一种太过特殊的的、难以解读的情感。
黑寡妇轻笑，“放心吧局长，没有异常。”
“那么，你认为他有培训的价值吗？”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歌手篇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