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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今天是看别人角色扮演的一天 其二 ...

  •   敌人袭击了我,下一个目标肯定是刚和我分别不久的承太郎和花京院,我直接前往约定的码头。

      这回我留了个心眼,敌人此刻以为我被他的替身攻击困扰,无法行动,肯定会放松警惕,现在不能被他发现我已经脱困了,于是一路从阴影里贴墙走,用厄瑞波斯的敏锐视力寻找那几个显眼的高大身形。

      尽管已经有了一点心理准备,不过亲眼看到人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瞪大双眼骂了句“Holly shit”。
      我看见了哪怕写进三流言情小说里都相当恶趣味的一幕,一模一样的“阿瑞恩”,穿着刚才商场里裙摆最短的一套旗袍,开衩都快到大腿根了,胸口前开了个洞,露出一大片白色的皮肤,此刻正亲亲热热地揽着承太郎的胳膊,好像在撒娇。

      这是什么地狱绘图,我快瞎了,旁边的花京院也是和我本人一样便秘且欲言又止的表情。承太郎的脸被帽子的阴影挡住了看不见,不过他身形僵硬,似乎在发怒的边缘。

      我从未有过如此想让承太郎打“我”一拳的想法,争点气啊承太郎,这家伙平时怎么没见脾气这么好这么能忍?!
      他不动手我都想动手了,这敌人顶着我的脸,做出害我风评的事情,可恶,拳头硬了。

      尽管平时偶尔也有和承太郎勾肩搭背仿佛亲兄妹一般走路的时候,但现在以旁人的眼光看“我”一边傻笑一边挽着承太郎的胳膊,整个人身体重心都靠在他身上,还是有些,不能接受。这样子就算是好朋友也太过亲密了些?
      算了,现在思考这个也不是时候。

      我尽量不着痕迹地低头走过去,身上一身工作制服很好掩饰了我的身份,没人注意到我。
      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承太郎好像朝我这里瞥了一眼,然后继续低头和“阿瑞恩”说了什么,随即“阿瑞恩”放开了承太郎的胳膊,后退一小步。

      我眼看机会来了,敌人本体在厄瑞波斯的射程内,他悄无声息地飘过去,用力把冒牌货踹下了海。

      承太郎看见了厄瑞波斯,似乎早就认出我来了,刚才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眼睁睁地看着“阿瑞恩”被暗算。随后他跟着跳了下去,摁住了原型毕露还在扑腾水的敌人。

      我快步走过去,朝惊讶的花京院点点头,就坐在码头边上,颇为舒心地看着冒牌货被按在水里快要窒息。
      “又见面啦亲爱的伙伴们,有没有想念真正的我呢?”我语气浮夸的说道,看着水底的冒牌货表层皮肤开始融化,变成刚才看见的黄色胶状物质,这个替身原本包裹住他的全身,使他可以变成任意人的外貌。而里面本体是一个男人的模样。

      “太想了,你可不知道刚才这人装得有多恶心,我都有点反胃。”花京院站在旁边,一脸嫌弃地看着水中人。

      我立刻赞同点头:“我看到了一点。他刚才也伪装成JOJO的样子接近我,我就没看过演技这么差的,被我识破后就找个借口跑了,想着肯定来找你们了。”我暂且不提我受伤的那部分,反正藏在衣服下面没人看出来,可不想因为单独行动一小会受个伤被他们俩看扁了。

      承太郎听到后,白金之星又把人按下去几分。

      看来谁都无法忍受有人顶着和自己一样的脸干坏事。说到演技,我不明白我是怎么一眼就被承太郎看出来的,后面还那么配合我不打草惊蛇,于是好奇道:“JOJO,你刚才是怎么认出我的,我都穿成路过的清洁工了。”

      “走路姿势。”承太郎看底下的人渐渐挣扎不动了,于是揪着他的领子把人拎了出来。“这家伙的嘴巴也够臭的,正好给他好好洗洗。”

      我没话说了,走路姿势确实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没办法短时间内改变,一般人也很难注意到这个细节,承太郎不看脸就能认出人,真是敏锐得可怕。

      猥琐男总算出水了,咳嗽好几声后,看见我,难以置信道:“咳咳,你,你这女人是怎么摆脱我的替身控制的?不可能,过了这么久你应该早就被吞掉了才对……难道说,你,割掉了自己的皮?”

