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写文的第二十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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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高专文件中记载，二十年前东京新宿JR线爆发过一起大规模咒灵伤人事件。JR列车每停一站，都会有成千上百的咒灵涌出，引诱车站附近的乘客卧轨自杀。
“我仔细研究了记录文件，在那个文件里发现了诺艾曾经出现过的痕迹，文件中是这样描述的——‘银发紫瞳的咒术师，身后追随着数名行凶的咒灵’。”
“只凭这点不能判断那是诺艾。”瓦尼塔斯说，“他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你对他评价还挺高。”伏黑惠瞟了瓦尼塔斯一眼，“我总觉得关于他的事，你在跟我说谎。”
“不是说谎，我们之间的关系解释起来太复杂了，总之他真的是个好人。”瓦尼塔斯竟觉得自己的解释有些无力，纠结了一番后无奈地摊开手，“我不知道咒术高专特意联系他用意是什么，但最好不要把诺艾放到对立方。”
“现在还是观察期。”伏黑惠说，“高层想要和这位多年来一直游离于咒术界视线外的神秘咒术师建立联络，从而掌控他的动向。”
“是你的老师找到他的吗？”瓦尼塔斯问。
“嗯。”伏黑惠点点头，接着若有所思地道，“老师每次出差都会提前回来，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就能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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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灯光撒下淡淡的雾朦。
青年缓步向前走着，肩上趴着一只闭眸休息的猫咪。
突然，他的脚步停下了。
他抬眸，面前的道路上出现了一个陌生的身影，那人穿了一身咒术高专的制服，眼睛的位置覆着眼罩，唇角带笑。
“贵客前来有失远迎，诺艾先生，真抱歉我一直在外出差，没能赶上今天见你，才让我的学生来接人的。”那人虽然说着抱歉的话，语气和动作可没有一丁点不好意思的感觉。
诺艾点点头，“您就是联系我的五条老师吧。”
“啊，别用敬语嘛，这样说话蛮累的。”五条悟挠挠脸颊，“其实我对诺艾先生你真的很感兴趣，尤其是遇到瓦尼塔斯之后，提到你那次，瓦尼塔斯的表情可真是精彩极了啊。所以即便你在咒术高专能查询到的资料非常少，我还是想办法和你取得了联系。”
诺艾没接话，倒是肩上的猫咪打着呵欠睁开了眼，一脸不耐烦地看着五条悟。
“过了五十多年，你还和文件记载地一样年轻，样貌没有一点改变。你与吸血鬼医生瓦尼塔斯相识，再加上战斗时眼睛会变成红色的描述，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诺艾你是一名吸血鬼呢？”五条悟伸出几根手指，看上去竟是分析地十分认真。
“嗯。”诺艾想都没想就承认了。
五条悟愣了一下，继而绽开灿烂的笑容，开口道：“意外地坦诚！虽然我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但估计你不会老老实实地说出来，所以今天的见面就算是我执意进行的不礼貌行为吧。我得献上点赔罪的东西。”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细长的玻璃瓶，朝诺艾扔了过去。
诺艾抬手接住，玻璃瓶被握在白手套里，衬得其中震荡的青蓝色液体越发清透。
诺艾抬眸，向五条悟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血清稀释液，以前捉到的咒灵中有一些是有吸血行为的，我们将其捕获后进行了研究分析，提取出了这种稀释液，可以缓解渴血症。”
诺艾微微一怔，垂下头，礼帽盖住了他的上半张脸，因此看不清他的表情。
“多谢。”诺艾说。
“有机会我要和你再好好聊一聊，不过不是今天，至少要诺艾你愿意对我说才行。”
“等等。”诺艾蓦地出声阻拦，“我想带瓦尼塔斯走。”
“不行。”五条悟想都没想。
“他不能跟你们在一起行动，很危险！”诺艾语气严肃。
五条悟扬起的嘴角缓缓垂了下来。
他抬手拉了拉眼罩，歪头道：“你说的这个危险，指的是现在，还是将来？”
诺艾：“……”
五条悟：“看来你手中掌握的情报比我想象的还要多，既然这样，我更不可能放走瓦尼塔斯。”
诺艾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抬起头，那双紫色眼瞳中露出些许落寞的痕迹。
“抱歉，我刚刚有些着急。”他轻声说，“因为这是我的最后一次机会。”
五条悟身体一顿，意外地道：“这句话仔细想想真是蕴藏了大量信息，你就这么对我说出来，不怕我扣留你逼问真相吗？”
诺艾摇摇头，“你不会扣留我，我也不愿意和你为敌，所以我对你最好说实话。”
五条悟：“你好像很了解我，但我们此前没有见过面。”
诺艾伸手抚了抚肩膀上穆尔的毛，没再接五条悟的话，而是沿着街道边缘继续往前走。在与五条悟擦肩而过时，他偏头开口：“还请保证瓦尼塔斯的安全。”
“有谁要害他吗？”
“不。”诺艾轻呼出一口气，“他是个口口声声说着最厌弃‘自我牺牲’的人，却最终总是无法避免牺牲自己拯救别人的这条路。别让他碰到「书」。
“他在死我面前这种事……我真的没办法再承受一次了。”
*
“「书」？就是之前你出去找的那个吗？怎么又提起它了？”伏黑惠从卫生间走出来，拿毛巾擦了一把脸，好奇地看着瓦尼塔斯。
“因为我觉得有希望能拿到啊！”瓦尼塔斯一脸兴奋，“哎，你们说你们今天聊的是关于秋叶原咒灵暴动的事情。我上次出去找「书」不是被打断了吗？但是「书」的主人约我半个月后在秋叶原再见面，你说那个「书」的主人该不会也是咒术界的人吧？”
“不可能，「书」如果是咒器，就凭它这么离谱的能力，肯定会在我们的系统里报备的。”伏黑惠说。
“哈哈哈，我就猜猜嘛，猜不中又不犯法。”
“我倒是劝告你最近少出去。”伏黑惠非常认真地说，“我得到消息说有一波黑手党势力正在东京附近活动，目前不知道会不会和秋叶原的事件有关联。”
瓦尼塔斯正打开一包饼干往嘴里塞，闻言手部动作顿了顿。
他想起前些日子见太宰治时，那人说的话——“半个月后你记得去秋叶原找我”。
乖乖，不会这么巧合吧？
“在想什么？”伏黑惠问。
“惠君，如果诺艾真的像你们猜测的那样，和咒灵暴动有关，你们会拿他怎么办？”瓦尼塔斯嚼着饼干翘起二郎腿。
“当然是交给上级处理。”伏黑惠回答地理所当然。
“哦——上级。”瓦尼塔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们有你的老师厉害吗？”
“嗯？”伏黑惠面露疑惑，“五条老师是公认的……”
“最强！”瓦尼塔斯站起身拍拍手，笑嘻嘻地按了按伏黑惠的肩膀，“好，惠君，那我就放心了。”
伏黑惠眨巴眨巴眼，眼看着瓦尼塔斯迈开大步回到房间，才突然反应过来，生气地喊了一句：“瓦尼塔斯你……你你你！居然拿我的衣服擦手！”
“安啦惠君，我要写更新了。”
“喂——！”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写文的第二十天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