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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试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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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阳即使只是晨曦却依旧热辣辣的散开来,没有丝毫减弱的趋势,投射在玻璃窗上,反着刺眼的光,却照不进左晓的房间。
此时的房间被厚实的双层隔离窗帘阻隔了一切的光和热,屋里漆黑一片。除了,偶尔传来的窗外小鸟的叫声,提醒着房间里的人,现在已经是大白天了。
一团橙光闪过左晓的脸,映出了她的脸,光瞬间熄灭,只余下点点红光,在黑暗中忽闪忽灭。
左晓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满足的缓缓吐出,烟味不多时便充斥这间不大的房间,挥之不去……
身旁伴随的是轻微隐忍的咳嗽声。
看来昨天真是喝了不少啊,莫明其妙的就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牛郎上床了,以前虽然也偶尔会让新结识小姐和少爷送回来,但也仅仅限于送到小区门口,然后给了钱就让他们走的,可是为什么这一次就这样了?是喝得太醉了?不会,如果喝得那么醉也不会把事情那么详细的回想起来,而且这次还是自己强要的,是太久没男人了?空虚了?自己的身体有那么饥渴嘛?她不禁自嘲自己的想法太过乖张。
左晓用手拢了拢头发,决定不去想这种滑稽甚至有点可笑的问题。头发油腻腻的真是不舒服,是该洗洗了,她将剩余的烟头掐熄在床头的烟灰缸里,决定起身洗个香喷喷的澡,好久没有去店里了,趁着今天精神不错,应该去瞧瞧了。
左晓在A城大学的门口边上有一家甜品店,一般以卖西式甜点和一些特制饮品为主,偶尔也会在一些日子提供中式的甜点。先前一般学生去的比较多,既可以外卖也可以在店里吃,这家甜品店是左晓的母亲留给她的。每次妈妈都会说看到那些学生在店里看书学习的时候就会想起左晓,会让她更加的安心。
店内的所有的一切包括装修都是她妈妈一手操办的,妈妈做的糕点也是世界上最美味的,可是左晓手笨,怎么也学不会,所以自从妈妈去世之后,店里的糕点只能交给当时妈妈的助手陈叔了。
最近几年来,A城的土地开发日渐白热化,在店的对面旧楼改新楼,造了好几幢高层,周边也开始热闹繁华起来,人流也日渐增多。美美就是那个时候来的,她来了以后帮了左晓不少的忙,这才让左晓可以偷偷懒。
美美是个开朗、可爱又单纯的女孩子,没有其他女孩子的矫柔造作,很快就可以和左晓成为好朋友,所以一直到现在大学都毕业了还是在店里帮忙,全身心的跟着陈叔学做甜点。
再加上本身就是个小孩子性格,没想到凡是周边小区里的小孩子来买蛋糕后都是一致的喜欢她,也就常常会成为看孩子的老好人。不过生意也正因为这样又开辟了不少客人。
本来只能算是打工的,现在倒像个老板一样为店里所有的事情忙进忙出的,左晓也正好乐的轻松,象征性的让美美入股,也顺便将店里的所有杂事都扔给了美美,自己当了个挂名的老板。
这家小店加上妈妈留给她的其他两处房产出租的钱让左晓绝对的衣食无忧,日子过得极为悠闲。这才有时间和季辉他们到处玩。才有时间睡到自然醒……
自从和季辉两个人回到这里,继而认识了胖子他们已经有几个年头了,大家不问出处的玩在一起,倒是和谐得很。本以为自己就那样孤僻下去的,但是禁不住他们的怂恿,日子倒是过的充实异常……反而有点不像自己了,日子也过的奇快……
身旁的叹气声打断了左晓的冥思,她转过身体凑近一边,由于太暗看不清什么,于是便伸手打开墙上的小灯,对上了一双微红而又迷朦的眼睛,像只被欺负的小猫团缩在那里,趁着灯光竟然能看见眼睛里泛着淡淡的水光,左晓这才发现了他眼下有一颗小小的黑痣,此刻看上去就像一颗小小的泪,让左晓的心头一软。
“怎么了?”
“嗯……”他嗫嚅到,“我……我是不是……是不是……”说到一半停顿下,带有片刻的犹豫好像下面的话难以启口,但是对上左晓疑惑的眼神,仿佛又下定了决心的问道:“我是不是有问题啊?”
左晓皱着眉,思索了一下才幡然醒悟他所说的意思,“呃……怎么说呢,那个……第一次是这样的啦,好像女人啦第一次会痛,男人第一次也会有反应的,比如说时间短,有点痛,多试几次就会好的。”
“真的吗?”身边怯怯的问了句。
左晓点了点头,“你不是问过我养不养你吗?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啦,你现在归我养了,以后别去那里了……你,不适合那里。”回答的好像太过诡异了,左晓不自觉的清了清嗓。
“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会养我吗?要对我负责吗?”太好了,这下不用担心住的地方了……木易隽带着点感激的眼神望着左晓。
“负责?啊,是啊,我肯定会对你负责的,所以咯,骗你我又没什么好处,有问题的话我也不会养你啦,哈哈……”左晓暧昧的瞅了一眼木易隽,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你几岁啊?”
“我……我26了。”
“哦~看上去就比我小,小鬼,你是个很老的处男。”左晓有点不可置信的瞪着木易隽,“你长得模样不错啊,怎么都没有谈过恋爱呢……”
木易隽转过头思索了半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只能环视屋子避而不答,害怕对着左晓探究的眼神。左晓见他转过头以为自己的话触到了他什么伤心事,便想着怎么样转移话题比较自然。
于是只能开起自己的玩笑:“不过我也是个老女人了,呵呵,你不会嫌弃的哦~”
见木易隽摇头,吱吱呜呜的说了两个字,虽然有点模糊但是左晓还是听得出他是在说不会,左晓得寸进尺:“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这回就连晕黄的灯光也遮不住木易隽脸上的红晕,慌忙将自己的头埋进被子里。
果然是奇葩一样的人物啊,左晓觉得好像自己捡到了个宝,现在的男人像这样含蓄的已经差不多绝种了吧,左晓无奈的笑了笑,拍了下被子下的木易隽的头,说:“好啦,我开玩笑的,我现在要去店里下,你乖乖在家等我吧。”
于是便起身,□□的下床,赤着脚丫子迈进了浴室,丝毫不理会在床上将被子偷偷露出一小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