      所有人一齐看着我。

      刚才不应该踹下海,真该一拳打晕这崽种,就你多嘴是吧,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必要强调!在两道锐利目光的逼视下,我有种强烈的心虚感,只能硬着头皮忽悠:“哼,这种贫弱的替身能力,实在太好破解了,你肯定不知道,还有别的方法。”

      “不可能!本大爷的‘黄色节制’可是无敌的!一旦沾上就甩不掉,无论冰和火还是物理伤害都奈何不了,只会一直吞噬你的身体,你做什么都没用的——噗啊!”这个名为黄色节制的男人自吹自擂一通后,被承太郎照脸打了一拳,再一次按进了水里。

      他的脸黑了,看上去很生气,“废话还真多,再怎么厉害的替身,本体也是会淹死的。”

      是的,正如他在商场时,和普通人一样害怕火灾,我才有机会跑了出来。

      再次拎出来后,黄色节制终于老实了,他捂着自己的脸哀求道:“别打了,我鼻梁都歪了,我是被迪奥雇来的,还不想为了这点钱丢掉性命。”

      我嗤笑一声,这是个惜命的敌人,不好好利用他可不行。“既然这样的话,迪奥给你多少,我出双倍,回去暗杀迪奥,你不是说你的替身能力是无敌的吗。”

      黄色节制大惊失色,吓得都结巴起来:“那,那可不行,迪奥,迪奥大人的替身听说拥有可以掌控世界的能力,而且他的,他的手下遍布任何地方,根本跑不了的,所,所有人都很敬畏他。”

      “所有人?还有哪些人?”承太郎问道。

      “这……我可不能说,我也是有尊严的,做这行有规矩,同行的信息不能透露啊。”黄色节制看着我们态度没那么凶恶了,于是摆出一幅欠揍的为难模样,看上去不愿意说。

      承太郎没说话,显然也明白这人有些蹬鼻子上脸,于是捏起拳头又朝脸锤了一拳。

      “呜呜,我的下巴!”黄色节制脸上的血和着水淌下,满脸都是淡红色的血水,“我我我我想起来了,后面还有死神女帝倒吊人和皇帝,他们也在追杀你们!”

      看来这人的尊严也不怎么值钱嘛,铁骨铮铮了三秒钟就被打出原型,该形容他能屈能伸?不过就算全招了,我也不打算放过他就是了。

      “他们的替身能力是什么?”花京院看到他这怂样差点笑出声,憋住了,正色问道。

      “这个我真不知道!替身使者的替身能力都是保密的,像py一样绝对不能给其他人看,告诉其他人替身能力就是暴露自己的弱点……”

      这倒也是,之前遇到的几个亡命之徒因为都想独吞赏金,甚至都没有找彼此合作,全是单干,没能互相残杀起来就不错了,想必也尽量避免交流。

      黄色节制说完了他已知的情报,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可是直接放跑也太便宜他了,我肩膀上可是少了块肉呢。
      我们三个思索一分钟后,最后达成共识,让他在人多的地方本色出演抢劫犯,然后我们几个报警把他送进监狱,进去蹲几年。
      当然在警察赶来之前,我们把他揍得至少三个月下不来床,在路人视角还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是用替身揍的。

      解气。

      料理完黄色节制,我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手枪送给小安了,怕她路上不安全,至少拿着这东西可以保护自己,并再三叮嘱了这玩意的的使用方法。
      我们傍晚送走小安,看着她上船,她临走的时候还挺舍不得我们的,每个人都抱了一下。
      只是她过于热情,跳过来的时候压到我的伤,那个疼的,我脸色一下就变了,龇牙咧嘴的,惨叫在我的嗓子眼里呼之欲出。

      承太郎看见了我的表情,细心如他怎么可能会忽略,加上之前黄色节制的疑问,他的脸也立刻冷下来了。

      完了,还是被他发现了。

      果然小安上船之后,承太郎就堵在我面前,执意要检查我的肩膀,大有我不给他看就别想走的意思。

      “你干什么啦,非要看人女孩子的衣服下面,是在耍流氓吗?”我振振有词地表示反对。

      承太郎揪着我衣服后面的帽子,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回道:“是啊。”

      花京院好像被口水呛到了,拼命咳嗽。

      这架势看上去不像要耍流氓的,像是要揍我的,好家伙,这人的脸皮已经厚到完全不怕道德绑架了!可恶!
      “臭不要脸……”我只好慢吞吞地解开衣领的扣子,迅速拉开又光速合拢,给他看了一小眼,希望他没能看清楚。

      承太郎的脸黑了。

      花京院在边上也摇了摇头:“刚才还是太便宜黄色节制了。”

      我小声说:“没事的,皮肉伤而已,一点都不疼。”

      承太郎开始从背后用力推着我往前走,沉声说道:“去医院。”

      完了,他这样说话只蹦三个字的时候,一般是真生气了。
      而这家伙一般吃软不吃硬,我低头想了想如何让他消气,便皱起脸耷拉眉毛开始装可怜:“呜呜呜,刚才骗你的,肩膀好疼,你还推我,更疼了。”

      “……”承太郎瞪了我一眼,虽然没说话,但真的放轻了力道。

      我眼看起了作用,继续用非常狗腿的口气说道:“你们不知道,那个恶心的男人用JOJO的脸做了什么卑鄙的事情,唉,还是真正的JOJO好,知道关心我,实在太感动了。”

      不错,承太郎的脸色有所缓和。

      花京院笑了笑,狭长的眼睛眯起,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笑看上去不怀好意:“是吗?他做了什么?”
      花京院典明是个聪明人,他和我一样擅长察言观色,甚至比我还细心,在我们几个人的相处中,每次对话他都能恰到好处地加入话题,活动气氛,知道什么问题该问什么问题不该问。那么这个回答出来会使我尴尬的问题,绝对是故意的。

      我眼神警告花京院,他立刻偏过头假装看风景。呵,八卦的男人。我含糊其词道:“没什么,就跟我说了一些怪话,而且脑子还不太好使,差点被我骗去穿女装。”说到这里我不忘拍一下承太郎的马屁,“真正的JOJO这么聪明,才不会随便就被我骗到呢,对吧……”

      被骗了136次的承太郎对上我的目光,我的笑容在脸上凝固,糟糕,马屁拍到马腿上去了。

      “闭嘴。”

      我也只好和花京院一起假装看风景。

      在医院的时候,花京院倒是没憋住,主动跟我说了冒牌阿瑞恩是如何接近他们的。
      “JOJO,你看我新买的衣服怎么样,好看吗,是不是很性感?”花京院捏着嗓子,模仿甜腻的语气。

      承太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联想到刚才被变装的黄色节制纠缠,那段十分不快的回忆,于是直接出去抽烟了。

      “Omg,我这辈子都没这么说话过!”我甘拜下风,觉得恶心的同时又很好奇,就像看恐怖电影不敢看但还是想看的猎奇心理,“还有呢,还说了什么?”

      花京院微笑着看着我,继续捏着嗓子说话:“JOJO,那边有买饰品的商店哎,送我一对钻石戒指好不好嘛,我好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哦,那可是每个女孩子都必须拥有的钻石戒指。”

      我用还能活动的那只手捏了捏鼻梁,拳头有点硬了:“还把我演成个捞女……是他自己想要钻石又买不起吧!够无耻。”

      花京院撇撇嘴,继续放猛料:“我的好朋友手指上也有一个钻戒呢,是她男朋友送给她的,作为一个绅士就该给他的女朋友买礼物,花京院,你说JOJO是不是也该给我买一个?”

      我目瞪口呆,被黄色节制的厚颜无耻再次震惊:“有病吧,他这意思,难道以为JOJO是我男朋友?开什么玩笑,我和他天天打架,哪里像情侣了?就算是真的,也不能就这么随便问人要贵重礼物啊。”

      花京院低头笑了笑,恢复了他平日温和文雅的嗓音:“你说得很对,不过打打闹闹正是感情好的体现嘛,换成是不怎么熟的普通朋友,你会这么做吗?”

      我点点头:“这倒也是,如果换成别人我还没兴趣捉弄他。我就是,看JOJO总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就忍不住,你不觉得他吃瘪的样子特别可爱特别有意思吗?”

      “唔,其实我有个主意……”花京院转了转紫罗兰色的眼珠,主动凑过来对我耳语了一番,我听完后大为震撼,这个花京院看上去温文尔雅像个优等生的,没想到是个坏胚,超腹黑的。

      于是承太郎从外面抽烟回来后,只看见我一个人在病房里,他随口问了句:“花京院呢,该走了。”

      我“嘿嘿嘿”怪笑了几声,然后努力模仿黄色节制甜腻到起鸡皮疙瘩的语调凑过去说:“JOJO,花京院已经先回去啦,现在又是咱们两个的二、人、世、界咯,有没有很高兴呢?刚才你答应可是要给我买钻石戒指的,这是爱情的证明。”

      承太郎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脸上表情像踩到了狗屎,他后退一步,作势扬起手就要把手上的袋子丢掉:“你们没完没了了是吧,本来还给你们带了圣代的,别想吃了。”

      什么,还有冰激凌吃!?那不玩了,我一秒认怂,让厄瑞波斯抢救回装着圣代的袋子,迅速低头认错:“非常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花京院从藏身的门后走了出来,叹了口气道:“阿瑞恩,你也太好收买了,真没出息。咦,等等,那是我最喜欢的樱桃圣代……”

      喂,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啊花京院!你也很好收买!

      为了岌岌可危的冰激凌,我们立刻发挥能屈能伸的良好品质,土下座认错,被承太郎一人赏了一个爆栗。
      但是冰激凌还是吃到了,真好吃。

      只是花京院的吃相不怎么好看,他竟然用舌头玩圣代上面的樱桃……  “rerorerorerorerorerorerorerorerorerorerorerorerorerorerorerorerorerorero……”

      技术之娴熟,场面之鬼畜,声音之魔性,令我和承太郎都想装作不认识他,脚步都加快了几分。

      怎么说呢,我们这三个人都有很好的相性,每个人的性格截然不同,形成微妙的互补,相处起来十分默契,熟悉了半个月感觉像认识了几年一样。
      承太郎和花京院两个虽然话不多,但他们俩不需要多说什么就能理解彼此的意思。我和花京院在一起时,他的话会变多,和我唱红白脸打配合天衣无缝,受害人主要是波鲁那雷夫。承太郎和我嘛,经典没头脑和不高兴,我不用怎么思考,负责活跃气氛就行。

      正当我在脑内想我们三个要是回学校上学,会在学校怎么相处时,有人跟我搭话了。

      “给你。”承太郎面无表情把他的手枪递给了我,枪柄向着我,“我不需要这个。”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我把我的手枪送给小安了,他担心我没有趁手的武器保护自己,于是把他的枪给我了,碍于面子不好说是担心我,只能说是自己不需要。怎么样,我不能说是他肚里的蛔虫,好歹也算承太郎语十级了。
      “哦~~~”我故意拖长了尾音,伸手接过,对他挤眉弄眼地笑笑:“懂了,正好我的没了,真是太巧了,JOJO。”
      我不仅承太郎语十级,阴阳怪气他也是一流。

      承太郎果然压了压帽子,怒气值积攒中。

      “喔哦,花京院,快看,有火烈鸟!”我立刻当做没看见,转身去找花京院看风景了。

      我们回到酒店后,波鲁那雷夫总算从拘留所里捞出来了,他们三个正在乔瑟夫房间打牌打得兴起,看样子有极大的可能把我们给忘了。
      乔瑟夫看到我们三个疲惫不堪的样子,收起扑克牌,义正辞严地斥责我们在外面玩到这么晚才知道回来。

      您好歹关心一下您外孙行吗……

      我们无奈地解释遇上了敌人。

      乔瑟夫听完后沉思了几秒钟,冷静地抬头示意,让我今晚和波鲁那雷夫一间房睡,防止再次落单,因为我们两个都是因为单人行动时受到袭击。

      虽然听上去有点尴尬,不过现在是特殊时期,我可以理解,而且波鲁那雷夫虽然看上去花花心思挺多,对我还是很照顾的,真正的把我当成了他妹妹。
      我和波鲁那雷夫都没意见,爽快的答应了。

      乔瑟夫见我们一口同意,反而为难了起来,朝我这里挤眉弄眼的:“等等,刚才是我考虑不周,晚上两个孤男寡女的是不是不太合适?要不你们谁换一下,咳嗯……”

      我无所谓的答道:“没事,我又不是什么矫情的妹妹,连桥洞都睡过,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况且就我一个女的,和谁换不是孤男寡女的啊,大家又不是外人,就这样吧,懒得折腾了,赶紧洗洗睡,明天还要早起呢。”

      乔瑟夫哑口无言,扶着额头一副懊悔的样子。

      唉,真不明白他在顾虑什么,不就酒店将就一晚么,有什么好纠结的。
      我离家出走那几天还真睡过桥洞,靠近德克萨斯州边界那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凉地方,再跑下去马都要罢工了,只好裹着披风窝在桥洞缩了半宿,因为一直担心有别的人经过,所以断断续续地睡着,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浑身都疼。这好歹还有张床,隔壁还有同伴互相照应,条件好多了。

      波鲁那雷夫这几天相处下来感觉人也挺好的,是个热心肠,就是我们一同去吃饭他和我都是抢着递餐具倒水的那个,自从他进队后,对我很照顾,总是说女孩子不用干杂活,好好坐着就行了,有什么好事也会先想着我。我想大概他是真的太思念妹妹了,而且听描述我还长得和雪莉有点像,有一部分把我当成她了吧。

      “阿瑞恩,你可以先睡,放心吧,我会替你守夜的,真正的骑士会保护女孩的安全。”波鲁那雷夫在关灯前认真看着我,信誓旦旦地说。

      十分钟后我听到了他的鼾声。

      倒也是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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